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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同志?”
东方洌刚舒展的眉再一次地拧起,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又来了,不知好歹的丫头,真是屡教不改……
“就是男的跟男的,女的跟女的。
听说古代皇宫里,小受小攻很多的。
还有朝代,宫女可以买各种阳J的,是不是啊?”
连翘撑着首,手指轻触着自己的脸,好奇地不已。
“你这脸皮是铁铸的,嘴皮是铜铸的吗?你是不是女人啊?”
…………………
今天更新完毕哈……
一起去后宫查同性恋吧
“是啊,难道在你眼里,我不是女人吗?
对,我是女孩,我是十三岁的小女孩!
大叔,你说嘛,我们要不要去后宫看看,看过男女床戏,我还没有看过同性恋的呢!
不晓得有什么不同,应该也有接吻,你说,她们是通过爱抚呢?
还是借助假的男人的东东?
闲着也是闲着,我去转一圈!去看小受,小攻去了……”
连翘说着,溜下了床,快速地穿上了鞋。
“督连翘,你是不是找死啊?让人当刺客乱刀砍死了,可怨不得朕!”
东方洌咬着牙,一定定像从牙缝里击打出来一样。
该死丫头,将他的皇宫当成什么了?
又叫他大叔……
“会吗?那你教我轻功吧!”
“休想!”
“不去就不去,谁稀罕似的!那么,请你移驾到自己的龙床,别在我的狗窝呆着了!”
连翘突得一本正经地道。
东方洌下了床,这个女人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老实啊?
打能经得不起几下?
死了,太可惜了。
骂有什么用,恐吓都没用。
吃了她,又小了点!
所以,要让太医给她吃些快些长大的药。
东方洌唤了声,福东等人急忙进门,然后将床上的桌子端走了。
随即送来了宵夜,红枣木耳羹。
东方洌淡淡地道:“你真的不吃?”
“不要,不就是白木耳吗?你要能弄个木瓜雪蛤什么的,我考虑考虑!”
至少美容,白木耳红枣这玩意儿太普通了吧!
她什么没有偿过啊,除了大补的!
她家可是开医院的,当个臭皇帝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十八年享受过的东西,就算他当三世皇帝也够不着。
“木瓜雪蛤?什么玩意儿?”
东方洌恶寒,他这个皇帝是不是太寒碜了,为何她说的东西,他听都没有听过?
难道她真是天上的神仙,吃多了琼浆玉液?
暴君,那些美男呢1
“唉,你不懂的多了!
不是小看你,是你没有机会懂,天天在宫里呆着!
我见过的皇帝,可是常常,嗖到千里之外,嗖到万里之外了,去别人的国家访问了。
要说当这样的皇后才有点意思,可以吃到很多的美食,看到很多的风景……
反正说了,你也不懂!
不说了,我困了,晚安!”
连翘打了哈欠,扯过了被子,侧过了身,梦周公去了。
年纪小就是好啊,睡眠好的不行!
东方洌看着手中的宵夜,顿时索然无味,放在了一边。
气人的丫头,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该不是故意,让他吃不下东西吧!
东方洌又是一声叹气,折腾了大半晚了,晚儿还要早朝,便倒头睡了。
辗转反侧了许久,才入了梦乡。
转眼一月已过,连翘被他管的严严的。
东方治的影也没见着,夏侯渊出京了,更别想了。
连翘惊奇地发现,只要跟她聊上几句的侍卫,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再后来,再也没有美男跟她说话了,个个像兵马俑一样。
连翘气啾啾地紧握着拳头,冲进了门:“皇上,我有事想不明白,想问你……”
“何事?”
东方洌批着折子,淡淡地道。
“我问你,马侍卫去了?还有陈侍卫呢?卢侍卫呢?”
连翘的胸口起伏不已。
“他们去哪里了,跟你有关系吗?”
东方洌已经被她训练出来了,再生气也要忍住。冷漠相对,这丫头反而收敛一点。
“当然有关系,我想跟他们做朋友!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不懂吗?”
“朋友?宫里禁止人结党,结党着杀无赦!”
“你……将他们杀了?你……你……暴君……”
连翘纤指一指,气得咬牙切齿。
该死的暴君,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放肆!”东方洌拍案而起,居然敢骂他暴君。
暴君,那些美男呢2
“放肆!”东方洌拍案而起,居然敢骂他暴君。
“你欺侮若小就罢了,你还乱杀无辜,你心胸狭隘……”
“来人,撑嘴!”
东方洌忍无可忍,厉斥出声。
“不用你撑,我自己撑,怪我嘴贱!”
连翘举起了手,对着嘴噼噼拍拍地用力挥打自己的脸。
眼泪顺着眼角滚落而下,都是她嘴贱,都是她好胜。
害人害己,她好讨厌自己……
东方洌痛楚地阖了阖眼睑,福东惊声道:“小姐,别这样!皇上没有杀他们……”
“呜呜……不用骗我了,吃人不吐骨头恶魔,恶魔……”
连翘哽咽着,依旧难以平息愤怒。
这个暴君早有先科了,以为她不知道吗?
太后死的时候,杀了一批。
皇后处理掉的时候,又杀了一批。
所以后宫的那些女人,都不敢招惹他。
“让她打,欠揍的死丫头……”
东方洌怒火中烧,他是一让再让,一忍再忍。
只当她是个孩子,反正在泰和宫里不跟她计较,没想到她得寸进尺了!
“皇上息怒,小姐的脸肿了!
小姐,别打了,皇上真的没有杀他们,是他们轮到别处去了!
小姐,这孩子怎么这样倔呢?
怎么能这样说皇上呢?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福东被惊得一愣一愣的,怎么回事啊?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见尸?轮得到你见尸吗?你是他们什么人?
该死的东西,既然如此,朕就让你见尸,来人,将那几个人拉出去砍了,让这个死女人去见尸!”东方洌怒火中烧,真恨不得上前,将她扔出去了。
“皇上……”
福东惊愕,这是干什么?怎么都像孩子似的?
“你……拿人命当儿戏,人命胜于天,你懂不懂?”
连翘紧握着拳头,尖吼出声。
东方洌快要气疯了,上前,伸手去拎。
暴君,那些美男呢3
东方洌快要气疯了,上前,伸手去拎。
没想到,连翘一个转身,将他的手拉到了胸前,若不是两人相差悬殊,差点被她给撂倒了。
东方洌用力反击,才没有丢大脸,但是他着实地感受到了她那一击的力量。
这个弱小的身体里,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力量,还将他撂倒。
东方洌一个闪身,攥住了她的胸襟。
将她提到了面前,她的脸已经红肿,双眸里喷射的恨意那么的刺目。
东方洌冷然地道:“怎么?你还想杀了朕?你会武功?谁教你的?”
“管你屁事!”
连翘暴着粗口,愤愤地道:“要杀就杀,我受够了。我是人,不是你的圈养的宠物。”
东方洌冷冷地回视着她,眸子里闪动着熊熊的火焰。
深处却是哀鸣,他对她这么好。
或者说,有史以来,她是他唯一用心去爱护的女人,她居然拒他于千里,视为仇人。
他的怒火渐渐的熄灭,换之的是悲伤。
连翘抬了抬眼睑,神经病,他有什么好伤心的?
疼的是她,杀人还有理了!
东方洌缓缓地松开了手,径直出门去了。
连翘依然撅着嘴,瞪着他远去的背影。
摸了摸红肿的脸,轻哼出声。
福东正要跟上,被东方洌喝斥一声。
福东进了门,轻嗔道:“小姐,奴才斗胆,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