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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给西门中天给愚弄,而是古代人道德伦理观念很强,是你的就是你,是我的就是我。
不管过了多少代,只要我族中还有一人存在,就要把属于老祖宗的东西夺回去。
这就是孝,是一种文化传承。无论过了多少年多少代,寻之有根。
无根的人是很可悲的,连自己的祖宗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是谁?
将来又该归往何处去?
她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印记
“姐,那这么说,这天下六国原本都是星月国的,要算老祖宗的帐,他西门中天也算是星月国的叛臣,也该死!”张蓝面无表情地道。
吴大婶听完一愣,道:“是啊!”
“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当年五国皇族瓜分星月国时,不一举把星月国给灭了,还留着它干嘛?”张蓝自言自语道。
“奴家小时候,常听老人们说,星月国是不会灭的。所有国家的始祖都是从这里出,不管他们多强,他们一朝是臣子,永远都是臣子。”吴大婶笑得有些高深莫测地道。
“蓝儿,星月国自古以来,有轩辕一族为国师守护着,不管星月国皇室多弱,每百年都会有一个太子出世,都会有些作为。星月国之所以弱,皆因不好战。”
听完张蓝陷入了沉思。
是不是每个星月国皇子女都像她这样喜好和平,不愿意看到杀戮血腥,以致于导致天下大乱,产生了更多的杀戮和血腥?这样算不算是不作为的一种?
想到自己身上的秘密,因为听爹说过,无形草只管十五年,十五年之后紫星形胎记现出就再也不能用无形草。
她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印记,在每月十五月圆的时候,沾了水的话还会发出淡淡的紫光。
这不是指胎记沾上水就显,而是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只要沾上水都会显。
换句话说,喝水洗手都会让她身体发紫光。
是不是很神奇?可她不觉得神奇,反而觉得这是件麻烦事。
搞不好,别人还以为她是会发紫光的妖精。
她尽管医术高明,却也难调得出不让这紫光散发出来的的药。
在张蓝快过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她不知道无形草失效后,身上的胎记会有什么变化,又不知道爹爹具体哪天给她涂的无形草汁,所以找了个借口在山上呆了整整半个月。
躲在那年发现野猪附近的那个山洞里。山洞很隐蔽,深处有个小小的温泉潭,潭底全是鹅卵石。就在这里洗刷。
所以,每到月圆时刻,她都跑进山里。
所以她的身体会发紫光的秘密除了她自己外,没人知道。
是男人们自大的英雄激素使然的
因为不让凯山跟着,凯山还闹过一阵的脾气来着。
吴大婶倒是没说什么,依她这么些年来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觉得张蓝本来就是个神秘的人,她做些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事情,必定是不想连累他们。
后来每逢月圆,张蓝就往山里跑,吴大婶和凯山也就习惯了,没再多问什么。
唉!张蓝又叹了一口气。
难道真的是要她来一统这天下,才能止住往后的战争流血吗?
古代人的家族道德观念这么强烈,为何还要总是杀杀杀?
难道就是为了跟别族分个高下才大动干戈?
