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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星儿进来,见他们已经拉扯上了,便上前去附到韩飞儿的身边去,给她说了客栈已经找好了。
韩飞儿喝这酒喝的少,此刻还算是正常的,与星儿扶着已经醉醺醺的上官南飞,付了帐,便去了星儿给找的那间客栈。
扶着一路上不停说着她们一点也没有听清楚是什么话的上官南飞,总算是到了房间里,星儿便自觉的退了出去。
韩飞儿觉得自己的脑袋里热热的,想是自己太紧张了,却不知道是那添了药的酒已经开始在发作了药性了,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痒痒麻麻的,可是用手抓似乎也没什么作用。
上官南飞又何尝不是,而且他喝那酒比韩飞儿喝的多了,一声声的喊着夜瑶的名字,却将眼前的韩飞儿也当做夜瑶搂进了怀里,一面只觉得自己那腹中难忍的火热一下跟是陡然的升高了许多。
韩飞儿本来正在抓着自己的身子,突然被上官南飞一抱,身上的痒麻顿时便消失得一点都不剩了,反而觉得自己更是因为他的拥抱,使得两人肌肤的贴近而显得很是舒服。
低首去问韩飞儿的脸,却嫌那面具碍人,便将自己脸的面具揭去,又将韩飞儿的面具揭了去,只见那从窗户里射进来的金色光芒洒在了夜瑶的脸上,更是迷人,实在是忍不住,还没有等走到那床边,就冲动的将她压倒,温柔的吻着她的脸,她的耳垂,她的唇,她的脖子。
韩飞儿也是将这上官南飞认作是上官北捷,此刻在他的身下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奉献了出来,在他狂野的身下缠绵的享受着他给予的阵阵快感与幸福。
两只雪白的手臂像是水蛇一般,缠绕上了上官南飞的脖子,一面满足的在他的身下逸出一阵阵的娇吟。
这声音无疑成了上官南飞冲刺的动力,更是加足劲儿的给予她更多的欢快感觉,口中一面却不停的喊着夜瑶的名字道:“瑶儿,我的瑶儿,亲亲瑶儿!”
可是这上官南飞口里的瑶儿在韩飞儿的耳中,听来却是“飞儿”“飞儿”。
韩飞儿很快的便沉溺于他的低哑性感的嗓音里,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上官南飞的频率动起来,二人完美的结合,一起谱写了一曲错误的情曲。
星儿听见那房间里传来的阵阵充满了情欲的欢声,脸上不禁浮起一丝丝的红霞,幸得戴着那面具,如若不然,她还真的不好意思待在这房门之前呢。
错人错情未错心,害人害己同害命!
然这陆尔雅跟上官北捷,因为那一路上遇着的都是带着面具的人,所以两人的手从未分开。
今日是年轻人的天下,分不清楚谁是谁,也论不了贫贱与富贵。
忽然见那前面聚集了许多的人,陆尔雅心生好奇,便硬是要拉着上官北捷去看,却不想竟然是两男争一女的戏码。
只是不知道这些人谁是谁,但见那个带着火神面具的男子朝带着夜叉面具的男子一声吼去,只道:“你给我放开,听见了没有,你没见着把桃妹给扯痛了。”
不过那带着夜叉面具的男子显然才是这个女人的正主,只听他道:“我们从小就定的亲,倒是你这个后来居上者,有什么资格来争。”
中间的那个女人却是不出声,任着两人这样吵着,“没劲!”吵了半天也竟说些没用的,怎么都不动手来给她瞧瞧呢。
跟着上官北捷又去看前面的荷花灯,只是现在还早,没有点上,若不然定然很是好看。见她喜欢,上官北捷便道:“晚上的时候,我们在回到这里来看,可好。”
陆尔雅闻言,便涌上去搂着上官北捷的脖子,高兴道:“好,你最好别又说突然有事情要去办,一转身便不见了影子吧?”
正说着,却突然挤上来一个人,拍了上官北捷的肩膀一下,“北捷,竟然这样也能遇上你!”这人的口气里,满是兴奋。
上官北捷也很是诧异,转过身去,把陆尔雅的小手牵在手里,回那人道:“你怎么也来了,有带侍卫了么?”
