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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幼铃躺在上官南飞的弯臂中,那上官南飞嘴角竟然还挂着一丝自己难以见到的温柔,怒火不由得顷刻间腾起来,阔步走上前去,扬起手正要去打那上官南飞的怀里躺着的幼铃。
手腕却一下给上官南飞捉住。
只见上官南飞睁开眼睛来,眼眶里尽是充满了笑意,看着她,“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昨晚你费尽心思的叫她来伺候我沐浴,不就是为了这个事情么?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明明是原先看起来好看俊朗的笑容,可是在夜瑶看来,却是如此的刺眼,抽回了自己的手,看了他二人一眼,还能说个什么呢,只恨恨道:“相公好生的休息着。”
说罢,满腹委屈的出了房间。
她一走,上官南飞便将怀里的幼铃推到一边,站起身子来,头也没有回,只吩咐床上的人道:“伺候我更衣。”
初为女人的幼铃又是羞又是喜的站起身来,经过昨夜的坦诚相见,她对上官南飞也不再有什么忌讳了,衣服也没有穿上,便给上官北捷穿衣。
又伺候他洗漱完毕了,这才自己回去穿了衣衫,又精心的打扮了一番,这才去给夜瑶请安。
且说夜瑶自隔壁的厢房里回来之后,正是有气没有个出处,恰好上官玉进来,便一把拉住她的手,她正想着还是自己的孩子贴心些,还没夸上官玉,便听上官玉道:“母亲,我听丫头们说二叔家的弟弟妹妹长得一模一样,走,母亲带我去看看可好。”
想夜瑶这几日不是在针对陆尔雅,就是在暗算那对龙凤胎,就是因为人人都说他们的好,却连自己的这个长子也被他们给遗忘了,就更别说溯哥儿了,除了前天延平公主来给看过一次,又有哪个管事的嬷嬷来看过呢。
心里的那个怒气,自己一心一意的为了他们爷三着想,可是大的不争气就罢了,如今连这个小的也这么叫她不省心,当下一巴掌打在上官玉的脸上,凶道:“看看看,看个什么看,你自己的弟弟也没见你这么疼爱过。”
上官玉是将军府的长子,从来都是叫人捧在手心里给疼的,连骂都没有被骂过,如今竟然给夜瑶这个亲生的母亲甩了他一巴掌,当时就给愣住了,半晌才反映过来,“哇“的一大声哭了起来。
他这一哭,夜瑶这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打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不禁是一阵心疼,又是后悔的,想要伸手去抱住他给哄哄,却被上官玉一下给躲开,喊道:“母亲你不要打我,我错了,母亲你不要打我,我错了。”
所谓什么叫做人倒霉的时候,喝水也塞牙缝呢?
夜瑶如今就是可以这么倒宴,正巧这一幕给刚刚进来的上官南飞看见了,当下上前将上官玉一抱给抱起来,只听上官玉在他怀里一面哭一面问道:“父亲,母亲是不是不疼爱我了?”
听得夜瑶心里一阵抽痛,想要去安抚上官玉,却一掌给上官南飞推开,只见上官南飞冷冷的看着她,“你到底是想怎么样,才这么几天的功夫,咱们的整个家就叫你弄得鸡飞狗跳的,还有你有什么气就冲我发来,你打孩子做什么?”
上官南飞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动手打自己的亲儿子,此刻看见上官玉满脸的泪水,不禁更是生气,当下抱着上官玉出了房间,一面哄道:“玉儿乖,以后都不要在理会你母亲。”
夜瑶见着父子俩远走的背影,欲哭无泪,她这究竟是做了个什么?为何连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也不理她了,也要排斥她。
不过,她的运气也应该是很不错的,生气的时候总是能有人自动送上门来给她出气。
幼铃不知道状况,还特意的先去厨房里抬来了补身子的燕窝,一面进来一面高兴道:“小姐,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燕窝,快些喝了吧。”
夜瑶抬起泪眼模糊的眼睛,但见幼铃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又想起她在上官南飞怀里依偎着的那个幸福模样,顿时大步的走上前来。
幼铃不明就里的,见她上前来,还连忙将燕窝给递上去,却砰的一下给夜瑶打翻在地上,只听夜瑶质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穿成这个样子做什么?”
