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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是冷笑,除却野种等骂人的词汇外,还能是什么?
“丹青姑娘可要将你知道的事情吐出来,还是我来逼你比较好?”不再跟她啰嗦,我直接问重点。
丹青的脸色更加发白,却倔强的抿着唇,不说话。
“看来,姑娘是选择受罚吗?别的东西我不懂,但是如何折磨人,天下无人会比我更加厉害。丹青姑娘信吗?”
第五百四十五节 人比花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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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节 人比花娇
丹青的脸色发青,牙齿打颤,面让慌乱的神色,更是无法掩饰其心中的恐惧。
“小姐。”多多执着茶壶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凑近我的耳边,“小少爷执意要见您。”
“初儿在哪儿?”心头泛上喜悦,我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
“奴婢不敢让他进来,于是让乳娘带着小少爷在刑房外等着。”多多轻声地回答。
我毫不犹豫,立刻转身准备走出房间,见多多跟在身后,又细声吩咐,“多多,她交给你。你只须照以前用过的方法,随便挑选一种折磨她,直到她开口为止。”
“如果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她就不小心死了呢?”多多问。
“没关系。”没有回头,我冷声回答,“若她死了,把尸体悬挂到城墙上,让那些有心找死的人好好的瞅瞅。我倒要看看,天底下有多少人能忍受得住我的折磨”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只要她没有选择自杀,就不要羞辱她。”
言罢迈步走出房间,背着手关了房门,屋里的惨叫声便小了起来。调整了一下面容上的表情,我快步走向院门外。
一株粗壮大榆树下,乳娘菊妈半蹲在李思墨面前,絮絮的说着什么。想也是我的身体不好,不能累着我一般的话语。
李李思墨如今不过两岁半,眉眼已经开始渐渐地长开,却是像我多过李墨白。宛如琉璃般澄澈的杏眸,也跟我如出一辙。
都说儿子像母亲才有福气,但我却希望他像李墨白。
“初儿。”微微拔高了音调,温言唤了一声,我张开了双手。见乳娘菊妈看向我,感激的冲她笑了笑。
“娘亲。”看见我,李李思墨露出兴兴奋的表情,迈开他的小短腿慢悠悠地向我跑了过来。
依然张着双手,我蹲下身,等着他靠近。
哪知李思墨停在我面前两步远的地方,小脸上露出几分忧愁,“娘亲,菊妈说您的身体不好,总是抱着我,您会累着的。”
“呵呵。”我开怀的笑了起来,抬手揉了揉他的发梢,眉眼温柔如水,顺带着将他揽如怀中,将头埋在他的右耳边,细细的抚摸着他的背,“不怕,抱着初儿,娘不会累的。”
“真的吗?”到底是小孩子,随便一哄又开心起来。
“初儿喜欢娘被抱着吗?”我故意沉了脸。
“喜欢。”李思墨咧开了嘴笑起来,随即又故作老成,“可是舅舅说初儿已经张大了,不能总让娘亲抱,这样没有男子汉气概。”
该死的杨少临,又在给我家初儿灌输莫名其妙的东西
“那男子汉气概重要,还是娘重要?”我故意打趣。
李思墨沉吟了一下,弯了眉眼,十足的孩子气,“娘亲重要。”
看,我家孩子多听话
我心满意足的笑着,抱着他慢慢地站起来。“初儿找娘什么事?”
“刚刚去找君儿玩,看见花园中开了一朵很漂亮的红花。”李思墨边说边探手往怀中摸去,很快就掏出一朵皱巴巴的花出来。
他的话,让我又是一阵恍惚。
两年前,因慕容宫晨‘刻意’的撮合,慕容盈盈与安楚同床共枕。慕容盈盈有了身孕,十月怀胎后诞下双胞胎。
长女安潇潇,乳名夏儿。
此女安悠悠,乳名君儿。
“本来想送给娘亲,可是被初儿压坏了。”怀中,李思墨满含委屈的扁了嘴,眼眶中含着泪,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回过神来,眼前是一朵红色的木芙蓉,绚丽妖娆的颜色,让人心生欢喜。虽然因为被初儿收在怀中,多数的花瓣、花蕊皆已被压坏,却依然显得灿若锦绣。
“娘很喜欢啊,压坏了都还这么漂亮,初儿真是有眼光呢”我立刻笑着温言安慰起来。
“这花是菊妈摘的,初儿太矮,够不着。”李思墨实诚的回答。
“那娘可要好好的谢谢菊妈。”笑着点了点初儿的鼻尖,我看向一直等候在一边的菊妈,再次感激的冲她微笑。“谢谢菊妈。”
比起我,菊妈与初儿相处的时间更长,教导初儿,她的功劳最大。如何能不感激?
