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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福宝问。
“这”小志一指。
刚才只顾着逗那个帅哥了,还没注意到她的左手也有血迹,她好象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呀,猛然想到,她是好象扶过人,还感觉那里濡湿一片,难道都是血?她还用手抓过杯子,果然她拿过的那个杯子上也有血迹。
“应该是你叔叔的血,刚才他跌倒我扶过他。”这一解释让旁边的姜森面色一僵,刚才他还以为她对太子图谋不轨,他又一次误会她了?
“姐姐,快给叔叔看看!”小志一听急了。
“我……”福宝很是无语,刚才我又不是不看,可他不让我看,我有什么办法?
小志拉着她的手就往床边走去,“你都把我的病治好了,也给叔叔看看吧!叔叔的伤都有一年多了。”
李顺也在旁边帮腔道:“是啊小志说的对,姑娘你就帮忙看看吧。找了很多大夫都不见好,兴许姑娘有什么好法子。”
李顺接着道:“姑娘的点穴手法独树一帜,还望姑娘开恩先把姜兄弟的穴位解开吧!”福宝回头看看已是满头大汗的姜森,苦头已经让他吃过了,再玩下去真会把他玩残的,于是不动声色上前把银针收回,看他下次还敢欺负招财不!姜森补解了穴道后,立刻退守到门边的位置。
小志再次把福宝牵到洛星宇的床前,李顺忙跟上,并走到洛星宇身边说:“少爷我把你的绷带拆开,你忍忍!”洛星宇不置可否,由着李顺动作,他一直看着福宝,福宝这时也看向了他,对他两手一摊,耸耸肩,吐了吐舌头,状似索然无辜笑了笑,好象在说,这不关我的事,这是他们要我看的,不是我非要看的,那俏皮的神态,竟让洛星宇的嘴角牵出一丝笑意,已经有两个侧妃而且很快就要迎娶太子妃的他,还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李顺已经解开了他上衣,福宝就习惯性的走上去帮忙,想不到他身材这么如此健美,那应该是长期练武的结果吧,但皮肤怎么还是依然这么白皙?她都在想什么呀,现在哪是欣赏这个的时候,福宝甩了甩头,赶紧把自己的心思放在他的伤口上。
解开层层带血的纱布,伤口上面还有些黄黄绿绿的粉末,和血粘在一起,根本就看不清楚,“这是什么?”福宝指着指口上的粉末问道。
“止血的药。”李顺回答说。
“洗干净!让我看清楚伤口。”福宝不容置疑的对着李顺又接着说道,“大叔,你去厨房拿些最烈的酒来。我把伤口清洗一下。”
姜森马上说:“我去拿。”话音刚落,身已经在门外了。
她看到伤口的并不大,伤口久治不愈,这是什么原因呢?福宝闭着眼睛努力的回想以前工作时好象看到过这种情况,哦,对了,在老年科上班时,曾有一位糖尿病患者是这种情况,那是因为他年纪大,又有糖尿病,机体抵抗力弱,因此影响他的伤口愈合,他应该不会是这种状况吧。
福宝抬头看着洛星宇正色道:“洛公子,请问你在受伤前身体是否常感到倦怠;不想做事;而且饮食大增?”
“没有!”洛星宇回答的很快。
“酒来了!”姜森这时正好推门进来。李顺把一坛酒接了过来,回头问福宝:“姑娘酒来了!”
福宝先把衣袖高高的挽到手肘边,再把头发用也全部挽到头顶,随便用一个头巾扎紧。边忙活边说:“请把酒倒在盆子里吧,小志你先和大叔去厨房烧些热水来。”怕等下给他洗伤口吓着小志,还是先让他回避一下吧。
第77章
福宝从房里拿一块干净的白布放到盆子里,用酒浸泡一下拧干,对着姜森说:“帮下忙,你扶着他,我帮他清洗伤口。”对看着洛星宇轻柔地说:“用酒洗可能有点痛,但酒可以给你的伤口消毒,你忍着点。”那个医院先进工作者海护士又回来了,对待患者永远都是轻言细语的。
给病人清洗伤口,她驾轻就熟,当渗着大量烈酒的白布沾到他的伤口时,他还是全身轻颤,福宝略一迟疑,继续清洗着,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直到把伤口清洗干净,洛星宇早已被汗水湿透。从从头到尾他一直清醒的注视着福宝的清洗工作,连一丝呻吟都不曾有过,让福宝对他的坚强隐忍佩服不已。
不太大的伤口大约有五厘米长,象个小嘴似的咧开着,呈淡红色,有些分泌物溢出,且高出皮肤,应该是伤口肉芽水肿,一般人都有免疫力的,象这样不太大的刀伤,他不应该存在处理不及时,难道是一般性的金黄色葡萄球菌、链球菌、大肠杆菌感染?,或者还存在着绿脓杆菌、结核杆菌及真菌感染?如果能做个药敏实验就好了。
洛星宇和姜森看着福宝对着他的伤患处看了半天,姜森忍不住问道:“姑娘!?怎样”他希望太子的身体快点好,早点迎娶紫嫣公主,他想在自家王爷脸上看到那欣慰的笑意。
“应该是有细菌感染。”一不留神,福宝把现代词都用了出来。
两人异口同声问道:“细菌?是什么东西?”
