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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喜欢杀人?”梧桐手腕疼,倒抽了一口冷气,语气急促起来,阴阳怪气的说道,“阿弥陀佛,你别忘了小僧是出家人,最厌恶杀戮!皇帝他根本是怕死后下地狱,才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都交给你来做。”
凤于飞终于意识到弄疼她,连忙松懈力道,傻愣愣的说道:“他是君,我是臣,那些事情本该由我来做……况且,圣僧你你也犯了色戒。”他才意识到自己和圣僧凑一块是多么诡异的一对,紧跟着又十分黯然的说了句,“我们这样……是不容于世的。”
“我可以还俗的。”
“你我均是男子。”凤于飞看着她,似乎有些怅然和茫然,“没想到我居然是断袖。”
梧桐才想到这个大问题,一口老血哽在喉头,冲动之下脱口而出:“我是女子啊!”
“圣、圣僧,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又犯戒了。”凤于飞吞吞吐吐的说道,“其实,我并非……阉人。”
梧桐= =:“……”这到底是神马情况。
凤于飞很迷茫:“圣僧,两个男子要如何在一起?”
梧桐几乎要吐血了:“我真是女的。”
大概是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督主始终处于迷茫的状态里,表情恍惚,他摸了下梧桐的喉结,大手下滑,梧桐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袭胸,胸口被摸了又摸,还听对方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没胸,有喉结,脉象亦是男子,圣僧,你为何非要说自己是女子?”他十分费解,“圣僧,你变的很不一样。”
梧桐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也变得很不一样,你比想象的还要呆,我希望我变成女人的那天你还能像现在这样淡定,若果你敢嫌弃我……”
凤于飞立刻道:“我不会!”他满脸正直,“难道阿飞身体有残缺,圣僧就会嫌弃阿飞吗?圣僧不是粗鄙浅薄之人,阿飞也不是会因为这些原因就出尔反尔,弃圣僧不顾。”
言外之意,即使你身体有残缺,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真是……太令人感动了。
所以说,督主你到底把圣僧脑补成什么样子了?
梧桐还没彪悍到脱裤子给他检查的地步,直接说出那天晚上的果体妹子就是自己凤于飞或许就信了,但出于一些这样那样的原因,认为那天给凤于飞留下了十分不好印象的梧桐其实一点都不想承认那就是自己的。
她失意体前屈,败给了凤于飞的思维和联想能力,叹了口气:“我们还是先到你那间小木屋里休整一下吧,其它的事情,容后再说。”
“嗯。”凤于飞牵着她的手走了两步,忽然问道,“圣僧,路程尚远,不如我用轻功送你过去吧?”他略带忐忑的望着梧桐,目光里隐隐有着期待。
梧桐心里惊讶,说破了还真是不一样,阿飞变的好主动啊。
她点了点头:“好吧,你别叫我圣僧行不行?”
“梧桐?”
“对。”
凤于飞迟疑的看着她:“是圣僧的俗家名字?听起来好像女孩子。”
梧桐宽面条泪:劳资本来就是女的!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温柔的问:“怎么,不可以吗?”
凤于飞看了她半晌,眼睛里先有了笑意,仿佛洞悉了梧桐貌似亲切无害的笑容之下某种别扭可爱的小心思,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嘴角,笑容就像酷爱玩笑的大孩子一样明媚而灿烂。
梧桐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小心肝儿扑通扑通直跳,觉得自己忽然就明白了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的荒唐,若她是周幽王,为了能再次看到凤于飞露出笑容,恐怕也不介意荒唐一次。
她明明被美色迷惑的彻彻底底,眼睛都发直了,偏偏还要努力做出一副从容淡然的样子,顶着她欺世盗名的圣僧皮囊露出一个要多纯洁无邪就多纯洁无邪的笑容,吟道: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再难得!”
凤于飞笑容一僵,对于梧桐光明正大的调戏无可奈何,窘迫的看向别处,哪怕看不见,梧桐也知道此时青年的脸上定然爬满了红晕。
他轻咳一声:“走吧,天都快亮了。”
“好。”她绕到凤于飞背后,“辛苦阿飞了。”
凤于飞奇怪:“你做什么?”
“你不是说要用轻功带着我吗?”梧桐眉心一跳,该不会因为刚才调戏他所以趁机报复临时反悔吧?