唉,唉,唉!不想了,现在的日子过得还行,除非迫不得已,否则她是不会主动现身的。
她还不相信,这个地球少了她就不行。
管他们干嘛!要乱就由他们乱去吧!争权夺势向来都是男人们自大的英雄激素使然的,而她只不过他们争抢的最好借口。
如果没有她的存在,想要杀人想要发动战争,还不是另找别的借口。
张蓝默默地剥着花生种子,凯山将花生壳全都收集了起来背到了灶房。
吴大婶见天色已晚,做饭去了。这一年的冬季,南逢国发生了一件建国以来最奇怪的事情。
最南边的最热的南逢国居然冰天雪地,大雪封山,气温降至南逢国有史以来最低气温还要低上十度。大部份的南逢国老人均熬不过这个冬天,百姓家庭几乎连在过年的时候都在准备出殡,往年的红色被白色所覆盖,哀嚎声遍野。
次年春,厚厚的冰雪融化,和着春雨引发泥石流,吞没了不少的村庄土地。
天灾过后必有瘟疫,一时间哀鸿遍野。
比当年北沙国古石城洪灾惨状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国主并未及时派官员前往天灾地区安慰查探,导致南逢国众百姓都认为是国主失德引发天灾,纷纷头顶万民书要求国主退位。
国主无奈,派兵填压。灾民成流寇四起,南逢国大乱。
仍然整天要和张蓝腻在一起
然,天降异象并非是南逢一国,最近海边的东胜国,在年前也发生了怪事。
很多海鱼一夜暴死,统统浮于海面上。
以海为生的东胜国大部份百姓面对此异象,不知所措,无人敢出海捕鱼捞海蚌。
死鱼无人打捞,被海水冲至岸边。
春季来临,寒冷散去。
东胜国海域臭气冲天。
很多渔民不敢出海,生活上成了问题。
正月十五刚过,海水暴涨,如同小形海啸,吞没了沿海岸的不少渔村,死了不少人。
东胜百姓纷纷指责东胜皇室,说是因为他们丢失了镇国龙明珠没有及时找回,海龙神发怒导致此异象,东胜国不能久存矣。
此流言四起,比瘟疫的传播速度还快,东胜国百姓人心惶恐不安。
东国国主虽然及早派人去了解情况,却没有任何惠民措施。没了家园的东胜国活下来的渔民们,居然和南逢国的流寇连通一气,成了皇甫一族口中的反贼。
永浩四十七年春,这个春天有点动荡不安;注定是天下大乱的开始。
地辰国二十万大军开到星月国边境,缓军二十万就囤在地辰边境,战事一触即发。
星月国老国主吓得急忙发昭要三军押后让慕容老将军先速回朝,商量退敌之策。
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张蓝正和凯山在芦苇沟里抓鱼呢!
十岁的凯山已有张蓝那么高了,仍然整天要和张蓝腻在一起。
因为张蓝在吴大婶家里生活了一年多了,吴庄里的人们开始慢慢地接近这对母子,不像以往的那么害怕和排挤。
芦苇沟是个好地方啊,要水清的有,要水浊的有。水清的就是妇人们挑水洗衣的地方,水浊的就是娃儿们抓鱼的地方。
芦苇沟有点像现代电视剧《小兵张嘠》里的白洋淀,但要比白洋淀要美太多。
芦苇沟周围还有长得密密麻麻野荷。
张蓝他们时常抓完鱼后潜下水去摸藕。
本来张蓝是不会水的,在芦苇沟呆上一年多,不会也变成会的了。
妇人们就是在离长着野荷的地方边洗衣边讨论着这些常在家里听男人们打听来的消息。
潜在水底的张蓝听了,浮出了水面,静静地游向一边,仔细地听着。
咱宁愿不要那月钱
“已经太平了三十多了,又要起战争罗!”一个黄脸妇女边打水边道。
“你家男人被征去啦?”另一个瘦些的蹲在湖边的大石块上,闻言停下打衣服的板子问道。
“没法子,孩子都太小。还好被征去了,每月还有月银。不然,孤儿寡母的不知该怎样活喔!”
那打水的妇人回道。
“我家男人去不得,每年要上交三十两银子。唉,一年的生活用度啊!”
还有一个肥脸妇女弄了个大脸盘和搓衣板,停下搓衣服的手叹道。
“四肥婆!你叹个什么劲!你家男人有出息,在庄里开了个小铺,三十两一年还不是到手拿来,要有那钱,谁愿意去上战场送死哪!”
还有一妇女站在水里,边甩着衣服边嘲讽,带着嫉妒的味道。
听闻“四肥婆”三个字,张蓝差点笑出来了。
排行第几不好,偏排行第四,还是个名副其实的肥婆。家里是开铺的,难怪这么肥。
“你们倒好,有人出人,有钱出钱,可我们……那死鬼怎的就偏偏一脚踏空死了呢!家里如今就咱娘俩能动,活儿一堆,他奶奶老了也干不了事,最要紧的是大伯大娘的也不管,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