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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自己今天来,都把她留在了家里头,就是怕上官南飞趁机出去找那些个野女人。
见她的脸色不好,柳月新便看出了端倪,不禁担心的问道:“难道你婆婆把你原来手里的事情都给收回去了?”
夜瑶点点头,只道:“是啊,如今当真是但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我这婆婆何曾不是这样的人,如今看得入眼的,都是那陆尔雅的种种,跟她的那两个孽种,哪里把我们母子三人放在眼里了。”
“怎么回事?”柳月新听夜瑶的这口气,似乎她现在的处境比自己想象的还有差,不由更是担心起来。
夜瑶听见柳月新关系的询问,心里的委屈似乎要在这一瞬间请她,可是又深深的知道,自己如今是那出嫁去了的女儿,是万万不能在自己的娘家哭的,若不然定然会给娘家找来厄运的。
仰了仰头,将那快滚落出来的眼泪含回去,“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失宠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有道是花无百日红,人无事事好,我也没有什么愁的,反正女人家的,都是这样过出来的。”
柳新月怎么觉得她这是说的,有点像是她跟上官南飞的事情,不由更是细细问道:“你怎么了,跟南飞拌嘴了?”
“不是,我才没有那个闲工夫跟他去吵闹呢,只是这个人着实是太没有作为了,想当初我竟然会嫁给这样的人。”夜瑶忍不住又说起了上官南飞的不是。
果然是夫妻间出了问题,只是柳月新听她这么说,不禁责斥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如今孩子都这般大了,你才嫌弃他的不好,早的时候你做什么去了?何况一个男人家的,你千万别当着他的面上说的他没有出息之内的话,那样难免会叫他们伤心了。”
夜瑶听见母亲也这样说,不能当着上官南飞说他没有出息,可是如今自己已经说了,而且说来好像还不止一次,难道上官南飞就是因为自己说他这个,才出去找的女人,才天天不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厢房里跟幼铃。
只是在母亲的面前是万万不能这么承认的,当下只道:“这个我自然知道的,可是他也太不争气了,这个时候不但不帮我,还去在外面学着喝花酒,如今我没了办法,只得把幼铃身为通房丫头,整日伺候着他,我都这个样子迁就了,他还是不知道做些表示,哪怕是在他母亲面前说说好话也好。”
“你把幼铃那个丫头升成了通房?”柳月新问道,似乎方才没有太听清楚她的话。
夜瑶点点头,“是啊,我是想,与其叫他在外面另找女人进来,还不如就叫这屋子里我自己能喊得动的去伺候他,这样以后我也好管些。”
柳月新闻言,只提醒道:“你叫自己的丫头去服侍,做通房也好,可是有一件事情,你须记牢了。”
“什么事情?”夜瑶问道。
但听柳月新道:“千万别叫她怀上孩子,若不然以后升成了姨娘,你可就不好管了。”
这个她自然知道,只是最近都去关注了那两位夫人的事情,所以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想来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怀上,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还不久啊,所以也不用去着急。只应着柳月新道:“恩,母亲说的是。”
“对了,我最近听说,那陆尔雅刚刚跟上官北捷大婚的第二天还是第三天,皇上就给赐下来了两个夫人?”柳月新突然问道。
夜瑶点点头,“是啊,不过如今不知道陆尔雅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能叫我婆婆那般的护着她,还把那位夫人给在陆尔雅新婚的这个一个月里禁了足。”
母女两正说着夜狂澜突然闯了进来,只闻到他的身上满是酒气,见夜瑶在,喊了一声,又朝柳月新道:“母亲,我要纳妾!”
闻杏念桃早在先前白婉儿出去的时候,便跟着送出去,因为见太太跟二小姐要说话,所以便没有进来,如今看见澜四爷就这么闯了进去,而且又见他是喝多了酒的,所以就连忙跟着进来拦他。
柳月新冷眼看了他一眼,见他这副不成器的模样,不禁是气不打一出来,顿时骂道:“你这个不叫我省心的东西,你就不能安安分分,好好的学着别人家的公子们一样么?”
夜狂澜像是真的喝醉了,闻得此言,顿时便朝柳月新回道:“母亲,你觉得谁家的公子哥好,有出息,那您就去认谁做您儿子呗!”
