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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无尘有些心动了,是啊,自己可以就这么青灯白蜡的过一辈子,可是儿子还年轻,又是个聪明的人,若是没有夜文令这样的父亲来依仗,以后又能有什么作为呢?当下就有些动摇,自己是不是不能这么自私,因为自己对夜文令的恨,而不让儿子来认夜文令呢?
感觉到他似乎已经有些动摇,夜文令便趁火打铁道:“你看,你不是说咱们的儿子如今连媳妇都还没有讨么?我进来看见金城一个宦官家的千金小姐,贤良淑德,正合适咱们儿子呢。若是我早知道儿子在哪里的话,说不定这会儿你已经报上孙子了。”
无尘闻言,儿子如今还未娶亲,自己也是十分的担心,前几个月问过了于妈妈可是给她说了亲,可是于妈妈却说儿子不大愿意,估计那些姑娘都是寻常的平民子女,所以儿子没有看得上眼的,所以才迟迟不娶。
如此一想,觉得夜文令说的也不是不可行,便决定将儿子的所在之处告诉她道:“其实啊,他就一直在你大哥长子的药店里当差,养父也是永平公府在大房那边当差的月二贵,养母是二房这边的于妈妈。”
其实月鸣在早荷花节之前就已经辞去了差事,如今在夕照楼当着掌柜呢,只是于妈妈很久没有过来,所以她便也不知道。
夜文令闻言,心中喜不胜收,只道:“这些年来真是难为你了,不过你放心,你既然不肯还俗,那我就年年给这青灯庵十万钱的香油,在供一尊金身菩萨,算是为我们儿子祈福的,你觉得可好。”
无尘听了是非常高兴的,但是还是觉得那十万的香油钱就罢了,回道:“那十万的香油钱就免了,反正只要你有这个心就可以,到时给儿子塑的金身菩萨,是一定真心诚意做的才算数,若不然菩萨是看不见的。”
“好,好,都听你的,那我就把那些香油钱加到这金身菩萨之上,将这金身菩萨修得分量重些。”夜文令道。
“好得很,你回吧,虽说此刻是夜深人静,可是只怕是有人晚上出来,瞧见了可是不好。”无尘推开夜文令,与他离开一段距离,说道。
夜文令觉得也是,这样对她的名声很是不好,而且如今她已经是庵里的师太了,若是叫她的徒弟们瞧见,以后她也为难。便道:“那你回去吧,我明日一早就回去,立刻把儿女接回家去。”
待俩人各自散去,陆尔雅这才长长的唏嘘了一口气,“想不到月鸣竟是夜狂澜的大哥,不过月鸣公子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岁出头而已啊,这无尘师太不会是骗着永平公爷玩的吧?”
皎月却道:“我看向,这无尘师太今儿傍晚的时候我们不是见着了么?现在一想,月鸣公子倒是有些像她,而且小姐你爷不想想,不是我可恶,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于妈妈跟那二贵叔的模样,你也是见过的,他们怎么可能养出月鸣公子那样好看标志的人呢?”
这话是不中听,但是却也实际得很,想来也是这样的,于妈妈长得确实不怎么样,而且那二贵叔就不必说了,还有月鸣的姐姐,陆尔雅至今也没看出他们那里有半点相似的地方。便觉得皎月的话也是很有道理。
又听皎月满是担心道:“完了,月鸣公子是夜狂澜的亲哥哥,那刚才你不是也听见那永平公爷说了要把他给接进府上么?到时候月鸣公子若是走了,咱们的夕照楼可怎么办?”
这个倒是不必担心,陆尔雅怎么感觉月鸣也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何况他似乎一直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就算是早就知道了,他也不会回去的,要不然也不会等到永平公爷这会儿来找他了他才去。
她担心的倒是月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此刻却突然告诉他,他是永平公府的少爷,他会作何想,能接受得过来么?说不定会怨恨他们才是,毕竟这么多年才来寻他,而且永股份公爷在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直以来他都是将于妈妈跟月二贵作为自己的亲生父母。
哎!越想陆尔雅就越乱,便道:“不如明日一早我们也直接回城里,去夕照楼看看。”
长亭第一个不同意道:“可是姑娘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怎么了?现在也还看不出来,怕个什么哦,何况又有你们几个跟着我,能出什么事情呢?”陆尔雅觉得自己现在有些像是犯人一般似的,做什么都有人提出质疑来。不过值得安慰的是,他们都是为自己好。
此刻临近了秋天,夜里的温度已经渐渐转变得很低,陆尔雅不过是被那夜风一阵阵的吹过去,身上只感觉凉飕飕的,连忙双手抱着肩。
皎月见此,便连忙把手里一直抱着给备用的披衫给她披上道:“小姐,咱们会去吧,明儿一早正好起早些。”
佛前私语隔墙耳,脉脉两言惊人时!
