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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还会让半年前的事情重演。
这些,我都知道。
所以,我不会选择与他当面打斗,这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要是我能够再理智一些,我就应该知道,此时应该要逃走,至少要先去搬救兵。
只是,我对他的恨,深入骨髓,一旦遇上,哪里能退!
何况,他还对我下了战书,我岂有不接之理。
既然你找人暗害于我,我也可以同样暗害你。就算不成功,也绝对要成仁。
简行,这姑且算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战吧!
虽然现在,我不能断定自己的输赢,可是,我会想尽办法赢,我也……必须要赢。
本来,我应该是输了的。这个计划,是完美的,至少绝对可以伤到我。
打定了注意,继续在火海里搜寻着,直到确认没有人在这大殿,我才蹲下身抓起地上的灰尘摸在脸上,遮去原来的颜色。然后又将衣服弄得皱巴巴、脏兮兮,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时,才低着头咳嗽着走了出去。
要想装成一般的百姓,混入那些被和尚挟持的人群里,唯有用此下策。
走出去时,一眼便看到初悦依然在方才那块草坪上面,见她神色焦急的看着我,终究还是不放心,我只得走了过去。
“可是觉得不舒服?”我将初悦身上打量了一番,衣服太脏,也没有血迹,我也看不出她有没有哪里受了内伤,于是问道。
“只是稍微有一些不舒服,腿上面也擦伤了一点点,不过没有关系。”初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就好。”我点点头,“我要去救那些被挟持的普通百姓,你呆在这里,等狱主安楚来了就向他求救,他会救你的。”
“狱主也在这里?”初悦的表情变得极为恐惧,身体甚至有些发抖。
“放心,如今‘罪狱’已不在,他也不再是狱主,不会伤害你的。”我猜到初悦的想法,柔声安慰。
“他会抓我吗?”片刻,初悦小心翼翼地开口。
“当初就是他放你们出了‘罪狱’,如今他抓你作甚?”我轻轻拍了拍初悦的手,“你已经是自由之身,不用再受人限制了。”
初悦愣了愣,眼里闪过一丝晦涩,没有再开口。
我以为她是想到了之前的事情,也没有在意那么多,“你呆在这里吧。”
“小心。”身后传来初悦关切的嘱咐。
我顿住身子,想起在‘罪狱’里的那段时光,忽然便湿了眼眶,压下心里翻腾的情绪,我转头笑了笑,“放心。”
月老院一片寂静,那高大的银杏树枝透过围墙,伸出几从树干出来。绿油油的银杏树上那些红布条随着风晃悠着,仿若随时会被吹走一般。
此刻看起来,原来这汇聚了无数人愿望的红布条,原来如此之轻,轻到随便几缕狂风,便能随风消散。
人们的愿望,原来是没有什么分量的。
“什么人?”我刚靠近那院门,前方立时传来了喝止声。
我低下头,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凄苦不堪,“这位大师,我在那大殿里等了许久,都没有人来救我。我不想被烧死,所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自己逃出来了,请您开开恩,放了我的家人吧!”
“哼,进来。”那和尚将我打量了一番,直到我手心都沁出汗来,才终于冷淡地开口。
我一直低着头,快步进了院子,直到走进大殿里面才微微抬起头来。
如我所料,简行果然已经不在这里。怕是在听到风声之后,对这些和尚吩咐一番,就已经逃走了吧!
不过,等会还是需要确认一下,免得着了他的道。或许,他还在这个寺庙的某个地方潜伏着。
我看了看缩在角落里的那二十几个普通百姓,他们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有孩子的抱着孩子,没有孩子的扶着自己的亲人,虽然脸上都显露出恐惧之情,却没有人发出哪怕一丝丝的声响。
我看着那些孩子脸上未干的泪痕,心下了然,恐怕他们是想哭,却不敢开口吧!
随我进入大殿救人的侍卫,一个不落的都被绑在这里,或多或少受了点伤,看上去没有生命危险。只可惜一个个被绳子捆在了一起,如同垃圾一样被人甩在一边,看见我进去,一个个如同看见了救星,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我瞄了瞄那些和尚,低着头走近那些普通百姓,然后偷偷地瞪了那些侍卫一眼。
接到我的视线,那些侍卫皆是低着头,不敢再胡乱动弹。
这大殿里约莫有三十个和尚,皆是围着木鱼坐在一旁,嘴里振振有词,似乎似在念经。
做出这样子有违佛道的事情,是在乞求佛祖的原谅吗?
