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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到,已经无法自己,却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再痛。
“清阳,小梨说的这些,你千万不要介意,也不要生她的气!我为她道歉,对不起!”李墨白再次有些急切的开口,似乎有些忌讳萧清阳发怒一般。
“哼。”萧清阳也是被我刺激得脑袋发蒙,真正的委屈起来,“墨白,哪怕看在咱们的孩子的份上,你就忍心看着她这么欺负我吗?”
“我欺负你?”我冷笑,余光瞥到一旁的九月,顿时有了些底气,“九月,你告诉你家公子,是我欺负她萧清阳了吗?”
九月一直在一旁看着,自然知道整件事情的过程。前面只顾着与萧清阳争斗,居然忘记了这一点。
等了半天,九月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我奇怪的看过去,却见九月低着头,根本就不敢看我。
再转头看到萧清阳脸上的得意,我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不止是李墨白,就连我视为姐妹般的九月,在我与萧清阳之间,也是选择了萧清阳。
乃至于,愿意帮着她来污蔑我!
我怎么就这么傻呢?
原来这里,根本就只有我一个人是外人的呀!
体内气血翻涌,知网上涌,很快喉咙就一阵腥甜。我死死地咬着牙,将到口的血,再次吞了下去!
好半天,才暂时压制住纷乱的思绪。
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一枝红梨压海棠。
外伤,内伤,加上心伤,此刻还能撑着站在这里,已经是我的极限。
我抬手压在心口,抵制着难以言喻的伤痛,深深地呼吸,耗费很大的力气,才清晰的将字给吐了出来,“萧清阳,你知道吗?去年夏天在烈城的时候,也有一个女人做过与你一样的事情,那时她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我早就碎裂的心,一直都在滴血,就连说话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在压迫着我的神经,“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清阳郡主,堂堂定城的城主夫人,竟然会跟一个青楼的女子做一样的事情!是我傻,居然还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却原来,你也只配跟妓女相比而已!我真是,太过抬举你!”
说完这句话,我没有再看任何一个人,艰难地迈出脚步,走向门口。
“小姐。”九月焦急的走上前来,想要搀扶我。
“放手!”即使怒火烧得我快要失去所有的力气,我也毫不犹豫的挥手将九月的手打落,“我这个人,无论是痛苦也好,屈辱也好,责骂也好,伤心也好,孤独也好……我都可以忍受,唯独背叛二字,最难让我释怀!从现在开始,我将不再是你的小姐,你与我,从此再无任何的关系!”
我痛恨自己的软弱,痛恨自己的不舍,这番话,本应该同李墨白说才是,结果因为我心存的余念,让我将所有的怨气,发泄到了九月的身上。
我痛苦地闭了闭眼睛,踉跄着脚步,一步一步地坚定离开。
直到我走出城主府,李墨白也没有追上来。
我残破的心,终于彻底坠入冰窟。
原来,只是我太傻!
正文内容一枝红梨压海棠323;正文 第三百二十三节 逼迫屈服开始喽↓↓↓
阳光下的烈城,少了风沙的侵袭,喧闹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一枝红梨压海棠。
青石的街道,有无数嫩黄色的野菊从缝隙里冒出头,伸展腰身,绽放出微笑的笑脸。
无数的路人眼高于顶,毫不留情的从它们身上踩过。
野菊被压弯了腰,碾成了无数碎片,凋零在青石的地面上。
然而,它依然维持着生前的笑脸。
我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游荡,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周围,害怕脸上纵横着的泪水,会成为他人的笑柄一枝红梨压海棠。
我此刻的伤痛,也唯有自己能够体会。
或许,那些不计回报向着路人微笑的野菊,也看到了罢?
身体彻底的空荡荡,李墨白打我,九月帮着他人一起陷害我,至亲的两个人同时背叛,我还能去相信谁?
我一直都深深、深深的相信着李墨白,或许现在为时过早,我却总总是想象着与李墨白白头至老的那一天。可是毫无疑问,在萧清阳面前,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尤其,他们还有孩子。
虽然那个孩子的下落不明,可是无论那个孩子在这是世界上的哪一个角落,那毕竟都是李墨白的血脉。
“哪怕看在咱们的孩子的份上,你就忍心看着她这么欺负我吗?”
