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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过,我们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这里。”
“你就不想知道那些突然被召集的郎中到军中是干什么吗?”子麟突然意味深长的看着长着两片小胡子的福宝问道。
福宝的心没来由的一痛,而且慌乱的厉害,嘴角强扯起一抹苦笑:“我与那里的人已经没有丁点关系了,我关心这些干什么?”
“是皇上病了,那些被集中起来的郎中都是为皇上看病的。尽管他们把消息封锁的很严实,但还是被我打听到,不过你放心,他只是偶感风寒,又不肯配合吃药,所以才会把他手下的人搞的这么紧张,皇上的病是心病,你才是那味最好的药剂。”说出这段话,子麟的心很不是滋味,但他还是把有关黎洛的消息传给了福宝,不管她作出怎样的选择,他决定都接受,哪怕是自己一个心疼。
福宝故作镇静的脸上还是出现了一丝担忧,但她强忍下想要冲出去的冲动,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为了宝宝她不能让它功亏一篑的,更何况,长痛不如短痛,镇痛过后,大家都会重生。什么也没说,福宝冲进自己的房间,把头埋进被子里,好象这样她就听不到任何有关黎洛的消息。
持续了半个多月轰轰烈烈的搜查活动,终因一无所获而终止,
第219章
随着黎洛军队的挥师南下,福宝的心终于也如释重负,从子麟那里知道他生病了后,这些天来,她多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可是只要是一闭上眼,脑中就全是黎洛的影子,挥也挥不去,初见他时的冷傲无情,他抚琴时的超逸,他在军中时的体贴,那些日子总如放幻灯样的,一一呈现在她的眼前。孽訫钺午
她还会不时的想起那仅有的两次愉悦的性生活,他生涩霸道的吻,他修长柔韧的身躯,那透着薄汗肌肤,这时都会一股脑的涌入她的脑海里,她极力的排斥着他带给她的一切,却事与愿违让这个人更深深植入她的心中,让她烦闷不已。
子麟在她的这种情绪下,变得越来越沉默,只是小心翼翼的照顾好她的饮食起居,再无多话,但脸上的担忧不作半点假,有次实在忍不住在一边旁敲侧击道,真搞不懂你们女人,既然那么难受,还费尽心机的离开干嘛?
终于挨到大军离开了,子麟在她的床边道:“我得到消息,邑国的皇上的病已经痊愈了,正赶往京城,你也不用那么自责了。现在你有何打算?”
“你准备一下,我们明早离开,就去瑞城吧。”母亲在父亲邂逅的地方,冥冥之中总让她有些向往,而且她听说那个地方,离京城很远,应该离那个人的生活也很远吧,那里是与她这具身体唯一有牵连的地方,就随心所至,随遇而安吧悻。
子麟对福宝的提议微微一愣,但旋即转身离开,在福宝的身边这么久,他知道,看似极为随和的她,却异常的固执,决定的事是很难改变,就象是她对黎洛,哪怕离开是那么难受,她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去,要跟在这样的人身边,他只有绝对服从的命,他去准备路上所需的所需物品和必要装备了。
云州现在早已是春意阑珊,在去瑞城的路上,也是越走越暖和,偶尔她也会想到皇宫中的尔虞我诈,那些阴谋算计和步步惊心的生活,坐在马车里的福宝很庆幸自己的决定,阵痛过后的清醒她还是很满意的,毅然的与黎洛斩断情丝,否则现在还沉浸在与他的爱恨纠葛里不得自拔,子麟真是好的没话说,保镖跑腿兼车夫,时刻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福宝能够感觉到子麟那如细水长流般的温情,可他终始都没说出那个字,招财的话尤在耳边,提醒着福宝不要忘记他对她的那份情感,但子麟的隐忍与默默的付出让福宝连拒绝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反而十贪恋他在身边的感觉,那种亲人时刻都陪伴在身边的感觉,他给了她家一样的温暖和安全感,就让它顺其自然吧叭。
