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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尔雅退到一面,看着那丝嬷嬷的嘴角已经流了血出来,只是这心里还是不解气,她可是要自己两个孩子的命啊,而且还用那么残忍的手段,还有意儿背上的那些青紫淤血,陆尔雅想起来就是恨。一面又慢慢的靠近她去。
丝嬷嬷见陆尔雅忽然站起来,心里突然有些发毛,但见这大厅里,就陆尔雅跟上官北捷,还有雪莲公主,可是却不见这雪莲公主有什么反映,便想是不是被吓着了,所以连忙喊道:“公主?公主?”
雪莲公主是清醒的,可是却不知道要怎么办,看着回头看着她也只是道:“你平日里不是做什么都挺有法子的么?你倒是拿出你的本事来啊?”
但丝嬷嬷却站着不敢动了,只见陆尔雅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个镯子,然那镯子正是先前送给铉哥儿跟意儿的那个。
当下心里一阵阵的冷意,似乎陆尔雅打她的那些疼痛,现在一点也感觉不出来了,但是却是十分的不甘,竟然就这么快的给他们发现了,这可是谋杀的罪名啊。
陆尔雅扬起那镯子,在她的眼前晃着,“眼熟吧?”她话音刚落,只见玉嬷嬷抬着一杯水进来,陆尔雅随之把那镯子放进水杯里,便见那些小虫子一个个的都立刻间变得胀胀的,漂浮了上来。
雪莲公主也呆住了,吓得懂都不敢动,却听陆尔雅道:“公主大概是不知道吧,丝嬷嬷正在陷害你呢?”
有些麻木的摇摇头,雪莲只道:“你有什么证据?”
“这就是证据,何况这镯子是丝嬷嬷的吧,借公主的名义,送给我家两个孩子,可是这里面却全是吸血虫的虫卵,一沾到水就活。孩子都是喜欢逮着什么就咬什么,如今倒是不得不夸丝嬷嬷,盘算得可真是好啊,若不是文大夫眼利,恐怕我们都给蒙混了过去,到时候孩子出了事情,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即使是查出来了,也会以为是公主下的手,因为这镯子是公主送的。”陆尔雅说道。
“不是我,不是我的,那是丝嬷嬷给的。”雪莲公主当下一听,更是慌忙撇清关系道。一面又满是愤怒的才朝丝嬷嬷道:“你这个下贱的嬷嬷,竟然想陷害本公主,叫北捷表哥,一公公怎么给本公主找了你这么一个居心不良的贱人。”
然此刻丝嬷嬷害怕的不是这雪莲公主的辱骂,而是那玉嬷嬷手里抬着的杯子,她怕她们是想给自己喝下。所以一直朝身后慢慢的移着身子,想寻个机会出去。口里一面糊弄着雪莲道:“公主,你别听他们胡说,这定然是他们故意离间公主与老奴的的关系,所以才陷害老奴的,公主千万不要相信她啊。”
陆尔雅却朝雪莲公主道:“雪莲公主,你可以不相信我,可是不能不相信你表哥啊?”
雪莲闻言,有些两面为难的看着上官北捷,又看看丝嬷嬷,却不知道该相信谁。
突然,那丝嬷嬷一阵箭步,从雪莲公主的身边飞奔过去,想逃出大厅,却被那个已经逗好了鸟儿的赵公公给揪着进来。
“公主,所谓这做贼心虚,若是丝嬷嬷没有做的话,她跑个什么?身正还不怕影斜呢。”陆尔雅又说道。
那雪莲公主先前是琢磨不定的,可是现在这丝嬷嬷跑,而且又听见了陆尔雅的这话,此刻还见连这个话都不怎么说的赵公公都把丝嬷嬷给捉了进来,所以就理所当然的相信了陆尔雅的话。
走到丝嬷嬷的面前去,“丝嬷嬷,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那丝嬷嬷陷害她的胆子还没有长,只是想借她的手给自己报仇罢了,只是没想到东窗事发得这么快,都怨那个文大夫。此刻事情也败露了,可是她还是不能就这么任命了,想着这雪莲公主向来也不是那种精明的人,自己兴许在哄着她,也许她还是相信自己的,只是还没有开口,便见玉嬷嬷抬着那杯有虫子的水向她走来。
当下丝嬷嬷给吓得开始拼命的挣脱赵公公的钳制,只是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只得把嘴巴紧紧的闭着,下颌却突然一阵疼痛,却叫赵公公一下把她的下颌骨给卸下来了,这下她便是想把嘴巴合上也合不拢了。
玉嬷嬷谢过了赵公公,直接将那里面还飘着吸血虫子的水从她的嘴巴里倒进去。
