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她这么说来,孙超已经不敢在马虎了,当即一面朝孙琼儿的房间赶过去。
这才进院子,便听见那充满了淫靡的销魂声音,几个丫鬟也相继迎上来,只七嘴八舌的说道:“老爷,你快去看看,恐怕小姐都已经支持不住了。”
支持不住?他听着这声音分明就是在享受,不禁有又羞又恼的,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是这样的女人,竟然找男宠就算了,可是还这么招摇,还去找奴隶,这不是自己在自降身份么?
几乎是连走带跑的,冲到那门前,却推不开,只听身后的丫头们给提醒道:“房间里反锁了的。”
便一脚连几脚,狠狠的踢向那房门,这门才方有些松动,便抽出大刀来,一下把门给劈开,便见到一副淫乱的景象,如今这家里还有客人在,这叫他的老脸往哪里放。
扬起大刀,像那些此刻根本就已经完全沉溺于其中的奴隶一刀挥去,血溅到了其他的奴隶的是身上,此刻那些奴婢才反映过来,却不敢反抗,而且一一躲到那墙角里头去。
孙超见此,更是毫不犹豫的将大刀朝他们的脖子上挥砍了过去,只见四个齐刷刷的人头从那裸露着的身体上滚落了下来。
此刻丫头们见此,都连忙进去慌忙的扯了被子床单来,将累得虚软倒地的孙琼儿盖起来,毕竟她如今已经长大了,哪里还那能叫她的父亲看她的身子。
至于那二姨娘,夫妻间自然不必忌讳。
孙超一时间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般,跌坐到地上,他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啊,老天罚了他断子绝孙,现在又叫他唯一的女儿变成这个样子,而且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按照幽州自古来的成现,寻常家的子女跟着这奴隶通奸,是要给烧死的,今天她这样大张旗鼓的,恐怕外面的那些长老已经知道,说不定一会儿就来了,所以现在自己还能留她么?而且想要救她的命,去求将军,看能不能打发到那军营里去做军妓。
至于那二姨娘,这些奴隶定然是她给找来的,若不然孙琼儿怎么会去部落里呢。看了一眼,便吩咐道:“先把他们给我捆起来。”
现在先捆起来,一会儿那些长老来了,主动的认个错,不至于马上就把她们给烧死了,在者加上将军那里说句话,说不定还能留余地,将他们给打发到军营里去呢。
当即便去上官北捷的院子里。
这里陆尔雅正无聊的坐在上官北捷和柳少初的身边看着他们下棋,心里想的却是那孙琼儿,此刻在用个什么动作。
齐格突然来禀报道:“将军,大小姐那里不知道是出事情了,这会儿我们老爷来找您呢?看他的样子很是着急。”
只见柳少初落子,一面道:“我说吧,孙副将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里来找你,所以这一盘棋我是输不了,注定才成了残局。”
上官北捷站起身来,朝陆尔雅道:“你别动子,这棋一会儿来在接着下。”方才她已经几次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叫柳少初赢了自己几次。
陆尔雅应了一声,但是更想跟着他一起去前厅。便道:“我不动,我跟着你们去听听。”
闻言,上官北捷便点头应了。
这才踏进大厅,孙将军便急急的迎上来,屈膝一跪,朝上官北捷求道:“将军,求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答应我啊。”
装作莫名其妙,“孙副将这是做什么,先起来再说。”一面伸手去扶起那孙副将。
孙超此刻是又羞又急,一年叹了两声:“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众人都不说话纷纷的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只听孙超道:“琼儿跟我那老二,竟然在她的院子里与那些番邦最低等的奴隶……哎!末将真是难以启齿啊!这里虽然还是大明的国境,可是将军是知道的,自出了神羽关,除了当地的官员,还有就是各处的长老们最为尊贵,而且也是最为严谨的,如今我那个不孝女儿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恐怕他们那里已经知道了,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孙超说着,一脸的忧心忡忡,虽然她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可是到底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况且又只有她这么一个独女,没有指望她给养老送终,但是也不希望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啊。便又道:“按照这城里的规矩定然是要把她跟我那老二一起活活烧死的,所以求将军开开口,收她们进军营,这样好歹是留着命了。”
