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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搭着戏台,供客人们一面喝酒一面听戏。
上官北捷此刻便坐在陆尔雅的身边,已经猜到那个事情是她做的了,本来还以为她是想把今日过了才去找水依然的,没想到她都没有告诉自己一声,就将水依然的名声给毁了。
可见这个女人家做起事情来,也是雷厉风行的,而且还相当的有些手段,最起码,没叫人发现,更没有叫水依然知道是她给做的。
最叫他好奇的是,她怎么就能那么好的拿捏好时间,叫水依然没有在醒来之前,就能给人发现了。
陆尔雅总觉得上官北捷总是侧着眸子盯着自己看,便温柔体贴的给他夹上一筷子菜,提醒他道:“相公,来吃些菜。”
上官北捷看着这个像是没事人一样的陆尔雅,不禁是松了一口气,因为自己一直害怕她因为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心虚,露出马脚来,可是现在看她的这个模样,哪里是有半分心虚的样子了,看来自己是白担心。
夜瑶就坐在他们的对面,她心里一直在想,水依然到底是被谁给害的呢,将这其间去过那后面的人全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虽然就觉得陆尔雅最有嫌疑,可是这根本不可能,陆尔雅不管怎么来说,都不能有那个出息把水依然打晕,然后还弄成这个样子,而且问过了二王妃她去后面的时间,根本就不够去做这些事情,现在看她又是一副泰然,所以便确定了这件事情与她无关。
而且看水依然身上的淤青,就像是一个男人动的手,可惜是那水依然竟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叹了一口气,也难得在想这件事情了,转头去看那台上演着的戏。
可是似乎今日的日子本来就不大好,那花满红唱到一半去后台休息的时候,却别她的丫头在润喉茶里下了药,当下她喉咙便发不出声音来,于是没了主角,大家也都扫兴,匆匆的用过了宴席,便都各自打道回府。
一路上嬷嬷跟蔷薇也听说了那水依然的事情,特别是蔷薇,以前也没有少吃她的亏,所以特别的高兴又解气,完全将上官北捷这个主子给忘记了,跟陆尔雅一路说了许多的笑话,觉得没过多大的时间,便到了将军府。
这一回房,陆尔雅便先去喂了孩子,还没喘口气,上官北捷便围了上来,“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陆尔雅回看了他一眼,“说什么,我干什么你还知道么?明知故问。”他敢说今天水依然的事情,他就真的不知道么?
上官北捷爱怜的掐了一下她的耳垂,只道:“你这个小祸精,可真是惹不得你,那水依然估计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竟然会遇上你这样的一个人。”
“怎么?难道你心疼了,还是觉得露的不算多?”陆尔雅闻言,挑起眉头笑问道。
无奈的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这脑子里,装些正常点的就不行么?”
次日,水依然的事情当真的传遍了整个金城,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一项讨论的娱乐话题。
延平公主也听说了这样的事情,不禁也是唏嘘道:“果然是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不过瞧她也真是够背的,本宫这里还没有找她算账,她就先落了这么一个下场,听说现在要死要活的在永平公府里,而七贤伯家也知道了这个事情,连夜飞鸽传书过来,要永平公府给一个说法呢。”
陆尔雅点点头,很是赞成七贤伯家的做法,只道:“这个他们也没个什么错,毕竟这样的事情是发生在他们永平公府的啊,人家不找他们,找谁去啊!”
“你说的是对,可是那永平公府这自从柳太君走了之后,运气也真是差得很,本来还以为是搬回金城会有所好转,却没有料到,这搬迁的大喜之日,竟然便出了这样的事情,哎,这摊谁家里都是觉得晦气啊。”延平公主倒是觉得这永平公府也很是倒霉,真怕这霎气传到夜瑶的身上,若是在带到这府里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陆尔雅听她这么说,也是深深的同情了永平公府一下,其实非常惭愧的说,除了柳太君过世和夜婳的死不是她给闹去来的,其他的事情自己都是主导者。
只是,她当然是不能跟延平公主坦白的,只是随便的问道:“母亲,你看着这七巧夫人跟那召云夫人,咱们该作何打算?那七巧夫人虽然说是现在呆在洗衣坊里,可是那并不是个长久之计,而且时间久了的话,传到皇宫里去,恐怕是要叫雪莲公主给闹出给什么出来的。”
这个问题虽然延平公主以前说自己不管了的,可是却不得不管,如今这自己对这陆尔雅越来越觉得像是亲闺女,而且又见她跟北捷如此相爱,自己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面对丈夫另外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担心,所以十分的理解她现在的处境。
只是自己似乎也是爱莫能助,只道:“你其实不必去管她们,只要好好的抓住北捷的心不就得了么?”
