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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恢复他昔日容颜的‘玲珑玉露膏’,他有使用吗?
思来想去,光是揣测远远无法知道事情的真相。素右这个丫头也真是,一直都有跟风千情通信,怎么就是不告诉我关于李墨白的消息呢?
也不知道,如今的他是什么样呢?杨少临他们还好吗?
我此次差点丢掉性命,杨少临怕是要跳脚了吧?
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找素右问问看。这个丫头如果敢回答说不知道,就逼着她给风千情飞鸽传书,一定要将实际的情况问清楚。
回忆了一下,素右貌似不在自己房中,那么应该是在兰亭斋后面的翠竹林吧?记得因为那里幽静,少有人去,所以素右喜欢大老远的跑去练功。
为免撞上那些絮絮叨叨的丫鬟小厮们,被他们劝阻回房,我专门挑选了一些僻静无人的小路走。
远远地,便在兰亭斋的门口看到了素右,她与叶落安相对而站在风雪里,两人都未曾打伞,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怕被叶落安发现我私下外出而念叨,我悄悄的上前,躲在回廊的柱子后,犹豫着该不该上前打招呼。却不想听到了一句话,让我愣在了原地,再无法动弹。
“白池他,当真要娶东方童为妻?”这是叶落安惊疑的声音。
我僵直了身体,即使怀里抱着暖炉,血液也瞬间冷却下来。洁白的雪花随风飘入回廊,打在脸上,也不再有寒冷的感觉。
白池他,要竟然想娶东方童?
记起陆馨走时那黯然又欲言又止的神色,我的懊恼的握紧双拳。
东方童,又在使什么阴谋诡计?
第四百二十二节 何以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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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节 何以解忧
“我亲耳听见左相府的那些个女人说的,绝对不会有假。”素右回答的坚定,且不容人质疑的继续述说,“我是偷偷的趴在房顶上听见的这事,她们不可能会故意说那些话给我听。”
“小姐知道吗?”沉默了片刻,叶落安问道。
因这一句话,我欲踏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握紧双拳,静静地听着。
“小姐重伤未愈,哪里敢告诉她?”素右深深地叹了口气,语调悲痛,“馨儿说,如果这事让小姐知道,以小姐的脾气,怕是会毫不犹豫的返回京城找东方童算账。只是,小姐如今的身体还好一点,之前的她哪里受得了舟车劳顿?”
“我们,都不想看着小姐为了这件事而不爱惜自己的生命。”素右轻叹。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叶落安适宜的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这是不久前的事情,那日东方童被她的母亲甩了一个耳光,她愤然的要离家出走。半夜在路上,差点被人玷污了。”素右说得很轻描淡写,我听起来却胆战心惊,东方童竟然遭遇了这种事情?
“这东方童也是厉害,竟然活活卸了玷污自己那两个人的手脚,折磨他们至死。”
“本以为事情到此为止,后来东方童不是带着白池要出京城,结果被人发现一事吗?原来在那时,东方童就命令了白池,让他娶她。”
“白池同意了?”叶落安的声音听来有些吃惊。
“依白池对东方童百依百顺的态度,他会不同意吗?”素右冷哼,声音里充满愤慨,“小姐不是让你查白池为什么会对东方童那么依顺吗?可有结果?”
“白池自己应是无由,怕是他爹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左相大人的手上。”叶落安沉声分析道。
“查不到是什么把柄?”素右急切。
怕是叶落安摇了头,素右懊恼,“那馨儿以后该怎么办呢?”
“我们回京去抢新郎。”我从廊柱后转出,掷地有声。
“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素右惊慌,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侧头看了看叶落安,他的脸上毫无惊讶之色,便明白过来,他早已察觉到我的存在。恐怕方才的话,他是故意为我询问。
“什么时候拜堂?”感激的冲他笑了笑,我认真的看向素右。
“就在近期,不过听说左相不同意,所以消息尚未外传。”素右有些忧虑,“馨儿说她会回去权阻白池,我们是不是先不要插手先为好?”