方到那夕照楼,冬儿便迎了出来,请她进去了后院里安顿下来。
陆尔雅一坐下,便问道:“月鸣呢?”不会是那夜文令先一步找到了他吧。
冬儿摇摇头,打着手势道:“他在厨房里头呢!”
“皎月你去请月鸣公子过来,我有些话要跟他说。”陆尔雅闻言,便吩咐皎月去请月鸣。
但是小姐假死的这件事,目前月鸣公子是不知道的,如今小姐突然冒出来,不吓死月鸣公子才怪,流苏便问道:“小姐,那你要如何跟月鸣公子说你的事情呢?他可是以为你已经淹死了去湖里了的。”
这个问题陆尔雅昨晚已经想过了,此刻是没有半点的担心,只道:“你们都放心,我自有法子跟他说。”
冬儿上来了茶,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月鸣便进来了,一面只听见他在院子里一面响得急促的脚步声,一面充满疑惑的问道:“皎月,你不是有事情告假了么?怎么突然回来了,又是谁要见我啊?”
皎月回道:“你且别先顾着问,来的进去且在说吧。”
皎月是不告诉自己,到底是谁要见自己,就越是好奇,一面走进大厅,只见陆尔雅原来的那俩个比较得她心意的两个丫头都在里面,只是此刻她们是站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但见这个女人,自己也从不认识,难道要见自己的就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女人就先开口吩咐身边的几个丫头跟道:“你们先下去吧,留着皎月跟长亭在这里便好了。”
蔷薇冬儿流苏闻言,都退了下去。
月鸣呆呆的站在原地,愣住了,这声音?分明是陆姨娘的声音啊?难道是自己这几日过度的怀念,所以产生了错觉?
见他这副呆鹅模样,大家都大概知道他为什么呆住了,皎月便提醒道:“你没有听错,这声音是我们家小姐的。”
“那,这是?”月鸣有些激动的说不出声音来,满是惊喜的看着此刻易容的陆尔雅。
“不错,正是我们家的小姐。”皎月又再次好心的提醒道。
月鸣顿时有些惊喜得手忙脚乱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想要上去摸摸,却定一下皎月说的话,可是自己这个举动又不大好。
见他在屋中走来走去的,陆尔雅便道:“月鸣,你且好好的坐下来,我今儿来这里,是有事跟你说的。”
月鸣点头,连忙坐下来,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陆尔雅,似乎自己这一眨眼间,她就会不见了似的,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着问道:“姨娘,你不是跌进了云湖么?现在怎么会?”
陆尔雅知道,自己不告诉他原因,他恐怕会一直问下去,便将昨晚自己编好的话说出来道:“你也知道,我在永平公府的那段时间,都是夜夜担惊受怕的,府上看起来是一片祥和,可是里面却是妯娌不和睦,姐妹相争,大家都各自想着自己的利益,我因为那大师语言,我能给二房这里添子,所以平日里没有少挤兑我的,可是也算是我运气好着,一次次的躲过了,可是那天出门,不知道是谁的马的身上动了手脚?”
月鸣听到此处,满脸的大骇,问道:“是谁要陷害姨娘?”
“我也不知道是谁,只是我方到那石塘街的时候,就听见了一声怪异的口哨声音,随之那马就疯狂的往湖里冲进去,幸得当时被长亭救起。”陆尔雅又说道。
“那姨娘怎么不回府里,反倒要装死呢?”月鸣很是不解的继续问道。
陆尔雅叹了一口气,才道:“我当时昏死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又在外面,而且听所有的人都说,我已经死了,我也就讲错就错了。只是让你母亲难受了,还我有我娘家一家人也不好过,只是没有办法,这种事情一旦有了一次,便有第二次的,只得他们将我置于死地才会罢甘休的。”
月鸣只觉得那些害陆尔雅的人太可恶了,竟然会是这样的狠毒,心中暗自庆幸自己不过是出生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