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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给了她,还斗胆说了二夫人几句,可是二夫人不但不听,还威胁小的,若是不帮她做这降头,就找人把小的那个独苗孙子绑走,小的没了办法,孤家寡人的,斗不过二夫人,只好违心做了这场降头术。”
说着,这婆子拿出一根簪子来,递上去道:“公主,你看,这就是当日二夫人给小人的簪子。”
陆尔雅一看,那不是自己原先丢失了的那根簪子么,竟然会到了这个九婆的手里,看来有人策划这件事情,已经在一个月之前了,只是那个人会是谁呢?
延平公主拿起那支簪子,问道:“尔雅,这可是你的,本宫以前可是见你带过的,你可不要说这根簪子已经丢了。”
“是丢了。”陆尔雅回道,那大概是刚刚来将军府的第一天丢的。
九婆见此,便朝延平公主求道:“公主开恩,千万别将小的关进大牢里去啊,小的家里还有孙儿要养啊,公主开恩啊!”
在说这婆子,是金城里算是个出名的神婆,专门为那些富贵人家的太太夫人们做这种缺德事儿,所以很年轻的时候便守了寡,如今好不容易熬出看头,儿子媳妇又都双双离世,所以生意也渐渐的冷淡了下来,现由她带着那一岁多的小孙子艰难的度日子。
听她这么说来,夜瑶更是得意的走到陆尔雅的身边道:“你说你还有什么话说,如今人证物证俱在。”
陆尔雅完全不认识这个什么九婆,而且听都没有听说过,很是觉得莫名其妙,她到底是收了对方的多少钱,竟然愿意出卖自己的良心来这么陷害自己,就不怕遭到天谴么。
还没有说话,便见上官北捷有些怒意的站起身来,将那手里的小人丢到地上去,只道:“一派胡言,本公子好好的一个人,随随便便就能叫这么一个破布人控制住了么。”
那九婆见此景,便连忙朝延平公主道:“公主殿下,看来二公子的降头已经种到了心里啊。”
延平公主虽然不愿意相信陆尔雅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心里却十分的担心上官北捷,当下便紧张起来,一面走过来安抚着上官北捷的愤怒,一面斥责陆尔雅道:“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难道本宫待你还不够好么,你为何要害北捷啊?”
没想到延平公主竟然相信了这个九婆的话,脸上不禁划过一丝冷笑,站起身来,朝延平公主道:“原来母亲也不相信我,真是可笑,我竟然天真的以为,我们会成为比母女还要亲近的婆媳,可是从一开始母亲就都没有相信过我,而且此刻还认为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可是母亲您大概不知道,尔雅不会针线。”
女工虽然不是说要求做得精细,但是必须要回一点,只是大明女儿家必备的,若不然以后出嫁了,想要为自己的夫君缝个什么也不会,这样难免叫自己的婆家看不起,所以也正是这样,当初青嬷嬷跟玉嬷嬷便将陆尔雅不会针线的事情给瞒了下来。
这简直是个意外,陆尔雅竟然不会针线,可是这九婆说这小人是陆尔雅自己做的,只不是牛头说来不对马嘴的事情么?
延平公主当下一震,又是为她竟然不会女工的事情,再者就是为她后面说的那番话,心里不禁有些觉得自己方才太冲动了。没有查清楚,但凭着那九婆的一面之词跟那簪子,就信了他们的,冤枉了陆尔雅,只是她一来是陆尔雅的婆婆,二来又是堂堂的一个公主,怎么可能给陆尔雅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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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调:这是话外题,字数不计算在章节之内,所以亲们千万别认为七七这是在凑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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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黛眉不识君 第九十四章(二更)
于是只得转向九婆怒斥道:“你这个婆子方才不是说这小人是二夫人做的么,现在二夫人说了自己根本就不会针线。”
那婆子还没有开口回话,那秋英娘就道:“她说不会就不会么?”
