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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你怎么这么说啊。”花蝶儿听着月啸海的调唆,脸上微微一红,
娇嗔的看了月啸海一眼。
南宫翼鹤被月啸海说中了心事,讪笑了一声,挠挠头,无奈的看着月啸
海,他不知道这月啸海怎么会那么清楚自己遇到的情况,只能尴尬的看着月
啸海轻笑了起来。
看见花蝶儿与南宫翼鹤羞红着的脸颊,月啸海心知肚明的走到了南宫翼
鹤的身边,一把攀住了南宫翼鹤的肩膀,走向自己的位置,嘴里轻笑的说道
:“好了,这夫妻之间就是这样的,想当年,我也遇见与你相似的情形,记得
的当时你外婆也是这样的,害得我独守空房半过多月,以后我就长记性了,
为了不让自己犯这种相似的错误,嘻嘻,你外公我可是掐着耳朵记得清清楚
楚的,现在都不敢有半点忘记。”
也许与月啸海又相似的遭遇吧,南宫翼鹤与月啸海的拘泥竟然一下就消
失殆尽了,他跟着月啸海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讨教的询问着月啸海:“外公
,那你是怎么化解的啊,说于鹤听听,让鹤也好好向蝶儿讨过人情才是,这
独守空房的日子还真的不好受啊。”
“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南宫晟桓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独守空房是什么意思,他疑惑的看着与月啸海十分
亲近的南宫翼鹤,询问着他们。
南宫翼鹤与月啸海的对话,让花蝶儿羞红了脸颊,她忍不住瞪了他们一
眼,娇俏的跺了一下脚说道:“不与你们两说了,你们都知道欺负我。”说完
,花蝶儿转身熟悉的跑出了屋子。
看着花蝶儿的羞涩的背影,南宫翼鹤可舍不得,他刚想站起了,去追逐
花蝶儿的背影,却是被月啸海给拉住了,耳边听到月啸海说的话:“好了,我
们先讨论一下下面我们该怎么做,蝶儿,你就放心吧,她会原谅你的。”
“嗯。”听到月啸海说的正事,南宫翼鹤停下了脚步,恭敬的看向南宫晟
桓说道:“父皇,事情已经照我们想的方向走去,下面的你看怎么处理?”
南宫晟桓也严肃的看向面前的南宫翼鹤与月啸海,沉痛的说道:“事情已
经按照我们安排的轨迹行走着,要是他们两兄弟能明白兄弟之情,相信他们
也许会有一个好的结果,逃过这一劫,要是他们不明白这些兄弟之情,那朕
也只有硬着心肠了。”
“那就等着京城方面传来的消息了,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了吗?”南宫
翼鹤询问着面前的南宫晟桓。
“你现在就是好好补偿花蝶儿,至于其他的父皇已经全部都安排好了,那
些右路大军真正的精英已经在暗中训练了,就等着那即将爆发的时刻了,希
望我预料的全部都是错误的,否则,唉——。”南宫晟桓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为
自己作为一个帝王而不能家庭温馨而悲叹。
无忧谷里是温情洋溢,快乐无限,没有忧愁的,而无忧谷外面的兄弟篱
墙却是正斗得如火如荼,太子南宫翼御与二皇子南宫翼旻的争斗,已经进入
到了白热化了,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已经是两军对垒,一动即发了。
太子南宫翼御在南宫晟桓住进了大禹山以后,就封锁了去大禹山的一切
消息,然后就在南汉京城大动干戈起来,他凭着自己手中的权利,换下了一
系列的官员,用那欲加之词赶走了舍不得放下权势的花博涛,扶持最得自己
意的王玉轩当上了南汉国的丞相。
南汉国丞相府邸里,一个太监正高声的朗读完太子爷写下的懿旨。
“花丞相,你还是马上搬离丞相府邸吧,等会王丞相就会搬进来了。”那
个太监冷然的看了一眼花博涛,把手中的懿旨递给了花博涛,然后冷冷的说
着。
“是。”跪在地上的花博涛恭敬的接过了手中的懿旨,心里真的懊悔了,
早知道今天这种情况,他听了夫人的话就好了,如今弄得被赶离丞相府邸,
什么面子都没有了。
“嗯,你好好准备吧,王丞相今天下午就来接收着丞相府邸,你快点准备
一下,好搬离丞相府邸,对了,府邸里的一切都不能搬走,你们就拿好你们
