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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毅闻言,边连忙站起身子来,也算是打了一个招呼,方才去想陆尔雅的事情,没有听见他跟长亭的对话,便以为他只是庄子里的管事。
长亭随之朝翛王爷道:“这边是小姐的父亲,东洲的刺史大人。”
翛王爷一面玩世不恭的大量这陆毅,“东洲的父母官?”
“见笑了。”陆毅忽然觉得此人的身份很是不一般,虽然有些懒散的模样,但是那眉宇间的气氛确是十分的贵气,便客气的回了一声。
翛王爷这边算是打完了招呼,眼睛盯着那左边的小门,只道:“怎么还不来呢?别叫亲家大人久等了。”
是叫他久等才是吧?长亭来看了他一眼,只道:“这个属下也是爱莫能助!”总不可能叫他去抱来吧!
翛王爷眼睛一转,朝长亭道:“去,叫你媳妇赶紧去给我抱出来玩玩。”
长亭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做玩玩?那般小的孩子,又看了陆毅一眼,果然,他再听到翛王爷的这句话后,满脸的担心,长亭只得连忙解释道:“陆大人千万别将王爷的话当回事,他时常都是这样不正经的。”
不想长亭的这话音刚落,就给翛王爷敲了一下脑袋道:“有你这么说本王的么。去,赶紧给我去瞧瞧来了没有?”
陆毅则是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中年男子,似乎方才听见长亭叫他王爷,可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朝中还有这样的一个闲散王爷。
正欲开口询问,那左面的小门突然打开,但见程氏和玉嬷嬷抱着孩子出来,陆毅几乎是跟着一起凑上前去的,一人抱过一个孩子,便也将这询问的事情给忘记了。
翛王爷更是喜欢的看着回阿里的孩子,却道:“我怎么发现与昨日不一样了啊。”
压根就把刚才自己说的要来代上官北捷招呼亲家的事情忘记得一刚二净。
玉嬷嬷闻言,便笑着回道:“小孩子在月子里,都是一天一个模样的。”
陆毅抱起那孩子,一脸的小心,问道:“这是哥儿还是姐儿,不知道取了名字没有?”
程氏便摇头道:“似乎是还没有呢,尔雅大概是想待孩子的父亲回来了再给取吧。”
晚上的时候月鸣跟着冬儿也都来了,他自然是愿意做那姐儿的干爹,于是便定了一个日子,再拜继,之后的几天,小河村的人又陆陆续续的来,待看见流苏的时候,发现她是瘦了一大圈,回去的时候陆尔雅爷爷心疼,本来是要将她留下的,可是那萧浅羽却是不应,非得要她给伺候,陆尔雅就又只好叫她多带写好东西回去。
而如今陆尔雅死而复生的消息在东洲城里却是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只说那陆尔雅嫁到永平公府里,算是安分守己,上尊老,下戴小的,可是那澜四爷却因为她之前的名声不好,一点也不待见她,不想她那日掉进了云湖里,却阴差阳错的给当时在东洲的上官北捷救了去,陆尔雅回来之时,却见永平公府已经将她给下葬,建了个衣冠冢。
未免吓到二娘,所以有以另外的名碟呆在了上官北捷的身边报恩,得到上官北捷的宠爱,如今却还给上官北捷生下了一对龙凤胎。此刻最嫉妒的莫过于那永平公府的柳夫人,如果当初陆尔雅不出那么一档子事,那对龙凤胎便是自己的孙子了。
此刻柳月新听到这个消息,极其气愤,将头痛病又气得犯了起来。
恰好夜瑶不过是满月几天,带着孩子来探望她。
高嬷嬷见着夜瑶来,也是十分的高兴道:“三小姐来了编号,那陆尔雅的事情小姐你想必也是知道了的,这几日太太给气的头痛病犯得厉害。
夜瑶今日来也是因为这件事,无言的点了点头,便进到里间去,叫了声母亲。
念桃跟闻杏连忙招呼她坐下来。
柳月新抬着眼看了她一眼,示意念桃过来扶她起来,才问道:“身子恢复的可是好?”