萧清阳的这句话,如同一记警钟敲在我的心上,让我彻底的惊醒。
虎毒不食子,我如何,去跟他的孩子相比?
那个孩子。是同样是萧清阳的孩子,我如何跟她去比?
我真的是。太傻!
为什么会相信,失去记忆后的李墨白,还会是以前的那个李墨白呢?
明显,已经不一样了。
无论什么,都不一样。
眼泪如同豆子,大颗大颗的从眼眶滑落,我如同行尸走肉摆弄着空荡荡的躯壳,无力的行走。泪水在脸上蒸干,又再次被新的泪痕替代。前方没有目地,后面没有归途。
我唯有一枝红梨压海棠。一直这么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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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雪阁内,在东方梨伤心欲绝的离开后,萧清阳挥手让九月与慕情退下。
九月没有迟疑,在萧清阳示意的那一个瞬间,拔腿就跑了出去,快若矫兔奔向外面。
慕情则是略带忧虑的看了眼李墨白,迟疑了瞬间,依然恭敬的退了出去。顺手将揽雪阁的院门关上。
而九月奔出城主府时。早就没有小姐的踪迹。马车
焦急的跺了跺脚,跳到青石路中间拦了辆马车,直接往东城的方向赶。
不管小姐有没有回家。这件事必须要告诉二公子。
因为二公子吩咐过不得违抗任何关于萧清阳的命令,所以在小姐想要她证实小姐的清白时,她选择了沉默。
二公子这么说,必定有他的缘由,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违抗他的话。
可是这次,事情非同小可。
如果她不做点什么,小姐与大公子的关系,恐怕会彻底的闹僵。
这事,是她不对。
心急如焚的坐在马车上,九月急的都能跳起来,马车上舒服的坐垫却如同滚烫的开水,九月坐立难安。
好不容易挨到东城,九月吩咐马车停在一栋府邸的门口,甩下一锭碎银后毫不顾忌形象的跳下马车,直接闯了进去。
“二公子一枝红梨压海棠。”远远地,在看见风千情的第一眼,九月就已经急声呼唤。
“怎么回事?”见九月火急火燎的跑进来,风千情闪身便到了九月的面前,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助她稳住身形。
“大公子,大公子他打了小姐一个耳光。”九月不敢耽误时间,直接挑明重点。
“怎么回事?”风千情皱眉问。依他对李墨白的了解,李墨白怎么可能会舍得动手打东方梨?
九月喘了喘气,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风千情的眉头,瞬间结成结。“你是说,师兄他现在与萧清阳单独相处?”
“是。”九月笃定的回答。
“不好。”风千情眉头一跳,心里已有不好的预感。随即,整个人化作一股旋风,消失在天际。
清冷的风,只送来了他的声音,“把这件事告诉叶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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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揽雪阁,在九月与慕情全部退下后,本来显得楚楚可怜、那般小鸟依人的萧清阳,却犹如变脸般冷下了神情。
浑身散发着即使是李墨白看不见,也能清楚感觉到的戾气,莫名的让李墨白感到心惊。
萧清阳寒着脸,神色间满是嗜血的味道,坚定地踏到主座之上,稳稳的坐在主座之上。然后声音冰寒如同从冰窟传出来,“李墨白,跪下!”
李墨白微抬起红白相间的狐狸面具,似笑非笑的狐狸脸一动不动的盯着萧清阳一枝红梨压海棠。
萧清阳却是冷笑,“方才你不是还要代东方梨那个贱人受过吗?怎么,只是让你跪下你不乐意了吗?”
见李墨白没有反应,萧清阳恼及,连着开口,“我以清阳郡主的身份命令你,李墨白,给本郡主跪下!”
“清阳,你所有的要求,我都已经满足你。在你与小梨之间,我也如你所愿选择维护你。”李墨白清冷如风的声音沉重,即使是对萧清阳万般隐忍如他,此刻也有了些微的怒气。“你再任性,也该有个度。”
他李墨白一向张狂,不惧天不惧地,无论做何事都是率性而为,随性而发。即使有不得不屈服的时候,却何曾因为他人一句简单的命令而跪下?
何况。方才那一巴掌,他着着实实的感受到了小梨身上传来的悲痛。那悲痛之情。让他的心绪大乱,纵使有万般的懊恼,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