的行李出去,这丞相府邸里的一切就交予下一任丞相吧,好了,我该说的也
说了,该做的也做了,你好自为之吧。”那个太监交代完了以后,就带着身后
的一队侍卫走出了丞相府邸,扬长而去。
花博涛搀扶着身边的月吟华站了起来,关心的询问着她:“夫人,你没事
吧。”
“没事,这急急忙忙的我们是要搬去什么地方啊,什么都没有准备。”月
吟华抬头看着身边的花博涛询问着。
“唉,我要是早听你们的就好了,现在落得连一个府邸都没有,我们只能
先出去,走一步算一步了。”花博涛轻声的叹息了一声,缓缓的说道。
“嗯,紫翠,去收拾行礼吧。”月吟华连忙回头交代着身边搀扶着她的紫
翠。
“是。”紫翠回答着月吟华,连忙往青竹院里收拾夫人的行礼去了。
“唉,清儿,你去把我的衣物收拾好,我们搬离丞相府邸吧。”花博涛恋
恋不舍的看了看面前偌大的丞相府邸,微微的叹息一声,自己一直都想苦苦
守候着这府邸,希望能留住这荣华富贵,谁知道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啊。
“老爷,王丞相前来接受丞相府邸了。”胡管家急匆匆的走到了花博涛的
身边对花博涛说道。
“什么?他们怎么就来了,不是说今天下午他们才来的吗?”花博涛皱起
了眉头来。
“怎么嫌我们来早了吗?这丞相府现在是我的了,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
时候来,你们还是收拾好东西滚吧,养大我的父亲。”花博涛背后响起了王玉
轩那幸灾乐祸的声音来。
花博涛急速的转身,看着身后的王玉轩及其他身边的几个自己熟悉得不
能在熟悉的人,眼眸中隐含着愤怒的火花来:“原来王丞相就是你?”
“是啊,我曾经的父亲,你不是赶我出去了吗?现在我有回来了,但是这
里已经不属于你了,它是我的了,以后这里姓王,再也不会姓花了。”王玉轩
看着花博涛眼里露出了终于出一口气的神情来,他在花博涛的面前旋转着,
得意的吐着心里一直陈在着的怨气。
“呵呵,这丞相府到头来还不是到了我的手上,你与我相争了十几年,最
终它还是属于我的了,现在我想怎么滴就怎么滴,你们给我滚出这个丞相府
吧。”身着艳丽衣衫的叶冰兰看着花博涛身边的月吟华,说着自己最得意的现
在,然后挽着自己身边的中年男子走到了花博涛的面前,得意的炫耀着说道
:“你不是想知道轩儿的父亲是谁吗?他就是轩儿的亲事父亲,我一直喜欢的
男人,他比你孔武有力,比你更得我的心,明,你不是问我,你与他谁强吗
?那我告诉你,你在我心中是最强的男人,他根本给你提鞋都不配。”
“你——。”花博涛怒目瞪着面前的叶冰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以前是瞎了
眼,竟然会宠爱这个没有心的女人,还差一点害得自己的女儿被她们埋葬了
。
“我怎么呢,以为我疯了是吗?可惜我已经好了,而且我说的可是实话,
你?”叶冰兰恶意的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花博涛,特别的盯着某处看了看,才继
续说道:“只是一个小虾米而已,别以为我喜欢你,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你只不过是为我遮丑的一个工具而已,要不是我与明有了轩儿,父王母妃强
行逼迫我嫁给你,你以为我会看上你这个手不提四两的文弱书生吗?”
叶冰兰围着花博涛旋转了一会,继续说着心里的一直成有的怨气,撩拨
着花博涛的怒气:“你知道十几年前的那一天晚上吗?呵呵,你只不过是被我
父王母妃给迷昏了放在我床上而已,而与我做事的却是明,你只是在旁边如
同死猪似的睡着,却是给我们的快乐增加了激情,您以为真的是你与我做的
那事啊,告诉你吧,那不是你,嘻嘻,我只是让你背上一个黑锅而已,要不
我的儿子怎么能够光明正大的出生啊,还得以享受唯一独子的荣耀,说你傻
,你还真的是傻啊,呵呵。”
听见叶冰兰终于说出了自己那晚一直都不甚明白的事情,如今一切都摆
在了眼前,原来真正的小丑竟然会是自己,自己不但白白的帮别人养大了孩
子,还被他们嘲笑得彻底,花博涛气得浑身颤抖了起来,他气怒的指着面前
的叶冰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