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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听着外面那打开箱子的声音,越来越害怕,不由得紧紧的靠在身前的箱子上。
后面的马车具拨完了,也没有发现半点线索,此刻大家的目光都放到了宫少穹寝居的这辆马车上来。总捕头更是一把将车帘掀起,看见里面还有一口箱子,便料定殿下定然在里面,只道:“宫老板可真是奇怪啊,那后面的马车上不是还有空位么?宫老板怎么会把这口箱子放在自己的寝居的马车上,难道里面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总捕头说着,一面令三个捕快把箱子撤下来。
青黛想要抓住箱子,却还没有伸手就给宫少穹一眼瞪回去,心里不禁有些责怪自己,竟然是如此的不争气,差点就自乱了阵脚,也许这总捕头不过是简单的检查一下便罢了,若是自己跟他们力争的话,难免他们会认认真真的搜查,到时候一定会发现里面的夹层的。
只听宫少穹闻言,呵呵呵轻松一笑,很是坦然道:“是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总捕头亲自看看不就行了么?这样你安心,在下也安心。”
这总捕头见宫少穹由始自终,都是一派坦然,但是却知道这商人,想来不管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也能保持平坦的神情,然像是宫少穹这种成功的商人,心里的素质定然也比那些普通人高了去,此刻他越像是一个没事人,自己便就越是怀疑他。吩咐属下道:“打开来,给我仔仔细细的搜,看有没有夹层。”
箱子打开,青黛脸色陡然间便得一脸的苍白,额上的宛若珍殊一般的细汗已经不受她的控制,踊跃的冒了出来。
宫少穹那宽大的云袖里,匕首已经开始蓄势待发,只要他们发现,自己便先动手。
打开箱子,细细的搜查了一遍,却发现竟然是一箱满满的腊红糖,总捕头当下反应过来,他们中了调虎离山计,这宫少穹特意把这么一口箱子放在走进寝居的马车里,为的就是吸引他们的目光,拖延时间,叫运送着殿下的马车有足够的时间在各个关卡没有收到拦截搜查令的时候,一路畅通无阻的离开倾国,当下愤愤的骂了一声:“该死!”立刻整顿上马。
一面吩咐道:“二队跟我上前去追,三队留下来看守着宫家商队。”
如今他们没有搜到人,虽然宫少穹也在担心,这青殇到底是哪里去了,不过在总捕头的面前更是底气十足,此刻听见他要把自己扣押在此,不禁有些微微的愤怒道:“总捕头这是做什么?即便是怀疑那也要有证据,如今你就单单凭着那殿下那两个侍卫在我的房里,就认为殿下是在下所劫持,可是试问总捕头,在下一介生意之人,劫持堂堂倾国的殿下做什么?而且这好端端的,殿下怎么会跑到在下的客栈里来?这些还先请捕头给我一个解释了,在将我宫家的商队扣押下才是,若不然别怪我宫少穹出手无情。”
总捕头闻言,硬生生的勒住了缰绳,这宫少穹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他一个商人,无端的绑架殿下做什么,还有这其中也不排除几个公主动的手,而且如今两国还未曾撕破脸皮,自己若是因为怀疑而私自将他的商队扣押在此,难免会影响到两国的外交关系,当即也只得无奈的朝三队的人马道:“都跟我一起去追,但凡是可以的马车,都给我拦住。”
倾国的二十几位公主中,便有分为四五党,各有党羽若干,所以难免她们会下手把殿下劫走什么的。
尘土飞扬,马蹄声渐消。
青黛终于恢复过来,连忙下车又仔仔细细的检查这口自己从一上车就紧紧看着的箱子,实在是难以置信,青殇竟然不在里面。“这是怎么回事?”
宫少穹也是一脸的疑惑,突然想起先前超过他们的那一辆马车,而且还有方才楚若来报过,后面的马车上少了一个箱子,几个看似毫无关联的问题,如今给串联起来,宫少穹便明白过了,吸了一口气,“我们估计给人做嫁衣了。”现在自己的商队里定然出了内奸,在装箱子的时候,就把装着青殇的箱子给调包到后面的马车上,然后出了城,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把箱子卸下来。可是这内奸是谁呢?
