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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义低声说：“但是，衔尾蛇因为吞噬了太多的人类基因，遗迹虚拟生命和病毒混成一体，最终形成了混沌，失去了自我，所以虽然非常强大，但是却有可能随时崩溃。”
维罗妮卡收回木管，看着张义的背影，回答：“混沌本身就是没有时间度量的，一瞬间和无数时间毫无区别，强大与弱小也没有区别，衔尾蛇必须从这种混沌中摆脱出来，就如同人类定义了人类是什么，衔尾蛇也必须得到定义，直到你们的出现。”
张义搓着自己的脸，说：“所以，你既不是虚拟的，也不是现实的，更不是两者之间的，确切的说，你无法界定。”
“神需要人类来界定吗？”
维罗妮卡淡淡反问。
人类当然不能界定神，问题是，你这样走来走去会让人受不了刺激啊，张义暗自腹诽，随后，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维罗妮卡从身后贴上。
没错，毫无遮拦的贴上，就如同张义在远古地球上所见的那些什么风俗娘之类的片子里，女性身无寸缕的贴在前面男性的身体上，然后上下移动，做摩擦什么的。
张义在上古精锐装甲中基本上也没有穿着什么衣物，至少现在还是一个赤膊，猛然被身后姣好的身体这么一碰，不仅身上被刺激出了一层颗粒，更为重要的是，小张义终于按捺不住，站了起来。
“您，您，您这是要做什么？”
张义颤着声音问，一方面是因为害怕，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激动，没法不激动，这个曾经盼望已久的画面终于出现了吗？出现了吗？
以下是回音？？？？？？
“人类如何进行繁育？不是通过物质制造身体，而是完整的出现一个人类，我对此非常好奇，如你所说，我制造的人类都只是拥有完整基因的身体，没有灵魂，而灵魂这种物质或者是能量，才是让我这个世界完全完整起来的关键，克隆体拥有灵魂，人类之间正常的繁育过程出现的后代也有灵魂，唯独制造出来的身体没有灵魂，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问题没有被我发现和运算出来，而我，现在想要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张义当然明白维罗妮卡的意思，人类的灵魂存在与否决定着维罗妮卡创造的世界，究竟是一个寂静毫无生机的世界，还是一个真正属于人类的世界，但是坦率的说，人类到现在也没有弄懂，人类的灵魂从何而来，仅仅只是知道，这些灵魂寄宿在人类的基因碎片中，能够产生巨大的能量，仅此而已。
但是，张义同样也明白，维罗妮卡希望通过发生某种孕育过程，来验证，是不是这样孕育能够产生人类的灵魂，这种希望，同样也是憋了很久的张义希望的。
那啥，半神队友什么的，现在已经不那么重要了，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比和一个神发生孕育关系更为牛叉的吗？更何况，这个神还是倒贴上来的。
没错，倒贴，现在还贴的很紧。
第八十七章，所谓神交
对于维罗妮卡这样的神要求，或者说，神的要求，显然张义不会拒绝。
作为正常的人类青年男性，虽然基因已经足够的古老，但是该有的冲动绝对不会因为古老的基因而萎缩，他猛然反身将维罗妮卡紧紧抱住，然后在维罗妮卡警惕的目光中，开始了自己的抚摸，亲吻和接下来一系列的行动。
事实证明，和维罗妮卡这样的神发生孕育关系其实并不是什么快乐的事情，相反，这是一件异常枯燥乏味而且无聊的过程，至少进行了一半，张义最终还是选择了软弱撤退。
并不是神力对张义有什么压制，或者说神的身体并不完美，而是因为，维罗妮卡的安静。
没错，安静，即使是乳胶物至少还会发出一些录好的声音，而维罗妮卡不是这样，她安静的看着张义的一切行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或者作出动作来应和张义，如果不是维罗妮卡的体表温度够高，张义几乎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一具尸体，而不是一个神。
