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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会将其毁去。”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刘夜带着浅笑,脸色苍白若雪,手中寒芒一闪,便向我疾驰而来。
我没有去看那飞刀,依然看着刘夜,“即使化作鬼魂,此誓言也绝对不变。”
当人愤怒到一定的地步,什么都不会去在乎。
那个男子却忽然发力,掌风击在飞刀之上,迫使它改变方向,从我耳旁飞过。
我只当未觉,也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再次抓起一旁燃烧着的棍子,猛然站起来,毫无章法的向着刘夜刺去。
你想我死,我却也想你死。
刘夜碍着我手中的火,没有硬接,而是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用力的将我甩到一旁的地上,头昏眼花的同时,手里的火棍掉到了地上。然后刘夜手里的飞刀再次一闪,欺身向着我的脖颈抹来。
我想躲,可是中了**力气使不上来,胡乱退了几步,只能看着那飞刀离自己越来越近。
男子往地上一滑,拖着我滑出好远,才搂着我站起身来瞪着刘夜,“刘夜,你若要杀她,先打败我。”
“她留不得。”刘夜怒。
“却也不能让你平白杀害。”男子丝毫不让。
我只是搂着木偶,垂着头,最终气不过,看见男子的肩膀近在咫尺,张口就用力地咬了上去。
男子吃痛,似乎想要将我甩开,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动手。想着木偶差点被烧,我愤恨不已,用力的咬到自己嘴角泛着疼,血腥的味道在嘴角边弥漫,我却依然怒上心头,对着伤口用力的吮吸了一口。
男子意识到我在做什么,慌忙将我推开,我却已经将口里寒着的血吞了下去。
原来恨到想要吃人肉吸人血就是我此刻的感觉,我抬起晶亮亮的眸子,伸出舌头舔去嘴角边的红色血液,对着男子媚然一笑。
“你居然吸人血。”刘夜似乎有些恶心,迅速倒退了几步。
男子伸出手来,似乎想要掐我的喉咙,我虽然气得脑袋里满是浆糊,却自发咯咯的笑起来,“现在我的身体里,有你的血,你想要杀我吗?”
男子愣住,看着我的脸愣了愣,伸回手去,淡淡却带着疏离开口,“我的血,并不是个好东西,你要给你一点也无所谓。”
说完,走到黑色宝马边上,捣鼓一番,掏出一个小布包来。尔后也不顾及我的存在,脱下自己的上衣,慢慢清理起自己的伤口来。
我本来想要去火堆边取暖,却猛然看见他的左胸口处,有一道极长的刀疤,伤口还很新,似乎刚痊愈不久。
我的呼吸,便顿住了。
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在急速的转动起来。
相似的声音,熟悉的眼眸,同样的伤痕……
难道说?
“李墨白”我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压制不住心里的激动,忍无可忍、欣喜若狂的大叫出声。
男子上药的动作一僵,有些僵硬的抬起头来,看着我有些疑惑。
见他没有否认,我几乎欣喜的快要昏倒过去,血液倒流,血气不断地往头上涌,我感觉自己快要脑充血。
我一个箭步凑到男子跟前,半坐在他的前面,伸手就要去摸他的脸,嘴里还在兴奋的念叨着,“你是不是带了人皮面具,取下来给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男子却退后几步,躲过我的手,再次淡淡地开口,“我不是李墨白。”
“你就是。”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话,继续向着他的脸袭击。
“我不是。”男子继续躲。
此刻我终究没有武功,既然他要躲,如何可能碰触到他。有些恼怒的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说你不是李墨白,那你是谁?”
