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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拿手拨拉了几下算盘珠子后,淡淡说道:“你来的也巧,我这正好少了一个杂役,包吃住,每月2钱银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穆远喜道:“愿意愿意,实在是谢谢掌柜的。”
那掌柜的淡淡嗯了一声后,对那店小二说道:“小庆带他下去吧,把咱这的规矩给他讲讲。”说完后就再不理会众人,低头继续算账去了。
穆远又道谢,点着自己的背包,跟着店
小二小庆走了。
两人一路往后院走去,小庆笑眯眯的给穆远介绍着:“咱掌柜的姓谢,一般人们都叫他谢掌柜,咱们掌柜的为人和善的很,一般只要不是犯了什么大错,他是不会骂人的。咱们来源酒楼在城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酒楼,规矩也比一般的地方多点,以后你就慢慢知道了。”
原来这叫来源酒楼,穆远受教的点点头谢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穆远,刚才谢谢你啦,要不是你我这会还在外面找工作呢。”
小庆笑道:“我姓张,单名一个庆字。你跟掌柜一样叫我小庆就行了,我这哪里算得上帮你,只是你运气好,正巧赶上我们店里缺人罢了。”
穆远再不懂事也知道职场上的一些规矩,至少自己绝对不可以跟着掌柜的一起样叫,但看他年纪似乎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于是拍马屁的说道:“那怎么能行,以后我就管您叫小庆哥了。还希望以后小庆哥多提点我一下,我初来乍到的,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还要向您多学习。”
张庆笑眯眯道:“随你,其实在咱们这,只要勤快的干活,也就没什么错处。”
说完两人已经来到后院,整个院子不大,一口井,2个房子,一个看起来像是厨房,因为穆远站的老远就听到里面叮咣炒菜的声音。另一个应该是住人的地方,就看张庆领着穆远到房子前推开门进去。穆远跟着进屋看到屋子里面放着有3张床,其中两个被褥都铺的好好的显然有人住了,另外那张靠在窗户下,只剩个床板。
张庆指着靠窗的床位说道:“这是你的地方,我看你也没带被褥,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找床被褥和衣服来。”
穆远赶忙道谢,张庆出去给穆远找被褥等。穆远趁这个机会打量这个屋子。屋子里一个红漆木的衣柜,三张床,一个方桌,放桌上放着个油灯,在其他就没有什么了。看着这样简陋的地方,穆远心理有些难受的想,这就是以后自己暂时要住着的地方了。
其实穆远也明白,现在根本没有供自己挑选的机会,能顺利找个地方吃住已经算是幸运了。自己对这个世界可以说是一无所知,这也是为什么要选酒楼工作的原因。像酒楼这样的地方,一般都人多嘴杂的,自己想要快速的了解这个世界,融入这个世界,最好的学习地方就是这里。
正在想着心事,就见张庆正抱着被褥从外面走了进来,穆远连忙起身迎上去接住。
张庆
帮穆远一起把床褥铺好后,笑道:“这就行啦,然后还有些事我得先交代了你。”
“嗯,您说,我听的呢。”
“在咱们店,偷东西是大忌会,不管东西多少,只要抓住,一律送到官府。”
“不会不会的,我从来不做这种事。”穆远忙说。
“嗯,还有,对待客人要时刻都得笑着,绝对不能无礼,若是怠慢了客人被掌柜的或者我知道了,便立马赶出去。早上寅时要起来洗漱好,晚上亥时休息,晚一次扣3文钱。咱们这用饭的时间都是统一的,若是晚了没赶上那就得饿着,不是吃饭时间是不允许吃东西的。还有,若是干活时被发现偷懒,一次扣30文钱,超过3次也要赶出去。这些你可都记住了?”
张庆在说着话的时候,一直都是笑眯眯的,语气里也都没有一丝严厉,但还是把穆远听的吓的够呛。
“记住了,保证不会犯的。”穆远咽了咽口水说道。
张庆一看把穆远吓的够呛,于是笑道:“只要不犯懒,就不会有事的,不必这么紧张。”
穆远干笑着想,我嘞个擦啊,这简直比监狱生活还特么监狱生活。
“哦对了,”张庆突然说:“忘了给你介绍这屋里的人了。”说着走到最靠里的那床边道:“这是老李的床位,他是咱店里的厨子,人平时也算和善,但是最讨厌别人说他胖和动他的东西,这两点你可一定要记住了。”说完又走到挨着老李的床位说:“这睡的是刘畅,跟你一样也是杂役,人没什么大毛病。”
张庆说完又笑道:“在咱们店里,你们听我的,我听掌柜的,明白了吗?”
