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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拂面说不出来的惬意。
他边干着活,内心却在回味着那句:你为什么这么聪明?这是父亲疏远他的时间长河里唯一的浮木,他不明白父亲冲他吼出这句话的深意,他只知道他这么聪明得到全世界却得不到亲情,又有何用?他又瞥了一眼岳依依,她正闭着眼睛感知微风,他真羡慕她,至少还有相依为命的母亲。他调查她的时候,连母女俩多年未见的父亲也被他挖了出来,其实她父亲现在过得很不尽如人意,续娶的老婆发现她父亲得了癌症后撇下孩子跑得无影无踪,他实在无脸回来鹦鹉洲找她们,带着上初中的儿子艰难度日,拓跋思颐是淡漠而寡情的,并没有跟岳依依说这些,以后也没打算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18章 精选排骨与丰乳肥臀
吃晚饭前,她才挂了跟母亲的电话,叮嘱了母亲很多事项,不出意外程翀宁回来的时候,她也回来了。母亲在电话那边长吁短叹,她知道母亲又误会她还是为了跟翀宁呕气,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她也没有过多解释。
老狄做得一手好菜,她想帮忙老狄却并不领她的情,她看着老狄挺得笔直的身板感慨:“又当爹来又当妈,当了厨娘当管家。”
老狄听闻,回过头责备道:“可别当着少爷面讲啊,我可不想你倒霉的时候还会殃及我这条老池鱼。”
“大爷爷,我来了,什么池鱼,今天晚上有鱼吃吗?”
听着清脆的声音,岳依依看见了二十几岁的张月如,张月如也看见了她,只一眼势利如张月如已经看穿她的身份,“大爷爷,思颐不是不打算请女佣人吗?”
老狄是知道张月如并不受这里的主人待见,经常来蹭饭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轰也轰不走,骂也骂不听,老狄也知道张月如这种小狐狸心里没按什么好意,看上了他家少爷,不过少年转世投胎到宇宙洪荒都结束也不会喜欢张月如的,他带大的少爷,没人比他更清楚,“谁请你来了,少爷的名讳是你可以随便叫的吗?”
张月如在可以打排球的厨房里兜兜转转,眼急手快地偷吃碟盘里的肉食,老狄想剁了她的手,挥舞着菜刀,她已经把一小块红烧肉塞进嘴里,酱色在她性感饱满的唇边挂着,她浑然不觉。
岳依依对张月如怎么会陌生,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身体。这会的张月如真年轻,她穿着薄而绷身的白色深V领缕空针织衫,劣质化纤,里面的黑色内衣面料也是劣质化纤,浑圆的□随着她每一下举手投足节奏地律动,细腰翘臀,下身只一条土黄色的超短热裤,两条修长的腿没穿丝袜,脚上是一双回力球鞋。她细心注意到张月如的大腿内侧和小腿右外侧都有淤青,手指甲也满是污垢。可是因为年轻,这些张扬的性感并不似她后来的浓妆艳抹般俗不可耐,现在的张月如是含苞的花蕾,连上面的露水都还没有干。
相同的是,这一世张月如还是当她透明的,她倒是早就习惯无所谓了,摸着胸口的吊坠从户外侧梯上了楼,那边张月如的话传过来,“大爷爷,那小排骨不是女佣人,那是谁啊?”