听到他这样的话,柳月新更是生气,指着他半天骂不出个字来,只道:“你你你……”
夜瑶见此景,看夜狂澜也是醉的不行了,而且还满是的酒味,便朝闻杏念桃吩咐道:“你们先送四爷回院子去吧,这儿有我劝着母亲呢。”
念桃闻杏见此,也只能这样了,如今柳太太的身边不过就是这么几个贴心的人,而高嬷嬷的事情还是比较多,又不可能时时刻刻的配在柳太太的身边,此时听见小姐说要留下来照顾,这才放了心,送澜四爷回了他的院子。
夜瑶不禁又去劝母亲想通些,便又将自己的事情给忘记了。
上官北捷因为没有什么事情,于是便又答应了陆尔雅,陪她去见宫少穹,说那夕照楼的事情。
只是陆尔雅是夕照楼的大股东的事情又不能叫母亲知道,毕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陆尔雅在外面做生意,所以便瞒着,趁着她今天出门去了,他们也便赶紧的跟着她的后脚出门。
不想这才出了中门,刚刚看见大门,便遇上了延平公主折回来的马车。
延平公主见着这一家四口,身后就单单的带着一个蔷薇和长亭两口子,便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陆尔雅还没有想到说辞,就听见上官北捷说道:“今儿天气好,想着尔雅来了进城,却还没见过进城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便想着带她们去看看。”上官北捷说着,反倒看向延平公主问道:“倒是母亲你,怎么不是要去二王妃那里串门的么?怎么就给回来了?”
延平公主并未怀疑他们出去究竟是去干嘛,只当他们是去踏晚青了,然听上官北捷问起自己,便道:“还不是怕她在缠着本宫问那个事情么?”
“什么事情,叫母亲竟然躲起了二王嫂?”上官北捷闻言,不禁好奇的笑起来,问道。
延平公主见他那笑意,便道:“你还笑得出来,她一门心思想着要本宫跟你说,叫你们把意儿许给他家的世子,你说这样我能不躲么?”
原来就是为了这么一个事情啊,陆尔雅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便道:“以后若是有人在问起来,母亲您就说我们家的铉哥儿跟意儿都各自定了人家的,就说是北捷在孩子没有出世的时候就跟人家许了。”
“这感情好,可是她们若是问起这定的是什么人家,本宫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啊,这不明摇着骗她们的么。”延平公主觉得这行是行,不过还是容易叫人怀疑。
却又听陆尔雅道:“到时候母亲您只管把责任推到北捷的身上去,您说是北捷定的,可是他却没有告诉说是个什么人家啊。”
延平公主想着自己这都会来了,也懒得在出门去,所以便道:“罢了,本宫就不出去,只是你们出去玩,小心孩子们便是。”
夫妇点了点头,陆尔雅回道:“知道了,母亲那我们走了。”
这才上了马车,不过也没有什么忌讳,就是长亭一个人在马车外面赶马,上官北捷跟着陆尔雅坐在马车里,皎月跟蔷薇也跟着。
没有到处的去转,便直接到了那城东的夕照楼,直接上了三楼的雅间。
“这里果然不愧为金城,这里的夕照楼也才算是楼,咱们在东洲的那间如今跟这里的一比,好像是茅厕一样。”陆尔雅坐到那临窗的位置一面说道。
而他们现在所在的雅间也是那设了外厅跟内厅的雅间,一般这外面,就是现在他们所坐的位置,是那给客人们喝酒闲谈的地方,然那内厅便是给需要安静谈生意的人们准备的,这样的设计算是先进的了。
原先领他们上来的那个小二又去给上来茶水跟几样糕点,才道:“几位稍等,我家主子立刻就上来了。”
带他退了下去不过是片刻,房门便响了起来,长亭去开门,来人正是宫少穹,但见他是满脸是兴奋一面阔步朝陆尔雅进来,一面那眼神却是看朝皎月手里跟蔷薇怀里抱着的孩子,“恭喜啊,不想到一年的时间,你们竟然都有了这么一对可爱的孩子。”
他说着,从身上掏出两个金质的长命锁,分别给铉哥儿跟意儿带上,只见上面写着的果然是长命富贵四个字,陆尔雅不禁皱起眉头,看了一眼这两个现在像是暴发户一样是孩子,只道:“没想到,宫老板的欣赏目光还不错么。”
宫少穹也不知道到底知不知道陆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