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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屋子人都是满脸不在乎的表情,就是无人回答我的问题,我的耐心终于到了极限,迅速抬脚在边上的桌腿上踹了一脚,不顾上面的茶盏一类砸了满地,捡起一块碎片扬手就砸了离西铃最近的一个花瓶。
近在耳畔的一声“哐啷”声,让西铃彻底白了脸。片刻,西铃才反应过来,眼眶含了泪,转头看向自己右首的东方云奇,“老爷您看,如此没有教养的……”
“爹”我怒视东方云奇,愤然地打断西铃的话,“素右与九月都是我的人,无论她们犯了什么错,不知会我一声就擅自惩罚于她们,是不是太自作主张了一点?某些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向女儿宣战,让女儿承认她那不可动摇的地位吗?”
虽然这一句爹我唤得极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素右与九月还在她们手上,我无法不顾及。
“将她们带过来。”东方云奇没有温度的眼神微微往我这边转了转,无甚表情的开口。
“老爷,小梨她擅自夜出数日未归,老爷不开口我也不敢说她什么。可是那两个丫头只是下人,难道也……”
“带过来”东方云奇打断西铃的话,微微加重了语调。
西铃淡淡的搭了声‘是’,便有站在她身边的丫鬟领命而去。
那边,范蓉一直在跟刘家父子说着今日不便商谈来日再叙之类的话,东方童却愤然夺过婚书,利落的撕成了碎纸。
“滚出左相府去,从此不要再来找我”东方童傲然的冷哼着,脸上的表情将不屑儿子演绎到极致,“放心,左相府不差你的聘礼,不日会命人送回。”
东方童还想继续嘲讽,范蓉惊慌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人来了。”恰好插入了一句低声的传呼,我抬眸看去,果然看到被人架着的素右与九月。两人同样的低着头,软弱无力的垂着身体,像是昏迷过去。
她们的外衣皆碎,透过道道缝隙,能看到肌肤上的数道鞭痕,施刑者力道把握的太好,能让人感觉到极致的痛苦,却不会伤到筋骨,也没有划破肌肤。
陡然看见素右与九月身上的狼狈,我的眼眸猛然一缩,提起裙角跑过去,将浑身发颤的九月搂在怀中,低声的呼喊起她的名字。
来不及扶素右,那两个扶着她的人却是甩垃圾一般松手,将素右重重地扔在地上。
沉闷的响声敲在心上,我的眼眸一缩,换了只手扶着九月,毫不犹豫的抬手,来回冲着方才那两人的脸煽了两巴掌。同时厉声开口,“给我扶着她”
那两个人捂着自己的脸都有些发愣,似乎没有想到我竟然敢打她们,却不愧是府里的老人见惯了各种风浪,忙不迭的道歉跪了下来,扶着素右,不敢说一句话来反驳。
那边,西铃却是气歪了脸,想说什么来呵斥我,却终归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我倒是想着西铃能往我的枪口上撞,可惜她始终是个聪明的女人。
被我扶在怀中的九月动了动,极不安稳的晃了晃,险些掉到地上,我忙换了个姿势正面将她抱在怀中。
正好对上九月方睁开的眼眸,我勉强的展颜一笑,“九月,疼吗?”
其实,身上那么多的伤口,不疼才有鬼。
九月却是蹙着眉,小鹿般纯洁的眼神里无波无澜,却又带着极致的惧色,呆呆的看着我,像是不认识我一般。
“九月。”我狐疑的看着她,不安的晃了晃她的身体。“没事吧?”
该不会把她打傻了吧?这么一想,我更加不安,想要掰下她的头检查,九月这才回过神来,凄厉的捂着头尖叫一声,见我钳制着她,甩手就往我脸上甩了一巴掌。
距离太近我来不及躲,也不能因此放开神志不清的九月,所以尽管清脆的声音在脸上响起,就算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我脸上的神色在僵了僵后又维持起笑容。“九月不要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
“她应是受刺激了。”许是被九月的尖叫声吓醒,素右扶着自己的肩膀,困难地站起来。
我忙伸出一只手扶着她,冷眼看向一边的东方吟,“去请大夫”
“好。”东方吟慌乱的点点头,快步离开。
素右身体一软,歪倒在我的怀中,嘴巴不经意的靠近我耳边,压低了声音,“便是方才,我们遇见了简行。”
第四百节 怒斥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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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节 怒斥简行
简行?