陆尔雅本来是不知道这人是谁的,只是听着声音有些耳熟罢了,此刻听见上官北捷问他,便反映过来这是个什么身份。
十王爷是也,是目前最有资格成为储君的人选,上一次陆尔雅跟上官北捷成亲,还是他带皇上来送的礼。
只听那十王爷口气十分的随意,似乎根本没有丝毫的王爷架子,反背着手,看了一眼上官北捷手里牵着的陆尔雅,只见他们夫妻感情如此的好,恐怕雪莲找去的那两个女人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不过想来那样也好,她已经得到了父皇那么无法无天的宠爱,凭什么还能得到上官北捷的青睐呢?那样也未免没有天理了。
“你有浅羽的消息么?”十王爷与上官北捷夫妇并排着走,一面问上官北捷道。
上官北捷回答:“这个倒是没有,他想必是真的去那山中修道去了吧。”
陆尔雅听见他们提起萧浅羽的事情,便也不在插嘴,只是静静的听着。以前从第一次看见上官北捷带着萧浅羽去别庄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身份很是不一般,后来延平公主去东洲的时候,也是点名要进他,只是时间不等人,没有见到罢了。
只听十王爷的声音突然里突然充满了愧疚道:“当初都是我的错,事情没有调出清楚,就将他给定了罪,叫他白白的背上那谋反篡位的罪名,还将他害得容貌尽毁,北捷,你说他能原谅我么?”十王爷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而是一口一个我字,而不是本王。
陆尔雅心里一怔,原来萧浅羽的脸变成那个样子,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么一段过往,不过这谋反篡位,可不是一般的罪名,即便是被陷害的,那也是要身上留些几号的,而萧浅羽能活着,这还算个奇迹了。
上官北捷现在无法判断,十王爷的这话是不是真心的,只是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过是秉公办事,却被小人利用罢了,说来你也是受害者,心中如今定然也还很觉得对不住浅羽吧,不过你又何必多想呢,也许他已经将那段日子给忘记了。”常言有道:最无情的不过是帝王之家!说的倒是极为准确,那萧浅羽被自己的兄弟们还成那个样子,可是铁铮铮的事实,一个位置而已,何必如此呢?
叹了一口气,十王爷又道:“前几日看见了萧妃娘娘,她还在问我浅羽可是有消息,我昧着良心骗她说浅羽近来过得很好,只是他如今卸下了王爷的身份,一身的轻松,四山五湖任他遨游。”
“对了,你今日怎么一个人出来呢?”上官北捷走了一会儿,但见他的身后并未有暗卫相随。
十王爷道:“今日难得一个清闲日子,还带那些狗腿子在身边做个什么!”
陆尔雅拉了一下上官北捷的手,他不是想一直跟着这个十王爷吧,今日好歹是难得的两人世界啊。
上官北捷回复了一个‘不’的眼神,还没说话,便被十王爷看出了他们中间的端倪,只道:“真应该叫雪莲来看看你们之间是怎么样好的感情,叫她死了心罢。”
突然,陆尔雅却忽然被上官北捷抱在怀里,顿时只觉得上官北捷全身都充满了防备,十王爷也怔住了。
但见几十个同样是戴着面具的灰衣人将他们团团的围住,然后将围住他们的圈子慢慢的缩小。只是看这些人的目的,似乎的十王爷。
果然,只听十王爷满是歉意的说道:“真是对不起,不想这样也能连累你们夫妻俩。”他的声音虽然是充满了歉意的,可是却没有叫陆尔雅在他的声音里听出半丝的惊慌,是习惯了这种场面,还是他在就预算好了的。
也许这些人杀的并不是十王爷,而是上官北捷。
陆尔雅心里才冒出这么一个想法来,便听见上官北捷在她的耳边低声道:“你一会儿趁乱的时候,赶紧混进人群里,这些人的目的恐怕不是十王爷。”
心中一惊,难道真的给她猜中了,十王爷遇见他们不是一个巧合?陆尔雅有些愤愤的转头看着这位十王爷,想来这一切果然都是与他有关联的。
作为最有希望成为未来储君的他,当前确实应该给皇上排忧解难。
但是她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些人的目的确实不是十王爷,但是也不是上官北捷,而是陆尔雅。
目前皇上最大的忧患是雪莲公主如论如何都要嫁给上官北捷,而那两个赐给上官北捷的夫人,却迟迟没有什么动静。所以如今便只能采取这样激烈的作法。
当然那皇上也不可能说,单是为了雪莲公主,和十王爷演戏来杀陆尔雅这么一介妇孺,他们的目地到底还是希望上官北捷娶了雪莲公主,那样的话,他们便算是栓住了上官北捷这一头雄狮,不至于再像原先一眼担忧他手中的兵权。
此刻上官北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