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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州的那夜,风千情与萧清阳同时酩酊大醉,本来已经将他们两人安置在不同的房间。奈何次日的黎明时分,风千情却从衣裳不整,满身绯红且惊慌失措的从萧清阳的房间走了出来,在大堂买醉一夜未眠的李墨白自然清楚的发现诡异之处。
跑进萧清阳的房间一看,自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事已至此,自然得让风千情负起全责。奈何那时的风千情不过十四岁,出了这种事情,面对李墨白的心虚作祟,哪里敢继续停留,收拾包袱就准备离开十州。
李墨白怒伤心头,与风千情大打出手。从未赢过的风千情自然继续败北,关键时候九月却跑了出来,拦在风千情的身前,不让李墨白的剑再往前进哪怕一尺。
李墨白迟疑了一瞬,风千情的剑却是毫不犹豫的刺进李墨白的胸膛。
剧烈的疼痛,使得李墨白倒退几步,风千情则趁机逃脱。
因风千情的逃避,李墨白无可奈何,承担了所有的责任,甚至是萧清阳的怒火。
即使后来也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从头到尾,李墨白根本就没有碰过萧清阳,那个孩子,自然不会是他的。
可是,风千情不愿承担,他唯有自己背负起一切
只是,那时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日的地步吧?即使百般阻扰,那个孩子也依然生了下来。
纵使想要好好的对待那个孩子,他却偏偏死去。
他、萧清阳与风千情的纠葛,到如今又如何扯清?既然千情已经置身世外,那李墨白依然会承担一切。
不仅是因为清阳,更是因为,他曾经深深的喜欢过她。
清阳无辜,却被逼迫至今日的地步,李墨白认为,自己要负很大一部分的责任。所以,他无法不纵容着她。
思绪转动间,已经有人推开院门走了进来,正是那丰腴的刘嬷嬷。
萧清阳从主座上走下,在刘嬷嬷的面前装站定,掀开她手中拖着的托盘上的绸布,表情益发冷冽。
“墨白,你知道,什么是火针吗?”
从托盘上捻起一根火针,萧清阳笑得疯狂,“火针,是宫中的一种酷刑。这火针大概是普通银针的两倍,中心为空,如果将其烧红,刺入人的皮肤,再灌入水银的话……这水银会沿着火针流进体内的血脉,随着周身的血脉流转一圈,最后进入心脉。导致,人会中毒而死。而且,会死的很难看。”
李墨白噤声,微不可见的打了个寒颤。
但是萧清阳一直死死地盯着李墨白,自然看得清楚,“放心,不会这么对你,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只是,要给你‘蓝华’的解药,让你去为东方梨那个贱人解毒,我始终心有不甘。这样,让我用这火针,在你身上扎一百针如何?你脸上的皮肤虽然已毁,身上的皮肤,还好端端的吧?”
李墨白微微抬头,无神的黑眸中幽深一片,就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包容了一切,却又什么都没有。
“刘嬷嬷,动手。”根本就不待李墨白回答,萧清阳冷声吩咐,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虽然见不得他人欺负李墨白,但是自己动手,她却愉快无比。
那刘嬷嬷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一边的桌上,右手捻起一根火针,走到李墨白的面前,手起针落,没有迟疑,狠狠地插在李墨白的右肩。
这刘嬷嬷显然常干这种事情,哪儿有骨头,哪儿只有肌肉,她清楚的很。那比普通银针要大上一倍的火针,瞬间有一半没入了李墨白的体内。
李墨白面色微微一变,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是,全身的肌肉,却微微的颤抖起来。肩膀也是一弯,差点栽倒在地上,但是李墨白很快就咬紧牙根,重新跪得笔直。
虽然记忆里自己很少笑,但是此刻,李墨白却是维持着嘴角妖娆的笑容,光明磊落的笑着。这些痛苦,换二十一条人命,他也算值了
自己自然不会心慈手软,但是解药却是为小梨而求。自己手上沾染再多的鲜血,也不怕,却不想自己的罪孽,转移哪怕一丝一毫到小梨的身上。
所以,如果能不杀人就拿到解药,他何乐而不为?
