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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子。”连岳应道,便消失在这漆黑的夜空中。
楚慕阳转过身子,屈指轻轻叩着桌子,一声一声鸣锡锡,眼眸一闪。。
“狱鬼,下来吧。”
“嗖”的一下,一个黑影从房梁一跃而下,轻如落叶。
狱鬼单腿跪在地上,递了一本折子,说:“主子。”
楚慕阳接过了折子,看了一眼,斜睨了一眼狱鬼,示意他把他几经彻夜不眠所调查的事报告给他听。
狱鬼遵从楚慕阳的命令,详细的报告六年前江湖揭起的一股新的势力——暗牙门,在六年的时间收复了五派六门,而暗牙门和鬼谷有过多次的接触,那日来的红鬼和白鬼也真是暗牙门的人。另外,临州城在数日前发生了瘟疫,并不是寻常的瘟疫,是新的一种瘟疫“赤火”,平常的大夫是无法根治的,只能延缓病情,而能治愈这种瘟疫的廖太医与愈药堂的何大夫在三日前已经毙命。
楚慕阳一字不漏的听着。
楚慕阳的脸色阴沉,有拿起了那本折子,重新看了一遍,而折子上的字迹俨然是当今皇上也是他的大哥赫连煌的御笔,看来临州的瘟疫是真的了。
“你退下吧。”楚慕阳轻轻的挥挥手,狱鬼马上会意消失在楚慕阳的面前。
冰冷的黑夜响起了一阵清幽惆怅的笛声,楚慕阳白皙修长的手指摩挲的玉笛,轻吟着:“裂石穿云,玉管且横清更洁。霜天沙漠,鹧鸪风里欲偏斜。凤凰台上暮云遮,梅花惊作黄昏雪。人静也,一声吹落江楼月。”
一时莫言 正文 第23章
章节字数:1173 更新时间:10…12…01 11:52
落叶,叶落,落叶无声。
无情,有情,无情亦有情,忘却人间七情六欲,可谁又能真正做得到?忘得了?
等待,等着,期待着。
爱恨情愁,爱了,恨了。
愁苦情仇何处爱,人若无情便无爱。
怨情无爱莫失心,恨到何时方知休。
青竹下,一个清雅飘逸的男人伸手接住了飘落的竹叶,满脸的惆怅,眼神黯淡无光。
落烟,我已寻你二十载了,你如今在那?
若是你当真喜欢的那人,你与我说便是了,我绝不会强求,何须用得着离去。人生在世能几时,我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你,你为何这般傻,这般痴?
燕江流幽深叹道,却不知身后有一双复杂的眼睛在看着他,听着他的叹息。
身后的人,慢慢的走到燕江流的旁边无声无息的站着,燕江流沉溺在自己的思绪里,似乎没有注意到那人在他的旁边,只道未到秋季却感到一股寒意。
燕江流扔掉了那片落叶,欲想转身时,却碰到了一堵肉墙,等抬起来头来,惊讶道:“你是谁?”脚步往后退了几步,谨慎的看着那个人。
男人带着一张恐怖的鬼面,不是很满意燕江流的话,倏然抓起燕江流的手腕,燕江流只觉得他的手腕快要断掉的时候,却听到男子阴沉的声音:“你居然不认得我?”
“你是云师兄?”燕江流有些不可置信,没想到那人竟然会出现在这。
云破天忽而“哈哈”大笑起来,甚至有些疯狂,痴狂。阴冷着的声音:“你躲了我多少年,我就寻你这么多年了;落烟走了多少年,你又寻了多少年。如今我找到了你,你是不是找到了舒落烟?”
“师兄,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落烟我没有找到,所以你就算再问也是徒然。”燕江流定定的看着云破天,又说:“云破天,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当年你为何那般残忍竟然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变成了一个可怕的魔头?”
“哈哈哈……那都是你们逼的,你又知道他们是无辜的?那些人全部都该死!”
云破天阴冷狠厉声音犹如修罗道的魔吼之音,竹林上的鸟儿惊慌的飞走,在他们附近的竹子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云破天这根本就是你找的借口,一个掩盖你灭绝人性的借口,就算他们再有错你也不应该杀了他们。”燕江流已没有昔日的儒雅难得激动的喊道,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而后,闭了一下眼睛,叹了一口气,说:“凡尘俗世我也不想在管了,你走吧,我不想我们落到兵刃相见的地步。”
“燕江流,你会后悔的!”云破天冷声道,如同鬼魅般消失在燕江流的眼前,空寂的天空只留下一句只有他才听到的声音说:你果然不明白我,不明白……
而燕江流是否听到那一句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燕江流里的一抹悲伤云破天又能看得到?