丝嬷嬷想动,却觉得一动,那下颌就痛得叫她痛不欲生的,而且这样反倒叫那水更是顺畅的顺着她的喉咙喝了下去。似乎还感觉到了那些虫子在喉咙里爬的感觉。
其实这不过是她的心理作用而已,那些虫子还要在肠里经过几天的发育,才会吸血,所以铉哥儿那才有救。
当下见她喝了水,上官北捷吩咐一声,只见厅里进来两个家丁,把她给拖下去交给云管家关起来。
丝嬷嬷已经处决了,上官北捷方站起身来,走向赵公公,毫不避讳那雪莲公主也在,就向他拱手谢道:“这一次多谢公公,若不然在下当真差点冤枉了公主。”
那赵公公一副道貌岸然,“二公子话严重了,奴才奉命保护公主的安危,自然是不能叫那些起了坏心的人呆在公主的身边。”这赵公公说着,向上官北捷挤了挤眼睛。
上官北捷有些不自在的回了一个笑,心里只怨宫少穹怎么找了这样一个变态的师傅,这又转身朝雪莲公主道:“时间不早了,在下便不留公主了。”
陆尔雅有些仰慕的看着上官北捷,原来逐客令也可以这么直接的下。
雪莲公主想着丝嬷嬷喝下的那杯水,现在还恶心呢,点了点头,便喊着赵公公道:“摆驾回风月阁。”
丝嬷嬷的事情算是解决了,而第二日雪莲公主便离开了将军府,对于丝嬷嬷的事情,便是她借机想陷害自己,叫将军府恨自己,幸亏被身边的赵公公识破,所以她反倒是自食其果,死在了将军府里。
而且这丝嬷嬷的死,后宫里不管那些有没有找过她的主子们,都无一不欢呼。
原先是不想去求她的,可是又害怕她去帮别人来暗算自己,所以许多的主子都是因为这个理由才去找的她。
如今她死了,大家也少了些防备,怎么可能说是不高兴呢?
丝嬷嬷吞虫死,灰雪莲孤回宫!
才过几日,便接到了永平公府的喜帖,竟然是夜子轩娶水依然的婚贴,当下陆尔雅不禁心生愧意,因为自己似乎与这件事情多少有些关系,如果不是自己把水依然弄成那个样子在永平公府的话,七贤伯家就不会这么紧紧的咬着永平公府不放,而永平公府更不会把夜子轩这个现在唯一过了弱冠之年,而且又没有娶亲的男丁身上了。
不过陆尔雅也不过是一时的伤感罢了。
而这夜子轩却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此刻是万般想不通,为何父亲跟大伯二伯回这样对待自己,这个水依然他虽然已经见过了,可是却无半点感情可言,当然他并不是嫌弃了她的名声,而是自己的心里有人了,虽然知道这一辈子是不可能的了,可是自己却一辈子的把她当做自己最爱念的那个人。
曾经想,曾经后悔,自己若是以前不要去在乎什么名声,第一次去刺史府就不要避开她的话,也许她就早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而不是澜四哥的妾室,更不是将军府的二夫人。
不过罢了,自己想这些做什么?她前几日看见她了,她过得很幸福,若不然脸上的笑容也不会那样的灿烂。祝福她,只要她过得好,自己便也会过得好。
“公子,你心里难受吧?”向官向来是个多嘴的孩子,此刻见自己的主子对月淡言,便道。
夜子轩轻轻一笑,唇像是那月牙的弧度一样的好看,“我很高兴,因为我想到了一个人的笑容。”
向官闻言,疼着嘴道:“是那个七贤伯家的小姐么?小的才不相信呢?那个小姐是生的好,可是冷冰冰的,还是陆公子家妹妹好看些。”
果然是哪一壶不开提哪壶。
只是夜子轩并未生气,反倒是跟向官道:“我要成亲了,虽然那个人和我一点的感情也没有,而且我相信我们之间也不可能有个什么,只是向官,你知道么,我很高兴!”他的声音里,夹着些激动。
向官摇摇头,“公子,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对了,因为你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夜子轩思前想后的,自己对于陆尔雅,以前她在夜家的时候,看见或是听见她过得不好的时候,自己对她就要那种浓浓的想保护的欲望和占有的欲望,只是每一次都因为身份的问题而告终失败,可是现在突然发现,他却不是非要占有她了,而是只要她幸福,不管是她是跟谁过日子。
因为这样想,所以觉得自己像是参透了什么似的,心里很是高兴,没有了一丝的负担,不过,以后只要她身边出现了什么,不管是什么事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