“那是少爷的客人,你可别多事。”
“思……少爷怎么会有她那样的客人呢,大爷爷您别诓我了,就知道问您啥都不说,我自己问少爷去。”
她再跑回厨房门口,刚才那个小排骨已经不见了,她才不会相信思颐能看上这种小排骨呢,重重哼了一声一扭一扭去了思颐的工作室。
岳依依回屋收拾东西,给母亲打电话前,拓跋思颐通知她晚饭后便要出发去那个她莫名其妙看见过的别院,他为了她“身无傍物”在工作间里找了几件纤维试制成功后的样衣,包括内衣、外套、配饰。
拓跋思颐不愧是人造纤维之父,胸围与内裤全是深米色,边缘无痕薄如蝉翼,透气舒适;有一件白T,质感与她之前穿过的他的那件棉T一样;一件浅蓝色羊绒开衫,添加了一些特殊纤维,她看不懂成分LOGO;一条素色丝巾,摸在手里非常润滑,一看成分有些许羊绒,些许丝,更多是一种她不知道的纤维;一条仔裤,非常轻,料子柔软挺括,牛仔面料洗水效果明显,一看成分前前后后只有一种材质,竟然一点棉都不含。看到这里,她倒替张月如那一身糟糕的化纤材质担心起来。
她摸着这些样衣,原以为空间会再次为她开启,她有太多问题要问空间,可是周围静谧极了,空间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任何反应。
她把吊坠解下来,拿到光亮处仔细看着,鸡血石上的丝丝血痕还是那么鲜红,并没有任何不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她想到那件深衣,去那所别院,深衣不能忘记带哦,岳依依想着张月如如果去找思颐应该去了他的工作室。工作室在二楼,他的卧室在一楼,所以去拿深衣这件事,非常安全。
思颐的卧室在一楼的尽头,昨天她还睡过这张床,虽然印象并不多深,她再次进来发现,这张床收拾得干干净净,倒叫人看着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惆怅,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惆怅的,甩甩头还是伸手去够那件深衣,现在没了外包装袋,吊坠也不会再主动启动,她放心大胆将深衣叠好,之前后背有芍药花的地方,光滑平整,似乎从来没有在上面绣过任何东西,连一个针脚的痕迹都似不曾有过。
这时走廊里传来张月如尖锐清脆的声音,脚步越走越近,她拿着叠好的深衣想离开已经来不及,坐以待毙只会让张月如拿她做出无尽文章。短暂考虑好,她迅速藏进了思颐宽大得跟座山一样的衣柜里。从格栅一样的门缝里,正好可以观察外面,也不会被憋出毛病。
在岳依依想来,这会子两人从工作室回卧室,准做不出什么好事,他能放一次野兽出来,就能放第二次,再说哪个男人看见张月如能把持得住。她的后背碰到硬实的柜壁,那些伤痛让她痛得倒吸几口气。可是想着一会拓跋思颐要对着张月如再一次放野兽出来,心里似乎比后背更痛似的。
在她关上柜门的同时,两人先后进屋,从岳依依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离床不远,她觉得自己真是做了什么孽呢,看个□还是现场版的!不过凭良心讲,张月如这种小肉弹配着思颐的健美挺拔还真是般配!她手捧深衣干脆摆了一个腿不会麻的姿势准备打持久战。
谁知思颐一关上门,便把挨上来的张月如甩出老远,咚一声不知道磕在哪里,只听见张月如闷哼一声,大气都不敢出,她在柜子里一缩头,想着一定痛死了吧,随即听见他说:“不想死,最好保持一尺距离,我不是第一天告诫过你。”
他慢慢踱去茶杯那里,捧起一碗茶,她看着他喝茶的样子,他还真是喜欢喝茶,什么地方都随手摆着茶水。
张月如在地上一直没有爬起来,哼哼叽叽地似乎在哭:“要我跟容启轩也可以,你得先要了我……我骨头可能被你撞断了。”她娇嗔着。
他对她的娇嗔一点反应也没有,“容启轩人不错,家里也是你想要的应有尽有,我答应你的,不会摆在外面做小,是正室。”
“呸!我大爷爷诓我,连你也诓我,容启轩是什么背景?我可不傻,他想娶我,他爸不抽了他的筋?就算不抽筋扒皮,容家老爷子也会断了和他的父子关系,那个时候,你倒是给我说说看,还有什么应有尽有?”
“我是了解启轩的,他宁愿断了父子关系也想娶你,如今这样的男人只剩下他一个,特别是比我能给你的多太多,这种道理我觉得你应该比谁都懂,女人看事情还是要考虑得长远一些才明智。”
“要说容启轩脱离他父亲,和路边的乞丐有什么差?我觉得能长久的保证只能是拥有很多钱。”
“他哈佛毕业,借他父亲的关系进私企混上个高层管理职务并不难,这一点他很开窍,前途光明。”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美国局子里,还哈什么佛毕业啊?”
“这点你放一百个心,明年便能毕业,他只是被警车带走了,并没有留下案底,他那是当成变态被拘留,走走法律程序就可以了。”
“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处处为我着想?”
“是容启轩求我的,不惜一切代价求我的,进美国局子是代价之一,再说你怎么都是老狄的亲戚。”
“哼,我才不信”她终于从地板上站起来,黄短裙没有拉好,粉内裤露出腰边,看样子哪里也没有摔坏或是摔断。
拓跋思颐依旧慵懒,淡漠地说:“信不信的,我这也只有这样的话,以后也别再到我这里来了,坚忍不拔的人我见过,觉得自己特别荣辱与共的人我也见过,哪个都觉得吸口气泰山压顶也没有什么接不住的,可是你改变不了我,没有人可以改变我。晚饭我不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