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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抱着我终于踩到了地上,他将我解开绳子,又狠狠将我在怀里抱了抱,低斥一句:“你太不听话了!”
我的辩解意图被他一下打断:“以后再不许自作主张!”
我闷了脑袋答应。
远处激战正酣,周景带来的将士明显占了上风,唐劲和拓跋楼打得不可开交,周景没功夫再训我,提了落渊剑飞身上前,一剑挑开唐劲,亲自与拓跋楼交手。
拓跋楼的玄铁重剑招招被周景灵巧的闪过,落渊剑招式并不复杂却路数诡异,不过几个来回便叫拓跋楼招架不住,没多久败下阵来。
周景的剑架在拓跋楼的脖子上,皱眉道:“哈克王竟然不逃,是一心求死?”
“是!”拓跋楼昂着头,目光毫无惧意。
周景点点头:“如此,本侯便成全你。”话音刚落,一剑封喉,拓跋楼的脖颈处喷出一滩血来,溅在地上到处都是。
我转过头去。
落渊回鞘,干净利落。周景走过来牵住我,唐劲在身后问:“小侯爷,这些人……”
周景微微停顿,眉头轻皱,语气不满:“还用问么?”
“属下知道了。”唐劲有些惶恐的退了下去。
“慢着。”周景停下,我也只好跟着停下脚步,听他道:“等本侯带着夫人离开你们再动手。”
我脸上一热。
“这……”唐劲顿了顿:“属下明白。”
回到营帐,我替周景查看伤势。他被火雷伤了好几处,不过还好都是皮肉伤,我将他上衣脱了,一个个清理。我叫人找来温水兑了酒,将伤口和周围的淤泥都清理干净,他双手不老实,一下圈住了我的腰,将我往前拉着贴了过去。
我推他:“别闹。”
他自然不曾松手,只贴着我耳边道:“清清,我好想你。”
我低头假装认真的查看他的伤口,低声说一句:“我也想你。”
可还是被他听见了,右手用力,扳正了我的身子,目光灼灼。
我又推了他一下,感觉他赤裸的上身很烫。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不好意思什么,可能是许久未见的缘故,我脸红了。这样子却被他取笑,我恼羞成怒,趴在他肩头去咬他的耳朵。
听他呻吟一声,下一秒我的身子便被他压在身下了。我见他伤口还裂着,赶紧推他急道:“流着血呢。”
他用一只手将我推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不管了。”另一只手便下去解我的腰带。
他低头一下咬住我的胸前,我被刺激得抖了一下,脑中正空白着,他却在这个时候一下冲了进来。
我咬着牙,低声道:“哪儿有你这么急的……”
他没说话,呼吸却一声比一声粗重,动作越发猛烈起来,我也被他带动了情绪,忍不住发出了声音。他这次的欢好与平时不一样,难得从头到尾居然没有换动作,始终保持一个姿势,狠狠撞击的同时一直将我紧紧搂在怀中。
他的动作实在太过剧烈,让我几度尖叫,最后差不多成了呜咽求饶之声。他却不肯放过我,见我实在受不住了,便停下来让我稍稍缓一缓,接着再接再厉。
我嗓子快叫哑了,连声求饶:“你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自作主张了,我听话,我一定听话。”
他压在我的身上,微微抬起身子低眉看我,俊雅的面容即便在黑暗中也夺目得光彩熠熠,泼墨般的长发垂在两侧,黑亮的眸子里情&欲未褪,他低了头,收紧手臂将我紧紧抱住,挺身与我更深的贴合在了一起,让我感到下腹因为他的太过深入而有了一丝痛感,他抵着我的额,看着我的眼睛,沉声道:“我不能没有你,清清。”
即便被他弄得十分疼痛,我还是引着身子迎向他,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脖颈,他偏过头,在我的两条手臂上留下了白底青紫的痕迹,我在疼痛中感到一阵阵控制不住的快意,翻动着身子更努力的迎合他,让他的喘息声愈发沉重而急促。整个营帐里充斥着濡湿的情&欲。
我也不能没有你,周景。
可是你身上的千日鸩毒该怎么办呢……
☆、第97章 我会舍不得你
我们彼此相拥;周景看到我手腕上被绳子磨出来的伤口又发了火:“若不是看在他最后关头收了绳子的份儿上,我必不会让他死得这么痛快!”
