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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爽,鲁道夫却不爽,他面前坐下,开门见山地道,“弗里茨赫尔曼,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金色阳光洒满一桌子,弗里茨伸手酒杯上画了个圈,气定神闲地纠正,“抱歉,我现名字是弗里茨冯纳森。”
这个家族名号相当响亮,尤其莱因这一带,毕竟他们曾祖当过这里国王以及卢森堡大公。所以,当他这么说起时候,鲁道夫不由吃了一惊。
“不信?”弗里茨随手从大衣口袋中抽出一张请帖,甩到他面前。
白色信封上有纳森家族专用封蜡,那鲜红戳印,几世纪前象征着绝对权势。
鲁道夫打开请柬,一目十行地扫过,一丝惊讶眼底闪过,不由问道,“你是怎么让他们接纳你?”
“我母亲是俄罗斯公主。”他说得理所应当。
两人以前待过同个军营,但毕竟没有共事过,接触甚少。而因为微微事,鲁道夫对他这个人也没多少好感。
鲁道夫沉默了会儿,道,“既然你已经有了头衔,还来找我做什么?”
弗里茨向后一靠,靠椅子上,道,“我想和你做一笔生意。”
他皱眉,“什么生意?”
“近我买了一个葡萄园,想成为你们henkell…trnet合作伙伴之一。”
就知道他来找自己没好事,鲁道夫眉头又拧紧了些。
见他不接嘴,弗里茨也懒得绕圈子,干脆把话摊开了直说,“我种植,你酿造,我们各得其所。”
“我已经退休了,早就不管公司事,我说了不算数。”
他摇了摇头,道,“不,你有这能耐,毕竟你还是大股份持有者,不是么?鲁道夫!”
听他说话语气那么吊,鲁道夫心中不悦,道,“凭什么?”
“就凭我打算把这葡萄园送给微微当聘礼。”
他这么一说,鲁道夫顿时头就痛了,这个混蛋专捡他痛处踩啊!
见鲁道夫不表态,弗里茨又道,“我事业还起步阶段,将来好坏难测,这就当是给她将来人生买个保险。”
话都说到这地步,他还能拒绝么?要不是微微,鲁道夫根本不会鸟他,可偏偏每次他来烦他,都会捎上微微这块挡箭牌。
鲁道夫深呼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妥协了,道,“你过几天抽空过来一趟。”
弗里茨拿起酒杯向他敬了敬,道,“谢谢……替我微微。”
连道个谢还不忘刺激他,这男人到底有多恨自己?鲁道夫面部表情一抽,决定自己发作之前赶离开。
刚起身,又听弗里茨那里,道,“听说你侄子是当今国防部长。”
这回,鲁道夫不但脸抽筋,头皮也麻了。他双手撑桌子上,屈身向前,中气十足地喝道,“你又想怎样?”
面对鲁道夫爷爷咆哮,弗里茨半点也不以为然,伸出手背擦掉对方喷自己脸上口水,继而露出个迷死人不偿命笑脸,道,“找个时间给我引见一下吧。”
鲁道夫被气得瑟瑟发抖,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完整话,“别得寸进尺!”
弗里茨伸手抵他肩膀上,拉开两人距离,从容不迫地道,“我被正式聘任为空降猎兵272部队军事顾问,不过,我目标是联邦德军顾问。”
“痴心妄想。”鲁道夫冷哼了声,拂袖离去。
他喝了口啤酒,不疾不徐地对着鲁道夫背影道,“你知道,我是有这个能耐,比现任何一个顾问,都有这资格!”
鲁道夫脚步一滞,虽然不待见弗里茨,却也无法反驳他话。不得不承认,这人确实是个人才,不过短短数月,就登上了别人可能一辈子都攀不上高峰。
鲁道夫走后,时间还早,弗里茨不急着走,一个人咖啡馆里静坐了一会儿。服务员小姐见酒杯空了,便过来问他是不是还要点啥。
“给我一张纸一只笔,如果可以话。”他微笑。阳光下笑容,让人目眩。
服务员小姐脸上一红,他注视下,心猿意马地落荒而逃。
弗里茨随手纸上乱涂鸦,顺便理清下一步要付诸于行动计划,要找人、要做事、要说话全脑中过滤了一遍。
渐渐,夕阳西下,有电话进来。他瞥去一眼,是微微。
“过来接我吧。”
听她那雀跃声音就跟重生了似,弗里茨不禁莞尔,道,“给我二十分钟。”
挂断后,又拨了个电话给海蒂。
“谢谢。”弗里茨。
“谢什么?”
“给我面子没有欺负微微。”
“哈。”海蒂道,“别那么煽情。”
“什么时候走?”