歇了一瞬,刘嬷嬷抬手黏住那跟没入李墨白体内的火针,用力一抽,反向拔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针刺在李墨白的左肩。
李墨白咬牙,死死地隐忍着。
而那刘嬷嬷,心狠手辣,没有丝毫留情,一针针毫不留情,刺在李墨白的全身。
剜骨般的疼痛,让李墨白不得不提气护住心脉,维持着此刻的清醒。
直到,一声凄厉的哭喊声划破了揽雪阁的天空。
“师父”
正文内容一枝红梨压海棠325;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节 此香如故开始喽↓↓↓
喧闹的街道,在一座欢歌笑语的酒楼后的独立院落,一袭靛蓝色儒雅长袍的叶落安坐在那视线宽阔的凉亭里,双眸半眯,手执玉白的酒杯,悠闲的打量着眼前的美景一枝红梨压海棠。时不时的将酒杯送至唇畔,轻轻地抿上一口。
他的身侧立着两个年轻的女子,一人手执一壶美酒,待酒杯中的美酒不多,便倾身满上。
这一幕场景,看上去当真是享受至极。
只是,在叶落安时不时的抬头张望时流露出来的几分焦躁,泄露了他此刻真正的心思。
“找到了吗?”在看到一个官兵打扮的人走进来时,叶落安站起来,略带期盼的问道。
“没……没有。”那个官兵缩了缩脖子,有些害怕的开口。
“没有你来这干什么?”叶落安大怒,再无平日的悠哉,眼神凌厉,“一群废物,饭桶,这都快半个时辰,找个人都找不到。这定城再大,你们这么多人,难道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
“大人,属下会再去寻找。”那个官兵身体抖了抖,声音都在打颤。
“我再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要是还找不到,我看你们身上的这身衣服,全部都还给朝廷算了。”叶落安的心情变得更差,冷冷继续骂,“这定城养你们一群废物,也是在浪费百姓的钱。”
“是。”那个官兵唯唯诺诺,根本就不敢反驳。
“还站着干什么,快去找呀!”叶落安瞪眼,觉得只骂还不解气一枝红梨压海棠。索性把手中的酒杯砸了出去。“快去!”
“是。”那个官兵惊恐的回答一声,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
那个官兵一走。叶落安的怒火无处发泄,转身的时候狠狠地瞪着那两个侍女。
两个侍女益发恭敬的低头,冷汗涔涔,大气都不敢出。
一群人里面,或许就数叶落安的脾气最为火爆,虽然平日都竭力的控制,但是在听九月述说了在城主府发生的事情之后,他已经无法再平静。
小姐被李墨白打了一个耳光,以她的脾性。必然谁都不想见,或许会偷偷的找个地方躲起来哭也不一定。
可是。如果小姐真躲起来,想要找到她难上加难。
‘蓝华’之毒,最忌情绪波动,万一小姐太过伤心引动身体里的毒药,她身边又没有人的话……每每想到这里,叶落安就益发的焦躁不安。
看着面前的美食,情绪益发波动起来,抬手一挥。‘哐啷’数声响。糕点与果盘砸了一地,本来静谧的凉意被这气氛一搅,也浮动起来。
那两个侍女立即惊慌的蹲下身去。收拾起满地的狼藉起来。
叶落安焦虑的在凉亭里面走来走去,神色益发冰冷,眼神更是锐利如刀,不时从那两个倒霉的侍女身上掠过。
那两个侍女如履薄冰,战战兢兢连呼吸都不敢太过大力。
“进来。”陡然间,叶落安停下脚步,皱眉看着院门的方向,不耐的开口。
虽说有规定让各个小队定时回来报告所得的消息,可是如果得到的回答全部是‘没有’,修好再好的人,其耐心也会被耗尽一枝红梨压海棠。
“大……大人。”一个同样官兵打扮的人弯着腰低着头跑进来,抖着双腿跪在凉亭之外。
“有消息吗?”叶落安压制住心内的忧虑,按捺着脾气问。
“没……”
“仍旧没有消息的话,你就去死!”听到那个没字,叶落安眉头一皱,十分不耐的抢下话头。
“回大人的话,属下的手下里面有人报告说在破晓河边见到一个红衣女孩,但是不能确定是不是您要找的人。”跪在凉亭外的官兵身体一抖,深怕眼前处于盛怒中的大人真会直接了结自己,忙不迭的开口。
此时此刻,哪怕是假消息,也只能拿出来充数了。
“为什么不能确定?”听到有消息,叶落安的表情稍缓,语气却依旧强势,“你们一个个都没有长眼睛吗?不是告诉了你们,要找的是一个十六岁,穿着红裙的绝色女孩吗?”
叶落安认为,有这三点,不可能还会认错人才是!
“那个女孩坐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