闻言,最震惊的莫过于陆尔雅了,没想到这幽州的民风还真是“淳朴”啊!这样的事情竟然非得给活活的烧死,想做军妓还得求爷爷告奶奶的。
上官北捷只道:“孙副将放心,到时候本将军自然是不会让你白发人送黑发的。”
得了他的这句话,孙超便放心了,当即又谢了谢,正是这个时候,有丫头来报道:“老爷,城里的长老们已经来了,现在就请您过去呢。”
孙超此刻倒是不在担心了,相信上官北捷一定会保得住孙琼儿的性命的,所以便朝上官北捷请道:“既然是如此的话,还要麻烦将军跟着属下去走一趟。”
上官北捷欣然点头。
在说这绮丝南正在房间里学汉人的刺绣,身边的贴身丫头便门都没有敲一声的就冲了进来,一面只道:“夫人,不好了,出事情了,那城里的长老来了,要把小姐抓去烧死。”
绮丝南当即给她的话吓得,一不留神,那针就狠狠的刺进了手指里边去。站起身来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那丫头回道:“二姨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冲雅斯客找来五个精壮的奴隶做男宠,深怕被人发现,还把小姐院子里的丫头都给迷晕了,然后一起跟着小姐享用那些奴隶,可是动静太大,而且他们也没收住,那些丫头醒过来就连忙去通知老爷,可是已经晚了,城里的长老们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了,现在就在大厅里。”
绮丝南口中只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人陷害他们的。”虽然女儿的心思向来都不跟自己说,可是到底还是母女连心,她什么个想法,自己自然是知道的。
虽然说有一半自己低贱的血统,可是她却一直都对那个上官将军十分的钟情,所以根本不可能去找男宠,而且还是低贱的奴隶。然上官北捷现在就在府里,所以她根本就不会这么做的。
当即便站起身来,也顾及不了自己的痛手,一面走出房间,一面问丫头道:“现在他们在什么地方关着的。”也许她向来都是软弱的,可是现在却是有关女儿的性命,那可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所以她不能在这么软弱下去。
丫头一面跟着她的身后走,一面回道:“小姐现在就在她的院子里,老爷找了上官将军一起去了大厅,看看上官将军能不能想法子把小姐的命给保下来。”
闻言绮丝南便匆匆的向孙琼儿的院子赶过去。
才进院子,便见丫头们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议论纷纷的,即便是见着她来了也没有就此打住。
走到房间前,只见那房前有两个家丁守着,见着她来并为让开,反道:“老爷有命令,谁也不能进去。”
绮丝南从那半掩的门框里看去,但见自己的女儿全身上下就盖着一张床单,连衣服都没有穿上一件,心里又是担心又是羞愧,只得朝那两家丁求乞道:“求求你们,让我进去给她穿上件衣服好不好。”
只是人落马了便只有被欺负的份,此刻只听那个家丁一脸的轻蔑,“穿什么衣服,反正都是要去烧的,别白白浪费了那套衣服,就算是保了命,那也是做军妓的份,大营里每天那么多男人要伺候,恐怕是连脱衣服的时间都没有,所以我看还是不必穿了。”
听见他们这么说,绮丝南也不敢说个什么,只跪到地上求道:“求求你们了,神会保佑你们的。”
方才说话的那个家丁又道:“你的神要是真的在,那就应该先保佑你们!啊哈哈!”
不过另一个家丁似乎心软些,便朝这个一直在说话的家丁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看这大小姐恐怕是活不成了,咱们就当是行个好,积点德,放夫人进去吧。”
那个家丁闻言,便也只得应道:“行了行礼,进去吧,有什么说的赶紧说了,一会儿长老们估计就该催着要人了。”
绮丝南闻言,连忙卑微的磕头谢过了,跑进屋子里去,将孙琼儿包着床单抱在自己的怀里,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唤着昏迷过去的孙琼儿道:“琼儿,琼儿你醒醒,醒醒啊。”
孙琼儿听见她的声音,这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见屋子里凌乱的一切,不由得回忆起先前发生的事情,不禁又羞又害怕,而且最叫自己感觉到恐惧的是,自己竟然到后来竟然都不讨厌做那样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