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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整天的待在营帐里无聊,索性就出去动动活动筋骨。王厨,有没有什么吃的赶紧给我整点来。为了找那傻小子,我这可是晚饭都还没吃呢。”
云蘅默默的想着,虽然这货做的事明明就是好事,可是他这话怎么听起来就是让人觉得窝火呢。
而那边王大厨正在问着:“叶校尉想吃点什么?我这就给你做去。”
叶肖正在打量着他们的晚饭。
大大的海碗里是满满的面条,上面还飘着一层切的细细碎碎的葱,更有片片薄薄的牛肉若隐若现。
只是这些面条跟他以往看到的那些面条似乎不大一样。根根细如丝,但看起来却又很柔韧。
这些也就罢了,最主要的还是那香味,真真是扑鼻而来,勾人心魄啊。
叶肖立即就问了:“这是什么面条?”
王大厨笑着看了一眼云蘅:“这是云蘅做的面条。她说是叫做云氏拉面。叶校尉这是想尝尝?”
云蘅早在王大厨看着她这个方向的时候,就已经默默的缩了缩身子,努力的想将自己缩成一个点,不要让任何人注意到她。
可是王大厨的这番话,还是成功的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她的身上。特别是叶肖那厮的目光,亮的就跟黑夜里的一头狼似的。
而且还是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狼。
饿狼开口说话了:“哦?那就尝尝。”
云蘅纠结着开了口:“可是王厨,刚刚做的面条,已经,已经都被吃光了。”
其实她是不想做。她才不在乎叶肖那货饿不饿。实际上,他就是饿的胃穿孔了她都不会去管。
可是王大厨却是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吃光了没关系,那就再做。”
“哦。”云蘅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一声,然后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不情不愿的去弄面条去了。
面团是还有的。她就慢腾腾的用手揉着那面团,然后再慢腾腾的拉着面条。
要不是叶肖一直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做面条,她敢保证,她一定会先吐了几口口水到手上,然后再去揉那团面团的。
到时你就吃老娘的口水吧哦呵呵。
阿Q精神胜利了。云蘅乐了。
锅中的水沸腾了起来,云蘅慢腾腾的将手中拉成细丝的面条放了下去。
抬头对上叶肖不明所以的眼神,她慢慢的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
小样,土鳖了吧?没有见过这样拉面条的吧?
这个手艺其实还是她在读大一的时候出去学的。
那时候班里特流行勤工俭学这个套路,貌似谁不出去打工那就是个只知道伸手找父母要钱的米虫,会特没出息一样。所以在这种大潮流的趋势下,云蘅也就自然而然的出去打工了。
作为一个吃货,打工的首要选择就是各种饭店。不为别的,各种招牌菜啊,各种美食,各种学啊。
这个拉面,就是她那时候学来的。而且,她还会做各种酱的哦,而且做的还很不错的样子哦。
而这会,叶肖端着手里的面条,望着云蘅的碗里,提着问题:“你碗里那个红红的是什么?”
云蘅嘴角抽了抽,特不爱搭理他的说着:“牛肉酱。”
“我也要。”叶肖恬不知耻的提着要求。
云蘅在心中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可还是慢腾腾的转身给他拿来了一个瓷罐子。
瓷罐子里就是她做的牛肉酱。
而叶肖就特自然的一大坨一大坨的挖着那些牛肉酱放到了自己的碗里。
云蘅在旁边看的那叫一个肉疼啊。这傻缺,当这是盐的吗?拜托,她好不容易才做出来这么一罐子的啊好不好。
但就在她肉疼的都想踹人时,叶肖那厮已经抬起了头,将只剩了一口汤的大海碗又伸到了她面前。
“面条,我还要。”
他如是说着,额头因为辣辣的牛肉酱而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密汗珠。
云蘅觉得自己这会真是没蛋也疼了。她现在就特想把他递过来的碗接了过来,然后伸手直接倒扣到他头上算了。
这傻缺!他这是上天特地派遣过来消遣她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成!求表扬求撒花!