“不用背。”凤于飞转过身来,忽然矮身将她打横抱起,低头看着她,严肃的说道,“抱着方便。”他看着张着嘴似乎很惊讶的梧桐,脸上带着不确定,语气忐忑,“你不高兴吗?我是不是做错了……”
梧桐:“……没有,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ok……感情问题解决了,剧情继续发展……= = 这应该算解决了吧,督主都说了无论你变成神马样子(哪怕有残缺)也不会抛弃的么
妈蛋的感情戏写的我想吐血
28第 27 章
小木屋建在半山腰;本来是用来给山里的猎户歇脚用的,除了床和桌子几乎什么也没有,十分的简陋;只能说东厂督主的手下没有一个简单的,不知道刀斩是如何做到的,总之凤于飞和梧桐到的时候,热水和干净的衣物准备好了。
梧桐介意的是并排放在屋子里的两个冒着热气的浴桶;它们代表着什么还用多说吗?
刀斩还十分体贴的从外面把门关上;恭敬道:“属下就在外面等着,督主和小师傅有事就叫我。”他趁着这段时间大概琢磨出味儿来了;“江湖朋友”也不继续假装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对待梧桐也十分的客气。
凤于飞把刀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始脱衣服,梧桐大惊失色:“阿飞,你你你……”
凤于飞把脏了的衣服随便扔在一旁,正要解腰带,听到声音疑惑的回头瞧了梧桐一眼,见她面红耳赤的看着别处,不解道:“怎么了?”
怎么了?!
梧桐哭笑不得:“你……你先洗,我出去等着。”
凤于飞奇怪:“圣僧,你不洗吗?身上都是血,脑袋上也有。”
梧桐深呼吸,告诉自己阿飞一定不是故意的,她脸上扯出一抹笑,一字一句的说道:“所以才把两桶水都留给你,满身的血……一桶不够用的。”说完,果断的开门打算出去。
一只手猛地按在门板上,“砰”的一声把门合上,梧桐给吓了一跳,无语的看着衣衫不整满脸尴尬的凤于飞:“阿飞施主,你作甚?”
凤于飞迅速缩回手,乖乖的说道:“你先洗,我到外面等着。”
说完也不等梧桐答应,拿了自己的刀就开门出去了,梧桐咧了下嘴,把门一关,利落的脱了衣服,先把身上的血污简单的清洁了一下,然后才跳进浴桶里仔仔细细的把自己给洗干净,她没好意思让凤于飞在外面等太久,差不多了就从浴桶里出来,两人的衣服都被刀斩叠放的整整齐齐放在了床上,两套衣服都是深色的,样式相同,梧桐看着眼熟,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两套衣服和凤于飞身上一样。
梧桐把衣服一件件的穿好,她身量还没完全长开,原本就是女性,个头自然比较矮小,衣服是按照凤于飞的尺寸准备的,她穿上去明显大了一截儿,袖子长的完全遮住了手,袍子在凤于飞身上下摆刚到靴筒的上方,穿在她身上却快要挨到了鞋面,把腰带固定好看起来才没那么滑稽。
她还是第一次穿僧袍之外的常服,尽管不合身,但衣服的面料却是一等一的好,贴在身上有
微微的冰凉感,柔软舒服。
她走出去,没看见凤于飞和刀斩,大山的夜晚安静宁和,即使没人明令禁止大声喧哗,梧桐还是放不开嗓子,叫了声“阿飞”,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动静,她咳嗽一声,正想再大声点,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是凤于飞正从林间走出。
梧桐下意识的露出个笑脸:“我洗好了,另外一桶水没用,你去洗吧。”
“嗯。”凤于飞点头,往屋子里走。
“对了,刀斩呢?”梧桐忽然问了句。
凤于飞脚步停下:“打发走了。”
“走了?”
“嗯。”凤于飞转过身来看着她,认真的说道,“我让他去昆仑找七色雪莲。”
“七色雪莲?”七色花啊?
凤于飞解释道:“传说中能够起死回生的仙境秘宝,很多人都相信它真的存在。”
梧桐注意到了他的措辞,挑起半边眉毛:“很多人都相信?那你呢?”
凤于飞神情严肃,缓缓的说道:“如此荒诞愚蠢的传言,我怎么会相信?”
“哦——”梧桐心领神会,尾音故意拉长,揶揄的看着他。“这样,督主这位忠心的属下三年五载之内想必都不会出现在中原了吧?”
凤于飞干巴巴道:“我先去沐浴。”然后迅速的闪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