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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只是靠近了,现在,二人的鼻息竟然都可以用面孔感觉得出来呢。
这下子,骆承尘的面孔不仅仅是热了,已经快浇起来了。
“我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林飞飞眨了眨眼,做无辜状地盯着骆承尘,“还是说,你想我做点什么?”
“老板。”骆承尘的心放下肚子里,同时有些失落的感觉。
知道林飞飞不过是开个玩笑,吓他一吓,是因为自己不肯告诉她后院的那个男人的伤情。想到林飞飞因为一个刚刚见面,连认得都不算的男人要吓自己。骆承尘怎么都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种酸酸的味道泛出来。
“怎么样?他好了没?”林飞飞笑嘻嘻的,径自后退了几步,走到门边,含笑望着他,“我现在可以去看看他吗?他还需要什么吗?醒了吗?要不要派个人侍候一下?还是,不要让人知道他住在这里?”
骆承尘无奈了,准确点儿说,骆承尘是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了。
他无法回答这个女人,说她无知无畏吧。她现在的话明显也知道,后院的那个男人怕是来历有些明。
可明知道那个男人来历有些明,她为什么还要把他带回来,带回来还要让自己给他看伤。这个女人到是傻了,还是大大智若愚呢?
“老板。”骆承尘有些挫败地瞄了一眼林飞飞,忽尔一笑。却如明月出云端一般的亮丽。
林飞飞见他忽然的一笑,却是那般的――怎么说呢,这也太勾人了吧?
“啥事?”林飞飞直直地盯着骆承尘那笑脸——小子看着就美,没想到这笑起来就更美了,简直他妈的就像是楼子里勾的小倌儿了。
“老板一下子问了这么多,到底是让我回答哪好呢?”骆承尘一改方才那硬硬的语气,反而变得像秋至水般的柔软起来。
林飞飞本想着再逗逗他,没想到,一下子不小心逗出事儿来了。
摸了摸鼻子,林飞飞有些无趣儿地道:“你愿意怎么回答都行,反正,他没死就成了。”
林飞飞说着,竟然是推开了门,往外走。
骆承尘地看着林飞飞往外走去,跟上一步,问了一句:“老板,你这是去哪里啊?”
林飞飞走出门,回头一笑:“我还能去哪里啊,当然是去看人啦。”
“老板。”一步赶出来,扯住林飞飞的衣袖。
林飞飞站下,盯着那支扯在袖子上的手。几钟后抬头看向那个还不自知的男子。
骆承尘一惊,这才知道,自己扯着人家的袖子呢。
忙松了手,一扭脸:“老板,请听承尘一言,那个人的伤再有三日也自能走动了。老板本与他不认不识的,不如让他走了的好。”
林飞飞半天不语,骆承尘抬头看时,却看到林飞飞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不由得脸真的红了起来:“老板可是觉得承尘多管闲事了?还是觉得承尘越了位子,坏了规矩?”
林飞飞看着骆承尘红红的俊脸,微微摇了下头,换下了那嘻笑的表情,无比认真地道:“你就对你家的老板那般的没有信心吗?怎么说,也是个混了个大学毕业的啊。哪里会不知道你的好意呢。”
“大学毕业?”骆承尘呢喃着,没听懂。
“我知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看他那一身细伤,就知道,此人必是来历不小,多办会给我们带来些麻烦。可是,当时,他抓着了我的腿啊。”林飞飞一改方才严肃的表情,一脸苦色地抓着骆承尘的衣袖子大拆苦经,“承尘啊,他死死地抓着我的腿啊,抓得我以为自己白天就撞了鬼了呢,我怕死了我。不带他回来,难道让他掐死我吗?我才多大啊,咋能就那么死了呢、你说是不是承尘?”
骆承尘先还是认真地听着林飞飞说,可是越听越觉得自己好像给这个女人耍了似的。看她那满眼的促狭,哪里像怕得要死的人了?明明就是知道那人来历不明而偏偏要带回来救的,现在在他面前却又要装出这般的贪生怕死,她这演的是哪出戏啊。莫非,她知道那你的身分?
“老板。”骆承尘想了想,忽尔又是一抹妖孽般的笑容,看着林飞飞,“您听说过一句话么?”
“啊?什么话?”林飞飞大瞪着眼睛看着骆承尘,他不会就这么就信了吧?怎么看也不像啊。那他想干嘛?
