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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卒的握着拳捶打花树树干,没办法了,偷听是不可能了,既然暗得不行,他就换个直接的。
抬腿走出阴影,决定亲眼看看庆王到底在书房里忙什么。他来王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时看他有正事忙的,现在倒好,留一句去书房与方总管查帐,别的什么也不交待就完了。瞒着他?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天天缠着他‘恩恩爱爱’竟然还想瞒他事情,当他童晓好耍啊。
两尊门神一见他走出来,没露半分惊讶神色,依旧站在原地,恭恭敬敬的行礼:「参见王妃。」
心里正想着要拿出十足的王妃架势,一下震住两人,推门就进去,谁料这两人见他突然现身竟然还淡定的过分,倒让他满心疑惑:「你们……」好像早知道我会来?
「爱妃来此,可是思念本王了么?」
思念……光听声音也能想像庆王脸上什么表情。
果然,守卫将书房门打开,正对着门口的奢华书案主位坐着一身懒散的庆王,唇边笑意盈然,单手支着颌,一双桃花眼故意勾魂似的对他眨啊眨。很不给面子的撇下嘴,走进去,奉送一句:「王爷眼睛怎么了?抽筋了?那方总管得马上去请御医才行啊,王爷万金之躯可马虎不得。」
嘴角一抽。失策啊失策,早知他的童晓牙尖嘴利,不好欺负。现在又通晓了自己的心思,更是半点不怕他,他偏偏还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逗弄他,这不往枪口上撞呢。
原本一脸平静的方雅恒闻言轻咳一声,遮掩过自己失笑翘起的嘴角,装没看见庆王斜瞄过来的警告眼神,对童晓行了一礼:「王妃。」
「方总管忙前忙后的打理着整个王府,大晚上也不得休息,真是辛苦了。」话是对方雅恒说得,但眼睛却盯着庆王,里面明白写着‘我有话跟你说。’
「谢王妃关切。」看向庆王:「王妃来此找王爷想必有事,我便先告退了。」庆王既然放童晓进来,摆明今晚不打算再继续,他自然要识趣的离开。
看着离开他的背影,庆王忽然站起身:「雅恒!」
第一次听庆王这么叫他,童晓不由得疑惑,目光在两个人身上转来转去,怎么感觉气氛不太对劲,方雅恒竟然没有转回身,只是背着庆王问了句:「王爷还有吩咐?」一声‘雅恒’,他已经明了庆王想说什么。
「若放不下便回去一趟吧。」语重心长,是朋友之间的对话语调。
看不见方雅恒的表情,不过他似乎苦笑了下:「不必了。当年早已经说清楚,没有回去的必要了。」迈步离开,方雅恒一向淡然的身影,此刻看起来好像突然多了一分沉重。
待方雅恒出去连带把那两个门神也带走,童晓才蹙着眉问:「你和方总管说什么呢,要他回去回哪儿啊?」从没听说有关方雅恒的事,对此他自然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伸手把人拉进自己怀中,安坐在腿上,庆王难得现出一丝忧虑:「回暑南方家。哪儿有一个他放不下的人。」
「暑南方家?他的家?」
「嗯。雅恒的身世很坎坷,当初被人陷害不得已离开方家,本想带着非言,但非言却说什么也不肯跟他走,他便一直惦念着,直到现在也放不下。」
「非言?他喜欢的人?」
「呵,算是喜欢吧,但不是我们之间这种喜欢。」趁其不备,在那张靠得极近的水嫩小脸上偷个香吻。蜻蜓点水,继尔转向他敏感的耳陲进攻,轻轻一咬又伸舌舔噬。
本以为他一吻就退离,谁想他竟然得寸进尺。伸手要推开他,却被他抓紧按在胸前,同时半个耳朵被他含在嘴里吸吮逗弄,抱着他腰身上的手也揉着腰线处的敏感部位,激起童晓一阵轻颤。
「你…你在干嘛…」两处敏感被同时袭击,瞬间窜起的酥麻让他刹那软了身子,靠在庆王怀里瞥过头扭动挣扎:「喂,你……」
扣紧他腰身,忽轻忽重的揉捏,另一只手扳过他不安分躲闪的头,对着红唇吻下去。
「唔…嗯…」软糥的吟自喉间流泻而出,身子不由自主开始发热,头脑发晕,体内越来越多的燥热一点点汇聚身下,产生的颤粟酥麻使他瘫软在他怀中。大脑一片模糊,所有的思考能力皆在他的抚之下罢工停摆。
当童晓查觉不对时,已经躺在了书房里间软榻上。庆王的身子压在自己衣衫凌乱的身上。想推拒,双手却软得使不上力气,一双水雾氤氲的湿润双眼看着他,喘息着问:「你、你干嘛突然发,这里是书房……」