恋尸癖，张义可没有这个爱好，他的口味选择还算正常，但是在维罗妮卡面前，他从远古地球上学到的所有手段都不起任何作用，气喘吁吁了很长时间后，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维罗妮卡没有表现出身体的任何变化，她不懂张义在进行孕育之前，为什么要费那么多的功夫去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比如对身体的抚摸，触吻，这些和孕育过程本身，似乎毫无干系。
好吧，张义终于承认，维罗妮卡在孕育过程上，身体没有正常的反应，这显然不是那啥冷淡，而是维罗妮卡对自己的体表感知已经能够进行严格控制，因此那些前面的戏码对于维罗妮卡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放弃了继续进行前期接触的打算，张义真刀实枪的开始行动，但是，他立刻发现，即使他的身体和维罗妮卡完全接驳，并且出现了证明某种身份的红色，即使张义的速度力量技巧多么熟练，即使这个身体本身会潮湿，会流淌，但是，对于维罗妮卡来说，还是毫无意义。
维罗妮卡安静的看着张义的所有举动，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似乎这个身体与她毫无关系，她只是一个冷静的观察者，观察着所有的孕育过程，并考虑这个过程为什么会让人类的灵魂在下一代的生命身上产生，驻留。
单方面的热情和激动并不能坚持多长时间，对一具类似尸体的身体进行耕耘，并不能让张义真正的得到舒适和愉悦，相反，只要看看维罗妮卡的眼睛，张义就能想象到，维罗妮卡未来肯定不会满足于和张义一个人的孕育过程，她还会在人类世界不断漫游，和无数的人类进行这个无聊的过程，然后观察自己的身体内部所有基因和能量变化。
只要想到，在自己之后，还会有更多的人类在这个身体上耕耘，张义就觉得这个过程变得非常无聊，刚才那些激动也好，想象也好，现在都变成了虚无的东西，最终，小张义也开始厌倦这个过程，无精打采的离开洞穴，再没有之前的精神。
“你没有完成全部的孕育过程。”
维罗妮卡看着张义突然离开，在确认双方的遗传物质没有汇聚之后，她出言提醒。
张义耸肩，说：“人类和生物不同，即使是孕育，也需要某些互动，仅仅面对身体就能制造出遗传物质的，只有那些少数恋尸癖才能做到。”
维罗妮卡微微点头，说：“恋尸癖是吗？好的，我想将来在人类中会找到这样族群。”
就算你找到了也没用，人家恋尸癖恋得是尸体，你是活体来着。
张义有心吐槽，不过想想，这些话对于一个神来说同样毫无意义，唯一让他感到自我满足的是，他拿走了这个神的第一次，从某种意义上满足了他的某些情节。
维罗妮卡重新从身后贴近张义，低声说：“你认为，是人类的感情吗？”
张义愣了一下，虽然刚才的过程并不让张义满意，但是这样贴近的接触，感受到后背上的温暖和柔软，还是能让张义感到舒服，他低声反问：“你是说灵魂？”
“对，灵魂，灵魂究竟是感情的产物，还是自然的产物，我一直没有完全确认，但是，当我制造出无数人类身体，却始终没有得到灵魂这个答案时，我想，必须从感情这个角度上进行考虑了，感情究竟是什么，从何而来，如果能够得到一定的数据分析结果，也许我也能知道，如何制造有着灵魂的身体，味蕾这个答案，我希望能够像人类女性一样，正常的进行一次孕育，全部过程，从胶合，到遗传物质的相互汇聚，然后到正式体验生命在自己身体里出现，最终到让生命出现在这个世界，我希望体验这个过程，然后找到我所需要的答案。”
“那你必须要像正常人类女性那样，体验胶合过程，体验愉悦痛苦激动的产生和结束，如果你没有任何感情，如何理解感情对灵魂是不是有作用？”
听完张义的回答，维罗妮卡安静了一会儿，尝试着抬起双臂从后面搂住张义，并将脸颊贴在张义的脊背上，问：“如同这样？”
骤然被一个神这样亲昵的搂住，而且还是一位光着身体的女神，张义不能不说，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长长的吸了口气，回答：“这仅仅只是动作，听着，维罗妮卡，你对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动作，以及和我进行孕育过程所应该表现出来的情绪一无所知，你需要在适应人类的身体同时，适应人类的感情产生过程，然后才能理解人类感情与灵魂之间的关系，更为关键的是，我觉得你首先要将自己身体上的灵魂培养出来，是属于你自己的灵魂，而不是人造的，衔尾蛇的，混沌的，数据的灵魂。”
维罗妮卡用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