“他叫杜清歌。”刘夜见我们在这边闹腾,闲闲地插入一句。
“不,他就是李墨白。”见李墨白不承认,我恼怒的想要打人,却握到了手里的木偶。咬了咬牙,将木偶递到男子眼前,“看,这就是你。”
男子似乎有些疑惑,接过去将木偶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宝石般的黑瞳里闪过多种复杂的情绪,变得幽深起来。
见他似乎有所触动,我继续坚定地开口,“你的眼睛本来带着一层紫色,木偶上的眼睛也是紫色,可是刚才被烧掉了。”
“李墨白已经死了。”刘夜忽然斩钉截铁的开口。
“他就是李墨白。”我完全忘记刚才与刘夜结仇的事情,指着男子断定。
“李墨白死了。”刘夜继续坚定的跑出几个字。
“鬼才相信你。”我很恨地瞪了刘夜一眼,不再搭理他,转身去看男子的神色,他却忽然站了起来,将木偶还给我,“姑娘,你真的认错人了,我没有紫色的眼眸,我也不叫李墨白,我的名字是杜清歌。”
第一百七十八节 杜有清歌(1)
第一百七十八节 杜有清歌(1)
“我不信。”我黯然了几分,却依然固执着坚持,“除非你把面具摘下来,我要看你的真正面目。如果你长得与李墨白不像,我就信你是杜清歌。”
记得十五岁生日那天,李墨白曾用易容术将我完全变作了另一个人,技术高超无人识破。而今天从与他相遇开始,他的表情就一直是如此淡漠,从来没变,若不是带着人皮面具,我不相信一个人说话间会没有一点表情外露。
刘夜大概也是看出他带的是人皮面具,才会断定他是杜清歌吧?
“我不相信你,不能给你看我的真实面目。”杜清歌不看我,淡淡地说着,然后继续坐到树旁,捡起掉在地上的药粉开始涂抹。
没有否认自己带了人皮面具。
然而我却脚步踉跄倒退一步,身体一抖几乎跌坐在地上,“你说,你不信我?”
相识十年来,我从来没有想过,李墨白竟然会有说不信我的那一天。所以,眼前这个人简单的一句话,几乎击破我所有的心防。
死死的抓住手里的木偶,我的脸色应该已是苍白一片,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任何的话语。
最后,所有的话语化作一声苦笑,消失在我的喉咙深处。
李墨白他,会说出自己不相信我这样子的话来吗?
李墨白他,会看着我身上满是伤痕,却无动于衷吗?
李墨白他,会忍心看我在这里露出如此难过的表情吗?
可是声音,眼眸以及伤口……我想不透,也许是因为李墨白他什么事情不愿意认我?
不,不会,李墨白就算自己有事情不愿意告诉我知,也绝对不会看着我被伤害
我的思绪更加混乱,几乎像是被搅坏的蛛网一般,黏到一起怎么都捋不顺。
我怎么都不会愿意去相信,眼前的男子会叫杜清歌,可是,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证明他就是李墨白。
该怎么办?
“你受伤了,擦擦。”正在想着,杜清歌拿着一个小瓷瓶走到我的面前,示意我拿过去。
我看着他依旧无表情的脸,忽然感到一阵无可抑制的悲伤,我看了看身上皱起来的衣裳以及被烤掉一些的发梢,低下头去不看他,“不用了。”
不过狼狈了一些而已,反正也没有受伤。转身想要做到火堆旁去,却被他一把拉住。
他似乎有些恼怒,用了很大的力气抓住我的手,“不疼吗?”
我的手挤在他的手与木偶之间,痛得几乎要无法忍受,可是我强自忍着没有躲,正想开口说不疼,他却忽然松了一下手,然后再次用力握紧,“疼吗?”
声音清冷,有些熟悉的飘渺。
我痛得快要痉挛,眼眶一热,便颤声开口,“疼。”
“你的手被烫伤了,伸出手来。”杜清歌不看我,只是拔开瓷瓶的瓶塞,等着我张开手。
我将木偶收进怀里,听话的伸出红肿的双手递到他面前,他皱了皱眉头,从瓷瓶里挖出些许药膏,抹匀在我的手上。
一股淡淡地药香味瞬间在鼻尖弥漫开来,同时手心里传来凉凉的感觉,虽然手心依旧红肿,灼热感却褪去。
我看着他上药时分外认真的神色,不由有些痴迷,李墨白认真起来,眼眸也是如此的专注。
明明感觉是如此想象的人,要我如何去相信他们不是同一人?
我转头看了眼窝在火堆边假寐的刘夜,看样子今夜准备在此休息。我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我才不管他是杜清歌还是谁,只要他不能证明自己不是李墨白,我就不会相信。
虽然这么做可能没有意义,可是在没有证明他不是之前,我决定要跟在他的身边。
上完药后,我低声道了声谢谢,便重新走回自己刚刚躺着的地方,挨着火堆坐下,怕睡着了被杜清歌抛下,于是努力地睁着眼睛,打量着对面的杜清歌。
杜清歌显然感觉到了我的注视,微微侧头看了我一眼,漆黑的眼眸里毫无情绪,尔后侧过头,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只知道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