“老人都说,好人不长寿的,坏人遗千年。也不知道老板您是想活千年还是做个短寿的人呢?”骆承尘微笑着,如三月春风般的暖人。
林飞飞转了转眼珠儿:“老板愚钝,你帮老板我想想,是活千年好呢,还是做个短命鬼?”林飞飞歪着头,仔细地想,不等骆承尘说话,便又自语道,“要不,老板我就活个百八十岁就好了,不要活千年了。你没听说吗?千年王八万年龟啊,老板我从哪儿看也不像啊。”
“但愿老板如愿以偿。”骆承尘咬着牙,恨恨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要回屋,走到屋门口,站下头也不回地道,“这三天,老板就不用看那个人去了,那个人我自会打点的。您放心活您的百八十年吧。”说罢,重重的脚步声,骆承尘进了屋子。
林飞飞眨着眼看着门在她的面前咣的一声关上,轻轻一笑。
转身往西院秋水和她的房间走去。
真是的,都说美人好,这美人哪里好了。分明就是个那啥么:“事儿妈!”林飞飞不满地哼一声,背着个手,扬脸向天,一边走一边哼,“还是俺的水水好水水好水水好啊,世上的美人千千万万,都不如我的小水水啊……”
后面屋子的窗子后面,骆承尘皱着眉站在窗子后,隔着那青纱看着那个状似撒漫的女人不紧不慢地走向秋至水的院子里。想想后院那个危险的男人,他到底要怎么办呢?
“傻女人,你一辈子都说水水好。”骆承尘轻轻地哼了一声,返身往小厨房去了:得赶紧让那个人好起来,然后,劝他离开,如果他非要留下的话,那他只好出下策了。他可不想让那个收留他的女人出什么事。
一边熬着药,骆承尘一边说服自己:自己现在是落难公子,蒙她收留,要报恩啊,要报恩。
三碗水遨成了二碗水,骆承尘端着药碗,把药碗放到了一个托盘上。看着那蔼色的药汁,沉吟了半晌,终于还是把手再次探向了怀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瓶子,对着那药碗,轻轻地抖落了一点点白色的粉末。
放好瓶子,拿起厨房里的一双筷子,细细地搅了搅。又把那双筷子用浅水彻底地洗过,放回原处,将那水泼了。这才把那盘子端起来,小心翼翼地向后院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搬家果然是力气活儿啊,全身都疼,尤其是大腿,上床的时候,居然奇怪,自己竟然爬上来!呵呵,呵呵。
家搬完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要迁网线了,明天去办,明天争取多更一些,免得迁的时候,又要耽误二天上不了网了。
PS:蝶衣感谢喜欢此文的朋友,蝶衣这个人也不是正统的人,平时没事也喜欢开个玩笑什么的。所以,文大概那个女主也是没正形儿的人了,嘻笑怒骂的,都会出现。如果喜欢文风严肃的人,看到这里,就大可不必再浪费金钱了,不过,喜欢的,还是要支持蝶衣呀,蝶衣还是那句话“积分不拿白不拿啊!”哈哈!
双美男,奇秘身世
来到后院儿,门还就照前那样的锁着,并没有人来过。骆承尘放下了心,轻舒了一口气,拿了钥匙,开了锁,端着那碗药进了门,回头仔细地把门关了,这才走向床前的那名俊美的男子。
“把这药喝了,你就可以起来了。”骆承尘面无表情地道,一边说一边把那盘子放到了床头,伸了手,把那男子很没爱心地‘扶’了起来,。还随手抓起一件淡青色的长袍摔在了他的身上,眼里却是有些愤恨的表情。
男子咧了咧嘴,也没有出声,只是用那会说话的大眼睛默默地看着一直劳动着的骆承尘。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子竟然是光着的。不由得脸一热,急伸手把长袍抓住,盖住了自己。
“看都看了,还有什么好盖的。你现在知道了,伤重的时候,还不是无觉?”
“那――是谁为我脱的衣衫?”男子的脸更热,半垂着头,盯着手里的拉在一起的长袍问。
“还有谁,当然是我了。不然呢?你希望是那个风流的女人吗?”骆承尘哼了一声,“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只当你要死了,这才去前面匆匆地把我找来。”
“可是,我恍忽记得,她拿了我的疗伤圣药,这身上不觉得疼了,连这味道,都是我那药的,可不是她么?”男子也不理会骆承尘那已经挑起的眉毛,和已经微变了的脸色,只管求证似的问道。
“哼,你知道什么。你那疗伤圣伤也不过是治你的表皮,哪里就能治你的内伤了。还是说,你连自己受了内伤都不知道?”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我看到那一包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