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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寒一边往外跑一边说道:“唉呀!你就别杞人忧天了行吗?赶紧收拾吧,我走了,我要去收拾。”
完颜卓烈黑了脸,耶律寒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不过,完颜卓烈将目光移到一边儿没事干的拓拔召新身上!肯定是召新把耶律给带坏的!
拓拔召新忽然觉得全身不自在,抬起头,一张黑脸映入眼底,“完颜啊,你就去收拾行李吧,别拖拉了,赫连说如果拖拉搞不好会连累很多人啊!”
完颜卓烈轻哼一声,进了内殿收拾。
“喂喂…您能收拾快一点嘛?”赫连云飞不爽地催着司徒亮,心里想着怎么就听了皇普的话,跟着他来天辰催人收拾来着。司徒亮不好意思地说道:“老夫抱歉,还请多多bao涵。”赫连云飞无奈的摆摆手,“哎呀,我开玩笑的啦,您就收拾吧。”
司徒府一片鸡飞狗跳,与其相同的还有宇文府、东方府、。皇普靖轩才发现,原来东方夜早就自立门户,只是迟迟没有娶女人而已。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为毛说要搬去传说中神秘的组织镜幻,但是谁也没有耽搁,因为东方夜、宇文修、司徒允文、三皇子都赶了回来收拾,便觉得跟着当家走,总没错。
作者不满:要有自己的想法啊!同志们!
冥夜更加是一片混乱迹象。
首先,黑衣人死活找不到赫连云飞,然后没杀成,然后端木离气的杀了黑衣人。
然后轩辕敬莫名其妙地催着大伙儿收拾行李去镜幻,然后王府一片鸡飞狗跳之外,那些比赛啊工程的全体停工。更加是损失惨重,欧阳熙每天心痛地拿着算盘噼里啪啦地算着损失,差点没气疯。
188章:杀破苍穹,血洗大地
端木离则是在混乱下依旧不放弃找赫连云飞,结果就是被南宫墨暗算,封了全身穴位然后被东方夜塞了睡丸和忘川后,睡死了。
“瑾,为什么要取消绝迹林的阵法?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倾凝气疯了,拍着桌子厉声喝道。
独孤瑾停下手指,抱起琴,不着温度道:“请你记住,你不是镜幻的主子,你没权力说长道短。”
倾凝气的瞪大了眼睛,负气飞走。好吧好吧!独孤瑾我知道你了不起!你就自作主张吧!明知道还有一天半就是世界mo日了,还这么不知死活地让一大堆五湖四海跑来的人住进了镜幻,g是把镜幻给zhe腾地乱七八糟,然后为了方便其他人入住镜幻,把绝迹林地阵法都取消了!这不是脑袋进水了就是神经有毛病了!行!独孤瑾!你善良!你大度!你拯救苍生!我看你能救几个!我不管你了!
“析羽怎样了?”匆匆在绝迹林会面的赫连云飞和欧阳熙急忙走进镜幻。
“夜给他吃了睡丸,因为他情绪不太稳定。”欧阳熙叹道。
“那那个卑鄙小人呢?”赫连云飞一想起端木离,就恨得牙痒痒。
东方夜叹了口气说道:“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好吗?云飞,难道啊离死了素儿就会好过一点,你就会舒服一点,亮就能活过来吗?”
一行人沉默。
甲:“还有十五分钟就开始了。”
不错
乙:“真不错,想必一定很jing彩。”
丙:“只是一想到那么美的一对人会双双毙命,就觉得难过。”
丁:“有些东西,迟早都该结束。”
A:“唉、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过眼云烟依旧。”
慕容倾城平静地望着开始变红的天空,逐渐凝聚着嗜血的光芒。低眸,碎石堆里一身沾染着血色的白衣人儿,依旧安静的沉睡着,只是那眉间,隐隐约约地闪现着赤色的“殇”字。
慕容倾城松开江尺素,足尖轻跃,飞到树顶,背手望着宽阔的大地,心想着或许下一秒,这里都将会是灰烬一片罢。
风微凉,雪衣飘飞,白发轻扬,只可惜,很快也许就是夺目的红色。
蓦地,想起她曾经唱过的那些歌。
’那些让他感动的,震撼的歌。
歌依旧,再回首,伊人在否?