真是可笑,这不就是相当于甩了人家一巴掌,再说对不起一样吗?佛祖要是会理你们,他就不配成为佛祖。
我禁不住冷笑,确定那些普通百姓都在我的保护范围里,才彻底仰起头来,幽然地转过身,手里的短剑闪电一般疾射而出,准确的插在那根绑住那些个侍卫的绳子上。
绳子立时断裂开来,那些个侍卫慌忙扯下系在自己身上的绳子,站起身来。
“你做什么?”几乎就在我射出短剑的同时,那三十个和尚同时睁开眼来,见我救了那些侍卫,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只好纷纷弹起身来,对着我怒目而视。
于是那些重获自由的侍卫皆是慌忙地疾走几步,站到了我的身边,恭敬地弯腰,“小姐。”
我同样怒目而视,抬手便给了离我最近的一个侍卫一记爆栗,“我不是吩咐过你们要小心吗?要是不小心丢了性命,要我如何去向你们的家人交代。”
“小姐,我们知道错了。”那个被我敲了一记的侍卫可怜巴巴地开口,双手握着将短剑递在我面前。
余光瞥见一个和尚挥拳打来,我慌忙拿过匕首,将他一把推开,一边挽起剑花挥向前方,一边气急败坏的怒吼,“知道错了还不给我小心点。”
“是。”那个侍卫吓得脸色煞白,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那个和尚见我剑势凌厉,不敢乱接,退到了一边。
我对着他冷笑,“想不到你们这些臭秃驴只知道偷袭啊?难道你们的佛祖就是如此教导你们的吗?还是你们上梁不正下梁歪,只会做这些偷鸡摸狗、伤天害理的事情?”
看着那些个和尚被气得五官走形,我继续冷笑,“怎么,被我说中了?想要杀人灭口?可以呀,如果你们可以枉顾自己亲人性命的话。”
那些和尚本来一个个杀气腾腾就欲对着我动手,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停了下来,面面相觑一番,有人开口,“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我说的不够明白吗?你们都是蠢才不成?还是你们的脑袋里装的都是木鱼?”原谅我口出恶言,我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一想到简行所做的那些事情,我对恨不得掐死这些甘愿成为简行臂膀的愚昧之人。
眼见他们一个个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我缓了口气,在他们动手之前,加快了语速,“我的意思是,你们的家人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中!怎么,想说你没有家人?那不好意思,你们所在乎的人也在我的掌控之内。怎么,还想说你们没有在乎的人?那就更加不好意思,你们出身的地方我也一清二楚,只要你们敢乱来或者胆敢伤害这里的人,你们就等着身败名裂,死后都无颜去见自己的列祖列宗吧!”
一口气说完,我微带着得意看着那些已经目瞪口呆的和尚,“怎么,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吗?那你们看看这个……”
边说,我边从怀里掏出一块红色的玉佩来,伸出去晃了晃,玉佩背面那个‘东’字在阳光下闪了闪,“可别告诉我你们不认识这块玉佩哦?是选择让自己的亲人去死呢?还是乖乖投降呢?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卑……卑鄙。”一个和尚嗫嚅了半晌,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卑鄙?这话由卑鄙之人说出口来,可真是让人觉得忍不住想笑,于是我便真的笑了,转个身露出一直在害怕着的那些普通百姓,“你问问他们,他们会觉得谁更加卑鄙?”
那个和尚低下头去,没有再说话。
今日,我被人骂了两遍卑鄙了。是我卑鄙吗?
“做出选择吧!是选择自己的亲人死呢?还是乖乖投降?”我冷笑了一声,步步紧逼。
那些和尚面面相觑,最终都低下了头,没有再反抗。
“放他们出去。”我指着那些普通百姓,对着那些侍卫开口。“留下几个人,将他们的出家前的名字与家族写下来,然后也放他们离开这里。”
“是。”一些侍卫小心翼翼地护送着那些发抖的百姓们,走出了这个大殿。剩下几个侍卫从大殿里拿出纸笔,开始挨个询问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有我在一旁警惕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