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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衣灵-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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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子听着它的发音,嫌恶的情绪爬上紧锁的眉头:“记住,你是狐狸姑娘做出来的第六只兔子,毛色雪白,叫你白小六吧。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听我的吩咐,知道么。”
“号。”
阳子从腰下取下一只玲珑小鼓开始敲打着,白小六笨拙地练习着迈开第一步……视频镜头拉伸到阳子身后一个柜子,柜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开着,柜口赫然坐着穿着深衣的沈颐……
岳依依看到这里,感觉边上两个男人手心一紧,特别是思颐。冷不丁她看见沈颐也心头一颤,可是仍然勇敢着也看着她,此时沈颐正专注地看着阳子这边,也分不清她是在看白小六还是在看阳子,还是在看阳子脖子上那枚吊坠。她正这样呆呆着望着沈颐,沈颐突然毫无征兆地将头转向了她,她吓得松开了手里紧握的手,还好两个男人同时紧攥着她的手,手和手之间并没有松脱。
沈颐似乎能看见她一般,那双美丽异常的眼睛锁定目标般看着她。然后她的嘴唇动了一下,只有嘴形没有声音。
他们三人同时看懂沈颐的唇语:花
头一次,岳依依感觉到自己胸口那朵花的存在,有些灼热,有些刺痛。不过只是瞬间,沈颐说完唇语,马上隐入柜子深处不见了,可是关键问题点也随之出现:好似有束光柱,不偏不倚正合适地打在沈颐的后心窝上,就在她消失在黑暗中以前,让六只场外的眼睛看得再清楚没有,那朵花,已经稳稳嵌在深衣的后背,栩栩如生,暗香涌动。
沈颐消失在黑暗中,思颐终于忍不住讲道:“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讲真话。这件深衣,严格地说不是我找到它的,是它找到我的……我父亲那个人我对他不用评说,你们眼睛没瞎自己也看得明白,关于我妈妈他能让我什么都找不到看不见,相信他如果知道深衣的存在也不会让我找到的。不瞒你俩,早些年我找了挺多私家侦探,结果这些侦探无一例外没有任何进展,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我父亲在隐藏什么秘密,直到半年前老狄向我讲起别院的怪事,说是红莲莫名死了一缸,在清缸底淤泥的时候,发现了一处地下的通道,可是这处通道内部已经严重坍塌,我只在通道口发现了这件深衣,现在我要去找她……你们来吗?”
岳依依想了想说:“嗯,承认深衣怎么来的没有讲真话……可是你为什么相信你妈妈还在那里?现在她早不需要躲躲藏藏了,为什么不出来与你相认?还要通过这么复杂的方式来解读这些真相?”她还是不敢直接把猜测讲出来,她一直觉得沈颐已经不在人世了。
思颐还是松开她的手,用另一只手掰开她紧握着的手指。“我相信深衣想我看到的记忆应该还有,可是我不想看了,深衣你也脱下来吧。”
她脱下深衣还给他,“你的旧T,还是先借我穿一穿。”
“随便。我们都是做衣服的,体会的是做衣服的过程,怎么穿,何时穿坏,我都没有兴趣。”说着,人已经走远。
她看着他毅然远离的背影对翀宁说:“我们逃走吧,他大概去了阳子家的花圃,刚才看见关她妈妈的笼子时,我以为他会直接奔去,能等到这会已经早等不及了吧。”
翀宁问她:“你拦着他是担心他什么都找不到对不对?”
“我是担心他什么都找不到然后迁怒于我俩,再出个什么状况,老狄再要了我俩的命……我一直奇怪,我妈为什么要我管拓跋家的闲事呢?小命不保啊。”
“相信我,除非思颐放我们走,否则离不开这里。”
“真不好意思,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掉进这堆麻烦里。要不要去花圃看看呢,毕竟是他妈妈的生死,毕竟是我母亲的挚友。”
“恐怕我们哪里都去不了,你没发现刚才思颐离开的时候不是走的正门方向。”
“要说不走正门,我倒是被白小六哥几个走地道抬离过这里,是从……沈颐的婚床上。”说着,她指了指思颐卧室里那张她睡过半晚的床。
“我知道那种床屋,亲眼看见时才知道竟然这么大,当时不是你一个人睡在上面吧。”
“这种时候你为什么不想想怎么找到白小六带路,反而猜测这种事?”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
她心虚,“说来话长,张月如和容启轩对我虎视眈眈,我得找架保护伞。”
“容启轩加上张月如也没有一个拓跋二世可怕!”
