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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肉团子缓缓的移近,两团人影排立一处,想挡住他看向我这里的目光。却奈何自己实在生得太矮!
“你很嚣张哦!见到这么可爱无敌的我们,竟然看都懒得看一眼!还有,本小姐很脏吗,想碰你一下,你就跳得那么高!显得你轻功有多好吗?你少无聊了!说到轻功,你能有我家姐姐的高?将来我二人也会超越你!”逐云跳啊跳的,极力想引起他的注意。却并不成功。
我趴在窗户边上,隐住脸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三人。
随风看着他许久,终于缓缓的吐出三个牢来,“登徒子!”
我呛咳了声,掩唇要笑不笑的。见他如是说,逐云也跳啊跳的开始骂起来,“登徒子!登徒子!就想着看女人的登徒子!啊啊!错了!分明就是老头子!你看那胡子长得!比我的头发都长!不是老头子是什么!虽然这老头子是比旁的老头子看来清秀一些,妖惑一些,可总而言之,有胡子的,就是老头子!”
“白头发才叫老头子!他的头发不白,虽然有胡子,可看来很漂亮。”
随风抚着下颌,研究的看他。
“啊?白发才不叫老好不好!白发也能白得很好看的!你没见……”话到此处,她便又啊了一声,因为,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动了!
他回头,跃下围墙,一个闪身,便这么消失不见了!
他二人互看一眼,随风倒是没甚反应,反而是逐云,基本上已经气得七窍生烟。跳啊跳的,委屈极了。“这人怎么这样!没见本姑奶奶这么可爱么?竟然就这么无视了!气死姑奶奶我了!”
我家小姑奶奶气死了,大少爷也气得不行!他二人的面色很难看,气哼哼的回到屋里,见着我便对着我告状。直道为何姐姐不为他们报仇。
我冲着他们一笑,就事论事的道,“从头到尾我看得真切,好像应该报仇的不应该是你们,应该是他!好端端的,一直骂人老头子,妖怪!这么骂法都没有恼你们,风度之好,前所未有!下次见他,一定不能叫他老头子,更不能喊妖怪!”
逐云小嘴儿一扁,委屈的道,“那要叫什么?”
我一笑,颠倒众生,“自然要尊为老爷爷!”
他二人不自然的应了声。互看一眼,挫败着不说话。
此时,莫忧打了伞,慢慢的行来,三日以来,这是他头一回到此处来。
见着我三人一起,面色黯了下,淡着声道,“先前听人说你在此到处挖坑,我还道何事,今日一来,竟是把所有的桔梗都催得开了!”.我冲着他一笑,偏转过头,露出耳后的紫色桔梗。他看着我,白净的面皮一红,赧然的将眼移开。轻咳一声,犹豫的道,“刚刚!你们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我看着他眨眼,指指门外的桔梗,“桔梗花,返季节开放!这算不算?
”
他的面色一松,却仍不放心的道,“除了这,就没别的了?例如说,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
我眯眼摇头,“我不曾出去,要看到,也是两个肉团子!来!肉团子!
你们的便宜老爹来了!来喊人!”
他二人摆出一色不信的表情,冷冷的看他,“便宜老爹!”逐云淡淡的应酬了句。已经不复之前对他的热情。
随风皱眉,淡着声道,“我叫不出口!连这个人在内,我们的老爹已经超过了十个以上!会是打着姐姐主意的!”
他一句话,便把莫忧的脸窘得通红。他哑着声道,“你怎能如此说!好好的,我怎会乱认儿子!”
我差点喷笑出来,“莫王爷莫要与小孩子计较,因着之前失了记忆,孩子们又问得紧,碰着识得我的人,我都要询上一番,这两个孩子,到底是何人所有!问得久了,他们便似是同情起我姐弟三人来,一个个的对我们说,这两个孩子是他们的孩子!便也有了这一说!”说得此处,我轻然一笑。
他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再轻轻垂下,“我明白!这些年,你受苦了!这些年,战柔与白玉虎时常有提到你的事,原来你之前的十八岁大去之事,都是真的!你去皇城,竟是为了解血蛊!从她们口中,我才知道你是个怎么样的人!若然不是有颗温暖的心,你怎么能在那样绝望的情况之下,把她们都救出去呢?只是当时我见你撤的谎已经太多,多到我根本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不是。才会对你有那般的误解!”
