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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飞很是无语地看着关上的门,回身往隔壁的雪落屋子里走去:男人啊,多了大概也是一种烦恼吧,可是,这样的烦恼,对于她林飞飞来说,是不是正合适呢?
第二天的时候,林飞飞是一身轻地出门了。
去了布店,去了酒楼。
酒楼还不错,李成越正和掌柜的在说些什么,见她进来,也只是点了下头,继续手里的事情。
李成越这二天就走了,交待一下是好的。
林飞飞喜欢这种有始有终的人,而且,这个李成越公私分得很开的,到更让林飞飞觉得,进了她的后院儿,男人果然都不是简单的。
李成越走的时候,林飞飞给拿了不少的钱,反正,她现在缺的也不是钱了。
李成越没有拒绝,那是林飞飞给他自己买东西用的。她不说,他也明白,大方地收下了。
于晴护送着,回去村子里。知道这位是大小姐第四个夫郎了。跟了大半年的,终于还是得了这个想要的身分。
李成越走后不久,城里就传出了宫里要选 秀的事情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骆承尘也正好坐在酒楼里算帐呢。
快过年了,一些奖励什么的都要算清楚的,他也接到了二姐的通知,父亲也来了信儿。他是这次待选的名单之一。是已经差不多内定的皇相的人选了。
皇上后宫虽然男人不少,最大的才是贵侍,有三个御侍,四个侍奉。品级很低的。
自己的父亲是相丞的正夫,而且,伯父还是太上皇的皇相,那么这次的选秀对于他们骆家来说,自然是首选皇相的人选了。
而且,想来太上皇为了表示对乙故的太皇相的歉疚,估计着,这个皇相只怕是非自己莫属了。
可是,自己真的不想进宫的,那样的皇宫,虽然金壁辉煌的,可也是个金子做的牢笼啊,他宁愿做一个普通女人的男人也不想做那个高高在上女人的男人。
骆承尘的心里一直不安,一直有一个希望。可是现在,他有也不行,那个女人拒绝了他呀。
帮着她娶了亲,他就要和她告别了,只是现在,他不能和她说,还太早了,能在一起看着她,有一天是一天吧。
皇榜是要年后放的,可是消息已经在皇城里传开了,品级够的人家,现在都已经开始对自己够年龄的儿子着重地准备了。
临皇城的这个小城,也慢慢地知道了,就在娶随随的前几天,林飞飞还真是有些糊涂了,没想到一个选 秀,会把动静弄得这么大。望着眼前的人,她一阵恍忽。
早晨的时候,林飞飞还是像原来一样,和水水雪落吃了饭,就把雪落送到布店里来,说会子话,就往酒楼里去了。
只是今天她还没出大门,就看到一个少年的身影就在她们家的门口徘徊呢。
墨黑的头发都有些湿,贴在了光洁的额头上,身上的冬衣也显得有些过于的单薄了。抱着双臂,一副很是畏冷的样子。
大冬天的,站在外面,怕是有些时候了,连个外棉外袍都没有穿。更别说斗蓬之类的了。
门一响,那少年就听到了,一回身正与出门的林飞飞打了个照面。
林飞飞一看,认识啊,这不是救了她家水水和儿子二条命的月灵纱月公子么?怎么?有什么事不能进屋子里去说吗?
