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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鸣满是歉意道:“不好意思,叫公子白等了,我家老板还是不愿意。”
不愿意?这天下还有不愿意跟他合作做生意的人?这简直是天下奇谈,但是顿时也不禁有些诧异,当然还有些些气愤,他这还是第一次等人洽谈生意,而且还给人拒绝,这口气怎么能咽下呢。
便道:“带我去见你们老板,我倒是要看看,是个怎么样狂妄的人,竟然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月鸣有些为难,但是一想到还是让小姐见见这宫少穹,也许见过之后会改变先前的初衷,于是便带着宫少穹去了后院。
陆尔雅正专心翼翼的看着那水面,忽然蔷薇突然跳起来,满是兴奋的大声喊道:“我钓上了,我钓上了!”
众人也很是兴奋的朝她的鱼竿看去,却见上面吊着的是一条很是像小蛇的鳝鱼,大家也没分清楚到地上鳝鱼还是小蛇,流苏便喊道:“那是蛇,那是蛇!”
沉浸于兴奋中的蔷薇一看,只见自己吊着的竟然是条小蛇顿时给一吓,又蹦起来,这一蹦倒是不要紧,只是落下来的时候碰巧绷进了河里边。
远远坐在那树上的长亭听听“咕咚”的一声,三魂七魄给吓得只剩下了一魂五魄,以为是陆尔雅掉进河里了,便连忙飞身过来,却见蔷薇在水里一起一伏的喊着救命,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陆尔雅也慌张了起来,便想要立刻下去救人,却给长亭一把拉住,只见长亭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鞭子,往河中正在向下沉去的蔷薇的腰身上,长臂一挥,将她给带了出来。
蔷薇全身湿透的喘着气,只是衣服穿得很薄,被这水一沾,都贴在了身子上,长亭原本是要上前来看她有没有被呛到水,可是一见此,就立刻别过头转身离开。
陆尔雅这也才发现,便连忙吩咐流苏道:“来咱们给将她扶进屋子再说。”
因为救得及时,所以蔷薇并没有被呛到水,只是有些被吓着,待陆尔雅跟流苏将她扶起来,便自己走道:“小姐,流苏扶着我就好了。”
流苏也道:“是啊,小姐,你跟着我们便可以了,不过离远些。”
陆尔雅不解,“为什么要我离远些?”她身上又没有携带病毒。
却听流苏道:“咱们还不是害怕摔倒了压着你。”
陆尔雅郁闷,压着她?心里顿时豁然开朗,当初小镯的孩子就是给那嬷嬷压没的。不过也亏得流苏这丫头想得到,不过自己还当真是小心些,跟着她们俩的身后走。
正欲转身跟她们进房间去,便听月鸣在身后喊道:“小姐?”
陆尔雅回过头来,却见宫少穹跟在他的身后,心里不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道:“月鸣,你怎么能私自带外人进来,难道不知道这是咱们自己的地方么?又不是大堂,谁想来就来。”
月鸣闻言,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陆尔雅向来是不会这么任性的,可是今天却这么发自己的脾气,一面要向陆尔雅赔不是,一面又要向宫少穹解释,他家的小姐平时是不会这个样子的。
听到声音的长亭走过院子里来,却见来人是宫少穹,便朝对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虽然没有说话,可是陆尔雅还是看到长亭跟宫少穹打招呼,心想难不成他们也认识,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一面却朝着长亭喊道:“你进来,不用理他们。”
长亭见自己小姐气得不深,虽然不知道她气个什么,但是她此刻说话就是圣旨,自己不能不听,便只得跟着陆尔雅回了大厅里面,看着陆尔雅一杯茶一茶的喝,便问道:“宫少穹怎么惹小姐了?”
陆尔雅愤愤的将自己手里的茶盅放下又抬起,又放下,反反复复的几番,待蔷薇换好衣服,跟着流苏一起来,她才停下来问道:“宫少穹走了么?”
“没呢?在院子里头。”蔷薇此刻也算是恢复过来了,看了一眼那个和月鸣一起站在的院子里俊公子道。
此刻皎月闻讯过来,见此,便道:“小姐,咱们虽然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惹了你,可是咱们不能跟银子过不去,你也不想想,以后要用银子的地方多着,可不能因为这一时之气白白损失掉那么多的银子啊!”
