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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阳子。
她抓住思颐想要松脱的手,有些激动,“你连这个都挺不住?你母亲此刻也在这间屋里,我们现在在你母亲的记忆里,拜托你不是想知道她是怎么去世的吗?”
思颐的那张冰块脸仍是青灰色的,“我母亲?我想我大概拿错衣服了,我们现在进入的记忆也不是我母亲的,我出生时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如果这件深衣真是她的,她怎么会看见比我还小上三岁的阳子和我父亲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人都有秘密
目睹整个过程确实是酷刑,特别是拓跋思颐,岳依依也想过放他一马,只要她松开他的手便好,可是她没有。
阳子从头到尾一直没有发出半点声。岳依依注意到阳子瘦弱且平坦的前胸,几乎没有发育过的髋骨。拓跋家的老头子很享受,就是一睁开眼睛,眼仁都是红的,真是好变态,喜欢幼女!岳依依脸上有些发烧,那么昨天晚上在灵堂,老头子突然朝她走过来,吸引到他的也是自己瘦弱的外表吗?越想越愤闷,她不知道她已经把两位男士手腕捏得生痛。
事情结束后,阳子先走的,披上拓跋宇昊的睡衣先走的,她走后,拓跋宇昊从床上下来,什么也没穿又进了浴室。岳依依怕自己长针眼,马上看着别处去了。
岳依依不知道另两个男人看见了什么,她此时的眼睛倒是盯上了阳子穿走的那件睡衣,极寒高原羊的绒毛织就的睡衣,未经染色,保留了毛色原有的驼灰色,这种品质羊绒的售价,堪比钻石。除此之外她也留意到拓跋宇昊脚上的拖鞋,老将军身上一线不挂也很威武,有那朵花相助,她看出那双拖鞋的过鞋之处,里外全皮,中裹白鹅绒,皮是幼羊皮,还没断奶的幼羊皮。她琢磨着一个奇怪的问题:老头子不仅喜欢幼女,还挺喜欢幼羊的!通吃幼小,变态!这种羊是极寒高原羊,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不管是猎杀还是购买都是大坏人一枚。嗯,又变态又黑心,真是个让人恶心的坏老头子。
三个人不同程度的五味杂陈,不过此时却有了件更惊奇的事,那张奢侈到灭世的大床下面爬出一个人,又是一位周身消瘦的女人,脸庞极美。岳依依当然不认识这个女人,思颐在这个女人出现时反抓紧她的手腕,痛到她的心也跟着痛起来,此时那个瘦瘦的女人身上正穿着那件深衣,岳依依注意到那件深衣此时并没有什么花。那女人像鬼魅一样飘离了这间屋子,随着她的离开大家又回到了思颐绝食的卧室。
白小六还在这间房间里溜跶着,看到这三人又会动了,蹿到依依跟前,还没摸到她的衬衫,这三个人又不动了。白小六看着门口晕倒着的那两位还是一动不动,它经过那两位晕倒者的脚边向外面走去,边走边拍着自己晕乎乎的脑袋,明明睡得好好的,一朵好漂亮的花非把它揪起来,这还不算多稀奇,稀奇的是吓晕的人类这么久还不醒……为什么还不醒呢?它又回过头望了那两人一眼,只是望了一眼,忙又回过头去找兔子兄弟去了。那朵花说过,晕晕更健康。
这边三个人还没顾上看一眼现实又进了另一个房间。
依依问思颐,“第二个女子是你母亲?”
思颐答道:“是,虽然没有见过照片和任何影像,可是我见过我父亲那里的一枚我母亲的小相。”
岳依依觉得属于思颐的那只手已经出汗,看了他一眼说道:“所以……你母亲并不是在生你的时候去世的,至少在阳子十来岁的时候,还活着。”
三人此时同时缄默。
这一次是在阳子家的花圃里,从窗户看出去,大道边上的“阳子花圃”字样招牌的油漆面有些起皮。而这次进入的房间严格说是花圃边上的小柴房,里面摆放着翻地育花的工具一套、边桌一张、矮登一张、单人床一张,单人床上架着一顶蚊帐,蚊帐非常干净。岳依依又想起来张月如提过阳子的父母,阳子的死因,却没有接下去说完。现在小柴房看来是可以简单起居的,在花田里劳作一天,做休息、吃饭之用。可是什么用具都只有一份,想来思颐说过阳子的母亲是智障,还是阳子的父亲买来的,多少见不得光,不摆在明面上也是对的。
三人正看着,阳子和她父亲进来了,记忆空间正是夏天,阳子穿得非常凉爽,露在外面较多的胳膊腿皮肤幼滑娇嫩。不过她手里拎着一只艳红色的劣质塑料袋,里面好像有些剩饭,因为这只塑料袋,破坏了她整体的清新淡雅。她也知道,一进屋忙不跌地把这样一袋子东西甩墙角了。阳子的父亲个头有些矮,面容焦黄,四肢粗短,翻厚的嘴唇彰显着他的不擅言谈。不过岳依依倒是纳闷另一件事,如此的父亲得如何遗传变异才能生出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儿?全部都遗传了母亲?