想当初,秋至水可以回家的时候,林飞飞就想着好好地谢谢人家父子两个人的。可是被月灵纱拒绝了,只是收了一两银子的饭钱,别的钱,说什么也不说,而且,林飞飞这个人也是特大方,想着要不请月灵纱到她的店里做个工,安排一个小管事的当当,也免得他和父亲光肜针为自己赚那么二个糊口的钱。
可这些都让月灵纱拒绝了,现在,他到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他自己办不了的事了。
林飞飞还没等开口说话,那月灵纱却一下子跪到了林飞飞面前:“求公主救救灵纱。”
林飞飞一愣,连忙把月灵纱拉了起来,回头看向雪落:“你也别去了,回家。”说着,和雪落扶着月灵纱就往家里的后院去了。
秋至水收拾完了,正和随随两个人缝嫁衣呢,听到院外有动静,出来一看,就见雪落和林飞飞扶着一个垂着头哭泣的男子进来。
一时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挑了棉帘子把人让了进来。
水水还倒一杯水放进了男子的手里。男人始终低垂着,不肯抬起。
林飞飞也不催,挥了挥,让水水和随随,落落他们去到一边坐着,别围着他。
秋至水很迷糊地坐到了一边,雪落上前,悄悄地把事情说了。
秋至水一惊,这个人的高傲他是知道的,今天这样,怕不是一般的事情啊。抬头望着林飞飞,看到林飞飞正细声细气地安慰人家呢。
“说吧,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有什么事呢?这事,怕也不那么简单吧,说起来,但凡我可以帮得了,我一定帮。”林飞飞真诚地说着。
月灵纱缓缓地抬起了头望了一眼林飞飞,再把目光投向了屋子里的三个男人:“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来求林老板的,这件事,也只有林老板可以办的。”
“说吧,既然是只有我可以帮得了,你就说吧。”林飞飞有些心急。
“就要大选了,我不想进宫。”月灵纱终于吐了口。不过话说出来,到让几个男人惊了一下。
林飞飞也皱了眉头:“月公子,这大选的事我也听说了,可是,据我所知,入选的资格是五品以上的官员的子弟,你――”
林飞飞很奇怪啊,月不过是一个贫民,自私可能参选呢,他说这话――好矛盾啊。
“我――我母亲是五品小吏,因为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没有女儿,就被母亲出了家门,虽然说是让看着城外的庄园,可是,我和父亲也只能是以为别人绣活为生。现在皇城里来了消息,要大选,我在必选之列,母亲虽然没有派人来说,可是,这几天是必到的。”月灵纱垂下了头,眼泪又流了出来。
林飞飞皱着眉也无语了,要真是像月灵纱说的地那样,月灵纱只能进入选秀。难道说,选秀选不上的,要留在宫里做宫侍吗?
“那个,你若是选不上怎么办?”
“选不上就留下做宫侍,如果能活到二十五岁,自然可以由家人求皇上恩典放出嫁人。可若是――”
“你是说,万一也有个情况,活不到二十五岁是吗?”林飞飞问出来,身子就是一冷。
一边听着的三个男人身子没来由的都是一颤,望向月灵纱的目光里充满了同情。原来,当官家的男子比他们这些草民还可怜啊。一时间,都在心里希望,要是真的能帮得上忙的话,就真的帮,哪怕出再多的钱也不怕,他们可以帮妻主赚回来。
月灵纱摇了摇头,眼里的神情却是万般的绝望和痛苦。只是张了张嘴,却无语出口。
秋至水一下子有些吓住了,忙拿了杯水到了月灵纱的唇边:“月公子,你先喝口水,慢慢说,但凡能帮的,我们妻主一定会伸手的,她现在的身分可是公主呢。”
“对呀,月公子,你就说吧。”雪落和随随都凑了上来。目光热殷切地看着月灵纱。
月灵纱点了点头,回头看向同样一脸担心的林飞飞:“像我们这样入选的秀人,最低也是宫侍,比那些民间选来入宫的,都是要高上二级的,所以,生命还不会有事。”月灵纱顿了一下,“可是,如果二十五岁之前,在宫里皇上不招侍寝的话,就会由母亲上书皇上,求恩典外嫁的。”
林飞飞听月灵纱说到这里,忽然间脑子里清明了:“你是说,你母亲未必会在你二十五岁那年上书皇上,求恩典,让你外放嫁人是不是?”
月灵纱点了点头,眼里的泪又流了下来。秋至水心疼地拿了帕子一个劲儿地的擦:“快别哭了,你母亲怎么会不求恩典呢。”
“不会的,我母亲不会求这个恩典的,不会的。”月灵纱拼命地摇着头,连发丝都有些凌乱了。
“你说说,这二十五岁不出宫,是不是还有什么可怕的事啊,不然的话,你父亲也不可能让你来我这里的,就你的性子,你也不可能来我这里的呀。”林飞飞抓住月灵纱的手,认真地看着哭得哀哀的月灵纱,心里对这个五品官的女人是真恨得咬牙:怎么可能因为不生女儿就把父子两个都赶出家门呢?
这件事说出去,也不怕丢人的吗?
“若是母亲不求恩典,那我就只能--只能--”月灵纱哭着说不下去了。
“二十五岁你不能出宫,是不是,你的命运还不如那些民间来的宫侍了?”林飞飞猜测着。
一个男人,没有了母亲的护着,在那样的深宫大院里,定是会被人欺负到死的,那样没有盼望的日子,简直就是地狱一样的。就算不被人欺负死,只怕自己也没了活着的心了。行尸走肉般的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可是,自杀在宫里也是不允许的吧,林飞飞暗想,自杀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