“师兄,云哥哥……”
可惜云破天没有听到这一句话,否则又岂会将自己逼近绝境。
一时莫言 正文 第24章
章节字数:2122 更新时间:10…12…02 12:42
当白昼披上了黑纱,黑暗笼罩着每一寸的大地时,隐藏在暗处的影子再也不用顾忌,鬼鬼祟祟的,堂堂正正的在夜色的隐蔽下全都出来了。
游母原本想和游蕴风一起去芬韵楼的,可是游蕴风说什么也不同意,让游母在客栈里等着他的消息。
游蕴风的态度太过强硬了,游母只好妥协,只吩咐他早点回来,不要让她担心。
游蕴风点点头,便离开了客栈。
芬韵楼。
依旧是那般浮华糜烂,充满人心最肮脏的地方,一个充满欲望的地方。
买的是皮肉,卖的是欲望。
游蕴风再次跨步走进了这个浓郁的胭脂味的地方,然而他走的不是正门,而是后门,他找的不是姑娘,而是拿回自己的东西,顺便见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甚至不能称作朋友的男人。
游蕴风敲响了后门,等了一会了,门被打开了,是一个形销骨立的男仆瞧见了游蕴风,只见此人俊朗不凡,穿的是平常人家买不起的绸缎,身份必是不俗,便不敢怠慢,语气谦恭:“不知公子有何事?”既是来到芬韵楼,也该是找姑娘的吧,虽是好奇游蕴风为何要走后门而不走前门,大概是不想让人知道吧。
游蕴风给了男仆一锭银子,淡淡的说道:“我是来找人的,你让我进去便是。”
男仆眼睛发光的看着手里的银子,当下谄媚道:“是、是,公子进来吧。”
等游蕴风进来后,男仆关好门,便拿着揣着银子欣然离去。
游蕴风来到以前住的房间,轻轻的推开了门,没有人。
这时,游蕴风蹲下身子在床旁边,伸手放入床底,取出了一个包袱。
游蕴风把包袱放在木桌上,打开了包袱,里面是一套警服,警服下面压着一台手机与一把手枪。
游蕴风摸着那套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穿的警服,神情有些失落。
如今他也不敢再想那些了,以前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他现在只想安静的活着而已,虽然有些遗憾。
忽然,房门被人打开了,游蕴风一惊,正拿起手枪时,却听见那人欣喜的喊道:“游兄弟!”
“武贺?”游蕴风讶异的看着眼前的汉子,对于游蕴风而言,武贺这个人憨厚豪爽,游蕴风就算再冷淡也好,对于武贺还是有几分亲近的。
“嗯。游兄,你我已有数月不见,如今能再次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嗯。”游蕴风有些头疼的看着武贺,果然这家伙是一个热情的汉子,他对这种人完全没有办法。
“对了,游兄,这次来这里是?”武贺疑惑的问道。
游蕴风指着桌上的包袱,说:“我是为了取回我的包袱。”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武贺拍着后脑,憨笑道。
然而,房顶上的打斗声打破了两人短暂的相聚的时光。
游蕴风和武贺纷纷冲出了房间,只见一个白衣人子与一个青衣男子缠斗着。
白衣人掌势如雷电攻向青衣男子,却被青衣男子的软鞭绑住手,往后一拉,又抽出一把短剑刺向白衣人,白衣人顺着绑住他的右手的方向一个旋转到青衣人的后面,一把明晃晃白刃就要刺进青衣人的后背时,突然武贺一声喊道:“小心……”
青衣人一怔,立刻松开软鞭,用短剑挡住,这一次是刀剑的较量,两个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让人无法的看的清,只听到天空中刀剑碰撞的声音,然而,两人实力相当,谁也无法胜得了谁。
两人斗了许久,胜负未分,便各自退开几丈远。
青衣人似乎注意到了旁边的游蕴风和武贺二人,抿唇一笑,一下子就飞到了他们的面前。
“武贺,好久不见了?”青衣人拉起武贺的手,轻柔的笑道,一双柳眉,一对桃花眼,还有一张微笑的樱唇,露出的两排牙齿又细又白。
“青……凰。”青衣人的容貌虽胜过女子却也不能看出是一名男子,一身的青衣更是衬出男子的风华如一只在天空翱翔的凤凰,然而武贺看见如此的绝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