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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局的队长级人物,真是一个比一个还怪物,郑冽不禁这样想着。
「不先说这个,你确实好好运用了在下给的银针。」
「啊、啊哈哈,说到这个还得感谢您,要没有这些银针我还不会赢啊……等一下。」
郑冽像是突然想到什麽、抬起头来问向身旁高她一颗头的司。
「听您这麽一说……难道您早就知道,我会有非得使上银针的时候?」
「正是。」
司相当乾脆地点了头。
「可、可是您怎会知道?就连我都不晓得今天的对手是谁啊!」
「请小声点。」
司冷静地要郑冽降低音量。
「在下不过是在昨日调查任务的途中,顺道打听见你今日的对手。」
司平平稳稳的将答案吐出,「於是,便将银针借给了你,因为对手是善於用火的火蛇一族,战斗期间肯定会有被烧伤的可能。我族的银针一旦埋入体内,就有封锁致命之处的功能。」
司难得地做出一连串的讲解,郑冽同时也解开心中的疑惑。
「您还真是……未雨绸缪的一个人呢。」
而且还是个无比温柔的人,总会为她提前设想。
听完对方答覆的郑冽,不禁偷偷地抿嘴一笑。
「对了,」
这次换成司想起了某件事,「千秋不夜大人要在下传话,今晚的会议暂停一次。」
「暂停?」
郑冽以为自己听错了,两眼睁大。
「因为没有讨论的必要,今天没有新的斩获。」
由於身处在大庭广众下,司只能隐约暗示郑冽,此次的情报蒐集尚无重大进展。
「我明白了。」
收到答案的郑冽点了个头。
虽然热中任务的她免不了有些沮丧,不过出身军人的她也很清楚,并不是每次的侦查行动就会有收获。
「还有另一件事。」
「嗯?」
郑冽困惑地抬起头来看着司。
「你我都打赢了今天的赛事,主办单位那边来了通知,表示我们今晚就能有各自的房间。」
「这、这麽快?」
郑冽觉得有些意外。
「难道你还不想与在下分房吗?」
「欸?才、才不是!我、我只是没想到这麽快就有自己的单人房!」
而且什麽「分房」啊?
这种让人误会的词汇怎会从司队长口中说出!
「是吗?那麽晚点,就会有专人带你到新的宿舍去。不过在此之前……」
司的眼神突然越过郑冽、看向远方,这让郑冽纳闷的跟着转过头去,就见一道令她在意的身影出现在前。
「旱夜?」
郑冽发现对方正目光笔直地注视着自己,看起来像是有话要说。
「你得先处理好他的事。」
只留下这句话,向来我行我素的司便转身离去。
根本连留住人的余地都没有,郑冽只好走向旱夜,毕竟她也好奇对方究竟想说什麽。
「冽姐,今晚能将你的时间留给我吗?」
「哈啊?」
一开口就是夜晚的邀约,这让单纯……是单蠢的郑冽立刻想歪了。
「等、等等!姐姐我可能大你很多岁哦?旱夜你还没有成年吧?这麽大胆的发言还是别……」
「你是想到哪里去了?」
旱夜拧起眉头来,眼神鄙视地看着郑冽。
「呃,没、没什麽!什麽都没有!」
尴尬地猛摇头否认,郑冽有那麽一瞬间觉得快被自己的想像力打败。
「我只是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旱夜叹了一口气,他就当做刚才什麽事也没发生吧。
「你是指……」
「正如冽姐你所想的,是之前我要你停下车来的地方。」
旱夜乾脆地证明了郑冽的猜测。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个不起眼的地方,就是让旱夜拼上全力都要守护的「信念」吧。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总觉自己不能轻易地作出回应。
「终於,要让我分担你肩上的信念了吗?」
「……嗯,谁叫这是你自找的麻烦。不过,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你可以选择不用答应我的请求。」
郑冽看得出来,旱夜在说这段话时,是做足了被拒绝的准备。
「你说什麽扫兴的话啊。」
郑冽弯下腰来,伸出手来用力地揉了揉旱夜的头。
「既然是自找的还会後悔吗?」
一脸大辣辣而无畏的笑,这就是郑冽给予旱夜的——
唯一且再肯定不过的答案。
☆、(9鮮幣)16 另一種版本的傳說
办好迁移宿舍的手续後,郑冽照着约定的时间来到「黑色掠食之会」入口,也就是她一开始见到的那扇造型骇人、毛骨悚然有如地狱的红色拱门前。
