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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面具去了一处药店里。
那店家正巧要关门,却见突然来了一位衣着不凡的公子爷,自是不敢怠慢,连忙笑脸相迎,“这位客官,不知道有什么吩咐的么?”那平日里碾药的小二连忙迎上去,低头哈腰的笑问道。
上官南飞将自己的那张满是酒气的面具丢上柜台来,“去把你们店里罪资深的药师给我找来。”
“好的,客官稍等。”那小二闻言,乐颠颠的去了。
两位一位小二则是给他殷勤奉上茶来。上官南飞运动了一整天,滴水未进,此刻接过那小二的一杯淡茶,也顾不得挑剔了,更别说是慢慢的品茶了,一口灌下喉咙里去,不过是片刻,便见一个看似八九十岁的老头由方才那个进去叫人的小二给扶着出来。
“是哪位相公要找老朽啊?”老药师驼着背,一双有些显得无神的眼睛到处在大堂里寻觅着。
上官南飞站起身子来,有些怀疑这个老头子的能力,但是现在太晚了,而且自己又不能上那些大药房去问,若不然一定回叫人认出来,倒是在叫人发现出个什么端倪来,那岂不是白白找套子钻进去么。
那两个小二见老药师已经坐下来了,所以便识相的给退了下去,上官南飞这才拿着那面具,放置到那个老药师的面前,“请师父给瞧瞧,可是能从这酒味里闻出这酒里面都添加了些什么?”
老药师低着头,从那柜台上拾起那面具,放在鼻尖一嗅,顿时用一种很是怪异的目光看着上官南飞。
被他这中怪异的眼神一看,上官南飞心里满是不舒服,呐呐问道:“有什么问题么?”若是真的有个什么问题,那他的良心上也好受些,若是真的没有问题的话,他便无法原谅自己,竟然被酒乱性,强占了自己的弟妹。
老药师没回答他的话,反倒是挑着自己又稀疏又白的眉毛问上官南飞道:“这酒你喝了?”
“没有,是在下一个朋友喝了!”上官南飞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没敢在这个老药师的面前承认那酒是自己喝的而且被他这么一问,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而且还不敢在去看那老药师发黄的眼睛。
只听老药师简单的说道:“你回去转告你这位朋友,准备后事吧。”
“什么?”上官南飞难以置信自己现在所听到的话,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问道。
老药师看了一眼激动的他,却才慢慢细细的道来,“这个是一种很是厉害的药,而且这种药服下之后,会出现严重的幻觉,如果第一个看见的是女人,就会将她当做是自己最喜欢的女人,反之,如果看见的是一个男人的话,就话将其当做是自己最亲近的亲人。过多的服用之后,如果跟女子交欢,定然会精尽而亡的,你最好去问问你的那个朋友,喝了这酒见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是女人的话,你就直接告诉他准备后事得了。”
上官南飞背心里一阵冷汗,精尽而亡?可是现在还好好的,正是疑虑,却听见那老药师又道:“不过这个药怪得很,即便是跟女人交欢之后,也不会发现自身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是到了第八九天,定然会觉得四肢无力,第十五十六天则是全身七窍失去知觉,第二十一或是二十二天,就是全身下开始长尸斑,第三十日,便可以入验装棺了。”
十指发凉,顿时失神的做到那柜台边给客人准备的椅子上去,两眼变得有些空洞洞的。
那老药师行医数年,见到他的这番表情便知道了这个相公就是喝了那酒的,所以便道:“这个毒也不是没有解。”
“有解,那老前辈可有法子?”对,既然知道这种药,那定然是知道这解药的。
其实这老药师是不知道解药的,对于这种毒药也很是少见,当下只道:“这个药因为过于猛烈,所以早在二十年前成为了禁药,老朽也不过是年轻的时候见过一两次而已,不过既然对方有毒药,那么就有解药,相公倒是可以去找哪下毒之人。”
禁药?既然是禁药,那韩飞儿怎么能得,何况她出生于书香名门,怎么会知道有这种药呢?身边定然有人提点她的,可是到底是谁要害自己,而且韩飞儿作为一介名门闺秀,怎么会对自己下了药,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对了,现在记得她跟着自己欢爱的时候,好像喊的也不是自己的名字?只是当时又迷迷糊糊的,现在根本也记不起来了,到底是谁?
