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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完了,这些公子小姐们便都各自三三两两的找自己觉得还算可以的搭话。
所以这陆尔雅身边自然也少不了各种草的围绕。
柳少初长袍飞舞,墨发翻扬,一身的飘逸劲儿,陆尔雅都有些不相信原来他穿白衣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他是最先走到陆尔雅的身边的,装模作样的不认识陆尔雅,只唤道:“第一次见到语素姑娘,不想语素姑娘竟然不止是气质容貌非凡,连才华也叫在下佩服啊。”
周财阀见柳少初走过来,便迅速的让开,给他腾出一个与陆尔雅更为相近的位置来,还好不含蓄道:“小侯爷请。”说完,便给陆尔雅比了一个付银子的手势,便立即躲开了,给他们留出一片空间。
陆尔雅巧笑倩兮,眸光盈盈,“小侯爷过奖了,真的没有想到小侯爷竟然能有一手好琴,而且文采风流又不失雅致,倒是叫语素很是惊讶。”
柳少初恐怕从认识她到现在也没有见过她如此温柔过,不禁有些不习惯,不过更多的是喜欢,郎朗一笑,“不是在下狂妄自大,只是确实是有许多小姐想不到的,如若小姐肯赏脸,在下愿意一辈子把所有的好都用来对待小姐。”
陆尔雅眼睛顷刻间争得大大的,咳了一声,低声道:“柳少初,咱们演戏,你也不用这么尽心吧?”
却听柳少初声音里满是真诚,眼里更是盛满了真挚,“人生何时不是在戏里呢?但是在下此刻跟小姐说的却不是戏文里的台词,想跟小姐演绎的也不是戏里的桥段,而是真心实意的想一生对小姐好。”
抬起头,刚好对上他那一帘温柔的眼神,里面是自己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真诚,陆尔雅当下一震,难道是自己看花了眼么?便笑问道:“你平日里也这是这样跟那些小姐们说的么?果然听了很容颜叫女人感动。”
柳少初闻言,只问道:“那你感动了么?”
陆尔雅抿唇一笑,摇头,“没有呢!”
只听柳少初道:“我不是开玩笑的,这些话也没有对谁说过。”
此刻刚刚婉言谢绝了身边那些莺莺燕燕的宫少穹恰好走上来,听到他的这句话,不由有些故意找茬道:“对,你堂堂的柳家小侯爷怎么可能说开玩笑呢?何况你对哪一个姑娘小姐不是真心的了。”
陆尔雅听见宫少穹的这话,连忙附和道:“是啊,小侯爷带着各式各样的小姐私奔也不是第一次了。”
柳少初却是一脸的认真,满眼情深的看着陆尔雅,当即也不在唤她为语素了,只道“可是尔雅,我是认真的,难道我就连你的相信也不能得到么?”
“不会啊,我不是一直都挺相信你的么,若不然去倾国的时候就不会找你了。”陆尔雅解释道。上官北捷信任的,她也信任。
宫少穹见柳少初对陆尔雅这般神情,心里不禁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是为什么,当下便只得转移话题道:“你怎么会成了周财阀的女儿?”
闻言,陆尔雅不禁丧着一张脸道:“别提了,他大爷的,往常出门银子都是由着丫头们带着,今天出门没有带丫头出来,可是又给忘记了,便跟我母亲来此喝一杯,不想我这想借酒解愁的还没喝上一口,我母亲便醉了,还把那个王公子打了。”陆尔雅说着,便转向那王公子的熊猫眼看去,却见他正往自己这里瞧过来。便有些不自在的转回过头来。
柳少初跟宫少穹也随之朝那王公子看去,同是男人,自然是知道他的看陆尔雅的是个什么眼神,所以二人当下便极有默契的说了一声,“打的好!”
随之柳少初便又有些不悦的问道:“是他先找你们麻烦了?”