夜瑶也随之接道:“身为一个女人,哪里有不会针线的,说来谁会相信啊。”
上官南飞冷冷的瞪了夜瑶一眼,似乎很不满意她跟着掺和自己兄弟家的家务事。
只是夜瑶此刻唯恐天下不乱,哪里将他的这个眼神放在眼底了,何况这样的眼神她这个月来见得也不少,已经生成了抵抗力。但随之想到母亲的话,不得挑衅男人的威信,而且又是在大家都在的地方,所以便悻悻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来,不再插话。
“母亲,尔雅不会针线,这我可以证明,以前在东洲的时候,她想为我缝一件袍子,只是连裁剪她就弄糟了,后面缝的时候,手也被扎了许多针,我见她那个样子,自然是舍不得她去做,索性给她偷偷的丢掉了,她这才没罢了手。”上官北捷又道,一面心里盘算着怎么把那个秋英娘扫地出门去,叫尔雅安心些,也让自己的耳根清净些。
陆尔雅闻言,有些诧异的看向上官北捷,他说的这件事情,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不过被他这么一说,自己被说是想给他做袍子什么的,便是想都没有去想过要给他买一件。
“是么?”延平公主有些诧异,原来陆尔雅还真的是不会针线,那么这样一看的话,似乎是这个九婆在说谎,可是到底又是谁叫她这么说,这样做的呢?而且最叫延平公主担心的是,这个小人是谁扎的。
立刻转身问那九婆道:“你给本宫老实的交代,是谁叫你来陷害二夫人的?”
九婆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二夫人竟然不会针线,早知道的话,方才就说她找人做好了才来找自己帮着画符做法的。现在被延平公主一问,便不知道要不要实话实说了的好,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的孙子还在那个女人的手里头,自己要是将她说出来的话,以后就再也见不着孙子了,而且还叫了马家断子绝孙,以后下去了怎么对得起马家的人。
可是自己若是不说的话,还不是一样要被打死的,那样孙子又叫谁来养呢?
想着横竖都是死,只是在延平公主这里似乎活着的机会要大些,而且听说这个二夫人心善,说不定可以求她饶命,所以当下便跪着爬到两人的身边来,求道:“公主饶命,二公子二夫人饶命,小人这么做也是被逼的啊,求你们饶命啊!”
果然,延平公主一脚将她踢开,冷叱道:“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完,延平公主顿时才深感歉意的示意上官北捷扶陆尔雅坐下,毕竟方才自己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冤枉了她,当真是如她说的那样,自己没有信任她。
陆尔雅二人坐了下来,才听那九婆一面哭着一面道:“小的这几年生意越来越差,儿子媳妇也都撒手走了,单是给留下了一个一岁的孙子,那天小人背着孙子在巷子口里摆摊,便被一个生的很好的小姐给拦住,她把那根簪子交给自己,又吩咐了小的怎么样做这些事情来冤枉给二夫人,说这个事情做好了,就给小的一百两银子,小的原先本是不愿意的,毕竟这将军府里头的主子,哪里写小的能招惹的,可是那个小姐的丫头不由分说的就把小人的孙子给抱走了,说不做也得做,不做的话就将小人的孙子丢到河里边去,但是如果做的话,就把小人的孙子放回来,那一百两银子还给小人,让小人待这件事情过了之后,带着孙子远离金城去,小人一听,觉得也没有法子了,所以便违心坐了那个小人来冤枉二夫人的。”
说了半天,她就说对方是个女人,但是姓甚名谁她都不知道。
只是,陆尔雅已经想到了那个女人是谁了,难怪方才自己看见那上面的几个字,觉得那笔迹有些熟悉,现在听了这九婆的话,立刻就联想到了她的身上。
便朝上官北捷道:“水依然的这份礼物可真是不轻。”也真是难为了她,在外面还能这么积极。
水依然?上官北捷听着这名儿有些熟,顿时反应过来,那是司徒若的妹妹,被自己赶出了留玉居的那个女人,只是她竟然还不死心,还敢来陷害尔雅,当即指着地上的那个小人问那九婆道:“那这个是谁放进二夫人的房间的?”
这个九婆便不知道了,只回道:“小人真的不知道,这小人做好了法,那位小姐派来了丫头取,小人也不知道她怎么放进二夫人的屋子里去的。”
果然是有内贼了,延平公主不禁想起上一次那个负责喂铉哥儿他们的奶娘,是不是也是这个女人害的,只是这个女人又是谁,所以又问道:“你口里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