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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地想开口说话,却发现,他…他竟然发不出声音了。
鼻子用力地嗅嗅,什么也闻不到,鼻子也失灵了。
看了看自己手掌,青筋浮起,病态十足。
心里一沉,看向窗边。
她还在,一颗心总算落地了。他就是怕有人把她带走了。
收回目光,桌上的粥她喝完了,心里涌起一股幸福感。
江尺素冷淡的声音传来。
“独孤瑾,你是不是爱上我了?”独孤瑾抬起头,看着那抹清瘦的身影,心底微微的凉了凉。
江尺素转过身,看着此刻苍白羸弱的独孤瑾,xiong口一震抽搐,强ren疼痛,江尺素一字一顿地问道:“为什么要烧了紫荆楼?”
独孤瑾反应不过来,迷茫地摇了摇头,他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更没有做这件事。
然而江尺素只是勾起一抹嗜血的残ren笑容,“如果他们死了,我要整个镜幻陪葬。”
独孤瑾身ti一震,垂下了眼帘,没有再看江尺素一眼。
江尺素轻轻的关上了门,离开了房间。
飞出这个楼,江尺素抱着竹子大口大口地喘气。独孤瑾,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ren。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怎么办?
房里的独孤瑾,静静地,静静地,垂着眼帘,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青衣:后悔吗?
瑾:不。
青衣:何苦呢?
瑾:…
青衣:是魂蚀。
瑾:我知道。
青衣:为什么你要自欺欺人呢?她心里没有你。
瑾:没关系,我爱她。
青衣:…
粉蝶的头发开始慢慢表白,脸色也越来越苍白,甚至是脸上的青筋血丝清晰可见。
情况越来越差了。
丫鬟们心疼却谁都没有说什么。粉蝶只是看着镜子苦笑。
紫晶,如果你觉得这样能够让你好受一点的话,我没关系的。
真的。
魂蚀银针,不同于魂蚀丸的最大区别就是,银针会让人快速衰老,病态,然后每天承受骨骼尽碎然后又自动复原的痛楚。直到三个月后,七窍流血而死。而且,是没有解药。
而药丸则是会让人失去嗅觉、声音、并且病态,然后每天每天都会承受全身经脉断裂然后又自动复原,然后如果三个月后没有魄血的话,会自己把自己给杀了。
紫晶,你…真的这么恨我麽?
粉蝶的骨骼开始一块一块碎开,眼泪布满了整张苍白的脸,丫鬟们难过地只能看着粉蝶的痛苦地惨叫。她们好想脸凝倾过来,救救粉蝶,可是…可是为什么粉蝶不肯呢。
平日虽然粉蝶不爱热闹,但是如果谁有了困难,她总是那么善良地帮助着每一个人。不分尊卑,平和地让人觉得她比凝倾更适合当圣女。
粉蝶满头大汗,眼泪汹涌而激烈。
心痛比骨骼的痛楚更加深刻。紫晶,你现在还好吗?我想你…
紫晶,到那一天,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的。不要任xing,不要调皮,不要…再想我。
“啊…!!!”粉蝶受不了地下一次惨叫出声。
好痛。
全身都在一点一点粉碎着。
紫晶,原谅我的懦弱…
粉蝶嘴chun发白,眼神涣散地看着手腕上自己刺下的两个紫色的字。蓦地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再也,见不到她了。ren不住难过,ren不住疼痛。她舍不得。舍不得。
而在chuang上的独孤瑾,则是全身冒着冷汗,yao牙ren着。
只要她觉得舒服就好。
他无所谓了。
只是,紫荆楼的火来的过于诡异。
并不是他做的。也不是凝倾,那会是谁?