陆尔雅汗颜,虽然那王公子是有些多嘴,白受了延平公主的一拳,但是说到底,这还是延平公主的错,便道:“哎呀,与他无关。”
“那你怎么做起了这周财阀的女儿来?”宫少穹问道。
只听陆尔雅叹着气道:“还不是没有银子结账呗,现在我母亲给他安排在一处房间里呢,说好我代他的女儿参加完这月会,就让我们走。”
然陆尔雅却不知道,这周财阀此刻见着围绕在她身边的都是今日月会里自己最欣赏的少年英才,正想着这两人正好一个配自己的长女,有权。一个配自己的次女,财上加财。
当然这前提是要自己把这个女人先留住,想到此处,便决定将她的婆婆关起来,到时候就可以命令她帮自己把这柳少初跟宫少穹骗到自己两个女儿的床上了。而且她们婆媳俩自己看着也面生,估计是外地人,所以即便的他们的家人寻起来,自己也不怕。
可是他却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
只听陆尔雅说来,柳少初当即便道:“他的两个女儿一个是药罐子,而且脾气古怪,一个是钱串子,满是挂着的都是银子金子,估计是想让你冒充他的女儿,以后在成亲的时候来个偷龙转凤。”
“不会吧,我又只是答应他这么一次,他总不能为了这个事情,把我母亲给扣押起来吧!”陆尔雅笑笑,不以为然。
陆尔雅这么一说,宫少穹便道:“这个倒是极有可能,他不曾见过延平公主,更别说是见过你了,此刻说不定正在打这个注意呢,你可知道他把延平公主安排在哪里,咱们先去瞧瞧。”
柳少初觉得陆尔雅这一次也太大意了,这周财阀向来是没有半丝的诚信可言,在商人圈子里出了名的,若不然以他周家的财力,早就可以超过宫家了,只是因为他没有信用,所以生意不如宫家,如今还落在了宫少穹的这个小辈身后。
陆尔雅听他们都这么说,不禁也有些害怕,当下也觉得自己太容易相信他了,便道:“我倒是知道,你们随我来。”
说着三人便离开了会场,那王公子看着她跟柳少初二人走了,也只是苦苦的叹气,不知道是因为知道那陆尔雅已经嫁人了,还是因为她连自己都没有正眼瞧一下所叹。
事情总是在意料之内,陆尔雅跟着柳少初二人一起下楼到那后院的厢房门外之时,还没去敲门,便听见周财阀的声音从那置放延平公主厢房里传出来道:“赶紧把她给我装起来,从后门出去,那里已经叫人备好了马车,直接把她给我送到别苑里去,我看那媳妇也孝顺,这样以后就能好好的控制住她媳妇了。”
三人面面相觑,真巧啊!
陆尔雅先是一脚踢开门,那周财阀看见是她,正欲要开口说个什么,却见宫少穹跟柳少初的身影也出现在门口,原本僵硬住的脸便顿时扯出一抹笑容道:“语素啊,你怎么把宫老板跟小侯爷带到这后院来了,快回去。”一面说着又朝柳少初跟宫少穹一脸尴尬的笑道:“让二位见笑了,我这九夫人癫病又发作了,没法子把她制住,所以只有把她拥起来。”
柳少初闻言,只差没有笑喷,只道:“周掌柜,本侯爷可以肯定,你的这张嘴肯定是要废了的。”上官争雄这个人说来挺奇怪的,向来不说延平公主的一处好,可是却容不得别人说延平公主的哪里不是,如今这周财阀还敢说延平公主是他的九夫人也就罢了,竟然还说延平公主醉酒是癫痫发作,若是叫上官争雄知道了的话,定然把他的这张臭嘴给割下来,丢在茅里。
周财阀一愣,似乎有些威胁性的看了陆尔雅一眼,随之朝柳少初笑道:“小侯爷这是什么意思哟?难不成这女人还能把我的嘴割掉不是?”
宫少穹笑意满盈,接过他的话道:“延平公主自然是不会,可是上官将军就不好说了,我上官世伯是个什么脾气,周掌柜的在金城混了这么多年,应该是知道的吧!”
周财阀似乎没有反映过宫少穹的话,继续笑道:“这关上官将军的什么事情,何况怎么又给扯到延平长公主的身上去了。”
陆尔雅看着被他吩咐人捆绑着的延平公主,懒得在跟他磨叽下去,从他的身边冲过去,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倒转身子来,一脚踢在周财阀的二弟上,“去你大爷的,不就的三十几两银子么,老子又不是说不给你,何况这不是都给你当闺女了么,你他娘的,竟敢还出言不逊,侮辱我母亲,老子踢死你,叫你断子绝孙,一辈子守着你俩闺女过。”
那周财阀一来是不会武功的,二来也没有想到陆尔雅会突然踢他,而且他恰好是看着陆尔雅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所以刚刚转过身去想把她拉过来,却不想竟然会叫她给踢中了命根子,当下又天她满口骂骂咧咧的,没有顾及这宫少穹跟柳少初在此了,一面扭曲着脸,吩咐那两个原本正要把延平公主装进袋子里的小二道:“先把她给我抓起来,造反了。”
那两个小二看见方才如此彪悍的陆尔雅,就已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