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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没干也不能入睡,于是干脆,福宝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循去,借着娇姨教的幻影步,福宝轻松的在黑越越的树丛里穿越,大约半柱香的功夫,福宝来到一堵墙壁前,墙壁上还有一扇门,门被一把大大的锁锁了起来,声音就是从墙那边传来的,福宝没多想,轻轻的跃上墙头,还好今晚的月光不错,福宝看到如果从那道门进去的话,进门处就是一条弯曲的小桥向内延伸着,入目处是一大片荷花塘,有些荷叶都高过了那小桥,不仔细看还以为这里就是一片荷塘呢!现在已是深秋,荷花多是凋谢了,荷塘里只有一些残败荷叶伫立在水上。
福宝听到那凄凉的声音就是从荷花深处传来的,没容她多想立刻跳到那座小桥上,借着月光,沿着小桥向里走去。
走了很远一段距离,才看到荷塘中央有一栋房子,房子里有微微的烛光在摇曳,声音就是从这房子里传出来的。
第149章
福宝在一旁也听得唏嘘不已,眼泪也哗哗的往下掉,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么痴情的男人,用尽二十多年的时间来寻找,思念一个人,心下恨恨道,那个叫云儿的人,真狠心!这么痴情的好男人到哪里找,真不知道珍惜!
她悄悄地走到屋子旁,用手指戳破窗子往里望去,昏黄的烛火下,一个满脸憔悴的中年男人对着一屋子的少女画像喋喋不休的说着,声音满是痛苦,旁边还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满眼哀伤无奈的看着眼着的这位中年大叔,对着画中的聘婷少女,或哭或笑,时而喃喃自语着,时而悲伤的大喊着画中人儿的名字,时而拼命的往自己口中猛灌着酒,却是无计可施,只是不时的在他扶一下他醉晃晃的身子,却又被他一把推开。酯駡簟5
“唉!自古多情空余恨!”看那位大叔即便是这样伤悲,也依旧是英武挺拔,想来年青时也是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只可惜为爱情所伤,竟落的今天这副田地,福宝在旁感慨万分,不由念出了声道:“多情多苦,无情少忧。为情所苦,此恨绵绵无绝期。”
“谁!谁在屋外!”随着两声惊呼,福宝正等闪人时,屋里的两个人已经站在门外,她的面前了唿。
福宝不禁摸摸头想,看不出来这两个人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个练家子,反应竟是如此迅速,她只顾着同情他去了,却忘了躲藏,被他们抓了个正着。
“云儿!云儿!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你终于不忍心了,回来了!”那个中年大叔几步冲上去抱着福宝哭泣着。
“少夫人呀,你也终于回来了,可把我们少爷折磨苦了!”旁边的那位老人也喜极而泣,老泪纵横的说着俘。
什么状况,她是他的云儿?福宝用手摇摇,想挣脱他的怀抱,可那位中年大叔把她抱的死紧,根本无法撼到分毫。
“那个大叔!大叔请您先放开,我想您可能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云儿。”福宝为自己辩解着。
“不,你就是我的云儿,那眉那眼还有那樱桃小嘴,已经牢牢的印在我的脑海里,除了我的云儿,没人会有那么俏丽的容颜了。”
“少夫人你就承认吧,别再伤我家少爷的心了,二十多年了,为了找你,少爷的足迹几乎踏遍了邑国、陈国和北齐国的大大水水的城镇,少夫人呀,您可把少爷的心伤透了,求您以后再也不要离开少爷了。”
“林叔!不许责备云儿!小心吓着云儿”中年大叔厉声喝斥着那位老人,再语气轻柔的对福宝说:“云儿,你千万别生气,林叔不是有意的,他只是担心你而已。”
说着捧起福宝的脸庞,目光中满是宠爱与怜惜,又是那么的狂热与欣喜,看的福宝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位大叔什么眼神?我都从来没见过他,我那里就会是他的云儿呢?
旁边的大爷无奈何的摇摇头,只要一见到云娘,少爷的眼里就什么都看不见,就是他老眼昏花,他现在也仔细看清楚了,这个女孩虽然和云娘有七分相似,但是二十年过去了,她却不可能还是这样年轻呀!
“我真的不是你口中的云儿。”福宝被那位大叔炽烈的眼神看的有些紧张,她弱弱的说道:“我刚才听你说道,你的云儿已经走了二十多年,我今年才二十岁,应该不会是您要找的那位云儿!”