“都好着,叫母亲担忧了。”夜瑶回道。
“孩子还乖巧吧,对了你婆婆可是有说要来看你?怎么说你这也是为他们上官家再添一丁。“柳月新又问道。
夜瑶低着头没有说话,身边的摇头风铃却忍不住替夜瑶抱不平道:“太太你可是不知道,如今二少爷出世,你金城不到那是没有来问一声好,更别说是哪公主还会来看了。可怜小姐气得却无处说去,最可恶的是听说公主竟然将自己身边新人的两个嬷嬷都给派到陆尔雅那个贱人的身边去,都伺候有了半年,我们才知道的。”
柳月新一听,顿时不禁担忧起来,看着夜瑶问道:“当真是有这样的事情?”似乎丫头说的话不可信,非要看自己的女儿点头才肯相信。
如今夜瑶在自己母亲面前,也不掩饰什么,点头道:“恩。而且我听说,似乎在她满月以后就打发人来将她们母子接回将军府里头去。”
柳月新闻言,神色更是沉了下来,只道:“瑶儿,这可是个大事情啊,原先将军府里的一切都是你跟着你婆婆打理的,可是如今你婆婆把身边得力的嬷嬷都派给了陆尔雅,难不成她打算叫那个小贱人取代你在将军府里的位置,将你打理啊的食物都给掌管过去?”
夜瑶道:“是啊,我也是这样担心的,所以想着今日来跟母亲告了别,就赶紧回金城去,把府中的管事都给打点好,到时候就算那陆尔雅到了金城,先要掌管些个什么事情,也不会有人去搭理她的,而且她有时名不正言不顺的,就是怕我婆婆有意扶她上去。母亲你也知道的,我这婆婆跟公公都是稀罕小叔,所谓爱屋及乌,如今虽然没有给陆尔雅名分,可是她却是好命的生了这么一对宝儿。”
说着夜瑶又埋怨道:“母亲,不是我要说狂澜的,当初我见着这陆尔雅也是挺好的,可是却是如此不成器,如今倒叫我那小叔子白白捡了一个便宜,母亲你也平白无故的没有了这么一对孙子。”她总认为,如果陆尔雅不出这样的事情的话,那么如今陆尔雅恐怕已经怀上来了夜狂澜的孩子,也就不可能造成今日自己的尴尬。
柳月新也正是为这个事情才难过的,如今听她又说,便是觉得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东西,道:“你说我岂会不知道呢,可是如今他却仍旧花天酒地的,这半年多来,更是没有去惜若那孩子屋里一趟,平日里见了也没有好脸色,我现在真是后悔,当初就不该叫惜若跟他,如今却是,苦苦守着活寡,前几天惜若来看我,瘦的跟个什么似的,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夜瑶听罢,也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去年一年的时间里,永平公府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后面还出了夜槿娘那样丢人的事情。虽然说是已经吧她从永平公府里除了名,她目前也给打发到了庙里去。但是如今人家提起夜槿娘,自然都晓得她是永平公府里养出来的。
而自己想也是因为之间是不知道怎么就给传到了金城去,给自己的婆婆知道了,婆婆这也才对自己冷淡了下来。
不过听到柳惜若的事情,便向风铃幼铃道:“你们俩去泡些茶来。”
念桃闻杏见此,想必夜瑶有什么重要的的事情跟柳月新说,不便她们在,于是也给行礼退下道:“奴婢们也去帮忙。”
柳月新点头,见夜瑶将丫头们都给退下去,不知道有个什么重要的事情跟她说。
高嬷嬷见此,恐怕夜瑶要说的事情自己也不太方便在此,于是也道:“我去瞧瞧小姐家的二哥儿去。“说着也退到外间去。
“怎么了,有什么要紧事么?”柳月新见丫头们也都给退完了,便立刻问道,深怕是什么不好事情。
却见夜瑶面色有些不好看,说道:“我今日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跟母亲说呢。”
柳月新不及有些担心的问道:“什么事情?”怕自己当真猜中了谁个什么不好的事情。
夜瑶道:“是有关惜若的事情。”夜瑶说着,一面看了柳月新一眼,又道:“这个事情母亲听了也别恼,怪也只怪狂澜他自己冷落了惜若。”
“你倒是直接跟我说罢,如今你看我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柳月新听见与柳惜若有关系,便也放下了心,柳若溪是她觉得最懂事的一个孩子,不管是在柳家做姑娘的时候,还是现在给自己做媳妇的日子,都是十分的乖巧,比起白婉儿的长袖善舞,自己便是从来都偏爱柳惜若的文静气质。
既然已经听母亲说她能承受住,夜瑶便道:“惜若一直跟云州的七贤伯司徒家嫡长孙司徒若有染,狂澜也是因为这个问题,所以才不去她院子的,本来是将她给休了,可是有想着怕母亲你这里的面子上过不去,而且还担心叫舅舅家里人笑话了,一直隐忍着,所以这个事情母亲你也不能去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