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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咪咪虽然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但还是努力的调整呼吸。把孟羽夕的问题一一作答,用来满足这位好朋友的八卦心理。
她不好意思的说:“是在去年过年的时候,我们俩都没回家。他们家本来是全家出国,去国外看他姐姐去的,可他知道我不回家以后,就找了借口也没去了。”
“我当时已经做完手术很久。身体也完全恢复了,所以就选了大年三十那晚上,小羽,我是真的想把自己交给他,不管以后我们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这次,我绝不会后悔。”
“当时我们俩都很紧张。。。。。他第一次 。。。很快,后来就好了,我。。。我。。。很快乐,很满足,真的,小羽,我好快乐。。。。嗯。。。他很棒,他一直很小心,也有带保险套的。小羽,我们可以不谈这些吗?”
田咪咪的回答还算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孟羽夕的好奇心和八卦心理,她和苏浩清的房事,一向很频繁,她自己颇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觉,所以特别好奇,别的小俩口都是个怎么样状况。
她听到田咪咪的尴尬请求,只好无奈的点点头,不再问这些方面的话题,转而问起了胡子鸿的家庭状况,学习怎么样,还有长得帅不帅之类的。
两个闺蜜聊的非常开心,时间也过得非常快,俩人泡的时间也就长了点,结果结束泡汤的人,一看她们俩迟迟不见出去,干脆派了杨莉过来敲门。
被惊醒的小姐妹,这才赶忙站起来冲澡,换好衣服,去跟大家会合了 。
再见面的地方,是度假山庄里的豪华大包,几乎占了半层楼。
里面分隔了很多个小房间,各式各样的小玩意都很齐全,甚至还在中间砌了一个不大的水池,里面养着金鱼,旁边还放着鱼竿和鱼饵。
这不,石伟楠和郑行方俩人,坐在池边正钓的认真呢。
孟羽夕进了大厅打眼一看了一圈,直直的就往阳台走去,苏浩清和黄梓毅正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在吹风还是在看风景。
一看孟羽夕的头发还是湿的,苏浩清怕站在外面吹风,自己的心肝会感冒,三个人忙把阵地转移到了茶室。
黄梓毅坐在黄杨木雕的茶台上,有模有样的泡起了茶,那摸样十分老道,还真有股子行云流水的洒脱味道。
孟羽夕一时之间看的入了迷,心里暗想:“这还有什么东西,是我们家小毅不会的么?”
她看黄梓毅耍帅看的专心,竟连要问的事情都忘记了。
直到喝上第一杯香气扑鼻,回味甘甜的茶水,满足的过了会差瘾的孟羽夕,这才小声问道:“你们俩觉得这个郑行方怎么样?”
苏浩清闻言看了眼黄梓毅,这是让黄梓毅回答问题呢,他自己还是悠哉悠哉的品着茶。
黄梓毅接到兄弟的信号,当仁不让的小声说道:“能人一个,家里也是官场中人,他老子你知道是谁吗?”
孟羽夕哪里能知道?
只好配合黄梓毅的问题,困惑的摇了摇头。
果然,她的态度极大的引起了黄梓毅的兴趣。
他满意的笑了笑,神秘兮兮的说道:“是长沙市的一个副市长,哈哈,我们俩本就说在那边缺兵少将,这可不久是送上门来的吗?小羽,我早就跟阿苏说过,你是我们俩的福星,看看,这次又应验了。”
“刚才泡汤的时候,郑行方大大方方的说了。他对你哪个小石头,是认真的,请你不要再怀疑他,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还有一个最新情况,他们家对他的情况也知道,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只可惜这生理方面的问题,打骂也不管用啊,后来也就只好默认了。”
“不过好在他本身极为出色,各方面都很是优秀 ,也算是给他老子挣了口气。我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请我们帮着在京里,给他老子找个靠山,指条明路。”
“我刚和阿苏商量了,只要派去长沙的人,回来说他老子没问题。咱就把他给收了。”
孟羽夕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斥道:“你当你是孙悟空收妖呢啊?还收了!口气到是大得很,你也不怕其中有诈?现在是什么时候?只能谨慎小心。再谨慎小心,万不能得意自大,我告诉你,这上门倒贴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你小心好吃难克化。”
她这其实是参杂了自己的不爽心理,觉得郑行方就不是个好的,所以说话,言语之间,也就有失偏颇了些。
苏浩清和黄梓毅听完都是怔了下,低着头想事情。过了会黄梓毅问道:“难克化是个什么意思?”