青黛闻言,瞬间像是给抽去了筋骨一般,软软的倒了在地上,她竟然害了十九皇弟。
楚若见此,虽然小侯爷说晚些在告诉他们,不过看此刻的情况,若是不告诉他们的话,这二王妃拖不到大明,恐怕就会给自责得香消玉损的,所以便私自做主,提前告诉他们,走到那宫少穹的身边,行了一个礼,“宫老板,在下有件事情要禀告与你。”
难道她已经看出了谁是内奸么?这个楚若向来聪明,而且又是出生与追踪世家,说不定她已经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便随着她到这官道旁边的一处小树林里去。“你难道发现了什么?”
楚若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他,收了他的银子,却给小侯爷办事,面有些愧疚的低着头,“我只是想告诉宫老板,你们不必再担心十九殿下的安危,他早就已经给小侯爷跟神策将军夫人给带着了,估计现在就算是金衣捕快骑的是什么宝马良驹,也追不上他们的了。”
宫少穹傻住,这陆尔雅竟然是如此的倔强,而且还把柳少初拉着过来,不过虽然是生气,但是却十分的高兴,不过却也很是奇怪,自己来的时候,不是没有找过他帮忙,却被告知他又把谁家的千金带着私奔了。
柳少初向来诡计多端的,更个没有尾巴的狐狸一般,实在很是叫人难以抓住他的把柄,可是他竟然就答应跟着陆尔雅来了,的确是叫自己不得不怀疑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向来不是个好人,更不会做出那忧民忧国的举动,难道他对陆尔雅……宫少穹摇摇头,却又觉得这是觉得不可能,且不说陆尔雅是上官北捷的女人,而且还不是柳少初喜欢的那种妖艳的女人,所以排除这个可能性。那么如今就只能牵强的解释,这柳少初良心发现,想做个好人了。
然当即宫少穹也明白了,这楚若就是‘奸细’,只是这种奸细便罢了。都是自己找的套子钻,这楚若喜欢柳家的小侯爷的事情,自己也知道的,却没有怀疑到她的身上。
不过当下知道青殇已经安全的由着柳少初跟陆尔雅带着离开了,所以便也放了心下来,只朝楚若道:“我会去与二王妃说,你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咱们继续正常的前进。”
说罢,便与青黛将事情说,青黛这才放心下来,安安稳稳的坐着马车里,盼着早日回到大明。
九月初,金城的菊花以绽,木叶以黄,无边萧萧而下。
陆尔雅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是如此顺利得连打个嗝的时间也没有,直接驱使着马车朝将军府而去。
然这将军府里,那延平公主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整整的瘦了一大圈,一面要担心陆尔雅的生死安危,一面又要瞒着那么多人,而且那皇上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日竟然打发赵公公来,明里暗里的,都是在探陆尔雅的事情,似乎已经发现陆尔雅私自去了倾国一样,别到时候给安上一个叛国通敌的名,那可就是万劫不复了。
此刻上官争雄又在开始责怪延平公主了,只道:“你明知道她有这个要去的意思,竟然不好好的劝说她也罢,竟然还不找人看着,这若是出了个什么事情,北捷那里你怎么交代。”
延平公主满腹的委屈,“我也是劝过了她的,哪里知道她连夜就走了,何况身边还有风云伴着,我就算是找人看着,能看得住么?”
“这不关是看得住还是看不住,问题你根本就没有找人去把她看住,今天就,整整一个月了,却还没有半点消息,不知道还能瞒着多久,前几日她姐姐一家来告辞,已经叫我扯谎说是去庙里给北捷进了香,若是她兄长再来探望,你又如何回答呢?”上官争雄急得上火了几日,口里满是溃疡,此刻这一激动,牙齿不小心又碰到溃疡上去,疼得他脸有些扭曲。
延平公主见此,心里放得了些平衡。
突然云管家急色匆匆的进来,而且还有些失态,门也没有敲,直径把推门而入,一面激动的叫道:“公主,公主,将军。”
“怎么了?赵公公来了?还是尔雅的二哥来了?”延平公主见他如此失态,想必又是发生了个什么事情,也有些着急的站起来。
云管家摆着手,“不是,请公主跟将军到隔壁的厅里去看看。”
上官争雄跟延平公主相视一眼,立即到隔壁的厅里去。
陆尔雅这一回府,连孩子都没有去看,而是带着那此刻已经给柳少初喂了解药的青殇来见延平公主,怎么说,当初自己任性留书而去,定然会害到延平公主的,所以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