两人的行程很慢,一来照顾福宝的身体,二来这里世界的空气特别好,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就了这么多美不胜收的优美景色,让福宝对这个世界流连忘返,虽说沿途蛇虫猛兽也很多,但子麟的功夫也不是盖的,飞禽走兽鱼虾河蟹什么的没少掳获,都拿来给她补充营养,肚子里的胎儿不知多有活力,胎动频繁。
等走到瑞城的一个小海兰的县郡,已经是五个月后,直接进入了秋天,瑞城的幅员很广,多山地,气候很是宜人,山上长了很多的野桂树种,一到这里扑面而来阵阵的桂花香,是那么的沁人心脾,福宝的肚子跟个圆球似的,随时都有待产的迹象,看的子麟心惊。
据说到原瑞国的京师祥瑞,还有一段路程,子麟就再也不肯走了,他怕福宝把孩子产在了路上,他就在海兰的一个叫窝子村的地方,选一处风景宜人的地方,买了一个落魄的乡绅的旧宅子暂时让福宝安定下来。
那时他们挑了几个山寨,福宝把他们的钱全部占为己有时,子麟对福宝财迷的形象曾嗤之以鼻,还笑她果然是暴发户的女儿,现在他们一路上凭着金钱过着舒服的生活,现在又轻而易举的买了房子和周边的大片土地,让子麟对福宝的未雨先酬佩服的五体投地。
把房子稍事(。。org)好后,子麟从附近招几个仆从丫头还有两个稳婆在家,负责服侍福宝,子麟担心福宝随时可能生产,哪里也不敢去,几乎所有时间都陪在家里,好在两人身上的钱很充足。
仆人们都只知道这座宅子里住着两个美的跟仙子一样的姐弟二人,那位姐姐特别和蔼,对待下人也和气礼貌,从不端主人的架子,那位弟弟就不同了,面色很冷,好象对谁都不愿多看一眼,除了在那姐姐面前脸上的笑容特别亲切外,其余时间都是板着个脸,下人们在他面前都是噤若寒蝉。
在下人们眼里,两姐弟的关系很融洽,那位男主人很听女主人的话,两人在宅子里从不闲着,那位女主人好象很喜(。。…提供下载)欢改造这个宅子,成天挺着个肚子指挥着下人们在院子里挖挖填填,拆拆补补,种这个,整那个,那位男主人虽有不情愿,但是一脸的担忧写在脸上,生怕她有个闪失,时刻围在她身边,听话的奉命而行。主人们对他们管的并不是很严,很多在大户人家做过事的人,都喜(。。…提供下载)欢在这里做,他们给的工钱多,工作也不苛刻,而且免了很多专门针对下人的繁索的礼节教规,给了他们一种做人的尊严,让他们都很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他们晚上歇下时,有多嘴的仆妇私下议论,两人的生活看起来不象是姐弟更象是夫妻,还有理有据的说,那位男主人对女主人的话真是言听计从,而且在女主人不留意时,他会痴痴的看着她,那眼神连外人看来都觉得心酸,让她们会不由自主的同情起他来,尽管他在她们的面前永远都是那副冷峻的脸,当然这话也就是私底下的议论,绝对不能传到主人的耳朵里的。
在一次与下人一起搬动一个长架子时,福宝的肚子突然开始痛了起来,她才惊觉裤子好象也湿了,一股温温的液体流了出来,她马上意识到是羊水破了,她的孩子就要来到人世了,于是赶快叫子麟把她抱回房间,着人去叫稳婆。
子麟好象比她还紧张,看着福宝疼的一手捂着肚子的样子,一手紧紧的扯着他的衣袖,一时愣在那里半天没动,在福宝的忍痛的呻吟声中,他才猛然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把她抱进房,直到稳婆到来后,把他赶出房,他都好象一切都还在混沌中。被产婆赶出来的子麟,看着仆妇们忙忙碌碌的进进出出,他才猛然醒悟过来,福宝的孩子就要诞生了,他心中满腔的喜悦,激动的守在福宝的门外,想听到孩子来到人世第一声的啼哭声。
这一站他就在门外守了整整一天一夜,里面时断时续的传来福宝撕心裂肺的叫声,他也从最初的欣喜变得焦急万分,他抓住一个正急急从房里出来的丫头问:“夫人怎样了?”
“我……也不……太清楚,稳婆……稳婆急的满头大汗的,说夫人的情况是……是难产,她们……她们正在处理。”丫头哆哆嗦嗦的好容易才把这段话说完。
子麟的心立刻揪了起来,他再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一个箭步冲进了房里,福宝无力的躺在床上,全身湿透,脸色苍白的可怕,稳婆却在用力的压着她的肚子,叫着‘用力,用力!’,福宝就如一条放在砧板上待宰的鱼,气息微弱,回头看到一脸阴霾如刹神的子麟,突然吓的停了手,更是全身都哆嗦着。
福宝虚弱的转头看了子麟一眼,疲惫的对他一笑安慰道:“子麟,你不要怕,每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