“思颐心里只有阳子,我心里地方不大却装着一个人,直到被兔子兄弟抬走,你猜测的事都没发生,失望吧。”
“有点。嗯,你刚才说你心里地方不大却装着什么人?”
“我母亲呗。”她知道自己在强词夺理。
“为什么不敢当着我的面承认?”
“……”
翀宁的脸突然挨着她很近,她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害羞、紧张,整张嘴已经完全淹没在程翀宁的唇瓣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嘴被他吸吮着,舌头也快滑将出去,却浑身酥软动弹不得。
终于她找到点他换气的空隙,抢着说了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干净呢?看起来干净,闻起来也这么干净,让人想起一句话来……无处惹尘埃。”
“姑娘,劳您认真点,或是……害羞,您知道这个词吗?”
“我替你的手害羞,我的后背还没长好,你不轻点,我很痛的。”
果然程翀宁松开她,他确实觉得刚才触碰到的皮肤不太对劲。“你这后背怎么弄的!是谁?”岳依依愣住,她没见过他如此盛怒,脸红脖子粗得想杀人般凶狠。就算有一年两人去阿拉斯加滑雪,他摔断了腿,也没见他皱一下眉头。“是拓跋思颐?”他不依不饶。
“嗯……”她一迟疑反将他的猜疑完全落定。
她只比他快了一点点,冲过去阻拦,也只是从后腰抱住他。
“不要去……难道打一架能改变什么?况且在花圃没有找到他妈妈之后,他便开始清理他家地下庞大的地下通道网络,我倒是不怕他发现什么,我是怕他什么都找不到,拉着我们给他妈妈陪葬,要不,我们还是翻墙一走了之?”
“想我不去也可以,讲一个说服我不去的理由就可以。”
她松开他关上门:“我……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其实……我心里不是没你,是我的心……位置挺小,除了我妈里面装不下什么别的……”
接着她还想说她在镜子里也见过自己的后背有多惨烈,确实面积大了些,不过都是些皮外伤,暇以时日早晚都会好的,留下些疤也是衣服下面,再说她也没有什么机会去穿什么露背晚礼服是不是。程翀宁并没有等她啰嗦完,已经探下身轻轻吻着那些细小的疤痕,每一下她都过电般难以自持,千言万语都堵在嘴边。
她还保持着最后一点点清醒,还有些幼稚的幽默,“一般电影里,男女主角生死关头还在这里亲亲我我,结局总是很倒霉的。”
“傻姑娘,拓跋氏是我们家的仇敌,一直都是,我现在不杀他,也要教训他一下。”然后他略作停顿又讲了句她听不太明白的话,“美好总是会突然逝去,特别是属于我的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29章 这朵花的心思你别猜

他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他喜欢她,爱慕她,想与她亲近的欲望经常发生。要在之前她会轻巧地躲开,既不伤他,也保全了自己,可是现在她一点也不想保全自己,连一丁点想保全自己的想法也懒得有。
果然他说:“要在之前你早就跑了,像抹了油的鱼。为什么这次不跑?因为跟我手腕这道疤有关的旧衣服你一件都找不到?”
“什么意思?”
“我从出生就有这道疤,关于这道疤,它没有迷题,也没有答案。”
“……”
“挺失望的?没有拓跋思颐的身世那么扑朔迷离?”
“你怎么这么……尖锐?因为吃醋吗?我说过我的心里没什么多余的位置,我和思颐之间什么都没有。”
“那你的后背怎么解释?”
“他把我当成阳子误伤的,后来发现我并不是阳子。”
“这叫什么理由?!你能原谅他我可不能!”
话音未落人影已经没了。“不要去……”她喊着,只有空荡荡的回声。想着天底下的男人都是公鸡吗?不互相咬得一地鸡毛绝不罢休,这个时候明明应该低调逃走呀,还去找别人算什么帐呢?
她把衣服整理好,也跟着奔出来,结果差点撞上门口的一个人,晚上月亮特别亮,定眼一看是拓跋宇昊,“您……晚上好。”匆匆打过招呼,她还想像上次一样绕开他。不过这次老头子没给她机会,过道挺窄,老爷子故意横着,她又不好意思地想到她还见过人家啥都不穿,顿时尴尬弥漫着过道的任一角落。
她一心虚耳朵跟便发着烧,再加上老头子那浓情眼神又来了,她只有低着头,否则眼神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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