「果然不管看几次都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郑冽仰头看了大门一眼後,便赶紧将目光收了回来、双手打着哆嗦地环住胸口。
「黑铁特区」阴凉潮湿的天气,让空气中无论何时都嗅得到一股霉味,当有冷风吹来时感觉更加明显。
「哈啾!」
不知是霉味让郑冽鼻子过敏,还是风吹的关系,郑冽在夜半无人的大门前打了个响涕。
「方圆十里外的地方都听得到你鼻涕声了,冽姐。」
就在这时,旱夜牵着他老旧的摩托车来到郑冽面前。
「欸?被、被你听到啦……?」
郑冽觉得自己的形象瞬间破灭,虽然本来就没什麽形象可言。
「长这麽大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这种大人会被嫌弃哦,冽姐。」
将摩托车固定後的旱夜,回过头来冷冷地吐槽一脸铁青的郑冽。
「呜,竟然被比我小的家伙给训话了……」
郑冽垂下头来就像条被骂的大狗,沮丧的不得了。
「真是拿冽姐没办法。」
旱夜叹了一口气,他打开机车後座、拿出一件不起眼的薄外套。
「穿上吧,我就知道冽姐是个不懂得照顾自己的人,从你不要命的战斗方式上来看就知道了。」
将外套披在郑冽的肩上後,旱夜便转身走回自己的机车旁。
「……总、总之谢啦。」
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心跳怦然。
对方不过是个比自己还小的男孩子啊……
郑冽不禁有些害臊地取下外套,别过头去的她不希望让旱夜看到自己表情。
不过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旱夜你应该还没成年吧?我记得,在东科特中未成年是不可骑车的啊。」
「冽姐,你是打喷嚏打到连脑细胞一起飞出去吗?」
「哈啊?」
郑冽一愣。
「这里可是『黑铁特区』哦,才没有什麽法律限制。」
「说的也是啊……不、不行!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让你骑车!」
郑冽冲上前去、一把握住机车的两边把手。
「你的手,还是受伤的状态对吧?」
郑冽将目光投向旱夜的手臂,深蓝色的袖子稍微下滑,透露出缠着绷带的真相。
「这是旧伤了,没什麽大碍的。」
赶紧将袖子拉下遮住,旱夜一脸的心虚。
「少——来。如果没什麽大碍的话,为什麽还要遮遮掩掩?又为什麽还要缠上绷带?我也注意到了,你在跟我对打的时候,一旦使用到手臂的力量就显得有些吃力……我说的没错吧?」
郑冽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她指着旱夜的鼻子,看起来就像是在对学生说教的老师。
旱夜一时语塞,郑冽则收回指责的手、插在腰上,另一手则挠了挠後脑勺。
「那个,我也不是故意要揭你的疮疤……只是觉得一味的逞强对你没什麽好处。」
眼看旱夜仍沉默不语,郑冽轻咳一声,最後乾脆索性跳上驾驶座。
「所以由我来戴你一程吧,不需要跟我客气哦。」
转动机车的把手,发出了轰隆隆的引擎声,郑冽笑笑地拍了拍空出的後座。
「真是的……」
旱夜像是不以为然地嗤笑出声。
「这到底是谁的机车啊,骑的很理直气壮嘛。」
淡淡笑着摇了摇头後,旱夜终究顺着郑冽的意思跨上後座。
他啊,还真是一遇到郑冽就没辙呢。
「好说好说,嘴巴上边抱怨边爬上车的人,脸皮也不薄啊。」
郑冽讪讪地笑了笑,「最好抱紧我哦小鬼。」
「哪有这种叫人抱紧自己的女人啊。」
旱夜跟着明朗地笑了起来,好久不曾有过这麽自在的笑。
当车轮开始运转起来,迎面的风速逐渐加强,飘荡在空中的霉味都被吹散後,双手环抱着郑冽腰际的旱夜,是头一次觉得「黑铁特区」没想像中讨厌。
此刻,还会不时闻到若有似无的淡淡香味,是来自郑冽的发香吧他想。就连他现在环抱的躯体也十分软绵,比起自己至今为止历经的一切还要柔软。
活在这个「产雄症」流行的时代,除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以外,他不曾接触过任何女人……或者该说是雌性这类生物。
比起男人还要柔软的身体,相较雄性还要来得细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