我没有很受苦!我快乐得不得了!我眨眼,再眨眼,淡笑道,“王爷说的事,我已经全然忘记了!既然是不愉快的往事,便没有必要再想起来。”
他的眸子里头透着一丝绝望的悲伤,那抹悲伤那样的明显。让他整个人看来生动极了。
“这也是所以,他二人见着我,便问我是不是他爹爹的原因,是么?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过的啊!”怎么过?快乐的过!逍遥至极的过!
“因着没有之前的记忆,我倒觉得很不错!可就是亏欠了他二人,要是初时不是喝着我的奶水,又与我长得极似,我当真以为他二人不是我的孩子!所以,他二人说要什么,我自然是不会拒绝!”我淡笑如风。平淡无波。
“之前炬国之人都以为你已经大去了!当年,我几人赶到炬水爆布边,皇上一人一马,立在炬水,只告诉我们,你跳下炬水了!雷洛不信,说要下炬水去寻,叶悠然也自不信,说是说好十八才死,怎么可能便这么走了!皇上震怒,直道你身中血蛊,当与他同生共死,说你不能过得十八,是想咒他死么?你知道,咒皇帝死是多么严重的大罪。当时皇上差点便斩了叶悠然。
叶悠然则不惧不怕,大声的道,就是因为你身中血蛊,才会活不过十八!因为当年血蛊种的位置不对,你的生辰也晚了两个月!是以,血蛊不是保命,而是催命!纵是那时你跳炬水而不死,十八之时,也必死无疑!皇上当时的脸色很可怕,过得许久,才终于摊开掌心,哑着声道,血蛊已死,所以,她也已经大去了!说了那句之后,他便晕死过去。醒来之后,便赦了叶悠然之罪,叶悠然却也誓言终生不见新妃叶容然。那之后,雷洛也跟着离去。至尊他似是一下子老了十年,也不愿回宫,便在凤山里头住着。皇上不知道突然又怎么了,便弄了这个奴制出来。一年之后,本来收敛得一些了,哪知道去了一回炎国,回来之后便更加变本加厉,以致现在弄得这般!”他侃侃而谈,颇为感慨。
我歪着头听,眨眼看他。其间不停的就杯喝水。却不曾打断他。
两个肉团子也聪明的不在此时搭话,只是怔忡的坐着。不声不响的围着一瓶桔梗。说得兴起处,随风还给他倒了杯水让他润润喉才说。
他接下水杯,淡着声道,“谢谢!”
随风不语,只淡淡的挑起一边的眉头。逐云则笑眯眯的道,“不必客气啦!反正也是你家的茶水!你说书说这么久,肯定也渴了!我们可以理解的!”
他一惊,两眼一瞪,惊讶的朝我看来,“说书 ?//。你们说这叫说书 ?//。”
我掩唇,轻笑两声,“啊?你说的事,说的人,我一个都不识得,人物尚且不清,我们更是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皇帝?什么叶悠然!什么雷洛!又是什么至尊?与我姐弟三人有何干系么?我们认识的皇帝不是很多,也就十个左右,很多时候我都不能搞清他们谁是谁!更别提说还有王爷之类的!所以,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略感遗憾的看他。
“喂!姐姐!你说他的样子是不是很像踩到狗屎?”逐云歪着头,笑眯眯的道。
我怒目而视,“什么踩到狗屎,分明就是被天上的鸟屎砸到好不好?”
“我看像是刚刚喝水的时候吃到了苍蝇!”随风淡淡的道。唇角隐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我二人啊了一声,赶紧拉开他的茶杯去看,一杯清茶,可真的有苍蝇来配!不是一只,是三只!沉默。我暗自数再数一遍,一,二,三。
猛的捉起茶杯,朝着窗户外头一泼,茶水连着苍蝇一起光荣的化作了花泥。事后儿子问我这件事情的时候,被我镇重其事的训了话:看不顺眼,也不能在客人的茶水当中下苍蝇!你虽是孩子,可也不能不明白事理!我们好歹也是借住他家。苍蝇呢,放在茶水之中一眼就能看见,要下些高明的,最不济,也要下个无色无味的东西。不然看来就好像是孩子的恶作剧!不利于你们身心的健康发展。
莫忧显然没有发现,只是撑住额头,许久,才淡着声道,“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歪着头,淡笑着道,“啊!我以为我已经说过了!敢情你没听进去!
他沉默,面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