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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与那些玩意拼命!
这便也注定了云风此次只能飞速逃走的原因!
我不是头一回身陷数术之中,只是能让人走入画里,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而且,刚入小镇之时,那些个衙道之上,还贴满了通辑的布告!
我歪着头想了下,突然明白我的计划到底错在何处!这根本就是个虚幻的世界!虚幻世界里的人,怎么可能来捉拿云风这个采花大盗呢!
抬头望天,天空仍是灰蒙蒙的一片。身后追杀的人越来越多。我二人在小镇里头飞奔着寻找出口,却发现那进镇的路已经消失无踪!
云风低低的咒了声,鲜红跳跃的身子仍在飞速的狂奔。我不禁好笑。像是这般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竟然会怕这样的墨!洁癖之严重,可见一斑!
“他们都是新死的尸体,看来新活跳跃,却是被人利用。若然真就杀了他们,他们便会永生永世,成为画里的一团墨汁。也就是说,永世不得超生!若然他们谁能杀死我们当中的一个。那么,接下来要在画里头呆着的人,便是我二人!他便可以投胎去了!”他飞快的说着。“所以,我们的出现,对于他们来说,是出去的机会,也是绝望的根源!”
我悚然一惊,当真是好生恶毒的数术!也怨不得他们见着我们便个个心生恐惧。争相走避!因为他们知道,我二人将是打破这里平静的人!因着我们的出现,他们本来平淡的生活开始有了新的选择。要么,化为一滩墨汁。要么,便离开此处!
而我们只有两个人!这样一来,能出去的人,便也只有两个!所以,他们害怕!
与他一道,永不超生啊!我偷眼看他。心里不由的直发笑。只是那个施术之人,却没有那样的好心,他随时都有可能将我二人再度折分开来!所以,我不能与他一道被人锁在此处!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要对我们施下这般的数术呢?”我歪头,想也想不明白。
此时,我二人已经到得山脚下,一个纵身,跃上了墨色的山石。
“恐怕是这次随心招亲惹来的祸端!此次的一千人之中,怕是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他眯着眸。唇角向上勾了勾。“你知道另六块金牌发给何人了么?”
我歪头,“我四人一人一块.我的丢了,随心一块。其他人,我真不知道!”
他看了我一眼,飞快的笑了下,“一个提示,王爷的级别最高,所以得的是金牌。若是想要得到金牌,那么,身份,地位,定然也要跟王爷相当,又是未婚才是!”
“炬国之中,能与王爷一般得到金牌的,定然便是王爷的候补!也就是说,我叶城极有可能便是我的五哥叶释然!雷家的二子雷惊云!莫家的三子莫邪!你血盟部的云霄!我说得对不对?”我凛然的写道。
环胸点头,他的唇角泛着一丝赞许。“算得对!那么你来猜,最后那一个会是何人!”
我歪着头,冥思苦想。许久,才攸的一弹手指。在他的手心飞快的写道,“难不成,这个人,便是炬皇本人!!”
缓缓的摇头,指指四周的墨黑景色。他淡着声说了一句,“他根本不会画画!”
歪着头,情知他说得不错。捉了他的手心,在他手里镇重的写了两个字,“国师!”
他点头。“只是我不知道他竟有这般的胆子,竟然敢把我二人困在此处!看来定是与某人结下很深的仇怨!”他的眸子意有所指的扫向我。我露出无奈的笑容。
“只恨当时下手太轻,还留着他一条命!”我在他手心轻轻的写着。
他挑挑眉,轻轻的摇头,许久才说道,“他根本就不可能练成这般高深的数术,就我所知,十年之前这个数术有人会用,那个人,是他的父亲!也就是被你挖去扔到随心浴池里那个!自打那人死了之后,已经很多年没有人用这个数术了,我也只是听说而而已!所以才会一时不察,着了他的道!”
我垂头不语。“那有什么办法离开吗?”我轻轻的写道。
“杀光这里所有的人!杀光并不困难。关键这里的人身上全是最臭的墨汁!我想不明白,国师为何要用这种差劲的墨!只消一遇水渍,便能化开!”他的眸间泛着无尽的厌恶!
长长的叹息一声,我就知道!面对千军万马都不惧的他,为何会对这些个镇民们这般的躲避。原来就是,他很讨厌这样的臭墨!国师想是也是冲着这一点才用的这种臭墨!