陆尔雅也爱银子,可是那宫少穹就是个变态,她能相信他不会把自己的夕照楼给拖垮么?但是想了想,单是这间夕照楼的盈利是不够她们这么多人用的,而且若是有了宫少穹的加盟入股,以后自己也不再担心那些酒楼联合的挤兑,便道:“行,那你出去告诉他,今日我身体不舒服,他要是愿意的话,明日在来,不乐意就拉倒!”
皎月素知道她的性子,晓得就算自己在说什么她若是决定了的,也不会就这么改变,如今突然改变主意,也算是意外的。
便出去给月鸣说了。
此刻月鸣是有些尴尬,满是歉意的向宫少穹陪着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就小姐最近身体不大好,今日她说的话千万别放到心上。”
宫少穹有些莫名其妙的,自己有没有惹了那个女人,她好端端的怎么就那样的排斥自己,何况今日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呢?还有才长亭,竟然是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后,这也奇了怪了,长亭不是应该跟着短亭,此刻与上官北捷呆在边关么?
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给月鸣送出了夕照楼,这估计是他宫少穹有生以来,最窝囊的一次了。
过了午饭,陆尔雅最担心的时刻到底是来了。
当听说又有人来找月鸣的时候,她便追随出去看,偷偷的到他们隔壁的雅间听他们说话。
月鸣觉得自己今日不知道是起了什么运气,先前是原以为死了多日的小姐突然活过来了,然后又是第一皇商抢着跟他们夕照楼做生意,现在又是这永平公府的永平公爷要见他。
此刻有些意外的走进雅间,面对着这个他从未见过面的永平公爷,心里不禁升起几丝敬畏之感。
夜文令一早从青灯庵回来之后,连着永平公府都没有回,便直接去夜堂春的店里找月鸣,却被告知他早在荷花节的几天辞了,又是几番打听,才知道他如今不知是哪里找到的路子,当上了全城异常出名的那家夕照楼的掌柜,于是又连忙来夕照楼。
此刻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一个已经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的月鸣,心里可谓是感慨万千,颤抖着唇瓣道:“孩子,过来。”
月鸣被他这一声亲热的喊声给怔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片刻,这才反应过来,“侯爷请坐。不知道叫在下来有什么吩咐?”
侯爷?竟然叫他侯爷,这是如此的生疏啊,一面坐下去,眼睛却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站在自己对面的月鸣,道:“你也坐下,坐过来些?”
月鸣只觉得这个侯爷怎么一点架子也没有了,而且还如此的不见外,笑了笑,连忙推辞道:“侯爷请坐,不必管在下,只是不知道侯爷叫在下来,有什么吩咐呢?”
夜文令听着他一声声的叫着自己侯爷,心里不禁是有些着急,想马上就告诉他,自己是他的亲身父亲,可是却又深深地知道,凡是不能操之过急,若不然会适得其反,自己只有先跟他慢慢的亲近些了,在来告诉他,到时候一面他会接受不过来。
便只得而着性子问道:“你可是上过学?”
月鸣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这永平公侯爷怎么问起自己这些事情来,不过虽然说是好疑问,但是也回答道:“小的时候上过几年学堂。”
“怎么不上了呢?不上的话,能有什么出自啊?”夜文令只晓得问,却忘记了月鸣是在什么条件里长大的。
月鸣苦苦一笑,顿时将先前对他的那点亲切感扫之而去,他一个高高再上的侯爷,怎么会知道自己这种下等出生的人,像是自己这样能上学的,也算是了不起的了。“侯爷说的是。”
听见他虽然答应了自己的话,可是却比先前显得生疏了许多,夜文令这才想起他幼时候的贫苦生活,连忙道:“我真是老糊涂了,竟然忘记了你……”
“侯爷不必自责,只是您说的就是实话,像是我们这种没有上过几年学堂的人,能有多大的出息呢?”月鸣虽然是在劝夜文令无需为了这么几句话而较真,可是自己的口气里却慢是深深的自嘲。
这叫夜文令心里很是不必舒服,心里想着都是乖无尘,她若是早些将月鸣的身世告诉自己,自己也早点找到他,也不至于让他现在沦落成为一个小商贾。
便道:“你不必如此想,有倒是这人活到老,学到老,人生的日子还长着,你想学以后有的是机会。”
“多谢侯爷,如果侯爷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在下就先离开了。”月鸣怎么觉得这个永平公侯爷总是怪怪的,便欲告辞道。
可是这夜文令是花了好大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