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宫少穹也不知道到底知不知道陆尔雅话里的意思,而是反话正着听,声音里还满是得意的回道:“怎么样,不错吧,这可是我亲自挑选的,花了一斤的金子给打造的。”
果然是商人,这个也要算着。
上官北捷知道这个人从来在乎的就只有钱字,所以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倒是陆尔雅,只觉得他竟然这么一个对于钱财斤斤计较的人,连忙叫了长亭一声,道:“长亭,你把安定小宝的银子都铺拿出来给宫老板,免得他夜夜惦记着,怕我这里补还,睡不着觉。”
长亭应了一声,忍着笑意道:“少穹公子,你的银子,可是点清楚了。”
果然,宫少穹拿着那些银票看了下真伪,有将那些算是零头的银子提起来掂量了一下,才点点头道:“恩,诚信果然很好,没有让我久等了。”
上官北捷瞥了他一眼,又看了陆尔雅对他的一篇鄙夷之色,不由笑着提醒道:“少穹啊,你喜欢银子这没有个什么错,但是不是可以含蓄点。”
“我已经很含蓄了,不过北捷我得先在这里说一声,以后我若是成亲了,估计是没有你们这么好的运气,一生就是两个孩子,所以到时候你们给我孩子送长命锁的时候,一定不要断了称头,一定要足两啊。”宫少穹说着一面看下两个孩子身上他刚刚挂上长命锁道。
陆尔雅见此,也只道:“你放心,到时候我会把这金锁重新溶了,再打成一个金锁,给你送去。”
“呵呵,那还是罢了,你还是把两锁直接给我吧,免得到时候从新溶的时候,断了斤两。”宫少穹说道,一面又问道:“你们今天特意带着孩子来找我,不是当真为了这俩金锁奔来的吧?”
陆尔雅已经不想在跟他讨论这个破金锁的事情了,只道:“是有事情,夕照楼的彩色菜色已经半年多没有添加新的菜色了,我看我现在还算是得空,所以找你说说着具体的事宜。”
宫少穹闻言,站起身子来,指着里面的内厅道:“这个事情我们进去说,叫他们在这里等着。”
上官北捷没等陆尔雅答应,便点点头道:“你去说罢,反正那生意的事情也只有你们俩听得懂。”
陆尔雅点点头,跟宫少穹进到那内厅里,一进去宫少穹便道:“北捷还真是大方啊,就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就不担心么?”
晾了他一眼,“你给我少废话,坐下来赶紧把事情说了,我还想抽空去看看小宝呢。”
提到小宝,宫少穹这才道:“那小孩跟夜狂澜小的时候可是真像,你若是不想叫他被永平公府发现的话,最好藏着点。”
陆尔雅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想必他是已经十分的清楚小宝的身份了,别看他是一个一心思是往钱眼里钻的人,可是脑子却是十分狡猾的,当下便只是提醒道:“只要你不说出去便好,其他的事情我会打理好的。”
言下之意已经十分的清楚,自己定然是不会叫小宝的事情连累到他的。
当下宫少穹也放心道:“有你这个保证便好,免得我整日里对夜狂澜是捉心吊胆的。”
陆尔雅只道:“这个你倒是放心,我虽然不知道夜狂澜想做什么,但是我知道短时间里他是定然不会来认小宝的。”
“看来你倒是很了解夜狂澜嘛!”宫少穹很是别有深意的看着她笑道。
“废话,你去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试试,看你能不能当没有那个人的存在。”陆尔雅瞪了他一眼,很是不喜欢他,便道:“还是先说夕照楼的事情吧!不知道你目前可有什么打算?”
“开分店呗,这一年来,到处店里的生意也是十分的好,你自己不是也分到了不少银子了吗,你刚才说了要添加些新的菜式,那样的话更好,可谓是锦上添花,咱们的合作又更上一重楼了,定然有着大把大把的银子赚了。”宫少穹说着,眼里满是精光,似乎他此刻已经面对着了许多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一般。
陆尔雅咋一看,原本长得还算是俊朗潇洒的他,现在完全是一副财迷的模样,眼里似乎能装下的除了银子便没有其他的东西了,真怀疑以后他是要娶老婆,还是要娶银子。
两人将夕照楼的事情大致的现划了一下,陆尔雅又拿出自己拟好的五种菜谱给他,正要准备转身出内厅,却听宫少穹在他身后捉道:“司徒若给你的信,你还没有看?”