突然,背后一凉,独孤瑾艰难地回过头,一身白色的女子,正怨恨地看着自己。
白发白纱白衣,白的诡异,白的恐怖。
独孤瑾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紫荆楼会被毁。任素儿怎么查,都不可能猜到,这楼是紫晶毁的。
白衣女子冷冷的笑了起来:“怎么,我们高高在上的独孤瑾也有今天?哈?魂蚀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销hun啊哈哈哈…听说,你爱上了自己的表妹?哈哈哈…身为镜幻的统治者,你是不是该让位呢?额?哈哈哈…这可是镜幻五千年以来最好笑的笑话了吧?jin忌之恋,还是统治者?独孤瑾啊独孤瑾,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独孤瑾静静地,没有说话,没有反驳地看着笑的花枝乱绽的白衣紫晶,心里觉得很难过,如果不是自己,她或许还是那个单纯快乐的少nv。
也罢。
这一切既然逃不过,就逃不过吧。
也该,歇歇了。
紫晶见独孤瑾丝毫不受自己言语的刺ji,心里更加地不舒服了起来。
她很想杀了他。但是素儿还没回来,她不能随随便便下手,万一破坏了素儿的安排,就惨了。
今天,她只是过来讽刺一下他,然后就走的。
但是他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是激怒了自己。紫晶怨恨的瞪着独孤瑾,一字一顿道:“独孤瑾,你听着,你和素儿永远都是不可能的!素儿更不会对你有任何感情!你真可怜啊!哈哈哈!我今天不杀你!我要你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手里,慢慢被折磨致死!”话音一落,人去楼空。独孤瑾xiong口一痛,紫晶的话对他并不是没有作用,只是他隐藏了起来。
138章:磁铁一般深邃的男人
刚刚她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狠狠地敲在独孤瑾的心里,一下比一下沉痛难挨。
素儿,如果真的,要死掉。
我情愿死在你手上。这样你会不会就能一辈子记得我?记得你自己曾经杀了一个名字叫独孤瑾的男子。
如果能够让你记住一辈子,我愿意。
我知道,从我心动的那一刻,就已经是玩完了。可是我不后悔。
就算是利用。
就算是虚情假意。
就算是一场戏剧。
就算你从未对我有感情。
没关系。
我爱你。
我愿意,准你来跋扈地决定。
生或是死。
都可以。
独孤瑾微微一笑,凄凉而依旧清冷。
没有眼泪,也没有激动的情绪。
就是这般,平静地难过。
安静地哀伤。
青衣:我对你无话可说。
瑾:没关系。
青衣: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最后真正统治镜幻的是她的。
瑾:我也知道。
青衣:失去一切,换一场虚情假意的阴谋,你居然一点都不后悔。
瑾:因为是她,所以愿意,所以值得。
青衣:…
青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一切。
瑾:bao括那个约定,那个秘密。一直都知道。
青衣:何苦配合这场戏。
瑾:因为是她。
青衣:你活该完蛋。
瑾:嗯。
风轻轻的摇曳着窗帘,北堂澈手里的萤火虫懒懒地休息着。
素儿在找他。可是…可是他怎么跟素儿交代紫晶?
他根本不敢确认紫晶的死活,甚至是现在自己莫名其妙变了个样子在这个客栈里睡醒,他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怎么办?怎么办?
紫晶你到底在哪里?出来好不好?
北堂澈心烦意乱地将萤火虫放飞,萤火虫鄙视地看了一眼北堂澈,加快速度不见了虫影。
说实话,萤火虫很鄙视北堂澈,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素儿的虫吗?放飞它它哪里都不会去,只会回到素儿那里。
智商低,米办法,我了解,不解释!
作者怒:北堂澈你怎么做的,连虫都鄙视你了!再不好好表现,老娘炒你鱿鱼!!!
坐立不安间,江尺素惊喜地看着萤火虫飞了回来,只见它在空间比划后,江尺素脸色一缓,却也凝重起来。
澈还活着,那紫晶呢?澈和紫晶不是应该在一起的吗?还有青衣呢?那个青衣怎么也不见踪影?这一切太奇怪了,根本说不通啊!!!
江尺素烦躁地想摔东西。
萤火虫乖乖的溜回它的小窝,捂着耳朵睡大觉去了。
“信里怎么说?”轩辕敬跳了起来,急急地问道。
上官越松了口气,疲倦地点点头:“素儿在镜幻。”
轩辕敬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谢天谢地啊,要是再找不到,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墨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轩辕敬沉了沉心,缓缓道。
上官越皱起眉头,摇摇头,“墨没有说。不过既然找到了,应该不久就会回来了。”
“唉,希望不要再出差错了。”轩辕敬打开奏折,皱着眉头叹道。
上官越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退了下去。
天辰则是静了下来。
“确定消息吗?”皇普靖轩坐不住了。
“三皇子,冷静。素儿确实是在镜幻。大家不必担心。”耶律寒淡淡的喝了口茶,心也安心了许多。
“这个北堂澈,居然把素儿给带去了镜幻!这个逆徒到底想干什么啊!”拓拔召新不爽地猛喝了口茶,yao牙切齿道。
厅堂沉默,各想各的心事,谁也没有说话。
拓拔召新张了张,闷不吭声地飞了出去。
他要去镜幻!北堂澈不知道安什么心,他不能把素儿交给他。
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