这个陆尔雅知道,可是那两个女人的存在,特别是那韩飞儿的存在,就像是自己一碗香啧啧的饭菜上面掉了两粒老鼠屎,吃是吃不死人的,可是就是因为这两粒老鼠屎的存在,叫人无法在对那一碗饭有半点想在吃的欲望了。
看来靠延平公主是不行的来,什么都是要自己亲自动手才能丰衣足食,对这两个女人,要找个什么理由,才可以叫北捷休了她们,然后又不违抗圣旨呢?
想来就是她们跟别人通奸了,只是哪里去找这样的人来跟她们呢?这也是个问题啊!
“对了,再过一个多月,便是孩子们的百日抓周,我是写想给孩子们大办,你看怎么样?”延平公主突然问起陆尔雅的意思道。
其实这个陆尔雅也不大懂,只是道:“我看铉哥儿们便就罢了,倒是大哥家的溯哥儿那里,母亲要多放些心在上面才是。”
延平公主的心思最近都放在了铉哥儿跟意儿的身上,对他们那边的事情最近也没怎么上心,于是便问道:“怎么了?你嫂子来说你什么了?”
陆尔雅摇摇头,这个夜瑶倒是没有来跟自己说个什么,只是自己觉得这样总是不大好,于是便道:“母亲,不是我多嘴,我最近听到丫头们嘴碎,说大哥跟大嫂闹了别扭呢,都说孩子是夫妻间的纽带,我想着母亲多去疼疼溯哥儿,然您去的时候,大哥跟大嫂自然是要来一起招呼您的,到时候你也好跟他们说说才是啊。”
经她这么一说,延平公主想起陆尔雅跟北捷刚刚要成亲的那一次,上官南飞去喝了一次花酒,不过自己也叫云管家去把他拽了回来,难道他最近又去了,上官家的人生来都是痴情种,一身可以与无数的女人擦肩而过,但是最终都会记得归属到自己妻子的身边,所以延平公主是断然不会叫上官南飞起了花心的。
至于上官北捷的那两个夫人,是没有法子拒绝的。
此刻便道:“待我抽空,只是你啊,也别顾着操心他们的事情,虽然你是关心,可是这府里的丫头多去了,一句话从几张嘴说出来的就不是一个意思,难免叫那些喜欢生事端的丫头们听去了,又乱嚼舌根子,叫你们妯娌间越是添堵。”
陆尔雅点点头,也觉得她说的是个道理,看来在这大户人家的生存之道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方可保平安保顺利。
且说上官北捷这刚刚回了府里,去延平公主那边请安过来,又告诉了延平公主,父亲晚上有事,估计回来不了,所以这才赶着回去跟陆尔雅吃晚饭。
不想这才走到大厅穿过小花园,便听见一个女人在花园里抽泣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有些熟悉,像是自己的召云夫人的声音,便想着她一个夫人,不管事受了什么委屈,也不能这么在这里哭,若是叫丫头们看去了,算个什么。
话说这韩飞儿,来了将军府里,沉浸了一个多月,觉得差不多将上官北捷的喜好跟忌讳摸得差不多了,所以今晚才到这路上来拦他的,只是她是个心思慎密的人,怎么可能说来拦就是直接拦住呢。
而且她也没想着第一次就能叫上官北捷记住了自己,她此番只是要做的是,将上官北捷拦住,停下来耽搁一下,叫他比平时晚些时间回去。
女人的猜忌心是最重的,她就不相信陆尔雅不会怀疑上官北捷。然这女人但凡是猜忌起来,每天都是疑神疑鬼的,事事都要询问,到时候上官北捷自然是受不了她的猜忌,而那个时机正是自己对上官北捷下手的好机会。
她可不会像秋英娘那个傻女人一样,会直接去漾园里闹。
虽然知道那延平公主根本就不待见她们,而且还把她们特意的安排在离漾园最远的院子里,可是她韩飞儿向来就不懂什么叫认输。
所以无论如何,有一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