“是毒吗?”洛星宇镇定自若的再次问道,那神情就好象是在问别人的伤似的。
福宝略一沉思,怎么回答他呢,这些个现代名词越解释越麻烦,心下一思量,有了,就顺着他的话说好了,“是的,是一种很厉害的毒药。”
“姑娘知道这种毒药,那就应该有破解之法!”姜森到比洛星宇更急,他能不急吗,洛星宇可是紫嫣公主早已认定非他不嫁的不二人选,而自己王爷最宝贝的就是这个妹妹,如果……他都不敢往下想了。
福宝给了他们一个镇定的微笑说:“也不是没有办法,伤口的表面已经被这种毒药所染,这就是它一直不愈合的原因,我们只要把这些所染的地方全部切去,伤口是应该能够愈合的。”
两人都舒了一口气,只要能好,比什么都强。
“但是,”福宝的一句转折,让两颗刚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福宝却不得不说,切除被感染的部分怎么也是个手术,是手术都有风险,她是护士,看到过医生操作,她没有独立操作过,要独立操作她还得自己摸索;二来,这里没有无菌室,谁敢保证他不会二次污染呢,还是先讲清楚的好。
她直视着洛星宇的眼睛真诚的说:“和小志的的情况一样,这样做有可能彻底好起来,有可能永远都这样,感染严重的话还有可能会丧命。做与不做都要你自己拿主意。”
“成功的可能性是多少?”洛星宇略带磁性的声音慵懒的问道,就象在咨询今天的天气怎样。
“一半一半!”福宝还是看着他的眼睛静静的说,眼角的余光扫到他上衣还敞开着,懒懒的斜倚在姜森为他准备的被子上,汗水把他的中衣浸透,粘粘的贴着他健硕的肩上,几缕被汗水打湿的青丝还固执的贴在他的脸侧,凤眸微挑,邪魅带笑。
这个男人真长得也太祸害人间了,让福宝的脸都觉得好象有点热。他眼光灼灼的看着她说:“我要你帮我做!不管结果怎样!”
“你确定?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我只能说我尽力而为。”
“我确定,试总比不试好,你不是说还有一半的成功率吗?我信你!”
“那好,我现在把你伤口用酒浸泡过的干净白布重新包扎好,先回家研究一下,明天上午我来给你做手术。你也流了很多汗,等下你让开始那位大叔给你擦试下身体吧,睡个好觉!”福宝也就不推辞了,人家白鼠都让她试,她还有什么在意的,看了这么久的医书,还是手痒痒很想试一下的。又看了看在旁边照顾洛星宇的姜森说:“有纸笔吗?”
“有!”姜森说完立马就找来纸笔。
福宝马上取过来龙飞凤舞的在纸上写了些药名和用量,然后对姜森说:“照这个方子,五分水煎好给洛公子服用。”
姜森接过来一看,这是什么呀?鬼画符似的?本来听她一说手术有危险,他就想反对,无奈太子心意已决,再有小志治好的病倒在先,反对的话也说不出口,只好由他。看看这个女人写的药方,真是跟她的人一样,是他这一生中看到最丑的字了,丑都不要紧,一个字都不认得。皱着眉头的问福宝:“在下才疏学浅,没看明白姑娘写的什么?烦请姑娘告之。”
福宝不好意思的接过她的方子,是她疏忽了,本来她就不会用毛笔,写出来的字就够不好看了,更夹带着很多的简体字,他能认识才怪呢。她指着上面的药名告诉姜森:是金银花20克,蒲公英20克,黄芩10克,紫花地丁20克,板蓝根10克。
交待完后丢下纸笔红着脸赶紧溜之大吉。
按福宝的交待,给洛星宇服完药,等姜森回到房已经傍晚时分,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