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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满是不解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小雀,问道:“小姐,你留着这个丫头做什么,她也没少害你啊。”
陆尔雅环手抱着胸,满脸恰意的笑容,“这个你就不懂了,知道姑娘家最在意的是什么吗?”
“名节啊!”皎月回道,顿时反映过来道:“小姐,你不会是想毁了她的清白吧?”
“毁她的清白有什么意思啊,我要让她去毁了她家小姐的清白,而且最好在大庭广众之下。”陆尔雅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就等着那雅间里的两人进入状态呢。
不过现在算算似乎也差不多了。陆尔雅满面春风的喊着长亭道:“长亭,帮我把那夜瑾娘跟她的姘头给我带到后院来,行不?”
从陆尔雅刚才到现在的种种来看,他已经知道陆尔雅要做什么了,感觉自己有些像是罪魁祸首,因为那药是自己给她的,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个用法,长亭有些跟着坏人学坏的感觉,但是他能说不么,应了一声,便飞身去了雅间里。
不过片刻,便将两人都给带进院子来,丢到地上,便是对于夜瑾娘一个女人,也毫无怜惜之意,“人已经给你带来了,你最好低调些,别叫人发现了。”
陆尔雅怎么觉得长亭有点罗嗦了,还是还念他每天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的酷样。
此刻流苏跟着蔷薇也来到了院子里,在陆尔雅的吩咐下,她们将长孙冠玉和夜瑾娘拖到那后面一直浮在明珠河上的竹筏上去,面对面的对着,确保他们醒来彼此看见的是对方,然后皎月解开了竹筏,让竹筏顺水而下。
再将被打晕的小雀放在他们的后面。
陆尔雅看着那远去的竹筏,很快就会进入人们的视线,不过那时候好戏才刚刚开始而已。朝皎月几人道:“走,咱们看好戏去。”而且是春光大戏。
给下在菜里的是长亭给她的药,夜瑾娘跟长孙冠玉已经吃了,现在正是昏迷,不过一会儿等他们被那冰凉的河水打湿醒来,对方眼里看到的便是心里最心爱的人,或是最亲的人。
不过陆尔雅倒是一点都不怕他们只当彼此是最亲的人,如今俩人的年纪都处于那发情期,各自的心里多少都有那么一两个钟情的人,所以醒来的时候,他们会严重的产生幻觉,以为对方就是自己心爱的人,然后又是处于那幻觉之中,所以只当那一叶竹筏是新房,供他们二人洞房花烛呢。
陆尔雅此刻也没顾及自己的身子,一出了夕照楼,就忍不住的兴奋,向着明珠河的下游而去。
还没有到那个河边,便见河边已经有人在指指点点的了,挤过去一看,他们俩人竟然已经醒了过来,正相互搂着,而最劲爆的是,那夜瑾娘很自觉的将自己的衣衫褪得干干净净的,一丝不挂的缠绕在长孙冠玉的身上。
已经有女人看的脸红了,一面明明低着头,不想去看,但是却又忍不住的去看,口中只道:“那个女人是哪个窑子里的啊,要卖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
脸红的说不下去了,带着孩子的赶紧带着孩子离开那河边。
但是还有些许的人,目不转睛的跟着那顺着河流而下的竹筏追去,自然陆尔雅几人也跟在里面。
此刻但见长孙冠玉也脱得差不多,反正下身的那啥,河岸上面眼睛正常的人度看见了。
流苏皎月等人见此,那脸都一片玫瑰红,低着头拽这陆尔雅道:“小姐,走吧,别瞧了。”
可是现在还是前戏,正题还没开始呢,陆尔雅有些舍不得走,而且着人群里面又不单是她一个女的,怕个什么?正此时,便听见夜瑾娘的一阵叫声,似乎很痛苦,不过男人听来应该都很销魂吧!