我的心一抖,眼睛微微眯起来。
简行,居然在左相府?而且,是他伤了素右与九月?
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因我的影响,九月也跟着颤抖起来。不过,我是因为愤怒,九月是因为害怕。
“他在哪儿?”我问已自己站起来的素右。
素右摇摇头,身上应是很疼,秀气的眉头一直都紧紧的皱着。
“我带你们去休息。”
“啪”的又是一声脆响,我正想离开,那边东方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范蓉突然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看着东方童的右脸上浮现的手指印,以及范蓉脸上的不忍,我惊诧万分。这又是怎么了?
东方童的气焰顿消,换上委屈的模样,愤怒的跺了下脚,这下眼泪是怎么都没有忍住,哗啦啦的掉了下来。
“我不嫁,就是不嫁给这个混蛋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嫁给他我宁愿去死”东方童怒然指着刘相宇,满脸都是怨恨的神色,“反正婚书我已经撕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歇斯底里的吼完,东方童拔腿便跑走了。
冷眼从东方云奇的脸上扫过,我也没有再停留,扶着九月走出了正厅,素右慢慢地跟在我身后。
东方云奇既然收留了与我不共戴天的简行,想必是不会告诉我简行的所在,便也没有相询于他。
倒是没有想到,萧清阳那个女人,从我手上救走简行,居然是为了送给东方云奇?她安的是啥居心?
虽然早就知道萧清阳与东方云奇是一伙,却不想萧清阳当真对李墨白如此很心
只是,简行居然会愿意屈居左相府,不得不让我惊叹。
慢慢地扶着九月回到红梨园,东方吟带着大夫早已在那里等候,点了九月的睡穴安置在我床上,大夫便诊治起来。
素右坚持要自己上药,拦不过她,便让她自行回房了。
大夫动手写了药方,说九月只是受了点刺激,精神上只要休息几天就能好,身上的伤口便需要静养数日。
得知无虞,我的心微微安定。
命林林照顾着九月,我拉着东方吟的衣袖走到新月湖边,厉色看着他,“告诉我,简行在哪儿”
“小梨,简行是父亲的直属护卫,可不听从我们的命令。”东方吟略微正色看着我,眉头微皱。“以前的过节,就让它过去吧”
“不可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三个字,“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便自己去找”
就算我能忘记自己与简行的过节,他对李墨白的伤害呢?与李墨白之间的深仇大恨呢?我又如何可能会忘记?
若不是简行将李墨白打下那地缝,我又如何会伤心欲绝了半年?李墨白又如何会被萧清阳那般的欺辱?
东方吟的眼眸闪了闪,“应该在练武场。”
练武场?眼神闪了闪,我脚下如同踩着旋风,飞一般奔出了红梨园。
左相府的练武场,是给一般的家丁以及护卫用来学习基础武功的地方,虽然分为了好几块区域找人不是易事,我不可能认为以简行的武功,会需要学习一般人的功法。
却不想,我依然想错了。
尚未到达练功场,我已经看到了简行。
他就像是已经料到我会来找他一般,身负荆条,背对着练武功,双手拿着藤条举过头顶,静静地跪在那里等我过去。
周围围着数人,指着简行引论纷纷,都在猜测着简行的用意。
不愧是简行,利用左相府的这些不明过去的人,想让自己在道德上占据上风,如果我毫无根据就惩罚于他,必定就会迫于所有人的议论知难而退吗?
他想得,会不会太好了一点?
莫非在他看来,我是这么在乎脸面的人?
嘴角勾起冷笑,在众人纷纷行礼让出来的道路里慢悠悠的走过去,弯腰抬手将简行手中的藤条拿了起来。“简行,真是好久不见呢?看来,你过得可是不错。”
“多谢小姐挂念。”没了以往的狂傲,枯瘦如柴的简行将自己的腰弯得更低。
“一点都不用谢我。”冷冷地看着简行谦恭的模样,我拿着藤条在手中把玩着,“过去的事情,就算我想忘,也是万万无法忘记。”
“能得小姐垂怜,是奴才的荣幸。”简行快要腐朽掉的声音听起来阴森森的刺耳。
“垂怜?我可不觉得昔日的武林盟主有需要我垂怜的地方”压制着心中暴打他一番的冲动,我的语调冰冷,慢慢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