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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若道:“她是永平公府澜四爷的小妾,东洲刺史的女儿陆尔雅。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水依然差点就问出了口,可是随之一想,自己与其现在问来叫他怀疑的话,不如待自己将他控制成自己的奴隶了,在问也不迟。当下便也不再问这个问题。
因为那些下人都过桃花坞那边吃喜酒去了,所以今日的留玉居里除了水依然的两个丫头,便无旁人,恰巧那俩个丫头今日给她去城里采买胭脂去了,所以便是要喝茶,也得自己动手。
司徒若转身自己去倒茶,却发现茶壶里已经没有了茶,方记起刚才水依然来的时候,一连喝了几杯茶,便将茶壶递给她道:“没有茶了,你去泡些来。”
奇怪的是水依然竟然也没拒绝,接过茶壶,便去厨房里,司徒若反倒是悻悻而喜,想必是因为她马上就能得到上官北捷,所以今日才如此乖巧的吧。
水依然到了厨房,将灶台上一直煨着的水随便的加在那茶壶里,又加了些水,便将那一整包药倒进了茶壶,放在端盘里,便回了房间,似乎有些不高兴的将茶壶放到那桌上,“要喝自己倒。”似乎泡这个茶,她已经算是伺候他了。
不过司徒若也不恼,这才是他的妹妹,一面自己倒上茶,一面跟水依然聊起家中的事情,问道:“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快两个月了,我跟母亲说,是去找沈老太太。”水依然回道。一面看着司徒若一口一口的喝着那茶。
喝了几口茶,司徒若不禁很是不满的皱起眉,朝水依然道:“妹妹,你这手艺也实在是叫人难以恭维了,你这茶是怎么泡出来的,怎么都是一股怪怪的味道?”
水依然顿时笑得异常的妩媚,满脸洋溢着一种胜利的微笑,这叫司徒若看的有些不舒服。
但是叫他不舒服的话,还在后面,只听水依然道:“我是用水,用茶叶,还有你给我的那包药粉,好哥哥,你现在可是有什么感觉没有?”
司徒若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水依然,手里的茶杯顿时滑落,“砰”的一声,砸碎在地上,里面残留的茶水溅得他华贵的袍裾满是污点。指着水依然道:“你竟然给我下毒,你这个贱人,你……”司徒若说着,似乎觉得光是骂她也已经没有了意义,直接扑上前去,一把将她按在地上。
这个药,还有一个地方就是每次喝下之后,全身的反应都会是跟那些极度厉害的媚药一般,如果不及时解决的话,定然全身筋爆而亡。
他还不想死,可是此刻却是除了水依然,再也无一个人可以帮他解毒了。
水依然满脸震惊的看着身上紧紧贴住的司徒若,顿时吓得大喊大叫,而且明显的感觉到了司徒若抵在她身下的僵硬。
一面拍打这身上的司徒若,一面哭喊道:“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娘,救我,救我…”
嗤、嗤、嗤、嗤,一连着几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水依然已经全身赤裸在了司徒若此刻充满了欲火的眼里。
正是绝望之际,身上的司徒若竟然昏了过去,水依然看见屋里多了一个男子,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衣衫与面具覆盖,单留出一双眼睛来。还没来得及感谢,便见陆尔雅走了过来,那男子向她拱手退下。
陆尔雅看了一眼 躺在司徒若身下,全身已经一丝不挂的水依然,示意皎月去给她取来衣服,丢到地上“穿好衣服在说。”
水依然满是委屈的将身上的司徒若推开,连忙将衣衫穿好出来,满脸的泪痕,差一点她就…质问着陆尔雅道:“你们是故意的,是么?”上官北捷既然知道那药叫做曼陀樱,而且还是用来控制 的,耿应该知道这药还有这药的药效。
陆尔雅看着她此刻的摸样,不由有些歉意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药除了控制人之外,还会叫人失去理智,所以就连忙过来了。”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水依然不依不饶,忘记了刚才是谁救得自己。
陆尔雅没指望她会谢谢自己,但是也没想到她竟然还如此不知好歹的无理取闹,便冷下脸来,方才的那一丝歉意顿时也一丝不剩,“信不信由你,不过我说过的话,还是管用的,这留玉居以后便是你的了。
说罢,便吩咐了一声:“将司徒若给我带着。“先前的哪个蒙面黑衣人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出来,将地上昏迷不醒的司徒若带走。
看着陆尔雅带着人离开,水依然却没有丝毫的兴奋感,更别提是高兴了,她嫉妒那个女人,为什么她可以从别人的小妾变成上官北捷的女人。不,自己不答应,她要去找夜枉澜,陆尔雅还活着,就在这别庄里。何况,她还有什么脸在这里待下去呢?上官北捷不可能不知道方才发生的事情,就算是真的不知道,陆尔雅也会告诉他的。所以自己还不如自己走了的好。
“小姐,你为何要救哪个女人,她又不会感激你。“蔷薇很不解的问道。
其实如果水依然身上的男人不是司徒若的话,他或许会置之不理,可是那偏偏是司徒若,他们是亲兄妹,自己怎么可能看着他们乱伦呢?只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了,我现在是好奇司徒若的居心到底是什么?”
