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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好吃吗?」
郑烈低头凑近她,睁着一对雪亮的眼睛询问。
「嗯。」
郑冽只能边吃着面包,边默默点头。
即便明知哥哥的做法不对,她还是没有将谎言戳破。也许是她真的太饿,饥饿感压过她的道德良知……
但也可能是,她不想将哥哥的一片好心践踏在地。
就算他们的日子再难过,哥哥仍为她着想,总将最好的东西无私地让给了她。
想到这,郑冽觉得自己好没用,为什麽总让哥哥过得这麽辛苦。
「哥……」
「嗯?」
看着自己的妹妹吃到一半停了下来,郑烈也露出了疑问的神情。
「有没有,让我们摆脱贫困的方法呢?」
双眼笔直地注视着自己的兄长,郑冽的语气里除了一份悲凉,还有更多的认真。
「这个嘛……」
郑烈这时抬起头来,远眺彼端的一座宏大建筑。
「有的喔,只是要下很多工夫……而且,也不是那麽容易、甚至得时常讨皮痛的方法。」
郑烈收回目光,回头看向自己的妹妹。
郑冽却是很讶异地眨了眨眼睛,「真的有吗?那是什麽样的方法,就算再苦我都会努力克服!」
「哈,我说你啊,别这麽认真好不好。你是个女孩子家,那种地方毕竟不太适合你……」
「谁说我是女孩子就不行了,我也可以跟男生一样吃苦!」
对方话还未完,郑冽就立即不服气地打断了他的话。
郑烈先是一愣,接着叹口气,又是揉了揉对方柔软的发梢。
「可是呀,哥哥就是舍不得你受那些苦啊……西科特军校,不是随随便便都能进得去的。就算你有钢铁般的意志,没有敏捷的身手和深沉城府,第一关就会被淘汰了。」
「那就训练我啊!我一定可以的,一定!」
郑冽握紧了双拳,她从不认为自己的性别会是一道阻碍。她深信只要自己肯付出努力,只要能让她摆脱贫穷,就算再难她也会克服。
「看看你,你就是这种牛脾气,难怪都没什麽小男生会喜欢你呢。好吧,你真有这决心吗?郑冽。」
郑烈先是扁了扁嘴、讪讪地笑了笑,接着回过头来、正色地问道。
反观郑冽,直接用点头的实际行动代替了口头回答。
「……我知道了,那麽,从今天起,你就要有每天讨皮痛的心理准备喔。」
郑烈露出一副「真没你办法」的表情後,又回过身,看向远端那栋雄伟的西科特军校。
他知道,唯有进到那座充满了所有权力与欲望、坐拥最多金钱的西科特军校——
他们才有改变未来的一丝希望。
作家的话:
不知道有没有人跟我一样。。。
觉得小时候的罗莉郑冽好萌(掩面奔)
☆、番外:【血濃於水的守護】下
铿锵的铁器撞击声,在空气中盘旋回荡。
在太阳难得露出头来的天幕之下,郑冽正与自己的哥哥,进行了不知第几次的搏击训练。
「还不行,你的力道太过头了,这样只会使你的漏洞更加明显。」
单手持着木头削成的刀,郑烈在行动上表现的轻松自若,在语气上则是带有一份严厉的口吻。
「那这样呢!」
收到指导的郑冽敛起些许力气,双手握着铁棍的她,拼命且认真的与郑烈相斗。
「有好一点,但你的状况还不够稳定,再来。」
在几次反反覆覆的练习之後,身兼教导的郑烈终於放过对方一马,让已经气喘吁吁的妹妹放下武器、好好休息一番。
「哥哥,你到底是跟谁学的?我怎麽都不知道,原来你的身手那麽好?」
无力地颓坐在地上,郑冽累得像头牛般,微喘着气问着身旁仍一派从容的兄长。
「哈,就当作是老哥的秘密罗。」
「哇,好贼喔,哥哥竟然什麽都不跟我说!」
郑冽吐了吐舌头,故意噘起嘴来向他赌气。
「哈哈,每个人都有属於自己的秘密嘛,就让哥哥也保有一些又不会少块肉。」
郑烈边说,也坐下身来,满脸神秘的笑容。
「切,小气鬼……对了,哥哥,最近你是找到了什麽好工作吗?为什麽看你拿回来的薪水比往常还多啊?」
郑冽不禁好奇地问着。
——哥哥每次带回来的薪水都不太一致。
不过,跟过去哥哥打零工,甚至是当扒手时得到的钱相比,都明显地多了至少一倍以上。
「这个,可不可以容许哥哥再多一个秘密啊?」
被妹妹质问的郑烈,脸色明显一暗。