“这种墨这般的差劲,那便不用杀他们,直接用水泼一泼,你看如何?”我笑眯眯的写道。
“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可是这么一来,势必会弄到我的身上,我可不要!”他环胸。“情愿便这么呆在此处!”
我气得冷哼。他说,他情愿呆在此处!我跟他好容易要了十日的功夫,我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我二人应该到处游山玩水,制造浪漫才对!而不是与一群死人在这里玩命!
“那便由我来处理!”我在地上轻轻的划道。
他挑起一边的眉峰,高深莫测的看我。“你打算用水,怎么用?”
“那要怎么做才能不沾到那种臭墨!”他嫌恶的眯起眼睛。几乎拨腿而逃!那样的表情,差点让我喷笑出声。
“我想问的是,既然王爷知道这个数术,那么,王爷会画画么?”我突然笑了下。“以灵力画画!”
他弹指,“你说让我画一阵雨!这数术为他所用,那我便依以他之墨,破他之术!”他说罢,便提了我,一个飞身而起,取了我的短剑,朝着墨黑的景物随手一指,景物融化成一滩的臭墨。以剑尖蘸墨,在天空泼墨挥豪。
才便这么一画,天空便开始变化起来,小镇之上开始下雨。那些个本欲穷追不舍的镇民们惨叫着融成了一团墨汁,被雨水冲刷开来,在原本干净的地面上晕染开来。染了个半黑。
那些黑色,都是人!我心里突然悲伤起来,将来,我也会如同这些人一般,这般的绝望,可是,他们却只能永远的留在这幅画里!我的心突然很痛。为他们,为我!
他们一死,那画便从天空破出一个大洞来,整个黑白的墨景被撕开分成两半,便这么消失不见!眼前一片旷野之地,及目之处,芒草高于人身。天空再不是灰蒙蒙的。
他凛然的立在风中,仰望着天空许久不曾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之后他伸手来拉我,淡着声说了一句,“我们走!”
我立着身子,崴然不动,他回头,“怎么了?”
拉住他的手,我飞快的写道,“有没有办法救下他们!有没有办法放了他们!”
他突然笑了声,“走!”话音才落,便拉着我飞身而起。踏着芒草飞速的前行。手里的短剑浑身晕着红光,直直的冲向某处!只听得男人一声惨叫,他俯身飞冲而下。如同一只展翅的秃鹫。嗜杀,却优美!
那人一身的白衣,背上插着一柄短剑,便这么趴倒在地上。“果然是他!”他冷着声说了一句。
白衣人翻过身子,堪称漂亮清秀的脸蛋之上,现着无比的惊恐。指尖颤抖,直直的指向我二人。“可恶!可恶!我练了这么久的墨画数术,竟然便这么被你二人毁了!”
“是么?国师最近好像很是清闲,竟然有空来暗算本王!”他悠闲的踱步。浑身冒着凛然的杀气。“想来定是老国师正在召唤国师哪!”
国师的脸色一下子铁青起来,许久才大声的回了一句,“我是奉王命行事,又有何不对!”
云风的手一下子抓到他的颈间,浑身的红意更甚。“你在说什么?奉哪个王命行事!”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他胸臆间充满了悲愤。这是一种被人抛弃的感觉,一如当初我初知道自已是被亲人送去那个山洞一般!
那人的唇角笑得咧开了,“自然是炬皇至尊!你来此夺宝,竟然还带了这么一个女子在客栈过夜,这般的你,定然已经放弃了与随心公主成亲的机会!炬皇有话,让我前来处置有异心之人!你生异心,自然便要处死你!”
我在他的手心急急的写道,“云风!不要上当!他在说谎!”
云风回头,线条些微的柔软了些,安抚的拍拍我的手,回过头淡着声道,“把你锁在墨画里的人物全数放走!我便饶你不死!”
他双眸暴睁,哇的咳出一口鲜血,“到底是谁让他们永远困在墨画里的?是你!云风!你现在又来假惺惺!告诉你,没有办法!他们已经化为了一滩墨汁,再也无法恢复了!他们死了!永世不得超生了!”最后两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心里一酸。原来二年之后,我也要面对同样的事么?
云风的唇角露出个残忍的笑容,“他们是死了没错!可是,就我知道,若想身在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