听闻福宝所言,那位中年大叔仿佛突然醒悟似的,猛的把福宝放开,抓起福宝的右手,把衣袖橹上去,抓住她的手腕仔细寻找,半响失望的松开,弄得福宝不知所谓。
那中年人松开福宝之后,脸上的神态又恢复了福宝开始从窗外看到的那样,颓败消极,甚至是绝望,他喃喃自语道:“你果然还是狠心的!你拿定了主意,今生都不会见我了是不是?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每天都活在思念你的痛苦和内疚中,我再也承受不了了,对不起云儿,我累了,我真累了,罢罢罢!我也解脱了吧。”
在福宝惊疑的目光中,他不管不顾的朝着荷塘走去,而刚才那位老者。则快步跟他的后面,突然用力对着他身体点去,那位中年人便软软的倒了下去,老者赶快扶起他,吃力的抱着他往屋里走去,眼里满是眼泪,脸上也是心疼的表情,忧伤的说道:“少爷呀,你怎么就不能清醒点呢,少夫人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也可能与别人早就远走高飞了,只有少爷你还是这么心心念念的记挂着她,看看她把你都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为何你就是这么看不开,你这又是何苦呢?老奴老了,不知道还能侍候你多久,如果有一天老奴离开了,还有谁来照顾你呢?”
听得旁边的福宝也是心酸不已,福宝看老爷爷的年纪已经很大了,让她忍不住跑上前去帮他一起扶那位中年大叔进了房间,那老者见到福宝帮忙,也没有做声,也可能他确实年老体衰,竟然默许了她的动作。
两人合力把大叔抬进了房中,房中极为简陋,只有一床一桌一椅,但四壁却挂满了一个少女的画像,少女的神态各异,或掩扇而笑,或倚窗颦笑,或娇憨,或轻灵,或嗔怪,凡是人类所有的丰富的表情,那在那个少女的脸上尽情的表现出来了,可见画者在作画时对她付出了很多的深情,每一张画上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司马云娘。
画中那个叫司马云娘的美丽少女,对着福宝浅浅的笑着,让福宝没来由的对她产生一阵熟悉亲切这感,就好象她们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了。
“这就是我家的少夫人司马云娘,她曾是瑞国的公主,二十多年前这片土地上有一个叫瑞国的小国,我家少爷那时是当时邑国的镇国将军,少年英雄,雄心勃勃,一心只想为了邑国的开疆扩土立下赫赫战功,他奉命去征讨瑞国,他计划准备在两年内攻破瑞国,于是用计悄悄的把他的士兵化整为零,慢慢的融入到瑞国之中,然后再一举击破,本来计划执行的也是一帆风顺的,却在最后一年,他邂逅了偷偷溜出宫里瑞国小公主司马云娘,公主跟着她的宫里的武士学得点皮毛,于是就带着个小丫头学别人行走江湖,去打抱不平,在教训一个当街调戏少女的无赖时,就这么与便装出行的少爷相识了,从来都不懂情爱之事的少爷,没来由的被她吸引。
后来少爷知道了她是瑞国的公主时,他已经陷的很深了,爱的无法自拔,他不想灭掉自己心爱女人的国家,于是中途准备撤消计划,谁知那时还是皇子的先帝却坚决不同意,他不管不顾的辞官带着云娘独自回到邑京的将军府,不再过问朝中之事,云娘喜爱荷花,他就在府中遍植荷花,每天小心翼翼的陪着她,来到邑京的少夫人开始思念家乡,有些郁郁郁寡欢,偶然在一次皇宫宴请上,她认识了陈国远嫁而来的皇妃洛璃,两人都是背井离乡远嫁异国,于是惺惺相惜,很是谈的来,那时皇妃已有一个五岁的男孩,据少爷说,她们俩还约定,如果少夫人有一天有喜,生下男娃就让孩子成为异姓兄弟,如果是女孩就结为亲家。
那时皇妃让那个五岁的儿子给他未来的兄弟或是娘子送个礼物,那孩子什么都不懂,把自己最喜爱的一块月牙形的黑玉递给了公主。”
老人安顿好中年大叔后,走到正目不转睛的看画像的福宝身旁,絮絮叨叨自自顾说着,听到这里福宝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脖子,心下一惊:不会这么巧吧,来邑京前爹给了她这块黑月,让她寻找自己的亲爹,老爷爷说的月牙形的黑玉难道就是这她脖子上带着的这个?
那位老者根本就没有留意到福宝这个动作,可能很久都没有与人交流了,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