孟羽夕刚说的有点着急,最后一句顺口说了句地方话,难怪黄梓毅没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东西很好吃,但是也要看你的肠胃够不够好,能消化得了吗?”
黄梓毅听完孟羽夕的解释,点了点头,又想心事去了。
孟羽夕无奈的敲了敲桌子,指了指茶杯,这意思是说:“你想你的,但是手里别停啊,我这还等着喝茶呢。”
黄梓毅一笑,手上又接着动了起来,孟羽夕连喝了三四杯,这才扔下想事情的兄弟俩,出去找严一龙了。
严一龙这会正和曹泽熙在大厅里说话呢,兄弟俩勾肩搭背的,好不亲热,曹泽熙笑的开心极了,显然,俩人的谈话内容很和谐。
看见孟羽夕走了过来,严一龙自然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他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发现除了石伟楠俩人在钓鱼,别人都在游戏室里找乐子呢。
他说话从不避讳曹泽熙,这一看环境安全,就对孟羽夕说道:“是个急功近利的人,不会关心人,但是还算有责任心,他要是娶了王云萱,就会负责到底的,但是别的我可不敢保证。”
“还有,小羽,我觉得这些都属于私人问题,你不要太多的干预,你是人,不是神,不可能什么事情都管,什么心都操,我个人感觉,你管得太宽了。”
孟羽夕一怔,但还是不甘心的辩解道:“我这是关心朋友,你知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只是要从旁观的角度,给朋友一点建议,这也不可以?”
严一龙翻了个白眼,轻声说:“那也要看是谁,比如我和小泽,你和小莉,小毅和苏少,这样亲近的关系可以直说,大家都不会介意。”
“可是王云萱不同,你难道没有发现,她当初没跟你说实话,她完全在帮刘益宽说好话,人家连个实话都不跟你说,你瞎激动个啥?”
孟羽夕狠狠的瞪了眼曹泽熙,当天严一龙不在跟前,但是却什么都知道了,不是曹泽熙通风报信,又会是谁?
曹泽熙本来就怕孟羽夕,跟杨莉正式在一起之后,更是怕的厉害,他被孟羽夕这一眼瞪得直哆嗦,本能就往严一龙的身后藏。
严一龙一看他这没出息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他一巴掌,转而没好气的对孟羽夕说道:“我和小泽之间没有秘密,你少拿他出气,我告诉你,不许你瞎参合,他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就顺其自然好了。”
“还有小石头也是一样,每个人的人生都得靠自己完成,你没有权利过多的干涉,就算遇到沟沟坎坎的也很正常啊,你自己说,你本身难道就是一帆风顺的么?”
第一百一十章 什么叫刻骨铭心
孟羽夕当即是被严一龙说的哑口无言,从小到大,她在严一龙跟前都是赢少输多,要是说孟羽夕在这世上还有谁能克制,那可就只有严一龙了。
今天严一龙说的话照样很直接,一语中的,丝毫没打算给孟羽夕留面子,他这几天冷眼旁观,觉得孟羽夕真心太事妈了,这个也要管,那个也得问。
也不知道每天瞎操那么多心,她累不累啊?那脑细胞估计死的得忒快吧?严一龙一点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景,他是下定决心,一次就得吧孟羽夕的这个毛病给治了。
严一龙的一番说辞,虽然把孟羽夕的一颗火热的心,浇的拔凉拔凉的,但是孟羽夕知道,他说的对,貌似自己真的有点太多事了。
要真是人家也是满心欢喜的,愿意让自己管这些事情,那倒也还罢了,总也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要是人家心里根本不愿意,别人来操心自己的私事,那自己做的这些事情成了什么了?
出了力还要讨人嫌,这样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孟羽夕脑子也没被门挤了,她也不能做啊。
孟羽夕一念及此,不由得苦笑着问自己:“你难道是想当救世祖么?罢了,今天就当是个聚会,别的,就让他顺其自然吧,万事不可强求。再说,自己这会上杆子的去说,那俩人恐怕也听不进去啊。”
“小石头还好,大概会好好的考虑下我的建议,可云萱的脾气。我可是太清楚了,两辈子加一起都是个认死理的人,你越说往东。她偏要朝西,自己的话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