见他深思起来,老药师只道:“相公还是早些去寻这解药吧,若不然当真就枉送了性命。”
上官北捷双脚犹如被灌了铅一般,重得叫他抬不起来,有气无力的谢了那老药师道:“多谢前辈。”一面掏出一锭五两重的银子放在柜台上。
见着那道出了门的紫色身影,老药师叹了一口气。
纵色自悲情,无色忘忧勿。
翩翩一夜宠,独上黄泉路。
且说这星儿在那房间外等了一天,已经送走了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在自己的身前来来往往的。
如今已经到了戌时,那街上正是烟花灿烂热闹十分。
却不见里面的声音了,忍不住推门进去一看,但见自己家小姐春香满色的躺在那床上,脸上的疲倦与满足并存着,只是怎么不见了姑爷?
连忙推了推韩飞儿,叫道:“小姐,小姐?小姐你醒醒?”
这韩飞儿还淹没在云雨之中,突然被星儿一喊,猛然醒过来,感觉的身下的疼痛,却又不禁想起了那销魂的云雨,脸上顿时一片羞红色,低声问道:“姑爷呢?”
星儿只道:“奴婢便是没有瞧见姑爷,所以才叫醒小姐来的?”
“怎么姑爷出去你没有瞧见么?”韩飞儿有些不满的问道,难道星儿没有一直守在门外么?
“奴婢在门外守了一天,没敢有丝毫的松懈,方才听见许久没有了声音,便才推门进来,却发现屋子里只有小姐一个人。”星儿听出小姐口气里的不满,有些委屈的解释道,她自己在屋中云里雨里的享受着,自己却在门外站了那么久,还不曾喝过一口水呢。
星儿跟了自己多年,韩飞儿也相信她应该是不会哄骗自己的,便道:“想必是姑爷还有些适应不过来,所以羞于见我,从窗户走了,不过也不怕,这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以后姑爷自会来找我的。”她脸上的红晕顿时又涌了上来,想起上官北捷对自己温柔的模样。
其实是上官南飞。
“那小姐,你可下得了床,咱们现在得回去了,若是晚了的话,门房那里传到长辈们的那边去的,那样可不好。”星儿一面给韩飞儿捡起那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韩飞儿试着动了一下,可是除了四肢的酸软之外,那下身还传来一阵剧烈的撕痛感,忍不住叫出声来,星儿见此,连忙上前去扶着她,“小姐,这可怎么办?咱们又没有个什么亲戚在金城,若不然还可以说是今日遇见了,所以在亲戚家里休息一个晚上。”
“我没事,只要坚持回去,我沐浴修养几天就好了。”韩飞儿硬是强忍着痛意站起身子来,两行玉齿紧紧的咬住。
见她坚持,星儿便也只好伺候她穿衣梳头,又去楼下打来了一盆水,给她洗了一下脸,这才扶着出了门客栈。今儿小姐的声音太大,估计那隔壁两室的人都是听见了的,幸亏有这面具遮着,如若不然星儿见那掌管看她们主仆的眼神,早就给羞死了。
好不容易回到了将军府,星儿便直接扶着韩飞儿回了暖香居,亲自去打水来伺候她沐浴。
此刻韩飞儿身子上的酸痛已经减轻了许多,泡在那暖暖的水里,只道:“你去个大夫人回个信吧,别叫她那里忧着。”
“可是小姐你?”星儿很是担心的看着她。
“我没事,你回了信,叫大夫人先不要声张,等我养好了身子,自会去找那个女人的。”韩飞儿又交代道,怕夜瑶沉不住气的高兴,到处的给她声张,现在她身子又弱,若是那个女人真的闹过来,自己哪能得到什么便宜,况且现在上官北捷大概是还没有接受过来,自己也得给他一些时间才是,那样的话,他也知道自己的体贴。
“哦!”星儿听了她的交代,这才应声出门去,将她给那门关紧,生怕另外的丫头婆子进去看到小姐身上的那些痕迹。
一出了暖香居,便直接去青木园,此刻那上官南飞并未回来,夜瑶正是因为韩飞儿这里没有信而着急,哪里还能去顾上官南飞回没有回来。
又要发脾气,却听幼铃道:“小姐,召云夫人的心腹丫头来了,看她的那模样,似乎很是喜悦。”
夜瑶一听,顿时有了精神,立马道:“赶紧去喊她进来。”
这幼铃喊了星儿进来,但见星儿还没有来得及给夜瑶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