我摇头,缩了缩身子,“既然白池已经同意这桩婚事,谁劝阻都无用。左相府的势力,可不是他小小的一个山寨能抗。我们必须做好抢亲的准备,收拾东西,马上回京城。”
素右嗫嚅了一下,偏头看了看叶落安,脸上浮现出喜悦之色,“好。”
我所乘坐的马车内安置了一张软榻,铺着厚厚的毛茸茸的垫子,躺上去极为的柔软。马车的车轱辘上也裹着厚厚的棉絮,以保证行驶起来不会摇晃的太厉害。
知道我要回京城,韩林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一百万个反对,却没能拗过我,无奈的开了好几个药方,吩咐在不同的时辰服用后,再次没了他的人影。
因为顾及我,马车行驶的很慢,颠簸了一天一夜,李墨白的生日,便在赶路中度过。回到左相府,身上的伤口再次隐隐作痛,手脚都疲软无力,全身都难受的很。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下,我都不想再爬起来。
院中的梨树上结满了细小的花苞,嫩嫩的红色,好看的紧。不由想着,过段时间,待这满院的红梨都开了,该是怎样的美景
想起叶落安支的招,无奈,只能爬起来梳洗一番,抹了些膏药在伤口上,才由素右扶着向东方云齐的书房走去。
此时的天色已暗,寒风扑面,冷得彻骨。雪下了一天,刚刚停,不少丫鬟小厮在清理着庭院中的积雪,见着我都小心翼翼的向我打招呼。
无意中,就看到简行站在一株雪松下,精光闪闪的看着我。
慢慢走过去,简行恭敬地低头,语调却是阴森的很,“见过小姐。奴才有些小疑问想请教,未知能否耽搁小姐一点时间?”
“什么事?”我并不想摆架子,却就是不想对简行客气。
“在这里呆久了,不免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要说,小姐的身世还真的是扑朔迷离。”简行勾起嘴角,自得的模样。“我手里头,可拿到了一些对您不利的东西。”
还以为他想干什么呢,原来也就如此。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我可不相信叶落安几人还会把什么证据留在外面,八成也就是虚张声势而已。
撇了撇嘴,“怎么咱们的简盟主做奴才做久了,脑袋变笨了吗?还是已经老掉了牙,所以脑袋不好使了?”
瞥见简行的脸色一变再变,我继续向他吐刺,“既然你选择了做这左相府的狗,最好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然,难保我不会哪天小心眼起来,将你赶出府去。你该不会傻到去认为,在这左相府,你比我还要尊贵吧?这话说出去,我也是主子,你就是一个命贱的奴才。”
转身想走,又停下脚步,抬起手轻轻地拍了两下,“大家放下手中的东西过来一下,简行看大家辛苦了,想帮大家做下面的活,你们都休息去,这里就交给他了。”
众人犹豫了一下,看着面色不虞的简行,没敢开口。
“还站着干什么,小姐都开口了,还不快走?”素右横眉,猛然怒斥,众人这才醒悟过来,一边道谢一边快速离开了。
我冲着简行微笑,“这里就交给你了,希望我回来之时,这里的雪都已经被清干净。”
不再逗留,我提起裙角踩过那些碎雪,向东方云奇的书房走去,这个时辰,他应该在书房才对。
让素右早在书房外放开我,我轻轻地叩响眼前的房门,半晌,却没有人理睬,不死心的再次抬手扣了扣。
依然无人应答。
回头看了看素右,她晃手示意我继续敲。
我抬起手,犹豫了一下,冷哼了一声,直接抬手推开了眼前的房门。
书房中虽然已经点灯,周围却有些昏暗,径直走进去,书案后面并没有有人。
难道不在书房?我疑惑。
本想离开,却不小心瞥见了那书案后的小暗门,里面依然灯火通明,不知道是究竟摆放了什么东西。
回头看了看,除了素右再无二人,跑出去跟素右耳语一番让她帮我看着周围,有人来提醒一声,我没忍住心中的好奇,慢慢地走入那小暗门里面。
眼前的光芒一转,待看清周围,我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这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只在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圆桌,桌上镶嵌着一个大大的孔明灯,璀璨的很,房中的光芒便是由此而来。
震撼的是,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人物画像,只为一个女子所画的画像。画像里的风景各不相同,表现的意境也不一样,甚至作画的年份都有诧异,却能从手法里看出这些都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我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断定,画像上的女子,是杨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