陆尔雅脚步一顿,这个事情她真的给忘记了,不过很是好奇这司徒若给自己留了信,他怎么会知道,而且还知道自己没有看过,难道他知道那信里的内容么,看来自己今天回去一定要记得看看,为什么他们都很关心自己到底有没有看那封信。
便道:“我会看。”
宫少穹“噢”的应了一声,不在说这个话题,与陆尔雅一起走到外厅,去叫来了个小厮,叫他跟着陆尔雅她们去见夜狂澜的儿子。
在说陆尔雅,去看望小宝回来,天色也已经不早了,便没有什么机会在去游玩,而且又累,所以便直接回了将军府里。
一进大门,云管家便在门房那里候着她们,见他们回来,迎上去便道:“二公子,二夫人,公主有事情,还要麻烦请你们先去大厅里一趟呢。”
相望一眼,想不出是个什么事情,连叫她们换个衣服的时间也没有么?上官北捷便问道:“云管家,可是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我们现在去不可么?”
云管家很是复杂的看了陆尔雅一眼,只道:“这个属下不好说,还是先去大厅里吧!”
陆尔雅直觉,与自己有关系,难道是在外面做生意的事情叫延平公主给发现了么?
吩咐了长亭跟着皎月蔷薇帮忙把睡着了的孩子先抱回去,上官北捷跟陆尔雅这才去了大厅里。
此刻这大厅中除了上官争雄,但凡是上官家的家眷们都在,而且连被上官北捷打发到了洗衣服的七巧夫人和去了娘家的夜瑶也在。
上官北捷见这个阵势,不禁问道:“母亲,你这是在做什么?”
陆尔雅也很是好奇,但见那厅里还跪着一个婆子和庆春喜春两个丫头。
延平公主见他们来了,便道:“你们先坐下。”
应声坐下了,这才看向延平公主,不知道她到底是要做什么。
延平公主看向陆尔雅,觉得她怎么也不像是那种人,可是现在铁证如山,自己也不得不承认,现在只是期望她自己能为自己洗刷清白了,便示意身边的嬷嬷拿出那个用上等丝绸做出来的布人,给陆尔雅送去,问道:“尔雅,这个是从你的屋子里搜出来的,你作何解释。”
陆尔雅闻言,见那个嬷嬷手里拿着的竟然是用一段白色的上等丝绸做出来的,而且手工细致,有手有脚,有鼻子有眼睛的,很显然,她就算是在学个十年八年,也是学不出来,不过这个小人身上,那眉心里竟然还扎着针,当下便明白了,这是扎小人,连忙翻开那背后来看,赫然的用纸贴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上官北捷的名字。
陆尔雅忍不住朝上官北捷挤了个笑脸,低声朝他道:“恭喜你,榜上有名。”
上官北捷无奈的把那小人拿过来看了一下,也亏得陆尔雅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也不去担心担心一下自己一会儿的处境,或者去想想谁最有可疑,做了这么个娃娃放在她的屋子里陷害她。
只听延平公主又道:“这是今天庆春在你的床底下发现的,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说的么?”
夜瑶此刻心情非常的激动澎湃,不管这个是不是陆尔雅做的,如今铁证当前,她便是想抵赖也赖不了。便道:“我还以为二叔怎么会如此的迷恋一个二嫁的女人,原来竟然是被下了降头术的。”
那秋英娘也很是激动的跟着起哄道:“是啊,我前天明明觉得相公一靠近她,说什么都便向着她,可是一离开她的身边,就做事情都很是明正的。”
陆尔雅闻言,这算是个什么歪理。
还没有说话,只听夜瑶又问起那厅子中央跪着的老婆子道:“九婆,你倒是说说,这个写着名字是我们家二叔的小人,是你帮忙着做的么?”
那婆子闻言,便连忙点点头,看向延平公主,这才回道:“是是,前段时间,这二夫人便去亲自找到小的,还给了小的一支簪子,求小的帮忙,当时小的还不知道她是将军府里新娶的二夫人,以为是寻常人家被相公抛弃了的可怜女人,所以就给二夫人做了,后来见她写了名字贴上,小的就只认识那个上官二字,生怕是将军府里的主子们,所以连忙追问了二夫人,得知二夫人竟然要害的是二公子,小的当下就把她的簪子退给了她,还斗胆说了二夫人几句,可是二夫人不但不听,还威胁小的,若是不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