穆远点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了,这没我什么事啦,我还得去前面招呼客人,剩下的你自己弄吧。”说着往门口走,穆远连忙相送,刚走到门口,张庆突然转身笑眯眯道:“哦对了,咱们掌柜的说了,让你明天再开始干活。”
穆远还没来得及感动,就听张庆继续说道:“这样好算工钱,咱这干活才有饭吃,所以你明天才跟我们一起吃饭,今天就自行解决,至于床,就先让你睡了,床褥和衣服的钱从你月钱里扣。”
张庆话一说完就走了,留下听的目瞪口呆的穆远。半晌穆远才反应过来,狠狠骂了句:“我草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更了,觉觉去……
☆、第六章
话说穆远进了来源酒楼,成了里面一名受压迫的小杂役,连饭都没得吃,此刻正坐在屋里那张破床上,可怜兮兮的趁着还没人在,悄悄的把背包里最后一点粮食——两包面包,给啃了。穆远知道这样不是办法,这工作太受压迫,可问题是自己又没得选着,只能先忍着了,心想至少也要做完一个月,拿上点工钱再说。穆远一个人坐在后院的屋里给自己做着心理工作,却不知道前院酒楼里这会已经是闹翻了天了。
闹事的人叫赵岩,正是穆远顶替了这个人的工作留了下来。赵岩今年已27,人长得十分魁梧,有一身的牛力气。这人别的不爱,就喜欢做菜,来到来源酒楼工作已经有4年的历史,但一直干的是杂役没能当上厨子。
此刻酒楼里已经没有了客人,桌椅板凳都歪三倒四的。就见这赵岩双目赤红瞪着谢掌柜,身上的肌肉因为怒气一股一股的涨着,压抑的说道:“你若是想开了我就直接说便是了,我赵二不是死皮赖脸的人,但你不能侮辱我偷卖了赵大叔的方子。”
谢掌柜看到赵岩吃人的眼光实在有些畏惧,但一想到对方把店里的方子偷卖给了别的酒楼,这酒楼还是自己的死对头时,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也是壮起了胆子说道:“我呸,我冤枉你?我只问你,昨天下午你去了哪里?都见了谁?”
赵岩朗声道:“昨日午时许大娘托人带话给我,说是小儿身体不适,让我赶快回去。我当时就跟张庆告了假,他也准了的,这事你不信可以问他。”
谢掌柜转头看向张庆,张庆笑眯眯的站出来说道:“赵二哥说的也是事实,昨日午时赵二哥的确跟我告了假,我也准了的。只不过,说的是片刻就回,但我一直未见赵二哥回来。”
赵岩怒道:“我是说片刻就回,可小儿身体确实不好,我便带他去看大夫,这才耽误了。”
谢掌柜突然道:“我知道你儿子身体一直不好,是个药罐子,每次吃药都得不少银钱。若我没记错,你在我这还欠着不少钱呢,你昨日哪有闲钱给你儿子看大夫?”
赵岩道:“我带小儿到了医馆时,的确无银两看病,但遇到一位善心的公子帮我垫付了,这才给小儿看了病,抓了药。”
谢掌柜自然是不相信赵岩的这番话的:“现在多说无益,赵梦阳走的时候是把菜方留给你一个人了,可现在得福居桌子上正摆着那道鱼跃龙门呢。不是你给卖了还能是谁?”
“你!”赵岩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有口难辩,有理难言。
谢掌柜又恨道:“我他日也待你不薄,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真叫我瞎了双眼。你如今既然已经走
了,那就别回来了,我这也已经新招了伙计了。”
赵岩似要再说什么,张庆突然上前劝道:“事已至此,赵二哥还是回去吧,若是闹到官府那里,怕是就不好解决了。”
赵岩狠声道:“即使进了衙门,我也是不怕的。”
谢掌柜听完正要发怒,又被张庆拦住。
张庆依旧那副笑脸说道:“问题是赵二哥你现在的确也说不清楚,而这方子又的确是在你手里没的。若是判起来,二哥你是占不到理的,想想你那还卧病在床的孩子,还是不要再闹了吧。”
赵岩闻言面如死灰,真是觉得心中有股恶气,却又无处喊冤。
谢掌柜看赵岩神情灰白,于是哼了一声转头走了,似乎连看都不愿看他了。
赵岩沉默片刻,狠狠闭一闭眼也不知道对谁说道:“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