“拈朵微笑的花
想一番人世变换
到头来输赢又何妨
日与夜互消长
富与贵难久长
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眉间放一字宽
看一段人世风光
谁不是把悲喜在尝
海连天走不完
恩怨难计算
昨日非今日该忘
浪滔滔人渺渺
青春鸟飞去了
纵然是千古feng流浪里摇
风潇潇人渺渺
快意刀山中草
爱恨的百般滋味随风飘”
天空颜色彻底沦陷为暗红色了。
一道闪电划破苍穹,声音惊天动地地尖锐。
雪衣飘飘,停在半空中,冰蓝色的眼眸里尽是苍凉。
还有一抹…简单的绝望。
风狂起,树叶尘土混乱,mi乱了这空间。
江尺素猛地睁开了眼,嗜血的红色瞳孔直视着天空,轻身跃起,舒展着筋骨。
甲:“好恐怖的变化,红眼红睫毛红眉毛红chun,红色黑色混合的头发,白色红色混合的yi服,红色的指甲,还有眉间那个yao娆夺目的赤字。”
乙:“好戏开始了,你别吵。”
作者:你们两个孤魂ye鬼给我闪一边去!
江尺素直勾勾地盯着半空中被风吹的衣衫飘飞的雪色,从腰间抽出了红色的ruan剑,向雪色刺去。
慕容倾城嘴角哀伤地上扬着,转身飞走,
到底能飞多久?飞多远?世界有多大,能够消耗多长时间?
慕容倾城轻念咒语,给自己布下了三层保护罩,一路乱飞。
身后紧紧跟随着红色的江尺素。
天空开始不断的打雷,银色的闪电刺眼地闪现着,空气污浊而凄冷。
大地开始震动,疯狂的震动。
大山开始分崩离析,碎石飞溅,地面开始裂开,树木倒塌,房屋轰塌,动物一个一个惊慌地逃难着。然而,再快也敌不过天崩地裂的绝决。
海水卷袭,咆哮地冲上陆地,淹了农田,填了盆地,吞了房屋,亡了生灵。
剧烈的雷电后是滂沱红雨。
血红色的雨水疯狂地冲刷着地面,拍击着建筑,撞击着草木。
人们都在睡梦中,安静死去。
沉没在水里,沉默在梦里,永远永远沉浸在最后的一个甜美的呼吸里。
再也不会有战争了。
再也不会有争夺了。
再也不会有喧嚣了。
尽管雨大,江尺素浑身湿tou,慕容倾城却在保护罩里干净如初。
尽管雨大,江尺素依旧不放弃追着慕容倾城,俨然一副不杀了他不会停下的势头。
慕容倾城哀伤地看了看大地,心口忽然疼了起来。
曾经有一个人曾对自己说过,“慕容倾城,其实你不是表面那么不近人情的对不对,其实都是你习惯了这样对不对。”
素儿,你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吗?是曾经那个七岁的你说的,
身着红衣,眉目敛yan地看着我,理直气壮地说的。
我那时的感觉和现在一样。
两人不知疲惫地飞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
江尺素没有知觉般,飞着。
慕容倾城忧郁着眼眸,拖延着。
没错,海啸很快就停息了,地震也快休止了,一切都会请进平静下来,除了那天空,依旧嗜血,依旧降落着红色的雨。
十二个时辰过去了。
慕容倾城疲惫的趁其不备,躲进了一个百姓的屋里。
江尺素突然没了目标,便开始见人就杀。毫不留情,眼睛嗜血,眨也不眨。
一堆一堆的尸体。
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无不折磨着正在调息凝气的慕容倾城。
浓重的xue腥味,刺鼻的腐烂味,慕容倾城依旧哀伤而紧皱的眉头。
江尺素浑身的白衣都被染成了血衣,素净的脸上沾染了些许鲜血,yao娆而凄凉。
杀完一家又一家,杀完一个城接着下一个城。
老人的求饶声,婴儿的哭声,妇女的惨叫声,青年的惊恐声,声声划破了这曾安详的宁静。
一剑一人命,丝毫不犹豫,谁跑的话就算被她杀了也会补上好几剑,鲜血飞溅,人人惊恐地逃着,然而却没有用。
越跑死的越惨烈。
嗜血的容颜骄傲而冰冷,不为任何人而停留。
随着天辰最后一个生命结束在江尺素手里时,慕容倾城飞了出来,江尺素红眸有片刻的呆滞,似乎认识又似乎疑惑的看了看手里鲜血滋润后寒气逼人的剑,似乎不懂自己在干什么似的。
慕容倾城哀伤地唤道:“素儿,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江尺素迷茫地看着慕容倾城,忽然眼里留下了血泪,心口剧烈疼痛起来,不由得捂着耳朵撕心裂肺地大叫:“啊!!!!!!!!!”
慕容倾城的保护罩虽然有三层,但是对于江尺素这种内力爆发的叫声还是有些吃不消。
忽然江尺素大眼睛一瞪,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然后晕了过去。
慕容倾城接住空中如同破碎风筝 zhui落 的江尺素,只听见那嘶哑而清晰的一句:“倾……倾……倾城…”心里猛地一痛,她还记得自己,她还记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