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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李墨白。
也因此,我才会在一段时间里,逼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直到,李思墨出生。
李思墨的名字,取得显而易见。当初取名时,众人言此名不够气魄,纷纷反对,造成多方的意见争执不下,虽然我是李思墨的亲娘,但是反对无效。
后来,在我的眼泪攻势下,众人无奈妥协。
如李墨白所愿,李思墨是个男孩,小名初儿。
许是在怀他的那段时间里,我多次受伤,失去李墨白后,更是大受打击。心中又一直压抑,他出生开始,左耳的听力一直较弱。
而且,他的身体一直不好,好在被韩林与慕容宫晨尽心的调养两年多,身体已无大碍。但是左耳的听力,已经无法恢复如常。
我一直对他心怀有愧,更何况,他的父亲,因我而死
默默地在心中想着初儿的事情,再次走了神。多多再次轻唤了我一声,我才发现已经来到了关押着今日细作的房间中。
这次的细作,是个女人。
因她披头散发,看不清其容貌,只能看到她褴褛的衣衫,以及身上多处的伤口。
接过多多递来的热茶,我安然坐在主座上,不说话,也不开口,只慢慢地品着热茶驱赶着身上的寒意。
连着喝了三倍热茶后,那细作终于憋不住,颓然的动了下。绑在她身上的锁链,也因此窸窣作响。
冷笑了一下,我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故意用力地磕在茶桌上。
‘嘭’的一声重响,那细作的身子几不可见的抖了一下。
看来,也不是不害怕吗?
心中沉吟一番,我已然有了决断。打破了沉默,“姑娘来我幽明国做细作,想必已经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了吧?”
“唔~~~”
那女子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只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诧异的看向房中的其他士兵,立刻有人恭身回答,“公主,她事先藏好了毒药在牙齿中,被发现时,差点让她自杀所以拿布条绑了她的嘴,免得她咬舌自尽”
“可仔细检查过,还有其他地方藏了毒药吗?”我轻声问。
“检查过,没了。”士兵恭敬的回答。
“那好,你去解了布条,然后在边上看着她,不要让她自尽”我温言对士兵吩咐,然后霍然冷下脸看着那细作,语调阴冷,“要是她敢自杀,不管她死没死,都扔进猪圈中,让那些发了情的公猪好好地蹂躏她一番,再将赤luo的尸体悬挂到城门上”
“是。”士兵领命前去解了女子嘴上的布条,我分明看见她的身体再次瑟缩了一下。
这古代的女子尤为看重名节,即便她能豁出性命来,但是我如此一番威胁,她必然不敢轻举妄动
果然,送了布条,那女子也没有咬舌自尽。
“你叫什么名字?”身体再次转冷,抬手端起被多多蓄满的茶杯,我轻轻地抿了一口。
“你想杀就杀,何必问这么多?”女子不屑地冷哼。
“姑娘既然来我这里做客,想必是很明白我的手段的”我继续幽幽地喝着暖活活的热茶,语调冷然,“不从姑娘口中问出些什么东西,我不会杀了你但是,如果你自己想死的话,我会有很多种办法来对付你”
“你的恶名,谁人会不知?”女子再次轻哼了一声,语调中虽然满是不屑,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恐惧。
看来,我之前处置那些细作的手段虽然在我有意的压制下,无人知晓,但是最终的后果果然远扬。
非体无完肤四字所不能形容。
一般,我处置了那些细作后,喜欢将他们的尸首悬挂在城门外,让人好生的瞻仰一番。从而心生畏惧,不敢再为细作。
但是,前仆后继的人,仍旧层出不穷。
只是,东方云奇为了差遣他们,怕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关于这些酷刑,也并未我有意要藏着掖着,只是这些手段太过残忍,如果流传出去,未免太过折磨那些无辜的牢狱中人。
所以,这刑房中来往的皆是可信之人,而那些被审问的细作,九死一生,即便是活着,也因着内心恐惧不敢、或是不愿再谈及。
眼前的这个女子,不知道是嘴硬到底被我活活折磨死,还是中道服软呢?