连忙转过身去,只见正戏已经开始,无限春光……
陆尔雅被皎月跟流苏蔷薇三人强行的拉着离开,末了只听见那人群里顿时有人感叹起来,我看那这俩人也穿的不菲,好的也去租间画舫来啊。“这人的口气里,其实更多的是嫉妒,怎么说来,那夜瑾娘的身子还真是美。
小雀只听见自己的耳旁一阵阵的淫靡的呻吟声,慢慢的睁开眼睛来,只觉得自己的身下全都是湿湿的,待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是躺在一只竹筏上,而且那竹筏上到处是细小的水蛭,当下”啊“的一声惨叫起来,一面拍打着自己身上的水蛭,却见两岸的似乎都站满了男子,一双双眼睛似乎正朝自己看来呢。
突然,小雀这才注意到身后传来的真真奇怪的拍打声音,转过身子一看,顿时傻了眼睛,小姐竟然一丝不挂的跟着长孙冠玉……
只见夜瑾娘一面卖力的吻着身上的长孙冠玉那两点暗红色的茱萸,一面似乎很是有技巧的按着,一会儿又是吻,每一次只要感觉到他身子的颤栗,夜瑾娘便会抬起头来看他,只要自己看见他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和那又满足的声音相互交错着,夜瑾娘便也是异常兴奋,眼眸媚气横生,荡漾起无边的风情,深深的勾引着剩下的人更是卖力的爱着他。
“你个小妖精,我用力了。”长孙冠玉的声音此刻充满了深深的沙哑,他已经受不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能跟自己的七姨娘一起共赴巫山云雨,这其中的真实滋味,比他在那长夜漫漫的独自想象中要美丽得许多。
小雀惊住了,但是此刻要做的却不是去拉开二人,因为那已经于事无补了,而是先自己逃了再说,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这个丫头定然是逃脱不了干系的。
当下决绝的往河里一跳,硬着头皮向着上游游过去,因为那上边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了人。
“小姐可是解气了?”皎月此刻还红着脸,问着陆尔雅道。
陆尔雅点点头,“气是解了许多,不过我还是希望她死了算了,免得再害人。”一面又道:“你去暗地里找几个乞丐,就说夜瑾娘身边的丫头给永平公府里不知道是哪一位夫人给收买了,下毒害夜瑾娘。”
皎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当下点点头,便去传播消息,只是她也不会那么大意,出去的时候换上来一套男装,到时候便是真的有人追查起来,找到这个乞丐,那乞丐也会说这话是一个男子给让他去说的。
见皎月去了,陆尔雅又吩咐蔷薇跟流苏道:“你们去外面的店里,若是听到什么消息,跟我来说说。”
流苏抬起头来,满脸的殷红,“小姐,咱们店里没有什么人了,大家都出去看夜瑾娘了。”
“呃,这样啊!那算了,我去睡会儿,永平公府的人若是把夜瑾娘接回去了,你就来告诉我一声得了。”不过自己估计是不会接回去了,这么个败坏门风,如今的永平公府可是蒙不起这层羞。
如果她跟长孙冠玉的这事情,单单的叫他们府里自己的人看见也就罢了,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押着那长孙冠玉这个冤大头娶她,可是如今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看着的人多去了,也许今日以后,便响彻了整个东洲,甚至是整个大明国。
伸了一个懒腰,转进自己的房间去,掀开帘子走进里间,只见那床上躺着一个人影。
几乎没有任何的质疑,陆尔雅便知道那人是谁了,走近他横靠在床榻上的身子,将他沾满尘土的鞋子跟袜子一并脱下,反倒,没有一丝的厌恶,只是觉得心疼,看他的这模样,又是赶路来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竟然为了他叹起气来,做到他的身边,一面看着睡熟了的他,脸上的胡须已经长了些出来,也不知道他几日没有停下来了,连个洗脸的时间都没有。
手不自觉的抚到他的脸上,指尖轻轻的瞄着他那好看的轮廓,慢慢的抚上那有些干裂的唇瓣上,而陆尔雅竟然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
突然觉得自己心里开始有些乱乱的了,便连忙站起身子来,走到那外间开门吩咐呆在院子里的蔷薇道:“你去给我打些热水来,多打些。”
蔷薇不知道他怎么在这个时候打水做些什么,有些疑惑的去了灶房,不过一会儿便提着一桶温水刚好过来,陆尔雅让她提到外间里,便道:“行了,你去吧,我自己来便好了。”
“不要我伺候么?”蔷薇见这水,不过刚够擦身子而已,怕陆尔雅擦不到背,便道。
陆尔雅道:“不了,我一会儿要休息,你们都不必来打扰我了,有什么事情,我会叫你们的。”
“哦,那夜瑾娘的事情要不要通知小姐?”蔷薇问道。
“不用了,今儿恐怕来的人也不多了,你们都歇着吧。”陆尔雅又交代了一句,这才把房门关上。
听见蔷薇的脚步声走远,陆尔雅这才把水舀进盆里,抬到里间的桌上,给上官北捷擦着身子,一面忍不住感慨道:“若不是今儿我心情好,别说叫我这会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