「除了那张龙凤床,我还没有在其它地方要过你,今晚我们就在这儿恩爱一次。嗯?」贴着他耳边轻言诱哄,手上的动作正相反,根本没有要听他答案的意思,一劲儿剥着那碍事的衣服。迅速剥去里衣,在乳处又掐又捏,因微凉的空气与他的玩弄红樱迅速肿绽放,放过红肿充血的珠粒,手腕一转,伸进半褪未褪的里裤直击要害。
「你…嗯…」将出口的话哽在喉咙,仰首溢出一声难呻吟,湿润的双眼染上迷离。
奸计得逞,庆王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在他耳边道:「你的身体比平时感呢,这里都比往常紧百倍。」灵巧的手指在密外戳刺,感受那里一张一合的收缩蠕动。童晓粉嫩脸颊被他的动作激起如火潮红,骨节分明的手紧揪着他的衣袖,身体抑止不住的颤抖。庆王轻笑:「你也很想尝试的吧,毕竟在这儿恩爱可比在床上刺激多了。」
全身的血液腾得烧起来,脸颊热辣的吓人,费力的挤出一句:「刺激…个鬼…」听着那像呻吟的斥责,童晓悲哀的想哭,他真的完了,被庆王那双手在身上这么来来回回一弄,根本就没有半分力气可以反抗,这副身子已经完全臣服在他高超的挑逗之下,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而且……而且越听他说下流无耻的话,自己真的越有感觉。
「呵,不刺激吗?」卡在他腿间的身子猛然一动,挺的分硬是挤进褶皱均匀的紧密中心。
「啊……」一阵尖锐的刺痛使童晓惊喊一声,平时被庆王温柔对待的身体,突然经受这样猛烈的侵,难以适应的痛楚让童晓白了脸:「你、你搞什么,很痛哪。」
「放松。」揉着他弹性绝佳的俏,□在那处湿热禁地轻缓律动,寻找到里面的感点,摩擦顶弄。
疼痛很快被欢愉取代,熟悉的火热酥麻在体内累积汇聚,尔后流窜全身。在攀上高前一刻,脑中朦胧忆起他好像来这儿有事,然,下一瞬排山倒海的快如洪水泛滥,卷着孤舟残叶的身躯,汹涌着冲向宣泄的出口,顷刻搅乱了本已混浊的思绪。身体一阵激烈颤粟,腥浓白喷而出。欲得以释,童晓还未溢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后内猛然加快的律动逼得他失声尖叫,被穿著的身体难以自控的随着身上的律动摇摆,沉沉浮浮中一切都抛去九宵云外,再想不起他来这里的目的。
等童晓自那场过的欢中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辰时。身上盖着混着熟悉气息的玉绣锦被,蹙眉坐起来,锦被顺势滑落,露出昨夜放纵的欢红痕,肩膀、锁骨、手臂、胸前、腰身处处是点点红瘀。昨夜的拥抱与平时在床上的确不同,在这张大床上快过深时还有躲避的空间,而在那张小小的软榻之上,他与他的身体从始至终完全是毫无缝隙的贴合着,炙热的烫人,而且庆王每一次的撞击也比平时更深,更猛烈……
清醒着回想被占用与被庆王真真切切的拥抱完全是两种感觉,一想起昨夜两人竟然在书房糜交缠,红霞立时成了火烧云,爬了满脸。但想着想着,童晓觉得不对劲儿了,他昨晚明明是去问他究竟瞒了他什么事,怎么就演变成……似乎是庆王起的头,先说起方雅恒的身世,又说非言,结果三句话不到就把他拐上了软榻。仔细回想一遍,童晓寻思过味来,抡起软枕扔出去,大骂一句:「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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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八章 (3) 。。。
扔了软枕不解气,又拿过庆王的那个开始狂捶猛砸,边砸边愤恨道:「好你个李擎远,为了瞒我竟然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好!你瞒我,你给我瞒着,给我瞒好了,一辈子都别叫我知道,要是敢在我面前提这事,看我怎么收拾你。」愤然的尾音一落,手里不成型的软枕也飞了出去。
童晓坐在床上气呼呼的喘了半天,忽地又想到一事。低头,一件衣服也没穿,很好!昨晚他是在书房被脱光的,现在竟然□的躺在倾兰雅院的寝室大床上……「他就这么把我抱回来的?」紧紧揪着锦被,气得手抖了又抖,终是暴出一声怒吼:「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