“你是说方才我之所以没摔死是因为拓跋楼收了绳子。”
“嗯。”他低着头查看我手腕上的伤口。
难怪……
心下到底有些愧疚:“那你都没有放他一马。”
他伸手拿了药膏给我来擦:“我已经给他最痛快的死法了;若不是看在他最后收绳子的份儿上。”
我推了他一下;皱眉:“你又来了。”
他抬起头看我;一头墨发随意用锦带缚住,朦胧火光下一张脸清俊无双;光瞧着这张温润的脸;谁也不会将他与杀人无数联系起来。
我叹了一口气。
他理解错误;当成是我不高兴了,遂将药膏放下,握着我的手道:“清清,我答应你;以后会尽量不做你不喜欢的事情。”
我嗤笑一声,不过是笑我自己。难为周景还以为我是曾经那个医者仁心的单纯好姑娘。在害了镜黎腹中孩儿的那一刻起,我早就不是什么好人了。我主动的靠过去,环住他的腰:“笨蛋,谁怪你了。”
他有些意外,将我抱住:“清清……”
我们两人在黑暗中相拥,彼此温暖着对方。在这场数代人争权夺利的复杂斗争中,周景凭着他杀伐决断的能力和谋算人心的天赋,终于成了最后的赢家,自此,周、穆两家再也不用在卫国王权的压迫下艰难生存,卫国的王室将会在赵拓死之后彻底覆灭,我却觉得不是特别高兴,周景抱着我,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也并不高兴。
“疼么?”他问。
我告诉他其实一点儿也不疼,之前那么痛苦我都忍下来了,这点疼早就习以为常了。周景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而后再次将我拥入怀中,低声道:“清清,对不起。”我不过无心一句话,却让他误解了,以为我说的是之前种种。见他内疚,我伸手将他环住,安慰道:“没事的,都过去了。往后你对我好就可以了。”
他的手臂收紧了些,言语不似寻常:“我还有机会对你好么……”
我默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心中也觉得很是难过,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只能更紧的抱住他,仰起头亲吻他,主动的迎合他,取悦他,让他感到快意。
半晌,风停雨歇,两个人都汗湿一片,我们相拥着喘息,听他在耳边哑声问道:“清清,若是我死了,你该怎么办?”
我毫不犹豫:“那我就跟你一起死。”
感觉到他的身子僵了一僵。
我将头埋在他胸前,黏腻的发丝沾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我还记得自己的前世呢。说给你听好不好?”
“哦?”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在黑暗中搂着我,静静与我说话,“好啊。”
“前世的我爱上了一个混蛋,为了他我自杀了。这一世我便告诉自己男人都是混蛋,不应该再为他们动心。”我仰起头看他:“可是我喜欢你了,喜欢到愿意跟你一起死。”
我了解周景,他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如果王婉救他附带了条件,他怕是不会接受的。
周景,我仍旧愿意同你一起死的。
他没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抱着我,似要将我揉进身子,温热的呼吸拂在耳边。
我们相拥了片刻,我忽然对他说:“周景,不如我们离开卫国吧。”
“好。”
我推他一下:“笨蛋,我……开玩笑的。”
***
周景按着云州的重兵不动,命唐劲假扮自己坐在帐中指挥,让楚军一直不敢贸然动作。而后亲自领了从靠近都城的青、徽二州调的精兵,只用了一天一夜的功夫,便将都城拿下,斩杀反贼赵拓。
楚国君主见大势已去,忙命撤兵。文昌侯周景亲自迎回了卫国的太后和小王上。周景返回都城的那一天,百姓们载歌载舞,表达着对他们这位侯爷的崇拜和热爱。文昌侯对于卫国的子民而言,是他们生活无忧的保证,是他们平安富足的希望。连先前对“王父”之称颇有为此的卫国老臣们,在经历了这场惊心动魄的大乱之后,也悄然没了言语。
所有混乱就这么被周景平息了下来,我们又回到文昌侯府,没多久,一场纷扬大雪翩然而至,将天地笼在一片银白之中,埋葬了之前所有的纷乱和血污,一切都好像要重新开始一般。
周景拉了我的手在园子里剪腊梅,漫天雪景里,他墨发披肩,着一袭雪狐裘的大氅,犹如冠玉的面容,带着身边的腊梅树生生成了一幅绝色的景致。
我跟在他身后跺着脚,搓着双手取暖,他见我手冷,转身将我的手握在手心里,放到唇边呵了几口热气,又搓了搓,笑道:“好些没?”
我同他撒娇,干脆靠到他怀里:“再抱抱。”
他笑着一把将我拉近怀中,低头咬住我冰凉的耳垂,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