“他不会是想要公子手里的兵权吧?”蔷薇道。
“不可能,哪个他拿去没有什么作用,因为大明除了御林军之外,所有的军队都是上官家带出来的,即便是当今天子,恐怕也不好驱使他们,所以上官家的地位才会如此牢固。”陆尔雅虽然不了解这朝中的风云,但是有些事情她还是多少知道一点的。
半躺到床上,这几日因为皎月的婚事窜来窜去的,脚都酸的要死了,这件事情尘埃落幕了,可是陆尔雅又担心起上官北捷来,他到底还能活多久?有没有什么法子叫他等到这个孩子出世呢?
蔷薇做到她身边的小凳子上,一面为她捏着腿,一面问道:“小姐最近有什么事情么?为何总是唉声叹气的,公子回来陪你,难道你都不高兴么?”
再醒来,上官北捷已经坐在床边看着她,“怎么了?”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陆尔雅问道。
上官北捷见她醒来,便道:“我师父来了,我想带你去看看他,而且他这一次来,估计是要住上一阵子,也正好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该回边关了,但是短亭在那里,我不放心。”
陆尔雅坐起身子来,心里一沉,他所谓的回边关,该不是他已经会到了大限,不想让自己看到他死吧?至于他的师父来这里住,是为了照顾自己。
痛虽痛,可是却也不能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来,笑了笑,“那我们赶紧去看你师父把,对了,你这一次去边关,大概多久能回来?”
“这一次,恐怕去的久,少则一年,多则三年五载,要辛苦你好好的管着庄子里的事情了。”上官北捷说道,一面扶她下床来。
陆尔雅还以为上官北捷的师父怎么也是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因为那日自己也听见了他的声音有些苍老。不过现在看来,他不过最多是四十出头而已。行了礼,却不知道叫什么好,上官北捷大概看出了她的尴尬,便道:“唤他一声师父,或是天元老人便可。”
上官北捷这话音才落,便被他师父敲了脑袋一下,“叫什么师父,叫我大哥便好了,没瞧见我还如此年轻,英俊潇洒么?”
陆尔雅“璞”的一声忍不住笑出来,当真便叫道:“尔雅见过大哥。”
天元老人负手满意的笑了笑,“这还差不多,以后你就是我的义妹了。”说着看向陆尔雅隆起的肚子,又问道:“几个月了?”
“四个月了。”陆尔雅回道。
那天元老人闻言,转过身子,似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才又转过身来,一连的精怪道:“以后没事儿可以来找大哥玩,我闲着。”
陆尔雅点点头,不知道上官北捷当初是怎么样拜这天元老人为师的。心里肯定特别后悔吧。
果然,上官北捷苦苦一笑,这才转过话题道:“你将那司徒若关押起来了?”
“是啊!我是想,他如今吃了那个药,而且我又在书上看见这种药,吃过的人若是在没有这种药继续吃下去,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失去理智,说不定还会到处犯事呢?”陆尔雅并没有将他差点就害了水依然的事情说出来,而是继续道:“虽然说,是他先起了这害人之心,可是如今我们不是也叫他自食其果了么,如果现在就这么放他出去的话,怎么说来七贤伯家里面的脸上是挂不住的,且不论他嫡长子的身份,耿况且那药还是他的亲妹妹给下的。若是叫人知道了的话,七贤伯家又如何处。”
上官北捷虽然不懂她为何会去想到七贤伯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