命那些士兵撩开女子的乱发,我才终于看清了她的脸。不算特别漂亮,但是还很年轻,稚嫩的脸庞看起来,不过十五左右。
眼神尤为坚定,面对我的打量,丝毫不曾退缩。
看来,是个嘴硬的主。挑起一抹冷笑,我一边品茶,一边暗想。
“最后问一遍,你叫什么?”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多多再次执壶倒满。茶壶已空,多多行了一礼,出去续水。
女子轻哼,不答。
我一个眼神投出去,立刻有士兵拿出一根细鞭来。
这是用特殊材质做的细鞭,与马鞭不同,它格外的细弱,大约只有两根银针的厚度,一米长,是我吩咐特制出来,取名银鞭。
一般人用马鞭抽人,会刻意避开脸。因为脸部的肌肤娇嫩,马鞭一抽便要破皮,多打几下,便会皮开肉绽,甚至会招致死亡。
但是这银鞭不同,它专门用来打脸。与马鞭抽在身上的效果一样,会格外的痛,但是不会伤到脸上的肌肤。
比起掌嘴,可要痛上十倍不止。
当那些细作不愿意回答我普通的问话时,我通常都这么对待。一旦他们受不了折磨,便会想着只是普通的问题从而回答,却不知,这其实是他们屈服的第一步。
那士兵便是拿着这根银鞭站到女子的面前,抬手便是一鞭子抽在她的右脸上。女子死死地咬住牙关,竟然没有痛喊出声。
这般场景,往往会让我想起昔日被东方云奇如此对待之时,身体隐隐的作疼。
蹙着眉,我努力地将这些过往遗忘。
虽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心软,但我没有以虐人为乐的习惯,所以垂了眼眸,淡淡地品着茶杯里剩余不多的热茶。
不知道抽了多少鞭,那女子终于痛喊出声,其声惨厉,哀戚不绝。
我端然坐着,直到杯中完全的空荡荡。感觉凉意再次袭上心头,我挥手招来一个士兵,“去找找多多姑娘,茶没了。”
李墨白逝去后,我格外的怕冷,离了热茶,总觉得心里的凉意,会将我冻成冰块。
韩林说,这是我产生的幻觉。但是,我无法改。
李墨白不再,再无人可温暖我。
床畔空荡荡,动荡到让人觉得可怕。就像是有一个黑洞,随时能把我吸进去。
我的心中,充斥着不安定的感觉。
半夜也会被噩梦惊醒,怎么喝安眠汤,喝多少碗,哪怕被人打昏,都没有作用。一到夜半时分,噩梦便会袭上心头,然后无眠到晨曦时。
我知道自己是在思念李墨白,但是我无可抑制。我想他,想到心中泛酸,却哭不出来。
即便是将初儿安置在我的床畔,依然无法奏效。反而,会扰得小小的他无法安睡。
我只得让乳娘将他抱走。
也曾经怀疑一度的自己的精神出现了问题,但是细细感觉之下,却一切如常。
韩林说,这是思念过度的缘故。
慕容宫晨说,我这是有心病。
我终于明白萧俊的心情。
每日每夜里,他是不是也曾经这样想着杨昕云,从而无法入睡?
我也清楚的知道,再这么下去,我会像萧俊一样忧思过度,从而导致英年早逝。但是,该如何才能不去想李墨白呢?
他们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而鞭笞的声音仍旧继续着,我只愣愣地看着手中空荡荡的茶杯,一时无措,思绪再次飘远。
“我……我说”终于听得鞭笞之外的声音,士兵收起手中的银鞭,然后听得女子断断续续的回答。“我叫丹青。”
回忆被人打断,我更是不耐,挑眉看向那名叫做丹青的女子,嘴角勾起冷笑,“早点说的话,不是可以挽救你的容颜吗?一个女子,没了容貌,你该如何去取悦你的主人?”
丹青憋红了脸,又转成了青色,切身的体会了我的手段,她没有开口辩驳。
而且,她嘶喊的声音是如此凄惨,我却仍然是完全置身事外,丝毫不受其影响般的态度,更是震慑了她吧?
“是东方云奇派你来的吗?”
“你好歹被皇上养育了十几年,难道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吗?天底下,怎么会有像你这般蛇蝎心肠,又冷漠无情的女人?”听得我直呼东方云奇的名字,丹青开始怒喝。
气愤的心情,让她的五官也跟着扭曲起来。
“丹青姑娘,那能请你告诉我,你那养育我十几年的皇上,是如何称呼我的吗?”我无比冷漠的哼了一声,淡然道。
丹青的脸色白了两分。
我却是冷笑,除却野种等骂人的词汇外,还能是什么?
“丹青姑娘可要将你知道的事情吐出来,还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