谢谢祖先保佑退休金扔的霸王票。噗,乃的这个ID,让我瞬间笑场了。
☆、明骚暗骚
叶肖最后是吃了整整三大海碗拉面,心满意足的走了。而云蘅则是望着凌乱的灶台,和那一罐被他挖的只剩一小半的牛肉酱在默默的流泪。
她都已经无力吐槽了好吗。
那晚她裹着厚厚的被子,缩在床铺的角落里,谁都不想搭理。
但与她的沉默不同,屋内的其他人则在热切的讨论着其他话题。
男人都一个德行,讨论的所谓的话题,无非也就是,酒和女人。
说到酒,最来劲的就是王大力了。云蘅实在是没法想象这样的一个糙汉子,说起酒来却是那么的门儿清。他非但是能说出各种酒的类型,甚至还能分门别类的说出什么酒就应当配着什么酒杯来喝。
嘿,都快赶上笑傲江湖里的祖千秋了。
但毕竟是在军营,于喝酒一事上,纪律甚多。所以这话题也就寥寥,很快的就无人相和了。倒是女人这个话题,有了愈来愈蓬勃之势。
与屋外快要滴水成冰的天气相比,屋内的这气氛真的是那个热火朝天啊热火朝天。
只听得一火头兵在道:“我敢打赌,就那个帐篷,我们营地里的人基本都去过。“
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帐篷,就是指住着营…妓的帐篷。
云蘅对这个话题实在是不感兴趣。同为女人,她只会为那些营…妓感到悲哀。可是,她还是什么都做不了,甚至有时候她都觉得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她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却听到有人不服气的大声说着:“我就不信咱们军营里所有的人都去过那里。最起码,我就没去过。”
是李永祥。这孩子,太沉不住气了。说说而已的玩笑话,又何必当真。
先前说话的那个火头兵也不恼,只是笑道:“李老二,你才多大年纪?你的老二可长齐全了?我担保等你知道这些事的个中趣味之后,跑那跑的比谁都勤快。”
李永祥这孩子就是经不得别人的话语相激,当下他立即反驳着:“哼,说什么我年纪小,你们的年纪都比我大,所以都去过。那展校尉呢?叶校尉呢?我就不信他们都去过。还有李大夫,便是这军营里所有的人都去过那,我都不相信他会去那里。”
“叶校尉么?别看他只是个校尉,可说到底那也才十八岁而已。展校尉,那就是个冰块,一出去就能冻死个人。他就是想要,那也没谁敢接待他。至于李大夫,李大夫。。。。。。”
那人沉吟着没有说话了。
李永祥哈哈大笑,胜利似的宣扬着:“你看,你看,我说对了吧。”
那火头兵貌似是真的认怂了。然后他转而话题一转,说起了男人之间的那点事。
所谓的男人之间的那点事,其实也就是撸管而已。男人嘛,无论是左手党还是右手党,都会与自己家的老二关系特铁。
而经过屋内众人的一番认真讨论之后,就连李永祥都无言的承认了,只要是个男人,哪怕就是李大夫呢,那就没有不撸管的。
云蘅继续默默的在装睡。
她倒不是害羞。作为一个医学院的学生,人体的构造认知那是基础的。不就那根玩意嘛,又不是没见过,有啥好害羞的。她甚至都还能拉着别人,认真的讨论着那玩意的海绵体是怎么硬起来的你信不信。
只是她一想到那个白荷般的人在仰头闭眼的撸管场面,她怎么就是觉得,那么的别扭呢。
虽然是没见过那个李翊的正面不错,可是,关键就是,他给了她一个销…魂的背影,却不给她正面,这才更让她遐想的好不好。
这玩儿的就是一神秘感。
而此时,屋内的众人又一致裁定了另外一点。
那就是,表面上看起来越正经的人其实内里越风…骚。譬如李大夫者,表面上看起来是那么的仙,但丫的搞不好在床上就是一禽…兽。
至于李永祥那微弱的反对声,已经被众人给无情的镇压了下去。
没办法,就连云蘅都觉得,他就是李翊的一铁杆粉,完全的就容不得别人说着自己心目中那个偶像的半点不好。
云蘅对此深表赞同。她一直都认为,明骚与暗骚比起来,暗骚更上一个境界。
当然,最高的境界还是混合骚。
云蘅觉得,她还是得赶紧的去见一见那个李翊的庐山真面目才是。不然每天每天的被人在耳旁说着李大夫这样李大夫那样的,可是却一直都不知道那个人眼睛鼻子长的什么样,这就是想脑补,那也没法脑补啊。
她心中一时就跟有只猫爪在挠似的,恨不得立即就天亮了,然后直奔医药院去,抓着丫的胳膊对着他的正面就一顿狂打量。
一夜睡的甚是香甜,第二日起床之后,她就等着李永祥去给医药院的病号送饭,然后她也就能跟着一起去。
要不怎么说李永祥是李翊的铁杆粉呢。但凡伙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