“这只是奴婢应该做的,公主言谢反而折煞了奴婢。”菊妈有些局促,面色微赧。
“菊妈可不是下人,是我们初儿的恩人,初儿说是不是啊?”我笑着晃了晃手臂,李思墨惊吓到,忙不跌的抬手揽住我脖子。
“嗯,菊妈是恩人。”或许不明白,但李思墨依然顺着我的意思重复。
菊妈一时紧张,面对我们母子的感激,更是不知所措。突然便红了眼眶,慌乱地低头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菊妈是一个善良的人,此时此刻的动作,想必是在可怜我们母子吧?毕竟,一个年纪轻轻便做了寡妇,一个出生起便没有父亲。
忆起李墨白,我的表情黯淡下来。
“娘亲。”感觉到我情绪的变化,李思墨有些紧张的唤了一声,澄澈的眼中已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我回过神,看着他澄澈的眸子,笑眼弯弯,弯下头,“初儿,来,把手上的花给娘带上。”
“嗯。”李思墨破涕为笑,抬起胖乎乎的小手,又愣住了,“娘亲,你没有头发”
盯着初儿微微带着怒意的脸,我惊愕了一下,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初儿,那是发髻,不是头发。”
“发髻是什么?”李思墨的好奇心再次充裕起来。
“发髻,是将头发归拢在一起,然后在脑袋侧面或脑后盘绕成的髻。初儿看,菊妈头上那个,便是发髻。”不管他能不能明白,我仍然细心的解释。
李思墨偏头看了菊妈一眼,又瞪大眼睛看向我,“娘亲为什么没有发髻?”
我的额头垂下三条黑线,我该告诉他我不会吗?
李墨白曾说,我已为人妇,该把头发盘起来。因此这两年来,我一直有试图自己动手盘发,但是屡次以失败告终。
刚才又出来的匆忙,也忘记让多多帮着梳理。
斟酌了一下,不想欺瞒初儿,“因为娘不会。以前初儿的爹爹在,都是他帮着娘盘发。现在他已不在,就没人帮娘了呀?”
我故意用了轻快的语气,以为听起来不会那么悲痛,但事实上,我依然红了眼眶,声音也变得喑哑。
虽然每每触及便会无比的难过,但初儿记事以来,我一直有意无意的向他提起李墨白的事情,仅仅是不希望他忘记自己还有一个父亲。如果还在世,一定会很爱很爱他的父亲。
“娘亲骗人,娘亲有多多阿姨。”李思墨呶着嘴唇哼了一声,见我泫然欲泣,又跟着红了眼眶,“娘亲不哭,等初儿长大,代替爹爹帮娘亲盘发好不好?”
稚嫩的语气,却意外的坚定。
“好。”压抑着心中翻腾着的情绪,我抽出一只手拭去他眼角的泪花,又将耳朵凑到他手边,“那,初儿把花别在娘的耳朵上好不好?”
李思墨点点头,将手中的花别在我的耳后。我弯起嘴角笑了起来,“初儿,是花好看,还是娘好看?”
“娘亲好看。”李思墨的眼眸在我的脸与耳朵处转悠一圈,乐呵呵的回答,我还没有来得及高兴,他又补上一句,“因为花都坏掉了。”
我顿时郁闷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人比残花娇?
然而见初儿满脸的天真与自豪,我也不忍心责怪,无言认下他冠上的人比残花娇的说法。
“小少爷,快下来,公主已经累着。”许是见我的额头沁出冷汗来,菊妈劝慰道,一边上前来想要将初儿抱过去。
李思墨看了看我的脸色,却是避过菊**双手,睁大澄澈无垢的眼眸看着我,“娘亲,你将初儿放下来,初儿可以自己站着。”
闻言我笑了笑,菊妈也笑着站到一边,我慢慢地弯腰,忍着手臂与背部传来的酸楚感,将初儿轻轻地放回地上站稳。
“娘亲,初儿带你去休息”李思墨站在我的腿边,拽着我的裤脚看着我。
我蹲下身,“初儿累了吗?”
“娘累了”李思墨坚定,粉嫩嫩的脸微微鼓起,嘟着嘴唇看着我。
这般可爱的表情,让我的心更加柔软,抬手搓上他的脸,我呵呵的笑起来,“可是娘还有事,不能离开。”
“不要、不要、不要”孩子气的接连摇头,李思墨怒声呼喊,红着脸倔强的看着我,“韩爷爷说,娘亲不能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