幼铃想必是这几日来已经习惯了她反复无常的发脾气,所以也没有在回她的话,似乎怕说错了话更是惹恼了她,所以只是弯着腰捡地上被她给摔碎的瓷片。
见她竟然连理都不理自己了,夜瑶顿时一气,做到那旁边的凳子上,“怎么现在上了姑爷的床就有出息了,连我的话也可以不用听了,想回的时候就回,不想回的时候就不理。”
“没有,小姐你千万不要生气,只是奴婢怕说错了话再惹恼小姐。”幼铃听见她这阴阳怪气的声音,于是连忙道。
夜瑶又气了一番,看见她把地上的残渣收拾完了,才问道:“风铃那个贱人还没有来么?”
幼铃摇头,“没有,想必是真的给留在宫里头了吧!”
可是就算留在宫里了,那也要打发人来说一声啊。
延平公主一早起来,上官争雄已经去上朝了,想是因为这几日里也给累着了,所以也懒得出门,躺在榻上养着,“大夫人的那个丫头呢?”
身边的嬷嬷回道:“老奴也正要问公主的意思呢,她也说了是大夫人叫她去找的公主,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现在把她放回去了已经不行了,就算不叫她说出这几天是给自己扣住了,但是那夜瑶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怀疑呢,便道:“你去看看哪里有远行的商队,将她便宜打发给那些商队,别在回这个金城里来就行了。”
嬷嬷当下点点头退下去。
云管家便进来,毕竟延平公主现在还是躺着的,所以便隔着一道屏风禀报道:“公主,小主子们的事已查出了些眉目。”
“哦?”延平公主问了一声,又问道:“那可都查到了什么?”
“回禀公主,属下在前院最近的那排厢房里找到一套丫头的衣服,还有半张用粗糙的胎记疤痕,拿去问了那两个侍卫,他们都说那天的那个自称是蓉园里的丫头,正是穿这套衣服,而且那个丫头脸上的胎记跟这个也差不多相像。”云管家回道。
可是却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凶手,毕竟昨天晚上的客人很多,也都没有一一的注意他们是不是在场的,而且那间厢房离前院也很近,不过那个丫头如此的熟悉延平公主的院子,还知道两位小主子那天是由那个奶娘喂养的人,可见如果是客人里的人,那么显然她们是没有这么熟悉的,要不就是院子里有人与她们搭线。
再者就是那凶手根本就是院子里的人。
延平公主塌下眼皮来,心里默默的将这些有点嫌疑的人都给数过一遍。
突然一个丫头进来禀道:“公主,宫里有公公来了,传圣旨的。”
这个时候来做什么?便是要来,那也是昨日来才像话,延平公当下起身来,吩咐云管家道:“云管家,你先去接待,在吩咐人去请大公子二公子出来接旨。”
云管家闻言,也不敢疏忽,连忙退了下去,打发人去大房二房通报,一面撩起袍角匆匆的去了大厅。
延平公主由丫头们换了衣服,这才叫丫头嬷嬷们拥簇着去。
但进大厅,见上官北捷跟陆尔雅已经来了,上官南飞也来了,就是偏偏没有见着夜瑶。
一公公见着延平公主,先是请了安,道:“奴才见过公主,祝公主福寿安康。”
延平公主看他手里拿来的圣旨,在看他身后的那两顶绣轿,心里隐隐约约的觉得不舒服。
见人大致都来齐了,一公公便道:“既然都在,那咱家就宣旨了。”
陆尔雅没见过皇帝,也没有接过圣旨,可谓是有些乡巴佬的意思,当下除了延平公主坐着意外,见大家都跪着,女眷双膝跪下,男子们则是单膝跪下。
一公公见此,公鸭嗓子也扯开来,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上官一族,世世代代保我大明江山,其功高劳苦,朕便不以多言,今体恤神策大将军夫人产后虚弱,无力伺候神策大将军,朕特赐两名佳人,各封为召云夫人跟七巧夫人,不必谢恩。”
神策大将军?陆尔雅转脸看了身边的上官北捷一眼,说的不是他吧?却见他的脸色一片阴暗,当下陆尔雅心中竟然苦笑起来,那雪莲公主怎么会就这样让自己安心呢,罢了,该来的也是要来的。
见上官北捷不动,想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一公公咳了一声,“神策大将军,接旨吧,可不要辜负了皇上的一片苦心啊。”
不过上官北捷却没有丝毫要站起来接旨的意思,陆尔雅见此,自然知道这抗旨不尊的后果,虽然说上官家手握重兵,可是却是叫皇上很是忌惮,直接就是可以说成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