阳子的声音也是软滑的:“爸,思颐说明年要带我一起去留学,明年我便十八了,思颐说他的那份用度省着点,再打两份工,留学带着我没问题。”
阳子父亲像没听见一般,声音浑浊不堪:“先喂了你妈。”
阳子看了眼桌角下方:“她不是我妈,我妈早死了。”随即又看向她爸,“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我……我已经是思颐的人了。”
阳子父亲也看了眼桌子下方道,“她不是你妈,那我也不是你爸,信不信你不听话我让你漂亮的小脸蛋变得让拓跋家的小东家一看见就犯恶心?”
阳子倒也不生气,摸着自己的发梢,轻哼了一声,“喂头猪也没见您这么上心。”
“你叫我一声爸她就是你妈,平时没傍人时你不养成习惯,众人面前说跑了嘴,看我不揭了你的皮!快去喂她,别让我再说一遍。”
阳子忙将塑料袋里的剩饭从墙角踢到桌边,按了桌面上的筷笼一下,桌子下面墙壁赫然出现一方黑洞,外界的光线太过强烈,三人努力看着黑暗中的动静,当灰尘淡去,眼睛习惯黑暗后,才发现黑暗里是口铁笼,笼杆很粗,大概有食指般,关头黑熊绰绰有余。
当三人都看清,闻着剩饭味挨近笼边的那张脸并非属于黑熊时,都差点没晕眩过去。就算是个女人也应该是阳子爸爸买来的智障女人,怎么会是思颐的母亲呢?刚才场景从床底下爬出来的超美女人,此时正穿着那件深衣,头发很长,手臂瘦弱,正伸出笼外从阳子脚边够那袋子剩饭。
“爸?这女人到底是谁啊?我们家也不富裕,何苦养着这么个累赘?”
“哪来那么多废话!刚才不是说你明年会和少东家去留学,你心里还为这个家操什么闲心?”
“您怎么讲话这么难听,怎么说我也是你养大的。”
“哼!小娼妇,少我这里装孝顺,少东家不知道你什么德性,我会不清楚?你刚才说什么,你是少东家的人了?你就欺负他年少无知吧,我倒是好奇,你是如何骗过他你还是个小雏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老东家也发生过关系,小心最后败露了,鸡飞蛋打!”
阳子开始笑,从豆蔻少女脸上笑出风情万种这得多拧巴!“这不还得谢谢你!我的第一次不是被你撬走的吗?”
桌子下面的女人吃得极香,浑然忘我,像是几辈子饿着从来没吃过一顿饱饭,岳依依发现手背上一热,原来思颐在哭,她换位思考着如果是她妈此时在笼子里吃剩饭,她得哭成什么样呢?得淹了这里吧。又或者,她的程翀宁演技能拿奥斯卡奖却是只出来卖的男妓,她会连哭都不记怎么哭了吧。不过换位思考归思考,她还是狠狠同情了思颐一把,旧爱无耻、真爱已逝,母爱悲凉……
阳子的父亲起身从墙上取下花锄准备出去翻地,关门前又叮嘱阳子道:“看好你妈吃饭,不吃完不准收拾!”
岳依依仔细盯着笼子里的女人,冷不丁发现她的脖颈深处有一抹红光,天啊,是她脖子上的鸡血石吊坠!难道这种吊坠并不是唯一的?不可能!
她正盯着那吊坠浮想联翩,程翀宁突然也抓紧她的手,原来画面里阳子也蹲在了笼子边上。她记得母亲讲过,思颐的母亲姓沈单名一个颐字,这位叫沈颐的女人长得跟画中人一般不食人间烟火,就算被囚禁在方寸之地,也干净不染尘埃,隐约还有股子芍药香气。
岳依依不禁想到,如果说这吊坠原本是属于沈颐的,情同姐妹如她的母亲与沈颐从小一起一定会知道这枚吊坠的存在,那么母亲应该一早就知晓吊坠的秘密喽。翀宁的手又一紧,吊坠已经被阳子扯了下来,沈颐啊啊叫着,从笼子里伸着胳膊——原来她是哑巴?
“你母亲……不会讲话?”她问思颐。
“我也不知道……芍药说吊坠是她娘给她的赔嫁……她娘……”思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程翀宁却并不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