「……这个秘密,是不是和你每次工作回来都会有的香水味有关?」
郑冽微微地眯起眼来,狐疑地盯着自己的兄长。
「啊哈哈,好妹妹我们还是继续练习吧,军校招考的日子就快到了呢。」
转移话题这种伎俩,看来不尽是郑冽的爱用,恐怕还是传承自哥哥的身上。
於是,时光飞梭,随着西科特军校招考的日子越来越逼近,郑冽训练的次数也成正比增长。
在招考日子正式到临的那一天,郑氏兄妹都不负彼此的期望,两人皆势如破竹地考进了西科特军校。
「啊,能考上军校实在太好了,哥哥!」
考试结束,一边和兄长并肩走着的郑冽,尽管全身筋骨酸痛、身上也有不少伤处,她仍旧露出了高兴的灿烂笑靥。
「那是当然的罗,在哥哥我严格的特训之下,我们兄妹俩怎可能考不上嘛。」
大太阳底下,郑烈一脸自信满满的向自己妹妹说道。
就在他俩步出军校大门没多久,一道尖锐且凶狠的声音朝他俩大叫:
「郑烈!」
「咦?」
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郑氏兄妹同时转过头去。
「你给我说清楚是怎麽回事!」
一名怒气冲冲的女子直指着郑烈,紧接在她之後,随即又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第四五六个女人冒了出来,同样一脸凶狠地瞪着已在冒冷汗的郑烈。
「哥哥,这是怎麽一回事……?」
同样面对这惊人场面的郑冽,不禁一脸错愕地看着自己的兄长。
只见映在她眼帘内的哥哥,嘴角撑起逞强且苦涩的笑,小小声地对着她道:
「快走。」
「欸?」
一时间,郑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郑烈!你自称是某某企业的小开,为什麽我听到的却是出身贫民窟啊!还骗我把钱借给你!」
「你这臭小子,原来你还有脸说自己是企业的小开?我听你说的明明是地产大亨!可恶,还跟我要钱投资房地产!」
「郑烈,我不管你究竟是怎样的背景,你口口声声说只爱我一个,但这些女人又是怎麽一回事!」
一群丧心病狂(?)的女人开始围剿上来,挟带着慑人的杀气朝郑烈一步步逼近。
「啊哈,啊哈哈,各位女士们听我说……其实是——」
话未说完,眼看情况不对劲的郑烈拔腿就跑。
眼看一群拿着凶器的女人们追了上去,愣在原地的郑冽完全不知所措。
现在,到底是什麽样的状况啊?
***
待在家中的郑冽,一脸焦虑。
等待了一整晚後,终於听见有脚步声朝家门接近。
「我回来了……」
门扉推开的瞬间,传来了郑冽盼望许久的声音。
她的双胞胎兄长,郑烈,浑身是伤又满头包地回到她的面前。
即使非常的狼狈,郑烈还是硬要在自己的妹妹面前,撑起一抹「没什麽大碍」的微笑。
只是,面对硬挤出笑容来的兄长,郑冽的脸色可好看不到哪里去。
她皱起了眉头,双手环胸,靛蓝色的双眸直直地瞪着对方。
「听、听我解释啊,我和那群女人真的没关系,我只是——」
郑烈的话音未落,一个紧紧的拥抱用力地撞上自己。
「我知道,我都知道……!」
双手环住郑烈的身体,将头埋在对方胸膛里的郑冽,略带哽咽的声音急促地道。
她都明白,哥哥从那些女人身上骗取钱财,为的是给她一顿温饱。
她都了解,哥哥会为此放下自己颜面尊严,为的是一圆她军校梦。
纵使不用任何的言语解释,她都清楚,哥哥会这麽做全都是为了她——即使满身是伤、不被他人谅解,全都是为了……
她。
「哥哥……哥哥这个大笨蛋……!」
环住兄长的双臂微微颤抖,郑冽的掌心抓着对方衣襟,使力的指尖彷佛要陷进肉里去。
郑烈先是怔了一下,最後他从这冲击的拥抱中醒来,嘴角微微的往上一扬。似乎有些犹豫,悬在半空中的手迟迟没有回应动作。
像是想好好地回抱住对方,搂住那道瘦小的肩膀。然而,却又好似有什麽原因让他在半空中停住、迟疑。
最後,郑烈唇角的笑多了一点苦涩,尽管埋头在他胸膛中的人儿,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