“今晚吧。反正大功告成,我也就功成身退了,爸妈还等我回家团圆。”
弗里茨也没挽留,只是说了句一路平安,便挂了。
有了上次经验,他不敢再迟到,步走向吧台,还了纸和笔后,顺便把账单给结了。
“祝你有个好心情。”弗里茨敲了敲便签纸,笑道。
等他离开,那女服务员才回神,打开对折便签纸瞧了眼,只见上面画着一只恼怒小猪,猪脸上还有一双炯炯有神丹凤眼。再往下一翻,纸下压着一笔为数不少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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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老弗爷终于没晚到,不但没迟,还早到了几分钟。孺子可教,看来她调教手段还是有可圈可点地方,虽然极端了点。
瞧见她装扮,弗里茨顿时眼前一亮,一袭白色鱼尾长裙突出她东方人特有纤细,胸前v领不高不低,若隐若现锁骨让她显得性感,一头精心打理过直发随意地散肩头,显出一丝娇媚。总之,他微微很美,他很满意。
对于他表现出来反应,林微微很是得意,为了今晚不拖他后腿,自己可是卯足了劲来。
“怎样?是不是美爆了?” 她拉开裙摆,转了一圈,喜滋滋地等着他称赞。
弗里茨那里摸着下巴,一脸探究。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动听好话,谁知道他双唇一张,就来了这么一句,“现代化妆品真是神奇。”
卧槽!上扬小嘴顿时就歪了,心情瞬间暴躁。
见她脸色不佳,他立即见风转舵,道,“当然,你长得也不赖。”
“真是谢谢你安慰啊。”
林微微一下子被打击了,精神颓靡地跟着他走了出去。
车轮一滚,便到了纳森家城堡式豪宅,外面停满了各种豪华车,琳琅满目。虽然是严冬,铺着白雪花园依旧被布置得很温馨,到处都是灯光,一闪一闪,欢迎来客。
下车前,林微微转头望向弗里茨,“你确定要穿这一身衣服去?”
弗里茨挑了下眉头作为回答。
车子停下后不久,立即有人过来迎接。弗里茨下车走到另一边,亲自为她拉开车门,绅士地向她递出手。林微微无奈地叹息,将手搭他手背上,一步跨了出来。
当门口应待生拉开那两扇厚实大门时,她心口一跳,顿时觉得自己到了一个与外面全然不同世界。宽敞大堂,高耸圆柱,让人觉得这里简直就是个小型皇宫。四处摆满了鲜花,张灯结彩……就四个字形容:富丽堂皇!
放眼望去,男人们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女人们也是风姿绰约,像一朵朵娇艳鲜花,争奇斗艳。这个盛大宴会,将所有帅锅美女都聚集了一起,养眼异常啊。
本来大家都各自交谈着,可弗里茨一到场,立马吸走了众人注意力。他这人吧,个性张扬且臭屁,又不肯按照常理出牌。宴会上男贵宾不是穿黑色就是白色西装,就偏他与众不同,选了一套鲜艳如火燕尾服。这一脚踏进去,自然而然就成了众目关注聚点。而他,偏就撑得起这气场。
目光扫过人群,弗里茨嘴角一扬,扯出一抹微笑,脸上神情是无比淡定。反倒是林微微,同时被这么多高富帅外加白富美围观,紧张得不知所以。
感受到她瑟瑟发抖手,他不由回头问,“你紧张什么?”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身为小市民我表示压力山大。”林微微小声道。
弗里茨捏了下她手,给她出了个馊主意,“把你自己想象成泰国公主。”
额,又来这一招?
看出她不安,弗里茨凑她耳边道,“别担心,没人能拆穿你。”
唔,山高皇帝远……他是这个意思咩?
好吧,她深吸了口气,心底默念:我林微微是泰国公主,是泰国公主,泰国公主,公主,主……
正进行自我催眠,这时,海利来了。
“这位是?”
见他目光投向微微,弗里茨便介绍,“我未婚妻微微林。”
“很荣幸见到你。”海利执起她手亲吻了下。
没学过贵族礼仪,但相关电影还是看过不少,按照记忆里那些片段,她稍稍地欠了欠身,就当是回礼了。
拿不准这位来自东方客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但直觉认为能和弗里茨携手并肩,一定也不是简单角色。海利向来做事稳重,对于不了解人和事不敢怠慢,彬彬有礼地主之谊。
相互寒暄了几句,受邀贵宾基本到场后,海利伸手敲了敲酒杯。主人有话要说,四周很安静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对众人道,
“首先,感谢各位赏脸光临,很高兴能与你们欢聚一堂。其次,请允许我正式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